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章 陰花三月 青豆

感謝大家在奧運會期間仍然不忘記頂貼,最近看比賽,工作也比以前更加忙碌了。

無論如何,匯報下《陰花三月》的進度,封麵現在正進行設計,一切準備就緒以後,預計九月發行。

這是我的第七本小說了。我的幸運數字就是七,希望一切順利才好。

抱抱糖果~終於回到深圳注冊了個id可以發文了

眼睛一花,把你的英文名翻譯錯了,看成了“Pigu”

汗。

(甜蜜複仇之大結局)

暑期即將結束時,吳蘭梅跟KIVEN去了他家在海邊的房子,在陽台發呆,真好。回頭,KIVEN摟著她的細腰,“喜歡嗎?”

吳蘭梅有些驚訝,會不會太快,又覺尷尬,轉身到客廳,“不如帶我參觀一下?”

有間小屋門打開著,KIVEN說道,“這間隻能在外麵參觀,不能進去,是我女兒的房間。她不允許任何人進去,對不起。”

吳蘭梅看到了屋子中間的那張桌上的照片。

孫嬌嬌跟KIVEN的合影,親切的摟著脖子,背景是新西蘭的庫克雪山。眼睛盯著吳蘭梅,一動不動。

KIVEN的眼圈紅紅的,“是我去世的孩子,房間裏的擺設都是原來的,我不想任何人打攪她。”

吳蘭梅假裝鎮定,然而身體還是發抖了,對KIVEN道,“不好意思,我約了同學吃飯,改天再來做客。”

“如果你結婚了,我怎麽辦?”黃小妮有點傷感,很多事情不能曝光在陽光下,但不代表它不能存在,總有這樣那樣的理由,隻要有心去找。

那個晚上,吳蘭梅提出要在江邊散步,打劫的男子很壯,手裏的刀子很鋒利,如果不是吳蘭梅替KIVEN擋的那一刀,恐怕刺中的就不是吳蘭梅的肩膀而是KIVEN的心髒了。

醫院裏,KIVEN感激,順便表白了自己的一番愛慕,年輕的人總是喜歡成熟的,希望在成熟的身上找到成熟,成熟的又希望在年輕的身上找到年輕,互相吸引天造地設。

婚禮進行曲很是神聖,看著自家親戚們羨慕的眼光,回頭跟黃小妮笑笑,吳蘭梅心裏被幸福填滿。

孫嬌嬌沒能來參加父親的婚禮,如果她知道今天的結局,不知道心裏作何感想。德高望重的某重要領導擔任的主婚人卻遲到了,隻有等,城市太擁擠,開車的人們罵著路人,路人罵著開車的人,彼此埋怨,永無休止。

口渴了,侍者端著一杯冰水送過來。

喝下去時嗓子眼劇痛,忍不住說話,黃小妮以為是自己的幻覺,她聽到從吳蘭梅嗓子裏發出來的是汪汪汪的狗叫聲。

眾人大驚,吳蘭梅四肢著地,她的腦海裏隻有一個念頭,咬這些人,咬死他們。

像條瘋狗一樣被綁起來送上救護車,吳蘭梅有一瞬間的清醒,那個幫自己打針的醫生,到底是誰?

是死神?

她死的那天,那天打劫KIVEN的男人被抓了,是吳蘭梅的哥哥,一個建築工人,他什麽都不知道,他隻知道這樣做是為了妹妹好,那一刀子紮的不深,也不痛。吳蘭梅當時是這樣安慰哥哥的,等自己有錢了,哥哥就不用當建築工人了,可以拿錢回去開小店,做生意。

