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帝的目的
我有喜歡的人了……
同樣一句話縈繞著兩個人,失落與心痛打擊著男人的心,對於日帝,他不甘心,好不容易才找到他一心愛著的人,向來驕傲的他可以為殷夙放低姿態、丟棄尊嚴,隻有殷夙讓他患得患失,讓他心有牽掛,讓他寧負天下也為藍顏,他妒忌殷夙口中的那個人,妒忌得發狂!
殷夙受傷的時候,那人在哪裏?他也像自己這樣愛著殷夙嗎?他根本不配!是他讓殷夙陷入危險……
甄譽遲能猜到殷夙口中的那個他,繆憫雲當然也猜到,他與翼王生於帝王家,從出生開始就注意相爭相鬥,沒想到除了皇位外,他們還要爭殷夙,當他還是冷霖的時候,殷夙與翼王之間的互動就很曖昧,雖然他不願承認,但第一個獲得殷夙的心就是他的死對頭。
身體裏的另一個他讓自己先得到了殷夙,卻也注定他先失去競爭的籌碼,他懷念兩人親如兄弟般的那段日子,殷夙時時向他展開美麗的笑容……一切還能回到從前嗎?如果能,他寧願沒有報仇……甚至他也能放下仇恨。
“肖勝,給孤調派人手圍了蕭湘院,走丟一個人唯你是問!”甄譽遲回頭望著殷夙的房間,眼中全是勢在必得之色。
肖勝領命,調派來大批高手,雖然他不知為何看著一個病弱的人要興師動眾,但皇帝的怒氣比以往更重,而在怒氣之外,他能感到離去的皇帝,那背影有些悲涼。
木子發現殷夙在這幾日有了明顯的轉變,臉色紅潤了,心情也愉快了,他也跟著高興,所以連同他對千老的態度更比以往好上幾倍,都快將一老一少捧成爺了。不過,千老似乎就要離開了,公子的病能在那時治好嗎?木子還是有些擔憂,公子病情的改善來之不易啊。
殷夙心情的雀躍來自於千老的一句話,千老要幫他給翼王帶話,但換來條件是,殷夙必須在千老走之前能吃上東西。
殷夙慢慢試著用心理轉移的方式,讓自己走出陰影,他也是好強之人,他不能讓自己成為第一個被餓死的人,更不想成為第一個因為被強暴而抑鬱厭食至死的男人。
慢慢地,他可以讓自己在聞不到味道的時候進食,雖然吃不了多少,有時還會有反胃。
時間一天一天過去,就在千老離去的前一天,他高興地發現,他能吃東西了。
“原來愛情的力量真的很偉大喲。”
麵對千老的揶揄,殷夙紅了臉,可一想到千老能為他帶消息給翼王,他就不在意了。
“殷夙!孤聽說你最近胃口變好了。”甄譽遲一聽到消息,立即放下自己的政事跑到蕭湘院,他的熱情讓殷夙不自在地往後挪了挪,殷夙心想,最近甄譽遲很喜歡碰觸他的身體,如果不是自己明顯的拒絕,他可能每一次都會給他擁抱式見麵禮,不過自己也該慶幸,甄譽遲並沒有用擁抱加親吻的外國禮儀,隻是握握小手而已。
“殷夙也很久沒出蕭湘院了,不如孤陪殷夙去遊玩?泊陽湖風景不錯。”
殷夙很奇怪日帝的急切邀約,但確實老呆在院裏對身體不適,而且千老這時老給他打眼色,他應該出行吧。
“好。”
得到殷夙的回答,甄譽遲立即喚來數名宮人,隻見宮人們手裏端來許多物件,似乎早已提前準備好的。殷夙就更奇怪了,為何遊個湖要這麽隆重。在他的堅持下,並沒有換上那些奇怪的衣服,隻是選了較隨意的裝扮。
而在殷夙換裝到出行,千老和木子他們並沒能跟殷夙說上一句話,殷夙也就沒有看到千老恨鐵不成鋼的樣子。
“師父,殷哥哥不會一去無回吧。”
“臭小子,說的是什麽話!”
小童又捂著頭哀怨了,為什麽又打他的頭。
“雖不是有去無回,但娃兒怎麽就把自己送到狼嘴裏呢。”
鑒於自己常被敲頭的命運,這次小童先護著腦袋,才問:“師父,狼是誰?殷哥哥為什麽會那麽傻把自己送給狼?”
“去看看不就知了。”
看著自己的師父隨著大隊人馬離去,小童眨巴眨巴眼睛,怎麽這次沒打他?
來到泊陽湖,殷夙傻了,這是來遊湖還是搞慶典?
甄譽遲也不解釋,拉著傻傻的人兒走向泊陽湖的中心,在泊陽湖的中間,屹立的就是護國塔,隻有一座拱橋可以走過去,平時除非重大慶典或者喜慶之事,例如皇族大婚,這座拱橋才會放行。
“甄譽遲,你邀了這麽多人遊湖,不會想搞慶祝會吧。”
被問的人心情大好,因為某人沒有對他尊稱,第一次叫他的名字,“他們確實來慶祝的。”慶祝我得到你。
“那為什麽就隻有我跟你走拱橋?不讓他們一起來?”
“他們在那裏看就很清楚了,沒必要跟著。”我跟你是去祈福,順便將國寶賜給你,再說他們哪能隨便進出護國塔。甄譽遲看著恢複精神的殷夙,今日打扮後更有一番媚人的美態,他的心和眼都隻隨著人兒轉,短短的一段距離,他覺得非常慢長,如果不是怕嚇壞殷夙,他早就想將人直接抱到塔裏去了。
PS:翼王還是沒排到戲份,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