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六十五章事後(求花)

說完,我停住腳步看著吳炎說道:“再說,即使是同犯,那又怎麽樣?這是在中國,我不相信他們能逃得掉,即使逃掉的掉,我也不怕他們再次過來刺殺,我是軍人,軍人豈有怕死之理!”

說完,我繼續邁步朝站外走去,而吳炎則是愣愣看著我的背影。隨即吳炎臉現敬佩快步跟了上來。

火車站的公安同誌也很快到達了現場,警衛出示了證件之後公安現場負責人立刻驚慌起來,在他的轄區發生這種事情,他負全責的。

我看著這位頭發有點灰白的火車站公安派出所的所長,我又看了看手表,我並沒有對他有所指責,畢竟這種刺殺並不是他這種人可以阻止的。我上去拍了拍他肩頭說道;“你們能在事發5分鍾內趕到,已經很不錯了!現在我給你下達的任務就是好好維持住車站的秩序,穩定人心,別出什麽亂子,要是出了什麽亂子,那我可要是追究你的責任了,明白了嗎?”

“是,首長,堅決

完成任務。”

我在登車離開火車站的時候,我對著吳炎說道:“給曹非電話,不許為難火車站公安,這不是他們能預料的,畢竟他們的對象也僅僅是一般的犯罪分子,對於這種殺手來講,基層公安不是對手,把我的意思告訴曹非同誌。”

“是,首長,到了醫院我立即同誌曹非同誌。”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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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寧在杭州遭到刺殺的消息不脛而走,短短一天就傳遍了整個華東,中央也獲得了消息。華東局高層震驚之餘自然是下達了指示,要求徹查。而杭州地位自然處在了風口浪尖,而曹非這位主管政法的副書記更是如此。

他在下達了嚴厲整頓杭州,徹查台灣間諜組織。因為文旭飛已經交代了自己的身份。這時候,曹非來到唐寧辦公地,軍區會議室。他是來向唐寧唐書記匯報

工作情況的,他來到門外吳炎對他點了點頭後說道:“首長,一直在等你,曹非同誌請進吧。”

曹非點頭嚴肅說道:“好的,吳秘書。”他整了整裝推門進去了。他進門就看見唐書記在接著電話。他正色說道:“唐書記。”

我正在聽著電話,我自然看見曹非進來了,我示意他找個椅子坐下。曹非立刻坐下挺直了身板等我對他的訓斥了,他有這個思想準備。

曹非此時聽到我對電話裏的說話聲,我說道:“主席,此次刺殺事件完全是個意外,是那個台灣間諜臨時起意,獨自謀劃的行動,這完全沒有和地方上的同誌沒有關係,其實我也是很有責任的,是我沒有通知杭州地方同誌告知他們我何時離開,所以這警衛力量自然薄弱了。”

主席在電話了威嚴說道:“那也不能免除杭州地委同誌的責任,台灣間諜竟然經過這麽多年還能潛伏下來,這就說明他們的工作沒有做好,這次是你命大,逃過了,萬一呢?這萬一呢?!這件事情必須要嚴懲!一定明紀律!

這也能讓他們認真提起精神工作,否則他們的工作態度還是不能百分百認真!杭州主管政法的是不是叫曹非的,這個同誌一定要嚴厲處分!”

我知道主席這是在殺一儆百同時也是對我的關心。我說道:“主席,曹非同誌是個好同誌,我了解他,何況他也是剛剛回到工作崗位上,他是個很有能力的同誌,思想覺悟也是絲毫不差!主席,我擔保他一定能做好這個工作!不會再出差錯了!”

主席沉默會兒後低歎道:“好吧,既然你這個當事人都在求情了,我就不說什麽了,你也是總書記,你也有權處理這些事情了,那好吧,這事情我就不插手了,就由你全權處理吧!你可要好好保重,注意安全!你可是不能出差錯的,否則剛剛穩定下來的局勢又要起變化了,國家已經沒有時間再做調整了,這你應該明白。”

“是,主席,您的苦心我明白,您放心吧,主席,您也要好好保重身體。”

主席在那頭掛上了電話,我也掛上電話,這時我抬頭看見曹非此時已經

走到門口打算出去了,我喊住他說道:“曹非,你怎麽走了?去什麽地方?幹什麽去?”

曹非頓了頓,他轉過身,他眼睛有點紅紅的,他從我的對主席的回答裏自然聽出了我的意思,知道唐書記剛才在力保他,否則他有什麽後果,這是可以預見的。他激動說道:“我這就去工作,我一定把浙江的台灣間諜給揪出來,我一定要把工作做好!”

