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額不足
這是一場並不精彩的戰鬥,雖然雙方都投入一個連兵力,但是戰鬥力相差實在懸殊,印度軍隊隻支持了十二分鍾,就被傅吟雪親自帶領的第五特殊部隊擊潰。真正能讓人們記住這場小戰役的,是第五特殊部隊的雷霹攻擊,和傅吟雪的屠夫手段。
不要俘虜,不要投降,不要……一個活口!
在麵對全世界透明的競賽戰場,傅吟雪和六個身高馬大的士兵,用刺刀一個個將全身發抖,已經徹底失去抵抗意誌的印軍士兵像殺小雞一樣捅死在地上。印度士兵臨死前的慘號、哀求和那一張張充滿絕望的臉,可以讓頑石為之動容,可是這並不能讓傅吟雪心軟,他舉起血淋淋的刺刀,輕輕撫摸著刺刀上“保家衛國”四個小字,放聲狂吼道:“這是一場可以投降的戰爭嗎?難道生存就真的這麽美好,值得你們用自己所有尊嚴和戰士的榮譽來交換?你們不如死在戰場上,這樣至少你們還是為國為民舍生取義的英雄!為了軍人的榮譽,挺起你們的胸膛來!!!”
特種部隊專用三棱刺刀捅進身體,立刻噴出大股鮮血,印度士兵兩隻手高高揚起,全身顫抖嘴角不斷哆嗦,有些人甚至直接抓住捅入身體的刺刀,也許是麵對死亡突然迸發出來的力量,那些身高足有兩百一十公分的第五部隊士兵竟然一時間拔不出自己的武器。
被刺刀捅穿身體的士兵,因為窒息不斷在地上翻滾,喉嚨裏嘶嘶有聲,卻發不出一聲慘叫。為了保證不留下一個活口,躺在地上的士兵無論死活,傅吟雪和他的劊子手小隊都會額外補上一刀。
有個士兵麵對這種屠殺越捅越慢,顯然已經開始手軟,傅吟雪一個耳光就扇到他臉上,“記住,在戰場上對待敵人仁慈,就是對自己殘忍!如果不想在轉身的時候被一個傷兵開槍打中你後背,就給我把他們全釘死在地上!明白了嗎?!”
那個士兵拚盡全力狂吼道:“明白!”
傅吟雪指著最後幾個印軍士兵,森然道:“看來你需要加強訓練,他們都是你的,做不到最好就給我滾出第五特殊部隊!我要的是接到命令,麵對平民也會毫不猶豫扣下扳擊的士兵,不是那些充滿愛心的慈善人士!收起你眼角那些不值錢的玩藝,殺了他們!!!”
士兵甩掉眼角淚水,發出一聲野獸般的狂嗥,舉起自動步槍就像和敵人對拚刺刀一樣,狠狠將刺刀捅進一具身體,鮮血噴濺出來灑了他一臉。這個士兵雙眼圓睜,一腳將掛在刺刀上掙紮的身體踢開,對準第二個目標又狠狠紮下去。
就為了節約子彈這樣一個狗屁理由,傅吟雪一手導演出這場**裸的屠殺。當這些鏡頭被傳送到作戰大廳時,無論印度還是中國軍人都聳然動容。傅吟雪就是有本事不斷創造各種奇跡,不管是好的壞,好像不讓人們心髒超負荷運轉,他就覺得對不起大家。
這種手段簡直就是二戰時法西斯部隊的翻版,敢在全程監控競賽中做得這麽狠,這麽絕,隻能說他純粹是個喪心病狂的極端戰爭狂!
從這場戰鬥後,傅吟雪成為印度十幾億人國民人人得而誅之的劊子手,印度政府單方麵宣布傅吟雪為一級戰犯,並下達懸賞金額為三千萬美金的無限期通緝令。
傅吟雪用霹靂手段,為自己換來了一個絕不算光彩的綽號:屠夫!
誰知道一個師有多少人?
不就是一萬多人嗎,殺一個他們的力量就會減一分,我們士兵的傷亡就會少一些。哪怕是一點點的硬磨,我也要磨贏這場戰爭,這就是我傅吟雪必殺的哲學!
我大手一揮,叫道:“兄弟們,從敵人那裏補充些彈藥,我們去參加第二個派對!”
三個小時後我們踏入印度軍隊設下的第二個陷阱,印度指揮官顯然還沒有得到足夠信息來判斷我們的進攻級別,采用了以不變應萬變的方法,所以,在這裏等待我們的還是一個連。
這一次我們用的還是刺刀,但是我們沒有殺一個俘虜。對準那些印度士兵大腿狠狠刺下去,刀刃深深卡到他們的腿骨裏,再使勁一扭,大腿裏傳來木棍折斷的聲音,印度士兵隨之發出扯心裂肺的慘叫,一群人抱著大腿在地上連滾帶爬,哪還有一點軍人不動如山侵略如火的樣子?
