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額不足
知道二戰時期的日本神風敢死隊嗎?
在沒有導彈,沒有超級武器,眼看著自己國家的軍隊步步敗退,已經處於垂死掙紮的二戰戰場上,那些頭紮白巾,頂著必勝、敢死字樣的飛行員,駕駛著裝滿炸藥的戰鬥機,直接狠狠撞向敵人的戰列艦。如果半截被對方的防空炮火或者戰鬥機擊中,當然是淩空爆炸死無全屍,但是隻要成功撞到對主的戰艦上,那絕對是以一搏百穩賺不賠的大生意!
我需要這樣一支神風敢死隊,幫助我在印尼先攪得山崩地裂海枯石爛,我才能帶領兄弟們混水摸魚,來個搶遍天下!
平安島上所有“華人”,隻要年齡上了六十的老家夥,尤其是那種胡子花白還身板硬朗,抓著鋤頭就象是拎著杆步槍,坐在地上腰杆仍然挺得象把刺刀,我們一用日語交談,就耳朵豎得象兔子似的家夥,我們統統先以中華民族要尊老敬賢為理由,全部請到“養老院”。
相信我,由我一手創建規劃的養老院,絕對是一方人間樂土!
在平安島這麽惡劣的環境中,我們還不惜血本的給他們每個房間都放了一台電視機,用柴油發電機發電,在他們跳起來也夠不到的地方,電視機二十四小時不間斷,重複播放二戰時期日本南京大屠殺的資料片,日本頭號戰犯崗村寧次被國際軍事法庭審判最後被判絞刑後的最精彩片斷,美國在日本投下兩顆原子彈後長島長崎那種劫後餘生,破破爛爛讓人看了就忍不住想笑的人間喜劇。
如果這些資料看煩了看膩了的話,不要急,我們還為他們準備了兩千零五年出品的最精彩大戲二十部,給這些老人家們輪回播放,雖然產地不同風格迥異,但是這些影碟的特點的都有一個,那就是……鬼片!
善有善報惡有惡報,不是不報時候未到,時候一到善惡全報,這種天真的理論,在這二十部影片中得到了最完美體現。其中不乏受害者從什麽枯井中,從泥潭裏,從陰森森的墳墓下突然伸出一隻或纖細或有力,或沾滿泥濘或已經變成鳥爪般幹瘦惡心的……手!
配合上杜比環繞立體聲的完美聲響效果,那種震撼那種刺激那種扣人心弦,絕對能讓觀眾心髒猛然加快二十個百分點,讓你身邊的漂亮妹妹一邊尖叫,一邊撲到你懷裏緊緊顫抖,讓你可以趁機上下狂吃豆腐,嘴裏還能一本正經溫柔體貼的悉心安慰,最後終於演繹出令人回味無窮香汗暗度春光無限的人間好戲無數。
在養老院裏投入了太多資金,我們這些剛剛轉職的小海盜窮海盜也是係緊褲腰帶堅苦度日,再考慮到老人家現在的胃口也不是太好,本著少吃隻有益身心健康的原則,我們每天定時定量給他們供給一碗二兩重的大米飯。但是考慮到營養問題,我們還為他們精心搭配了一味葷菜,每次我們都會在大米飯裏拌入整整二兩豬油,本著純天然無汙染原則,我們沒有在裏麵添加任何人工色素,沒有醬油、沒有老陳醋、沒有雞精、沒有鹽、沒有五香粉。
實踐證明,成立養老院是正確的是有益於社會的。僅僅開張了一個月,我就讓島上的老人普遍體重增加了十斤,一個個看起來白白胖胖,麵色紅潤。他們的家人遠遠看到親人得到如此悉心照顧,一個個感恩戴德,自然頌聲如潮。
但是生活太過安逸也產生了一係列不良影響,在這一個月時間裏,五百多位養老院成員,心髒病、糖尿病、腦血栓、中風、癱瘓機率增加了至少五十個百分點,而且莫明其妙的每天都會有人放棄這種養尊處優的生活,一頭撞死在大石頭上。至於他們臨死前咬破手指,寫出的那一長串唧唧歪歪詞不達意錯字連篇的遺書,鬼才知道是什麽東西,幹脆毀掉了事。
至於他們留下的什麽“大日本帝國萬歲”之類的話,我更是好心的為他們在這段文字後麵筆走龍蛇的加入了兩個大字……個屁!這樣加起來,這句話的完整意思就是“大日本帝國萬歲個屁”!看看吧,多麽淺顯易懂,多麽慷慨激昂?!