我聽了搖搖頭說道:“怎麽?在我這裏茶都不喝一口,就想著溜了?工作也不急在這一時,過來,坐下,我們倆聊聊。”

曹非服從說道:“是!”

我們麵對麵坐下後,我提高聲音說道:“吳炎。”

吳炎進來嚴肅說道:“有!”

我吩咐道:“泡兩杯茶。”

吳炎微躬下後說道:“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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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喝了口茶後放下茶杯對著還是恭敬狀的曹非說道:“那些間諜都是跳梁小醜,早晚要現形,現在社會治安是重中之重,馬上要開放了,這是國外真正了解我們國家的時候,這是我們展現我們風貌的時候,所以,你身上的擔子不輕,你要好好做,明白了嗎?”

“是,唐書記,我一定做好自己的本職工作,堅決打擊那些異心分子。”曹非神態認真回答。

我繼續說道:“至於那個刺客,你就先不要插手,我已經另外派人來負責這件事情,等到審訊了差不多了,我會把情況告訴你,到時候你再行動。”

“是!”

我又和曹非聊了幾句之後,曹非告辭離開了。而我則是站起來去看一下那個不要命的文旭飛,看看這個所謂的台灣潛伏分子到底是什麽樣的貨色。

我見到文旭飛時候,他正在麵對中組部調查科的同誌審問。他的小腿以及右臂都包紮好了,他現在坐在椅子上一聲不吭。任憑調查科同誌怎麽說就是不說話。

我進來後對著站起來敬禮的調查科的4名同誌說道:“你們坐下吧。”說完,我看了看文旭飛,我邁步走向了他。

吳炎則是一步不離緊跟著我,他的職責也是在保護我,盡管看起來文旭飛現在很老實,但小心點還是有必要的。

文旭飛自然是知道我來了,他也抬起頭看向了我,他現在才真正的打量起我來。他淡淡說道:“唐寧,你也算是個英雄人物,我栽在你手裏不算丟人,你要是看得起我,就給我個痛快吧!”

我聽了神態平靜淡淡說道:“你沒有和我談條件的資格,你現在已經不是你能做得了主的時候了,你現在是我的俘虜,明白嗎?”

文旭飛聽了點點頭說道:“那好吧,隨便你們怎麽對

付我吧,酷刑我是自問能扛下來的,頂多到時候吃不住時候自己解決!”

我輕笑了下說道:“我從來不喜歡動刑,那是無奈的表現,我一直認為交談才是最好的,說吧,隻有說出來你才有希望。”

文旭飛也露出了笑容說道:“希望?我就沒打算能活著出去,我沒有希望!”

我走了幾步後說道:“文旭飛,你之前不是很好嗎?把自己的身份說的很詳細,可以和檔案上的內容相媲美了,怎麽現在又不說了呢?”

我頓了頓繼續說道:“文旭飛,我知道你是什麽個打算,你已經潛伏了二十多年了,而局勢是國內一天比一天安定,你們台灣勢力是完全沒有希望東山再起了,你是不是厭煩了?或者說是厭倦了?你想自我了斷,但是又不想這麽死!所以你想壯烈而死,所以你就想到了刺殺我,這樣一來你至少可以得到台灣方麵一個英雄的稱號,是不是啊?”

文旭飛聽了有點低落說道:“可

惜,沒有殺死你!我是我的遺憾。”

我搖搖頭說道:“據我從原先杭州國民黨留下的檔案裏對你的介紹,我可是知道點的,你也是鬥爭的犧牲品吧,否則怎麽會讓你這個精英分子,你這個留學格林的分子留下做炮灰呢?”

我突然加重了口氣說道:“文旭飛,你的初戀女友是原先浙江杭州司令部劉玉飛的女兒吧,當時追求她的恐怕不是你一個。”

我冷聲繼續說道:“難道對這樣的結局你不感到憤怒嗎?這樣的黨派你有什麽值得眷戀的?難道你不想知道你初戀女友的現在情況嗎?以及她是否對你有否看法呢?”

文旭飛聽了神情一變,他低頭開始思索起來。2分鍾後,他長歎了一聲,他神情索然說道:“既然到了如今知道了又有什麽用?過去了就是過去了,對於我來說我現在隻求一死而已。”

我兩眼一眯我點點頭,我淡淡說道:“那麽你現在的妻兒怎麽辦?你有沒有替他們想過?

”我的語氣讓人怎麽聽都是在打算那他的妻兒開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