讓黃小妮深感意外的是,審訊的時候吳蘭梅的哥哥架不住,說出了殺死孫嬌嬌,逼迫她寫遺書的事實。

吳蘭梅死於一個星期後,在葬禮上,哭的最傷心的不是KIVEN,不是王晨風,不是黃小妮,是鄭宇。

她打的狂犬疫苗是過期的,她忘了查看,有些東西過了保鮮期如果還去死死的追,也許就是要命的。

我們都一樣,活在這個世界上,為了仇恨去報複,為了喜悅而癡狂,為了愛情而不擇手段,回頭再看,得到這些得到的,得不到那些得不到的,終究過去,什麽也沒留下。

後記:有時候看自己寫的故事會有鬱悶的感覺,鬱悶過後再讀一次,才能體會到自己要表達的真正意思。

喜歡這個短篇,即使充滿了戲劇性卻暗藏宿命。

願我的讀者都能學會珍惜珍惜你的,放棄應該放棄的。

有些短篇能夠看出來是我寫的,就如《甜蜜複仇》這個。

但有些,很難看出來。

比如明天要發的《此時花開,彼時荼靡》

《此時花開,彼時荼靡》

前言:

我昏迷了,我記錯題目了,之前覺得跟自己風格不一樣的那個溫馨之作,不記得題目,稿子也不見了。

這個此時花開,還是我的一貫風格。

暈暈暈!

大家看文吧。

一初春暖風

初春暖風從窗簾裏鑽進來,試圖把躺在秦磊蕾的眼淚蒸發。她伸了懶腰翻個身,在床邊摸了摸,空的,上周的寇子君的頭發還遺留在白色枕頭上,鬆針似的筆直。

周末上午十點二十分,他不會再來了。上星期六兩個人還窩在沙發上看《雙食記》,秦磊蕾揉著他的頭發,撒嬌道,“我們結婚以後你一定會去找女朋友的,是不是的。”

寇子君心裏罵著那導演,怎麽拍的這麽真實,沒有秘密的男人還可愛嗎。一把抱著秦磊蕾的腰,直接扔在**一陣翻雲覆雨。秦磊蕾享受他胡茬的親吻,坐起來嗅著他頭發裏好聞的味道,狂野過後,兩人擁抱沉沉睡去,半夜裏寇子君在接電話。

本來一切都好,但秦磊蕾起床的時候又提結婚的事情。這下寇子君不耐煩了,“不是說好了不結婚,你很煩知道嗎?”

這句話說出口,秦磊蕾的心痛到**,每個女人都忍不住要跟自己愛的男人共度一生,朝夕相對,何況他那麽英俊,五官如雕刻一樣完美,收入合適,性格倔強,但對自己體貼又溫和,唯一遺憾的是他是單身主義者,並不輕易交出自己的自由。

經常夢見跟他去試婚紗,一件一件的試,他就在旁邊笑咪咪的看著,忽然秦磊蕾腹部一陣劇痛,婚紗被血染紅。

“我煩?我們分手吧。”秦磊蕾最煩有人說她煩雖然她有時候的確很煩。

“別這樣親愛的,再給我一點時間,我會跟她說清楚的。”寇子君的電話響了,穿上褲子站在陽台上接。接完了電話照例在秦磊蕾的額頭上親了一下,“寶貝,我回公司了。”說完拿上外套砰的一聲關了門。

我錯了嗎。秦磊蕾左手拿著電話,言語中滿是溫柔的哀怨。

聽筒裏有個尖銳的聲音,你是個徹底的傻瓜,他根本就不是真心愛你。

“那我應該怎麽辦?”

“再找機會。”那聲音更尖銳了。

“哦,我明白了。”

沒有寇子君的周末無所事事,自從上次冷戰後,打他電話總是關機,七天了,隻收到一個短信息,我出差了,回來找你。

去你媽的,你這算個屁啊。誰不知道你去陪你未婚妻了。秦磊蕾罵道,回的信息卻是“好的,我等你。”

一發呆,上午十一點,肚子咕嚕咕嚕響的厲害,沒有早餐可以吃中餐。光著腳,咬著青蘋果,磨蹭到電腦桌前,QQ上很多人,沒人說話,大家都很忙。女人忙著被泡,男人四處出擊。秦磊蕾改了簽名:隻要鋤頭磨得好,沒有牆腳挖不倒!

