第一百一十九章
12月28日夜,中都的城區百姓此時差不多都在家休息了,可是他們聽到了卡車開過的聲音都估摸著不止十輛,他們下意識的認為部隊開動了要出事了,於是百姓都小心地開門探著頭或者開窗看著外麵的情況,隻見到在路口站崗了,就在百姓有點迷惑又有點害怕時,一輛軍用吉普車上一隻大喇叭發音了:“通告!通告!現部隊開始戒嚴,部隊開始戒嚴,希望廣大群眾不要出門上街,避免意外發生!通告!通告!現部隊開始戒嚴,部隊開始戒嚴,希望廣大群眾不要出門上街,避免意外發生!。。。。。。”吉普車邊開動邊發著廣播。
中都文革會主任胡蝶也在納悶思索著現在軍隊開始戒嚴到底在幹什麽,此時一陣電話鈴打斷了她的思考,她皺著眉頭接了電話,“我已經知道了,為什麽戒嚴?我還不清楚,對,什麽?你不會自己想辦法查嗎?什麽事都來找我,我看你是腦袋昏了。”胡蝶沒好氣的掛上電話口中還說道:“一幫廢物,一見到軍隊就慌。”胡蝶同時也想到了唐寧,這個小子一天呆在位置上始終是個禍害,得想個辦法啊!胡蝶的書房的燈亮了一夜.林剛現在在主席的書房裏聽著主席叮嚀,“林剛,這次格林代表你和總理負責接待,什麽事和總理商量商量,總之朋友可以做,但不能做幫凶,你明白嗎?”
“知道,主席!和格林達成協議可以,但讓我們一家和沙俄對著幹那是絕對不行的,一定要把格林拖下水,最起碼也要在我們在和沙俄起衝突後,讓格林在歐洲陳兵施壓。”
“嗯,最好是不要和沙俄開戰,不過,我們也不怕,我忍他們也不是一天二天了,共產國際?哼,狗屁!”
“主席,那沒什麽事我就去準備準備了。”
“嗯,去吧,身體注意點,唉,你可要保重好,我的擔子今後可要你挑起來。”
“放心吧主席!我沒那麽容易去見馬克思,再見,主席!”說完,林剛站起來出去了。
而我在做什麽呢?我出了司令部乘車來到總參政訓部在大興的一個秘密地點。和我一起來的還有西山警衛師的一個連。我站在門外100米處對著查斯說:“是這裏嗎?”
“是這裏,首長同誌。”
“那好,和我一起進去,聽我命令行事。”
“是。”
“開車。”
很快就到了總參政訓部設在大興的秘密地點的大門處,是個體委下設訓練的一個基地。我對著查斯說:“敲門。”“是。”
“咚咚。。。。。。”
“誰啊,誰啊?沒聽見啊,還敲!TMD!”
很快門打開了,出來五個人,為首的是個中年人,他一見到我就立馬敬禮說:“首長。”其餘人也跟著敬禮。我到是一愣心想:認識我啊。我說道:“嗯,我是來你這參觀參觀,聽說你這裏很不錯啊!”說完我就要進去,那中年人立馬攔住說:“對不起,唐司令員,這你不能進去。”
我停住腳步看著他說:“哦?”
那中年人解釋說:“沒有總參的命令和林主席的命令,這誰也不能進!”
我聽著眯了眯眼,手一揮說:“下了他們槍,看起來!”
“你們,你們。。。。。。”
“不許動,不許動!。。。。。。”
我邊走邊說:“把這包圍起來,查斯帶上人跟我進去。”
“是。”很快手下戰士分頭行動,我進門看了看,裏麵地方還是很大,除了一片開闊第外,還有2幢3層小樓和2排平屋,我說:“馬上控製起來,遇到反抗就地槍決,動作快。”
隨著戰士的踹門聲、吆喝聲和奚落的槍聲,整個地方被控製住了。查斯上來報告說:“首,長同誌,戰鬥結束,抓獲32名,擊斃8名,都是現役軍人!目標無恙,報告完畢!”
我點點頭說:“還軍人?就這警戒?哼,帶我去看目標!”
“是。”
當我見到目標時候,眼淚刷的出來了,我對著目標說:“楊司令員,我是唐寧啊,我來晚了。”
我此時的目標就是原中都軍區司令員楊誌,此時我眼裏的楊誌是什麽樣的啊!身上滿是傷痕,昔日的黑發現如今是滿頭白發,滿臉的青淤色,軍裝也是破舊不堪,衣服上的領章已經不見。他還躺在柴堆上,他精神有點不好,嘴裏還低聲說著什麽。我走上前搖了搖說:“楊司令員,我是唐寧啊,楊司令員!”
楊誌聽了沒有絲毫變化,但他嘴裏說的話我聽見了“我是GCD員,我不會做叛徒的,我是擁護主席的,我是GCD員,我不會做叛徒的,我是擁護主席的。。。。。。”
我聽了就知道楊誌精神有問題了,我含這淚說:“馬上帶走。”
等我出門後才知道這裏不光有楊司令員還有原中都空軍司令、原公安部副部長等9人,都是老革命了,都是功勳元老啊,都是55年授勳將領啊!我的心情沉重了許多許多。
我在回到司令部後又坐車去麵見主席,我在車上閉目養神的時候,坐在前麵副駕駛的查斯問道:“首長同誌,主席知道了,會怎麽樣啊?!”
我眼都沒睜緩緩說:“處分是逃不掉了,別說了讓我考慮下。”
“是。”
“亂彈琴,混賬!”主席拍著桌子朝著我大罵,我在把事情說完後就知道主席肯定要罵人,我身體站得筆直,說:“主席,楊司令員是被冤枉的,我這裏有證據。”
“有證據你也不能這麽做,你這算什麽,槍斃你都不冤,好啊,公然帶人搶人了啊,你可以啊!”
“主席,這不是公然,除了您,其它人都被控製了。”
“你是不是也要把我給控製了啊?”
“不會。”說完,我把配槍也是主席送我的勃朗寧送到主席的桌上說:“主席,你看著辦。”
“好啊,你好啊!”主席聽了指著我說。
書房的氣氛陡然緊張起來。主席看著我在等著我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