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燕鈴點點頭。道:“他身上的毒前段時間就經常發作,近來沒見怎樣!好久沒發作了!”

唐英年厲聲道:“是誰殺了唐朝?是誰滅我唐家千年香火?”

金燕然道:“是石真開!是衡山派弟子石真開!他是閻王殿殺手集團益陽的總頭領!”跟著,倆女一邊比劃一邊哭,將整件事說了一個大概!

唐英年仰天長嘯。厲叫道:“天下誰敢絕我唐家千年香火!我便滅他千年香火!”說完,大步而去!

金燕然叫道:“你到那裏去?”

“我去滅石家!”

李燕鈴道:“我們也去!我們識路!看能不能找到唐老大和柳姐姐伍姐姐的屍體!”

……

唐朝居然還未死!

他是被伍媚娘搖醒的!睜開眼睛,見到伍媚娘,一下子坐起來。叫道:“他奶奶的!這是閻王殿麽?怎麽沒有牛頭馬臉?小倩到那裏去了?他奶奶的!俺老人家活著的時候是個英雄,死了也要弄個閻王來當當!”

他還以為自己死了呢?正在陰曹地府!隻是真的有那麽回事,出口狂言。閻王爺非把他打下負十八層地下室不可!

伍媚娘道:“我們還未死呢?”

唐朝搖搖頭。說道:“未死?那我們是人不是鬼?”他四處張望一下。隻見是一間寬寬大大的房子,房子的一頭有一排像牢房一樣的鐵欄柵。對麵不太大,隻放一張太師椅。除此之外,就是數十支巨燭;照得如白晝一般無二。看起來,就像傳說中京城的大牢一般!忍不住問道:“這是什麽地方?現在又是什麽時候了?”

“我也不知道!我剛才四處的看過了。這裏麵四邊包括地底和屋頂都是鋼板做成的!就連對麵那一排鐵欄柵都是百練精鋼打造的!看樣子,倒像個地下暗室。看到沒有。對麵有一條台階?拾級而上,似是從上麵走下來似的。上麵無數小洞想必就是氣孔!”

唐朝一聽,伸手去摸地上,果然是精鋼板。不由嚇了一大跳,急忙伸手去摸自己的兵器。除了手中拚命的二把柳葉刀不見了。身上都還在。不由又鬆了口氣,止住流出的冷汗。轉頭見伍媚娘的兵器也在。不由奇道:“他奶奶的!這個姓石的不殺我們,隻抓起來關住,有什麽作用呢?做人質?好像沒有人質這種必要?難道是怕我的二伯父唐英年來收拾他,把俺老人家關起來,日後我二伯父找上門來,也好讓我二伯父不敢將他怎麽樣!”

“大約是這道理。如果不是,想必我們還有利用的價值!”

“可能是金燕然她們跑掉了!說不定石真開故意拿住我們,好讓我二伯父來上當!”

“我想也是!隻是唐伯父千萬別上他們的當!”

唐朝歎了一口氣。說道:“我伯父是什麽人?豈會上他的當?”跟著又說道:“不過說真的,明知這是個陷阱,我二伯父仍會掉下來。”

伍媚娘道:“你二伯父唐英年火裏來水裏去也不知多少回了。是不會輕易上別人的當的!隻是你在石真開的手中,這個當他還真的要上!隻是我們現在怎麽辦?”

唐朝小聲道:“放心!等會兒再沒人來,我們就出去。你看到對麵沒有?對麵有門呢?必定是從上麵走下來的!”

“這都是鋼鐵做成的!我們怎麽走出去?”

“我這裏有把削鐵如泥的短劍。不要怕。他奶奶的!等我老人家出去,有他的好看。我非好好地整死他不可!”

伍媚娘開口準備說話,就聽到對麵那扇門一響,石真開走了進來!他身後跟著一條大漢,手裏托著二個托盤。裏麵像是剛才酒桌的的酒菜!

那大漢走到鐵柵邊,把托盤的菜一樣樣地伸過來,加上二壺酒,然後走出去,什麽也沒說。隻是把門重重地關上!

唐朝罵道:“他奶奶的!姓石的!你想把爺爺我怎麽樣?”