這就是我在急行軍路上想通的問題,與其把那些士兵殺掉,還不如隻把他們重傷致殘,印度軍隊必需要分配出大量人手和藥品,為這些失去戰鬥力的垃圾治療。等戰爭結束後無論誰輸誰贏,大批殘廢軍人回國,也能拉一下印度政府的後腿。
在一天時間內第五特殊部隊奔襲兩百餘裏,以雷霆萬鈞之勢清除三支數字小分隊,成建製消滅印度軍隊三個連,而我們自己也損失了十七位兄弟。晚上宿營的時候,所有士兵都很沉默,就連負責警衛的哨兵都顯得無精打采。這還是第五特殊部隊第一次戰鬥減員。他們已經朝夕相處了十幾年,其中的感情可想而知。
哨兵靠在樹上怔怔的望著手中相片,似乎正在回憶一些往日的細節,一把軍刀突然出現在他喉嚨上,我附在他耳邊低聲道:“喂,哨兵,你已經死了!不想真被人割斷喉嚨,就打起精神來!”
安慰的拍拍這個哨兵肩膀,我又悄悄摸向第二個哨兵。我在草地上匍匐前進,我的潛行技術還不算一流,壓在滿是枯葉樹枝的地麵上,還是會發出細小的折裂聲。但是今天的哨兵都心不在焉,直到我摸到他腳下,第二個哨兵還是毫無所覺,傻傻的靠在樹上。
我抬頭向上望,這個家夥居然閉上眼睛睡著了,想不到第五特殊部隊的士兵還會犯這種不可原諒的低級錯誤!我伸手抓住他的雙腿,猛的把他甩到地上。一抓到他的腿我就發現不對,像他們這種訓練有素的特種部隊,都是格鬥高手,在受到突襲時就算是睡著了,身體也會自然而然產生種抗力,在摔向地麵時更會本能的通過身體細小角度調節,減小摔傷的可能。可是這個哨兵毫無反抗的被我放倒,像個麻袋似的直直拍到地麵上,發出“啪”的一聲大響。
這個哨兵摔到地上還是沒有睜開雙眼!
敵襲!
我的心猛然沉到穀底,還沒有來得及發出警報,隻覺得左臂一麻,不知道什麽東西射入我手臂肌肉,我右手一抬拔出軍刀毫不猶豫的一刀砍下。
我迅速低頭,借著月光掃了一眼,在我砍下的肌肉上插了一枝軍用狙擊弩箭。這種狙擊弩箭隻有三寸長,但是殺傷力驚人,是特種部隊發動突襲時常用的犀厲武器。這種弩箭箭頭上有一個藥囊,一旦射中身體藥囊上包裹的薄膜遇血立溶,被射中的人隻是覺得身體微微一麻,往往還不知道怎麽回事,神經毒素就會滲入心髒。
我猛然向前一撲,整個人縮成球狀向前疾滾,隻聽到身後傳來“嗖嗖”的聲響,也不知道到底有幾支弩箭射向我剛才的位置。我在地上連續翻滾,壓斷了十幾根樹枝,我將手裏的軍刀拚命甩出,軍刀狠狠插在一棵大樹上,發出“哆”得一聲悶響,終於驚動了那些神遊天外的哨兵。
有人高聲喊道:“什麽人,口令!”
回答他們的是兩聲槍響,子彈在空中劃出的白色光芒,這是任何防彈衣的天敵,白銀旋轉彈!
我隻能眼睜睜的看著可以貫穿十五厘米鋼板的白銀旋轉彈射向兩名哨兵,樹林並沒有傳來士兵中彈的慘叫。在這一刻我真想抱著第五特殊部隊教官狠狠親他一口,在常規情況下哨兵發現問題,都會拎起槍傻傻的站在那裏喝問,可是第五特殊部隊的哨兵在放聲喝問暴露自己位置的同時,就用標準軍事動作迅速臥倒,兩發白銀旋轉彈幾乎是貼著他們腦袋飛過去。
兩邊同時陷入了寂靜,第五特殊部隊哨兵沒有立刻開槍還擊,敵人失去了目標也沒有再浪費子彈,雙方都從對方慎重的動作中讀到一絲危險氣息:高手!
