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四章紛擾(二更求花)

林剛在知道我被搶救過來後還是大大鬆了口氣,他都有點鬱悶;怎麽每次他受傷都會讓自己的嫌疑最大呢?他苦笑了幾聲。等他放下心來才注意起自己的兒子來,問了工作人員才得知這小子又出去了,到浙江去了。

林剛得知後想到的是:這樣也好,出去散散心,調整調整對將來是很有幫助的。要是林剛知道自己的兒子是奔著主席去的,是替自己掃清障礙的話,他就不會如此氣定神閑,優哉遊哉了。

俗話說的好,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就在唐寧遇襲剛剛過去,一件大事又再次發生。西藏、新疆(原新城地區)、青海再次發生叛亂!當總理得知後立即批示:對於首惡分子堅決鎮壓!但對於不明真相的以教育為主。

張立功此時正屬於有火沒出發,在自己的管轄內竟然有人叛亂,那正好可以出氣了。他接到總理的批示後,大手一揮:“開會!”

西北軍區於10月24日決定武力鎮壓,調集了5

個軍23萬的部隊進入叛亂地區。張立功在命令裏寫道:“隻要是危險,就要清除!國家需要穩定。”當平叛部隊節節勝利時候,沙俄介入了,沙俄似乎很在意這一情況的,他們領導的華沙組織都是大聲指責中國這一野蠻行徑,說是違反人道主義。不僅如此,沙俄又在新疆邊境集結部隊,似乎又要武裝幹涉的架式。

10月26日。北京。總理負責主持了政治局會議。會議主要就是要討論針對沙俄這一行動該如何作出反應。軍隊幾位自然是請求應戰,他們都說沙俄既然在上次損兵折將,那這次也不例外。而負責財政的李念則問道:“錢呢?糧食呢?難道再讓百姓餓肚子來支援?”

林剛則是冷哼道:“難道就這樣任人辱罵欺負?我可沒有那麽好的修養?”

總理見此開口說道:“既然大家意見不統一,那麽我就說說我的看法,我認為對於沙俄何種肆意幹涉我國內政、甚至要武力威脅,我們自然要作出強烈反應,但並不一定要打,我們曆來主張不主動進攻,所以我想我們還可以在國際上作作文章,可以在格林身上作文章

,讓格林來給沙俄壓力,我們這邊也要做好迎戰的準備,我看西北軍區任務似乎過重,但北京軍區、東北軍區也不能作過多調整,我想還是從另外5個軍區調兵入西北。”

眾人自然也是讚同總理的提出的主張,可一聽到要從軍區調兵入西北,這可是要細細掂量了。與會眾人都知道現在的西北簡直就是和越南穿同一條褲子,他和越南軍區、北京軍區就是唐寧手中三架馬車,要想沒有意見也隻能從北京或者越南軍區調兵,可是北京也是要負責蒙古邊境沙俄方向,所以隻能從越南軍區調兵。

林剛首先發言道:“那就從越南軍區那調兵。”

總理看見眾人都默認了林剛這一提議,總理還是提出一點擔心:“從越南調兵?如果抽調主力部隊,那麽必將造成東南動**,畢竟東南四省還沒完全穩定,可抽調東南本地軍隊,那一直生活在東南亞的他們能適應大西北的氣候嗎?這對萬一今後開戰可是要影響深遠的。”

林剛則是淡淡說道:“據我所知,唐寧在越南的

時候曾經培訓了近百萬的越南部隊,楊誌同誌更是一度把越南部隊拉西北訓練過一陣,所以,這點完全可以放心。”

總理到是一愣,但也隨即放心說道:“那就從越南調兵,就調3到5個軍吧。”

林剛則是輕笑道:“總理,你也太小家子氣,越南就是抽調10個軍20個軍都沒問題!我看就抽調10個軍,這樣保險點,萬一沙俄頭腦發昏真的要武力進攻,我們也可以隨即展開反擊。”

總理到是哈哈大笑說道:“好!就聽林副主席的。”

接下來總理就安排外交部擬份措詞嚴厲的聲明,對全世界發表,另外再從朝鮮那和格林取得聯係,要求和格林私下談談,至於談什麽?還是要由主席親自把把關的,但是先把這消息傳遞過去。

總理在散會後,考慮良久還是驅車來到了我那。在經過這幾天的恢複,我身體已經大為好轉,至少說話時間長一點那是完全沒有問題的。

總理在簡單和我寒暄幾句後就把西北的情況說了一下,我聽了還是想了想說了一句總理都有點吃驚地話:“都怪自己現在不能去西北,否則的話到是個機會,可以一下子把沙俄打得沒話說。”

總理搖著頭說道:“唐寧,你啊,年紀到是青,怎麽殺氣這麽重呢?!”

