罌粟愛 讓他開口 唯美純愛 大眾 網
酒,是清香甘醇,還是激烈苦澀?可以讓人銷|魂忘卻世事,還是讓人痛不欲生?或者是讓人回味無窮,還是讓人刻骨銘心?前一刻的天堂後一刻的地獄,反複灼燒著心,他隻能用酒麻痹自己,那時仿佛身在天堂,他也在身邊,隻是每次過後的清醒,痛苦即隨著而來。
“殷夙……,為什麽要離開?孤對你所做的事,難道……你都沒有感動過?孤不惜一切,讓你做日耀的皇後,換來的卻是你的逃離,你讓孤……情何以堪?哈哈……”
現在蕭湘院連同殷夙逃走的消息全部被封鎖,除了肖勝安排的人外,無人能進出。整個院子自殷夙走後,變得十分詭異的恐怖,時不時會傳來鞭打聲音,和物件摔碎的聲音,皇宮裏沒人敢走近這裏,聽說走進者全部神秘失蹤。
酒醉的男人變得瘋狂,他將桌上所有酒瓶一掃落地,清脆的一地落瓷,尖銳刺耳,他所在的房間是他日思夜想的人兒一直的居所,可如今,人去樓空。
男人臉上是落寞與哀傷,眼裏是絕望的空洞。
突然,他的臉色變得陰冷,眸色變成嗜血的紅,他周身隻有狂燥和被人丟棄後的憤怒。
他踹開房門,拽住在門外站立許久的人,“他招了沒有?”
被突然而來的動作和日帝身上的陰戾嗜血氣息嚇到,肖勝變得口吃,“陛……陛下,還……還沒。”肖勝當然知道日帝問的是誰,就是那個殷夙的替身,那個替身還真與殷夙相似,連聲音都能以假亂真,就除了臉。
“廢物!讓開!”甄譽遲推開擋道的人,眼底燃燒的是火焰,他搖搖晃晃走到對麵廂房,這間屋在殷夙所住屋子的正麵,一東一西,如今已成為一間囚室。
啪——!西廂房的大門被人一腳踹開,門外隻能見到裏麵昏暗的燈光和隱約的人影,還能聞到隨時撲麵而來的血腥。
聽到腳步聲,裏麵的人微抬起頭,臉上無任何表情,那人衣不蔽體,全身覆著條條刺目的紅痕,新舊傷**疊著,四肢的腕處被鐵鏈鎖住,手腳的固定處因為掙紮過,還可見深紅的痕跡和血跡,就這麽個狼狽的人,在光的攏照下,卻驚奇地有著一種禁欲之美,而這人還意外地擁有與殷夙相似的身體氣質,那過長的發淩亂地披著,如果他不擔頭,肯定會被人誤會成殷夙。
甄譽遲被眼前的景迷了眼,似乎看到了他日夜思念的人,但隻是一會,那人的臉便清楚地映在燭光下,分明不是他所熟悉的人兒。一股憤怒串到心髒的位置,他欺身上前,狠狠地掐住那人的下巴,逼迫那人與自己對視。
那人麵對著冷血的帝王,還是冷淡。
“連你也是這種表情!”甄譽遲暗暗運力,那男子的下巴幾乎都快要被他捏碎,可男子還是麵無表情,似乎感覺不到痛,隻是眉輕皺幾分。這樣的反應更激怒了甄譽遲,他眸色一暗,狠狠地甩手,再用力掐住對方的下顎,將男子按到牆上。
“啊~”男子冷不防被撞到頭部,隨著而來後腦的悶痛讓他呻|吟一聲,他的臉色變得更加蒼白,那隻掐著他的手更用力了,男子咬著自己的唇,忍著痛苦也不願再發一聲叫喊,他早就被訓練得會忍耐,就算是鞭打或者其他酷刑,他也得會忍受,隻因他隻是一個替身殺手,他的主子教給他的隻有冷漠與殘忍,無其他表情亦不需其他感受。
突然,在他前麵的帝王放開他,全身的暴虐氣息瞬間消失,他是殺手,最敏感每個人身上的氣息變化,他微睜開眼睛,對上的卻是男人痛苦的神情,他可以感到這個帝王身上的哀傷。那是因為那個他所代替的男子嗎?
甄譽遲的眼睛依舊通紅,眼裏不再是憤怒而是欲|望,還有些殘忍。
刺啦一聲,原來就已破碎的衣服全部撕得粉碎,掉了一地,男子立即全身光裸呈現在他眼前,甄譽遲微咪雙眼,血色的眼中燃起火焰,那些人是從哪裏找來這麽相似的人?第一次他來蕭湘院就認錯了,隻要不看這張臉,男子的氣息和身體完成可以以假亂真,還有這人的聲音!所以就在剛剛他撕碎男子的衣物後,他也因為這具身體而猶豫了。
“說,是誰派你來的!”甄譽遲一手捉起男子的頭發,將他的臉拉近,這人的表情還真讓他看不爽,早知道這人不會因為自己的羞辱有變,但他今天還真就想看看這個男子臉上的其他表情!
甄譽遲的嘴角向上勾起,邪惡地俯在男子的耳邊,低聲道:“你還真……引起孤的興趣了,孤倒是很想看看這張臭臉**的模樣……”
男子稍怔,但很快恢複,隻是他那隻有瞬間變化的第二種表情還是被甄譽遲捕捉到了,這讓甄譽遲又提高了興趣,原來這個男子並不是什麽都不在意,他突然想要聽男子求饒。他猛地將男子的一條腿架高,豪無預警地將一支手指插進穴中。
“嗯!”男子猛地一個抽搐,雖然他緊咬牙關,但還是被那深入的疼痛逼得叫了出來,他可以感到裏麵的細皮被撕破,那裏傳來火辣辣的疼,這個男人是想羞辱他。
“這個反應還真不錯,孤還以為你是活死人。”男人又繼續增加一支手指的插入,滿意地聽到男子終於破口而出的痛苦呻|吟,他笑了,“原來是被做的時候才會活過來!”男人惡意地**手指,穴從幹涸變得潮濕,那裏麵全部都是男子的血液。
男人的惡言並沒有再換來他想要的結果,男子除了之前有幾聲悶哼後和皺眉外,接下來都是隱忍和冷漠。
這讓甄譽遲惱怒,他又一次欺身上去,這次男子一身的紅痕和脖間的紅印在燈光下,似乎更明顯了,讓甄譽遲突然想起殷夙被救回來時被人**的模樣,他頓時全身冷了下來,酒也醒了不少。
該死!甄譽遲暗咒一聲,他太像他了,他無法做下去,確切地說,他無法接下去做傷害“殷夙”的事。
甄譽遲扯了扯自己的衣襟,他肯定是醉了,會把這個下賤的人當成殷夙。
“來人!”
門外的肖勝推門而進,站在一邊等候日帝的命令,他在外麵聽到裏麵的聲音,隱隱知道屋裏發生的事,不過進來後看到男子的情形,他還是稍怔住。
“讓他吃點苦頭,直到他想開口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