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一章 對決天驕
張北縣與萬全縣的交界處,一條險峻的山嶺矗立在哪裏,此嶺名為——野狐嶺。?..
十二年前,野狐嶺成就了成吉思汗的威名,讓其帶著蒙古走上了一條輝煌的道路,而金國也因為這一仗,幾近被打成了殘缺。
十二年後,此地再次迎來了蒙古雄兵和金兵的交鋒,當然如今的金兵已經換了主人,他們更應該被稱之為漢兵。
“殺啊!”“殺啊!”……
山嶺之下,此時猶如一個巨大的磨盤,稍有怠慢,便被一群群同伴踐踏成了肉糜。少有失神,便被一把鋼刀要了小命。天上飛馳著一根根羽箭,不斷的帶走一條條鮮活的生命。
天空之上,好似有著一個巨大的黑色影子,隱隱的籠罩在此地,那道影子好似在陰森森的笑著,揮舞著一把似鐮刀,似棍棒的奇特工具,不斷的收割著下方凡人的靈魂。
太陽慢慢的看不下去這一切,悄悄的躲到了山下,黑夜慢慢的襲來,一輪明月漸漸的投射下皎潔的光芒,那光芒如同水銀一般,好似要洗掉那地麵之上的血腥,殘肢,罪惡。
在那野狐嶺的高崗之上,劉成、洪七公、黃藥師、周伯通、楊康、完顏彝正站立其上。
“發信號,結束這一切吧。”劉成冷漠的看著下方數萬兵馬的廝殺,淡淡的說道。
完顏彝身子一震,有些不忍的說道:“可是,師傅……”
“沒什麽可是!這裏沒什麽師徒,你是元帥,成大事者,不拘小節,一部分人的犧牲,換來的是千秋萬代的功業,往後善待他們的家人便是。”劉成冷漠的一揮手,直接打斷了完顏彝的話。
“是!國師!”
完顏彝磨磨蹭蹭的,從懷裏掏出了一個黑漆馬糊的管狀物體,那東西和當初裘千丈拿出來威脅劉成的,近乎一樣。
“放吧!能活下多少,就看他們的命了!”
緩緩的那處一個火折子,完顏彝顫抖著將那管狀物體下方的一根引線一樣的東西點燃。
“噗!啪!噗!啪!……”
連續七聲響動,夜空之上,閃爍出了絢麗的色彩。
下方的士兵,少有的幾個昂頭觀看的,皆被敵人順手一刀,撩去了腦袋,砍斷了肢體。
蒙古軍營處的帳篷外。
“那大漢的皇帝這個時候還有閑心看煙花?當真是不知死活,傳令,今夜之前給我將這些金兵全部剿滅,將那連自己名字都忘了的金狗活捉過來!”
鐵木真輕鬆的一揮手,便讓傳令的士兵去傳達消息去了。
“木華黎,看來……”
“轟隆隆!轟隆隆!……”
鐵木真剛準備和那木華黎說些什麽的時候,不遠處已是一聲聲巨響傳了出來,一聲聲的慘叫震破天際,一道道劇烈的火光將天都映紅了半邊。
“這……這是什麽鬼東西?”
看著遠處那燒起劇烈大火的交戰之地,那不斷的轟鳴聲響起,讓鐵木真目瞪口呆的嚇傻了眼,自己的兵馬大都被調集在了此地,若是出事,後果不堪設想。
木華黎有些顫抖著身子,不敢肯定的說道:“可汗,這好像是那中原皇帝做那煙花用的火藥!”
鐵木真有些膛目結舌的看著那不斷爆炸的火藥,暗自不信的說道:“那東西不就是個觀賞用的玩意嗎?有這麽大的威力?”
“可汗,如今不管那些是什麽,我們都已經敗了,憑著那中原武林人士的武功,僅憑我們這點人可是擋不住的!”木華黎說著,便要拉著鐵木真往軍營外跑去。
“現在才想跑,是不是遲了點?”劉成一襲長衫,隨著那一股股秋風的吹拂,衣擺不斷的飄動,好似那神仙中人一般,緩緩的站在了兩人的身前。
沒過片刻,洪七公、黃藥師、周伯通等人便已趕到了此地。
鐵木真見已無路可逃,冷眼看著劉成喝道:“宋人?你便是主使這場事情的幕後黑手!”
“事情是我主使的,不過宋人卻是談不上,我更願意別人稱呼我為漢人!”劉成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一臉自豪的說道。
“怪不得,你連那些金兵都不放過,原來如此,原來如此!”
鐵木真不斷的低語,頭顱漸漸的高抬了起來,朗聲喝道:“殺了我們吧!”
“喔?你為何不求我放了你們呢?”劉成玩味的看著鐵木真,笑著說道。
“你如此大費周章,放了我們,這可能嗎?”
“哈哈哈……”劉成大笑著,揮了揮手,喝道:“綁起來!”
待幾名親兵走出,將鐵木真和木華黎綁了起來後。
“完顏彝!”
“末將在!”
“帶人檢查戰場,所有活著的蒙古士兵補上一刀,所有活著的大漢士兵,不論傷殘,全部帶回去用最好的醫師為其療養。”
“是!”完顏彝大喝一聲,便帶著幾十名親兵往那戰場一路行去。
這幾十名親兵,乃是完顏彝苦心傳授那武穆遺書上的拳法後,其中的佼佼者,戰場之上,以一頂百都不是問題。若不是親兵常伴主帥而行,怕是也要隨著那些金兵一起,亡命在那戰場之內了。
隨著完顏彝的離開,劉成陷入了沉思之中。
“這到底是怎麽一回事?楊康已經戰勝了郭靖,歐陽鋒、裘千仞也已被自己殺死,蒙古的兵馬大半喪命於此,那大元朝若想再次出現,基本是不會再有可能。為何影視契約還是沒消息傳來?莫非這樣還不算改變結局?”
“鐵血丹心、東邪西毒、華山論劍……對了,還有華山論劍,可是這如今,從那找那麽多人去?東邪還在,南帝如今也還在,北丐也在,中神通也可以由自己或者老頑童代替,可是那西毒呢?”
“劉兄,劉兄……想什麽呢?”黃藥師拍了拍劉成的肩膀,大聲的喊道。
“沒,沒什麽,隻是想起一些事情罷了。”
“一將功成萬骨枯,想開一些吧。”黃藥師以為劉成是看到那麽多人間接的喪命於他手,有些不忍,輕聲勸到。
“沒事,沒事,好了,我們去接了鍾先生,便回燕京城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