陽光照得房間每個角落的灰塵都在靜靜飄揚,門鈴響,樓下的燒鵝飯很快送來了,一個圍裙上印著家家樂快餐的字樣的年輕男孩,單眼皮水汪汪。

給了飯錢,他卻賴還不走,死死的看著秦磊蕾,睡衣太透明了。

“再看再看把你眼睛挖出來。他媽的。”秦磊蕾用力關門。她從在不在寇子君麵說髒話。

吃盒飯,打CS,聽歌看碟,不跟閨蜜聯絡不逛街,可那個他到底在哪。

下午兩點,表哥秦晨鳴來電話說,下午醫院放假,不如一起喝茶。

老地方見。秦磊蕾依依不舍的關了筆記本。

其實小時候是喜歡表哥,長大了才知道自己不能和青梅竹馬的有著修長白皙手指、身上散發消毒水味道的秦晨鳴在一起,**的事情不幹,但表哥即使結婚後還是一如既往的關心自己。

頭發蓬鬆卷曲亂亂的幾乎遮住眼睛,牛仔褲和白色塗鴉T恤,隻塗粉紅色腮紅就匆匆出門,蒼蠅墨鏡是要戴的,這樣可以遮蓋浮腫的眼睛。

KISS咖啡廳在江邊的角落,點心和咖啡都是地道的意大利味,秦晨鳴還沒到,是個遲到狂,說馬上到至少要一個小時。

秦磊蕾自己叫了杯檸檬汁,無聊的看窗外的路人。咖啡廳裏情侶不多,偶有女孩的笑聲和男人的低語。

環顧四周,秦磊蕾發現了一個熟悉的身影,寇子君跟一個長發披肩的女孩坐在自己背麵,有說有笑。

靠,什麽意思,玩失蹤,說自己出差,原來在這裏約會。秦磊蕾氣得發抖,慢慢走了過去。

寇子君沒等秦磊蕾反應過來馬上起立道,“磊蕾你也在啊,醫生男朋友沒陪你嗎?給你介紹下,我未婚妻鬆蓉。”

鬆蓉微微笑著,溫柔到無以複加,絲巾配著天藍色的小外套,鎖骨上戴著一條粉紅珍珠項鏈,“你好,好幾回聽子君提起你。想不到你如此漂亮。”

寇子君在心裏罵了好幾句他媽的早就告訴他秦晨鍾是我表哥了上次你媽膽結石還是我表哥開的刀你現在竟然說是我男朋友,罵人的話偏說不出口,隻得尷尬回應道,“他遲到了…不打攪你們了。”

回到座位上,餘光泛著淚光,為什麽自己這麽沒出息要去找有女友的男人,還是不要在一起了,賭輸了自己什麽都沒有,不如不要賭,輸不起。

兩人起身離去,寇子君還特意過來打招呼,“我們先走了,有空常常聯係。”

鬆蓉挽著他的胳膊,帶些幸福的炫耀,“我們要去試婚紗了,不陪你了。”

秦磊蕾想衝上去掐她細細的脖子然後猛搖然後大聲咆哮說這個男人上個星期還跟我睡在一張**你得意個屁。

二人走了許久,秦晨鳴才匆匆趕來,“對不起啊,臨時有個手術,喝什麽我請客。”

秦磊蕾早已經哽咽的說不出話來。

“不就是遲到嘛,別哭了,多大點事,還以為搶我雞蛋呢。”秦晨鳴遞給一大疊紙。

嗬嗬,秦磊蕾又笑起來,“給我那麽多紙幹什麽,又不是上廁所。”

來龍去脈一說,秦晨鳴氣得直拍桌子,“什麽垃圾!敢騙我表妹,要他死!”

秦磊蕾搖搖頭,“算了,我還是退出吧,他根本就不想跟我結婚。”

“我要你開心,親愛的。”秦晨鳴捧著她的臉,“發個信息,叫他晚上六點來你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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