我則絲毫沒有考慮回答道:“總理,對於這種給臉不要臉、無恥之極的國家,是沒有道理可講的,對於他們就是憑實力打倒他,讓他知道現在的中國不是解放前的中國。”

我看著總理在思考,繼續說道:“總理,你也別擔心,我估計隻要您和格林展開會談這一消息傳給沙俄知道,他們立馬撤兵。”

總理則露出微笑,沒再繼續思考而是問道:“哦?為什麽?”

我立即回答道:“總理,隻要我們對沙俄說‘你們再這樣,可以,我們就斷絕與你的一切外交,不僅如此,我們還站

到格林那邊去,和格林聯盟,到時候你沙俄就等著格林和我國在東方給他的壓力吧,隻要我國與格林結盟,嘿嘿,那沙俄就要兩頭兼顧了,不僅東歐還要在他後院屯兵、屯重兵,拖也要拖死他!”

總理聽了也是點點頭說道:“這也是我的想法,畢竟我們和格林沒有深仇大恨,多個朋友畢竟是好事嘛!”

總理此時說道:“唐寧同誌,這次來我主要是想問問你。”

我自然是問了一句:“什麽?”

總理立即拋出了答案:“政治局常委會剛決定要從越南軍區調集10個軍入西北,分擔點西北軍區的重擔!”

我聽了沒有多考慮說道:“這可以啊,總理,正好老楊、楊誌同誌訓練過50萬的新軍,而且還在西北呆過一陣,10個軍正好可以!嗬嗬,他們估計手早就發癢了,早想打仗了,可惜不知道能打多大,估計過去也就放上個幾槍就可以回來了。”

總理則是發出爽朗的笑聲,他說道:“唐寧啊,但願你的部下們別學你那樣,殺氣這麽重!”

我嘿嘿說道:“總理,估計你是要失望了,俗話說什麽將軍帶什麽兵,我都這樣了,我的那幫手下也差不多吧!”

總理搖搖頭說了一句和之前意思完全不同的話:“兵,國之利器,既然要用,那就要起到震懾,否則要出兵幹什麽!利劍既已出鞘,豈能不沾血,空劍而回?”

說完,總理就起身告辭。他輕聲說道:“你好好休息,好好恢複,國家還是需要你來建設、來出一份力的,我還有事沒處理、沒做完,我就先走了,保重啊,唐寧同誌。”

我想支起身子,但被總理勸住他輕輕搖搖頭,我點點頭說道:“那總理你也保重身體,我會盡快恢複起來的。”

總理點點頭轉身出去了,我看著總理的身影,那略顯單薄的身影,我想著總理更顯蒼老的臉孔,那滿頭華

發,我暗歎道;“總理,保重啊。”

主席此時坐在列車上前往南京,打算稍作停留就出發去杭州。主席對於上海的海防空防還是很有意見的,漏洞比比皆是,簡直就是不設防的城市,經濟也是停止不前,工人不思工作,熱衷檢舉、整天拿著自己的語錄在吆喝著。主席此時想的最多的是:自己是不是太過了?是不是該整頓了?該整頓了。主席神色越來越堅定,他目光深邃地看著前麵。

此時,一個人進來了,主席一看原來是新宇,自己的侄子,自己弟弟的兒子。這次出來本就沒帶上他,他倒好自己跑到徐州自己來了。主席還是很關心問他:“怎麽?有什麽事嗎?還習慣嗎?”

新宇頗有點拘謹說道:“主席,我就是來問問咱們什麽時候到杭州?”

主席一愣有點不滿意說道:“什麽主席,這不是在辦公,我還是你大伯嘛,喊大伯,要是你私下還稱呼我是主席,我可是要趕你出去了。”

新宇聽了一愣,神情還是有點激動點點頭。主席繼續和新宇聊著天、話話家常。一會兒,新宇又是問道:“大伯,咱們什麽時候到杭州啊?”

主席一愣,第一次問還是情有可原,可這第二次?主席神色不動說道:“我們還要在南京停一停,然後再掉頭去杭州。”

新宇一聽點點頭,他似乎也想到什麽,也沒繼續問下去。

當新宇出去後,主席神色有點複雜,他在出神看著車門。

新宇,主席的侄子,他在東北三省可有著造反副司令的外號,他說過:“主席是總司令,我是副司令。”他還私下對部下、朋友說過:“我像誰?我最像主席。”

此時的他在出了主席的車廂門後,關上。他轉身又看了看,他想了下還是往通訊室走去。就在他離開沒有多久,葉龍敲門走進了主席車廂內,他看到主席恭敬說道:“主席,我來了,有什麽指示?”

主席點點頭淡淡說道:“給我把新宇給我看牢了,但別驚動他,看看他在玩什麽把戲?”

葉龍沒有追問為什麽之類的問題,對於他來說主席的話就是命令,就是要不折不扣的執行。他點點頭退了出去。

此刻他們離南京還有一大半的路程,才剛剛出了上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