石真開笑道:“我沒怎樣。隻是想著,你們的肚子必定餓了。特意叫廣東廚子燒幾個菜,讓你們下酒!”

唐朝老實不客氣,走過去搬過來。說道:“好小子!你真有孝心。知道你爺爺我餓了!”

石真開卻不說話!

唐朝卻不理他。正覺肚子餓,盤腿坐下來。招呼伍媚娘一聲,自己對著壺嘴就喝了一大口!

伍媚娘叫道:“不要!有毒!”

“不要怕!他是拿我們做人質的!不會輕易讓我們死了!再說,他要我們死,也不用下毒。我們在這裏逃不了,隻須餓我們七八日,就是一頭牛也能餓死。不用做那麽多手腳,浪費毒藥!”

伍媚娘一想也是。卻是在這種情況下,沒有他那麽放得下,不由搖搖頭。說道:“在這種情況下我吃不下!”

“真的吃不下?”

“真的!”

唐朝便有些失望。口中卻說道:“白白便宜了唐朝那小子!俺老人家就老實不客氣了!再說,反正俺老人家本來就沒多久好活。吃一頓少一頓!姓石頭,你也來!”

石真開笑道:“你老人家慢慢用!”

唐朝點點頭。說道:“很好!好孝順的孫子!”說完,便不再理他。隻管吃喝。他自己感覺味道有點怪,吃到肚裏又沒什麽反應。又想到石真開若想自己死,其實不用下毒了,再說,毒藥對自己好像也沒多大作用!再者,等會兒要逃跑,不吃飽肚子,那來的力氣?當下也不管他,隻把酒菜都消滅掉。這才拍拍圓滾的肚皮。說道:“石真開!你跪安吧!俺老人家龍體欠安,要睡覺了!”

石真開笑了笑。道:“我本來就是來看你們睡覺的!”

“他奶奶的!你這是什麽意思?”

“你的反應這般快,你可知酒菜裏有毒?”

“不知道!我隻覺味道有點怪!可是想著你要殺我,似是不用下毒了,所以不管他!再說,我中毒已二十年了,就再多一點,也毒不死我!”

“我本來就不想你們這麽快就死!”

“俺老人家實不明白你說什麽?他奶奶的!身體怎麽熱起來了?”

“熱起來就對了!”石真開哈哈大笑起來。說道:“四個人的份量讓你自己一個人吃了下去。身體不熱起來才怪呢?你可知道我下的是什麽毒?”

“什麽毒?軟骨散?化功散?三步斷腸散?九命屍毒?”

“不是!是**!叫做春宵一刻散!”

“什麽?”

唐朝和伍媚娘齊齊地跳起來。叫道:“**?”

石真開點頭笑道:“正是!”

唐朝高叫道:“你他奶奶的!斷子絕孫的石真開!你為何要讓我吃這種東西?”

石真開歎了一口氣。說道:“我自小家裏就有錢!吃喝嫖賭樣樣玩!可自從二十年前,我對那些飄亮的大姑娘小媳婦這一點興趣也沒有;卻十分喜歡看別人做夫妻之事,看著十分受用!所以,我想讓你們一齊吃下的;可惜被你一個人全吃了!也好!也好!這樣的結果也挺有趣的!”

倆人不由打個冷戰。此人非但是個禽獸不如的殺手,而是還是個變態的畜生,居然用這種辦法來看別人辦夫妻之事。天下聽說過十惡齊全的人,卻是頭一回聽到這種無恥的人自己說出這種話!都不由覺得惡心。想必這樣的事石真開也不是第一次做了!

唐朝又叫道:“你真的不是個東西!居然做這種豬狗不如的事!你建了這麽一間地下暗室,就是為了看別人辦事!他奶奶的!天下居然有這種狗也不如的東西!”

他說到這裏,愈覺身體燥熱,一股欲火升上來。下麵便不安分了。他一向嘴巴缺德,經常說伍媚娘是自己的女人,說要娶峨嵋派的師妹!其實都是惡意的討幾句便宜,或者說開個比較大、比較過分的玩笑:心裏

未曾有過半分的邪念。卻此時,伍媚娘在他眼中非但如西施一般,也是他必要的泄欲工具!