被襲營的第五特殊部隊沒有發出任何聲響,一百多名戰士悄無聲息的散開,其中有一多半士兵將手裏零五式新型自動步槍調成點射狀態,換句話來說,現在有將近七十個狙擊手將武器指向敵人進攻方向。趙君帶領兩個班組成一個火力協從小組,他們架起國產“金屬風暴”八聯裝旋轉重機槍,這種金屬風暴號稱世界上單兵武器射速最快,理論射速為每分鍾1980發,再加上六枝火箭炮,一旦敵人發動強攻,必然會遭遇到毀滅性打擊。
敵我雙方都沉浸在黑暗中,誰也不知道對方有多少人,誰也不敢冒失發動攻擊。我在為兄弟們高興的同時,嘴裏也暗暗發苦,狙擊弩一支支向我射過來,我隻能拚命在地上翻滾,帶出更大的聲音,給對方提供更明顯的目標。
對方顯然有意施為,將我一點點逼離營地,我的左臂一直鮮血狂流,我根本沒有時間包紮,在連繼翻滾了七八十米後,我終於拔出煙霧彈,往身邊一拋,借著炸起的煙霧,我猛然改變方向,連續兩個後翻滾,躲到一棵樹後。
從身上取出急救包,用繃帶死死將左臂傷口裹住,還沒有鬆一口氣,我就聽到一個生硬而熟悉的聲音,用中文道:“中國第五特殊部隊果然名不虛傳,隨便拿出一個士兵都有這樣的水準。”
對方就灑灑然毫無掩飾的站在樹林中一片空曠地帶,雖然穿著軍裝,但是手中連自動步槍都沒有,更沒有穿什麽防彈衣,看起來隻要誰向他扣動扳擊,都可以輕易取走他的性命。
我的瞳孔瞬間縮成針芒狀,對方繼續用生硬的中文道:“我看得出你很能打,你雖然受了傷,但是我仍然想和你較量較量,我不用自己的左臂就算公平了。隻要你能打贏我,你就可以活著回去。”
看到我躲在黑暗中沉默不語,對方輕笑道:“第五特殊部隊的士兵不是這麽膽怯吧,放心,在我們較量的時候,不會有人用狙擊弩來對付你的。”
我猛的站起來,從牙縫中擠出幾個字:“古烈姆!”
在戰場上連自動步槍都不拿,到處追著別人比武的瘋子,除了古烈姆還有誰?
古烈姆明顯一怔,他眯起眼睛道:“傅吟雪?!”
不待我回答,他就搖著頭問道:“我有一個問題希望你可以回答我,你中了我的碎膽拳,照理已經變成了一個根本不能再上戰場的懦夫。縱然是最高明的內科大夫,也不可能幫你重新接好上萬根膽囊腺,是什麽方麵可以使你重新恢複鬥誌?”
我斜眼望著他,不屑的道:“你這種成天隻知道比武的白癡,注定要一生孤獨。你當然不會明白,在這個世界上友情和愛情的力量,她可以使最懦弱的人變成最強悍的勇士!”
古烈姆呼吸微微粗重起來,顯然我已經說中了他的要害,否則以他這樣的氣功高手,又如何會在臨戰前心浮氣動?他的詞鋒也明顯銳利起來:“你我都是這場戰爭的主角,你今天又率軍屠殺戰俘,已經引起印度全國震怒,你在這裏形跡敗露,你和那支部隊必然會被印度軍方全力圍剿,我看你活著逃回去的機率已經微乎其微,把命留下成為我古烈姆的戰鬥記錄吧!”
我指著古烈姆放聲狂笑,“我是最好的軍人,我的天性就是率領所有兄弟象狼群一樣進攻,再進攻!你是最好的武道家,你的天性就是追逐更強大的對手,隻能像一隻孤獨的獵豹,縱然身邊滿是鮮花和歡呼,你也不會找到一個背肩戰鬥的夥伴。這就是你我的區別!就是因為這種區別,你必然會在戰場上死在我的手裏!!!”
我加重語氣道:“請記住,這裏是戰場,屬於軍人的戰場!屬於團隊合作的戰場!象你這種孤膽英雄,縱然會掀起一朵小小的浪花,可是你必然會淹沒在戰場的洪流中!”
古烈姆無懈可擊的心理防線終於被我生生撕出一道缺口,我雙手輕輕抬到胸前,擺出一個攻守兼備的防守勢,隨著我雙手緩緩抬起,我的身上再也沒有任何露洞。古烈姆的眼睛中猛然閃出一絲精光,他厲聲道:“這是誰教你的?”
我用了四個小時才學從齊小霞那裏會的格鬥起手式,難道真的很厲害?為什麽連古烈姆見了都要聳然動容?反正我自己還體會不到其中的奧妙,我隻是打腫臉胡吹道:“看到了吧,你現在想擊敗我並不是那麽容易,你們的突襲隊現在還沒有繼續發動攻擊,這說明你們人數有限,根本不敢對第五特殊部隊這樣的超級勁旅發起挑釁。我看這次要落荒而逃的人應該是你吧?”
古烈姆狠狠盯著我,沉聲道:“很好,從這一刻開始,你我之間貓捉老鼠的遊戲開始了!希望你不要死在別的獵人手中才好。”
我微笑著回應道:“就是不知道誰是老鼠誰是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