“我的祖先也是華人,所以我們都是同胞,五百年前說不定還是有什麽七大姑八大姨的親屬關係!雖然我是一個無惡不作的海盜頭子,但是對於自己的家人,我會給予春天般的溫暖,你們可以在平安島上正常生活,根本不需要擔心我們會侵犯你們的權益。相反的我還會擔負起保護你們的重任,你們有什麽困難也可以直接找我,隻要我力能所及,我一定會竭盡所能幫助你們。哈哈……不要驚奇,大家都算是兄弟姐妹嘛!”
麵對平安島上所有土著居民,我的演講換來陣陣熱烈的掌聲,以白瑞奇為首的一批參謀官瞪大了眼睛,使勁在人群裏掃視,隻要是麵帶冷笑的,暗中搖頭的,悲傷欲絕的,心有所屬的,反正是隻要不鼓掌不支持的,全部被錄入我們的花名冊。
兩周後在我的刻意引導和慷慨的丟出大量午餐肉、餅幹、巧克力、大麻、海洛因後,我們這支海盜團已經和平安島上的居民相處得水乳交融,其中不乏有島上的居民邀請我們海盜團成員到家中小住,並把自己老婆、妹妹、女兒推出來,希望我們海盜團兄弟可以笑納,一展所長廣施雨露。
第五特殊部隊、鐵血社成員麵對這種**當然是敬而遠之,就連流氓營裏的那些見到女教官就大發花癡狂唱情歌的色狼、色鬼、色棍們,沒有得到我這位頂頭大哥的批準也不敢稍有造次。
隻有前紅玫瑰海盜團的成員惡習不改,竟然有人一時把持不住,在花粉叢中流連忘返,第二天當他一邊打著哈欠一邊係著褲腰帶從人家老婆的**爬起來時,被破門而入的流氓營憲法隊當場捉拿歸案。
我冷冷的望著這個被憲兵隊揍成一隻大熊貓,站在地上全身發顫,隻有在精蟲上腦時才能悍不畏死的下三濫海盜,冷冷問道:“說吧,一共**了幾個?”
海盜抖抖縮縮的伸出兩隻巴掌連晃了兩遍,牙齒打架的道:“報……報告……大哥,是她們自己……願意的……我沒有、沒有強迫她們,我、我、我也不敢!”
“兩周時間你就搞了二十個女人?!你可真他媽的不賴啊!!!”
沒有人能聽出我話裏的真實含意,所有人看著那個海盜的眼光中都充滿了讓他心驚肉跳的同情和佩服。我輕哼了一聲,突然問道:“戴**了沒有?”
“……沒有。”
“混蛋!”我用力一拍桌子,嚇得那個海盜立刻跪倒,我指著他的鼻子放聲痛罵道:“你他媽的是瘋了還是傻了?你有這種興趣愛好而且天賦異稟,可以一天搞上一點四二個女人,隻要是你情我願沒有強迫成份,老子當然懶得管你,反而要誇講你為我們和島上居民的和平共處做出了不菲的貢獻。但是你現在已經是我手下的兄弟,你必須要學會保護自己,誰能保證他們沒有艾滋、淋病、花柳、梅毒?就算那些女人現在沒有,可是她們哪天高興了,隨便和島上的一隻猩猩一隻公牛的來上一場傾情激戰,你又怎麽能保證又一種非洲原產,歐美組裝,日本流行,絕不亞於艾滋病的新型病毒將會因為她們而產生,因為你而廣泛傳播?!!!”
我身邊的兄弟全都張大了嘴巴,呆呆的望著我,他們心中都轉動著同一個念頭:“這……這……這種論調也太扯了吧……這個人真的是老大嗎?”
“去黃燕那裏領上一箱**,告訴她,如果現在沒有這種物資,就立刻派人出去采購,對,當成A級戰略物資去采購。你每個月可以定時到她那裏領取**和為你配發的補品,需要什麽自己去列個清單!”
周圍響起一片眼鏡片碎裂的聲音,微笑的看著那個海盜屁顛屁顛的跑出辦公室,我猛然沉下臉,狠狠掃了一眼身邊流氓營那些已經有些蠢蠢欲動的色狼色鬼們一眼,厲聲道:“如果你們誰敢去碰那些狗娘養的雜種女人,老子會他媽的親手閹了他!記下那隻種馬的名字,我還有一件大事用得著他!”
三周後為了巴結這些平安島上的土著居民,我製定了一套計劃,無論男女老幼都可以報名參加,分批到雅加達、巴厘島,進行為期二天的旅行,無論是吃喝拉撒嫖妓購物,吐痰罰款調戲少女,所產生的費用我們海盜團全部買單,就當是我們借用平安島作為軍事基地的租賃費!