伍媚娘是過來人。一看他的眼神,就知道他的**發作了。她知道人若吃了這樣**,若不**,勢必欲火焚身。本來自己也不是什麽黃花閨女,要以身體去救唐朝,本也十分樂意。卻是這種夫妻之事,或者準確地說,這種苟合之事,那裏能讓別人來看?即使是一對夫妻,關上房門,也覺嬌羞無限。現在石真開的眼睛睜得比燈籠還大。隻覺心裏發毛。又見唐朝望著自己,本能性地退了幾步!

石真開道:“這間地下暗室是我父親建起來關仇家的,到了我的手裏,我覺得讓他做安樂屋比較好,哈哈……你們不用管我!你們隻管辦自己的事!”

唐朝本來有些情迷意亂了。聽了石真開的哈哈大笑,不由醒了三分。叫道:“為什麽不叫你的老婆女兒來讓我幹?”

石真開嘿嘿的冷笑幾聲。卻不說話,隻冷冷地望著唐朝!

唐朝隻覺欲火高漲,可心裏還有點明白。不想自己一個快死的人壞了伍媚娘的身子。況自己早死遲死半年,也是不能定的事,說不定也就是這一二日的事!反正自己是快要死的人,又何必去害人?不由嘿嘿的冷笑幾聲。說道:“你想看這種破壞道德的事,我偏不讓你看!”說完,反手撥刀,就向自己的心口刺下!

伍媚娘見他反手撥刀,就明白他的意思。急忙伸手去拿住他的手。叫道:“不要!不要!”

唐朝喘息著說道:“我遲早總得死!早一點晚一點,也不是什麽好留戀的!為什麽要讓那畜生見到?我唐朝活著是個英雄,死也是個英雄!我老人家……”他說到這裏,再也控製不住藥力,放了刀,伸手抱住伍媚娘就親起來。雙手抓**脫褲子,忙得不行!

伍媚娘出於本能的一驚,急忙去推他。卻是唐朝的武功遠比她高,氣力遠比她大;又正如一個溺水的人,抓了根稻草般。伍媚娘那裏推得動他?聽到石真開的哈哈大笑,不由又急又羞!

唐朝的手伸到伍媚娘下體的時候。猛然打個冷戰,又清醒過來。急忙推開伍媚娘。叫道:“走開!走開!”伸手撥刀,又往自家胸口去!

伍媚娘又一驚。急忙抓住他的手。叫道:“不要!不要!”說話間,急忙用身子去攔刀。

唐朝自己要尋死不驚。倒是把石真開嚇了一大跳。以為唐朝必定死了,少了一場好戲。事關他在男女的身上下藥,向來是以一個人的分量來下,隻是見唐朝與自己的閻王殿作對,才下二個人分量,那會想到,四個人分量由一個人吃。這是從未有過的事,不論如何也要見識一下。見唐朝尋死,不由嚇了一跳。心想這種極其霸道的**用到人身上,都是一次便虛脫而亡。現在四個人分量,不知出現什麽情況。現在見伍媚娘的反應如此之快,不由鬆了口氣。心裏又奇怪起來!這種**自己不知用了多少次,隻要藥力發作,從來沒人可以像唐朝般還能清醒過來。這個唐朝居然有本事到精彩處刹車,倒是從來沒有過的事!難道他還是個童子之身,未經風月,對這種春宵一刻散有點與生俱來的阻擋?但**一事,雖不能稱為毒藥,卻也從來沒聽說過有解藥一說!

伍媚娘一碰到唐朝,唐朝又如著了魔一般抱住伍媚娘!

石真開正笑得歡的時候;突然間鈴聲大作,不由嚇了一大跳!他極愛此道,想看看這二個人的發展。卻是鈴聲不斷,響得愈急愈密,沒有停下來的意思。他知道這種鈴聲,必定是上麵有極大的麻煩;這是自為人以來沒有過的事。那裏還顧得去欣賞別人的合體之事。隻好說道:“讓你們快樂一下!我下次再看!”他口中雖如此之說,卻也知道下次見的隻是可能是伍媚娘與別的男人了,唐朝這四個人的份量,他自己必虛脫而亡,再無下次!說完,他急忙忙從石階上走上去,重重的關上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