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四十四章思考

吳炎看到我現在情緒有點異常,他看到我拿出一張照片出來在仔細端詳。他知道這張照片,接著他看到我的眼睛濕潤,他隨即靜靜離開了辦公室,他悄悄關上了門。他知道現在的我是不適合打擾,也不適合有人在場的。

辦公室的門關上的聲音還是驚醒了我,我看到吳炎已經離開,我對吳炎的貼心還是很感激的。我知道吳炎也跟了我不少年了,也該外放了,他還年青不適合繼續呆在身邊了,他有理想,也需要給他提供表演的舞台。

我低歎了一聲,我年紀到是不老,可現在的心態似乎和岑瑋他們一樣了。我苦笑了幾聲,我起身邁步來到了窗口邊,我舉目看著窗外,思緒再次回到了過去。

朱燕!自己的愛人。自己心裏有沒有愛他?這是我一直考慮的問題,自己也不止一次的問著自己!每次自己思慮後的答案都是不愛。可每次自己的心情都出奇的糟糕。似乎自己認為這答案很不讓自己滿意。

可是自己說愛他?也讓自己認為這是不可能的,否則自己為什麽還會接連有了另外三個女人?阮秀或許是自己私心作祟!可是張寧呢?完全是自己一手促成的,夢妍則更多的是權力使然!

現在想來,自己不是僅僅隻喜歡張寧一個人,恐怕現在都喜歡她們,恐怕自己都虧欠她們良多!沒有朱燕的同意,自己會這樣?恐怕即使主席默許也沒用,自己的結局隻能是老死獄中。

“唉!”我深深歎息了一聲,我又想起自己身邊這四女,想到她們對自己的幫助,她們的各自身後的能量,恐怕她們聯手不要說自己就是主席都需要掂量再掂量。

朱家現在的當家人我那極品嶽父現在在西竺恐怕是如魚得水,日子過得很逍遙。在當地的威望已經有了相當高的地步,最讓我無奈的是,我這極品嶽父在西竺二百萬平方公裏的土地上可是經常把他是我嶽父的身份滿地宣傳。

現在那裏誰還不知道他是我嶽父啊?他在當地施政也是順風順水,百姓也是極大擁護!聽說他還在舉辦釣魚大賽!我除了苦笑還能怎麽辦?迭羅約早在以前就和他私交就很好,當初他第一次來西竺旅遊,就曾經陪著他滿地轉悠打獵、打老虎!後來沒辦法這才安排船隻出海釣魚!到海邊釣魚?難道這是內河嗎?

阮家,同樣是大戶。在越南、在東南數省的勢力確實比較龐大!阮建雄以及阮國雄人雖在北京,但是阮氏在當地還是在提高,以前把他們調來北京,現在我把阮秀調來北京,都是出於製約他們進一步發展的目的。

現在迭羅約主管南部軍隊大權,我早就給他過密令,他也是極力擁護朱燕一係,具體的說是擁護唐潤,所以這也是我把迭羅約安排在那的原因。他是最適合擔任軍區司令員的人。現在迭羅約在軍隊裏開始插手安排外來軍官擔任軍職。

他在東南亞兵團裏的威信還是很高,而在越南其他軍隊一直在安插!同樣越南本地人排外的情緒也很嚴重,一度打報告打到了我這裏。我的意思阮秀怎麽可能不知道呢?阮秀立即交代了下麵,阮秀隻是說道:“如果唐寧要動手解決我們,我們又能還手之力麽?以前沒有,現在沒有,今後更加沒有!”

現在越南阮氏讓步了,泰省、柬埔寨、老撾隨即讓步。現在中央的威信才真正開始在這四地豎立。

張寧是最讓我安心的,華東一直走在全國前列,經濟試行政策都是在華東上海率先試行。王含等地方大員也沒有違抗中央的意思,一直緊跟中央的政策辦事。這裏麵更多的是華東等地一直受中央監控的原因。

江南自古就是曆代朝廷賦稅錢糧重地。在清朝更是達到了全國賦稅的一半,在民國時期也占了一半有餘。現在華東集中了國家一批重點企業工廠。鋼鐵、冶金、化工、軍工科研都集中了上海。而原先重工基地東北則日益減弱。

姚遠坐鎮江南,不僅是穩定還是為了台海。他不止一次打報告請求計劃攻台!但每一次都被我駁回。不是我不同意,而是環境不允許,台灣即使打下那也是個燙手山芋,格林、日本又怎麽會坐視?

日本還不在我眼裏,但是格林就不一樣了,格林擁有強大的海空軍實力,大陸畢竟和台灣當中隔了一道海。自己沒有充足的準備又豈能動手解決台灣?自己要麽不動手,一但動手那就是做好了和格林決戰的準備,這關係到今後亞洲老大的地位。

而現在自己還僅僅開始,國家也剛剛起步發展,小不忍則亂大謀!和世界聯係越緊密,那麽世界各國就與自己國家越難割舍,那麽西方大國就越無奈,時間越長那麽利益就會牽扯著越深。

他們體製與自己國家不同,恐怕到時候百姓個個會站出來造反遊行了!那些個老板們恐怕也會動手讓政府集體下台、滾蛋!當然這一切都必須建立在與華的利益上,現在才剛剛開始,還不能達到自己預想的那種境地。

西方國家百姓一但損害了自己的利益就會叫喊,而我們中國的百姓則是不同,隻要國家需要哪怕是傾其所有都還不在乎,如果這個世界還有什麽讓人尊敬,那肯定隻有中國人民。所以我一但有了充足的把握,那麽台灣就是我與格林決戰的地點。

我現在一掃剛才的傷感現在全身湧現的是一股必勝的信心,中國積弱夠久了!中國的人民也受盡了苦,自己既然到了如今的位置,不替自己人民謀福利、謀尊嚴,要自己何用,自己即使身死,到了下麵恐怕都要被人戳脊梁!

我低沉說道:“格林、小日本,你們都等著,等著中國的再次崛起,你們等著報應吧!”如果這個時候有人看到我的話,他們會看到一個截然不同的我,此刻的我是滿身殺氣,臉上有的也隻是猙獰,整個人看上去是恐怖,也隻有恐怖,僅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