經過三天的緊張報名和選舉,本著婦女、兒童優先的原則,我經挑細選出五百名平安島居民,組成了一個陣容龐大的女子旅行團,直接任命那個兩周時間就能連操二十個女人,而沒有把身體玩垮玩散的超級種馬為旅行團團長。
這一大群從十歲到五十歲不等的境外化民,一登入雅加達市就立刻成為所有人眼珠關注的焦點。
這群女人隨便有點風吹草動就會大呼小叫一通,引得路人皺眉無數,她們幾個月才洗一次澡的身體,更是帶著一股海腥味的惡臭,哪怕是你捂著鼻子,從她們身邊健步如飛的奔逃而過,也會感到胃部**喉嚨發緊。偏偏這些女人還自以為是的不斷對大街上稍有“姿色”的男人大拋媚眼,動作之放浪,肢體語言之豐富,表情之惡心都到了無以複加的境地。
她們操著聲調怪調不知道融合了多少種方言才能融會貫通的國語,在大街上吱吱喳喳,手裏拎著大袋水果,將果皮果核毫無顧忌的丟到印尼首都的街頭,十幾個環衛工跟在這群超級蟥蟲的身後,不停的彎腰再彎腰,清潔再清潔。還有十幾個人樂得眉開眼笑,將罰款單一張接一張塞到領隊的種馬手中,種馬毫不在意,每隔一分鍾就會隨手丟出一張大麵額的美元,看到十幾個人在地上爭搶成一片,種馬和五百名旅行團成員一起放聲大笑。
這幫人全然沒有華人看到印尼土著的畏懼與小心,這是因為在出發前,我對她們進行了一次洗腦式教育:“到了雅加達一定要挺頭頂胸,拿出我們華人的氣勢和風骨!要不怕花錢,千萬不要讓人感覺到你們是土包子!更不要怕有人欺付你們,我是誰?我是他媽的海盜!老子什麽都缺,就是三樣東西多,錢多,家夥多,兄弟多!誰要敢在雅加達對你們不客氣,回來告訴我一聲,老子第二天就到雅加達奸殺了他全家,再把他拎到你們麵前賠罪,到時候是殺是剮還是**致死,悉聽尊便!”
如此的豪言壯語當真是擲地有聲,我在平安島土著“華人”心目中的地位立刻攀升到無以複加的境界!
有我這麽一位大海盜頭子的全力支撐,這些旅行團的成員能不趾高氣揚,能不意氣風發,能不招搖過市嗎?
店鋪裏的老板,開計程車的司機,在街頭三三兩兩四處亂逛的地痞混混小流氓,慢慢向這支旅行團靠攏,當種馬隊長再次隨意從懷裏掏出厚厚一疊鈔票時,一百元麵額的美鈔瞬間刺紅了所有人的雙眼,不知道是哪個印尼人狂叫了一聲:“搶了他們!”
幾十個人一起衝向旅行團,五百名已經有了強硬黑社會*的女人發出一陣尖叫,圍住那幾十個搶劫犯又抓又咬又踢又踹,有些人幹脆脫下自己的鞋子當成武器,對著對方腦袋就是一陣狂拍。
有些人則兩眼發光,用踢死人不償命的力量對準關係到子孫延續種族繁衍的關鍵部位狠狠攻擊,嘴裏還連連痛罵:“你媽是怎麽教導你的?有胳膊有腿不去想辦法工作養活自己,看到別人有錢就眼紅,伸手就想去搶劫,這叫做無賴小混混軟骨頭!有本事你怎麽不去學學我們的司令官,你們也是搶,人家也是搶,怎麽檔次就差了這麽多……”
這群女人當真是將潑婦的本性發揮得淋漓盡致,指甲、牙齒、那些印尼猴子什麽時候遇到過這麽強悍這麽下流的女人,他們伸出兩隻手牢牢護住自己的要害,發出陣陣慘叫:“打人了!華人在我們的地頭上造反了,我們印尼兄弟們還愣著幹什麽,幹掉她們啊!”
雜鋪店老板抄起了壘球棍,計程車司機抽出了大砍刀,那些無所事是整天想著如何雞鳴狗盜的小混混小流氓一邊在心中狂呼“哈哈,機會又來了”,一邊拔出隨身攜帶的匕首。
當旅行團發現氣氛不對時,她們已經陷入重重包圍中,那些“訓練有素、經驗豐富”的印尼土著,拎著家夥用血紅色的雙眼死死盯著她們。有些無業青年已經開始隨手拉住身邊看起來象中國人的遊客、行人舉拳就打。有些人幹脆拎著棍子直接衝進華人開的便利店,對著巨幅玻璃狠狠砸下去,狂叫道:“殺光這些不斷壓榨我們,才能活得體體麵麵的中國豬!把我們的錢搶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