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了後,還是笑著說“哎喲,你這怕是給人當成鎮鬼的宅子了吧?”

我瞪了瞪她,說到“你才是鎮鬼的宅子,不說這了,怎麽,你找我有什麽事嗎?”

麗麗這時靠著離我近了點,又是撫媚的笑到“我說過對你有興趣了,好多天沒看到你了,想你嘛……”

我心想,她估計又是**了,雖然我心裏真的不想跟她發生什麽,可是我的身體卻有反應了,我急忙往後退了退說到“我現在正心煩呢,有重要事就說,沒重要事的話,我還要回去想點事。”

她看我這樣,稍微收斂了點,對我說到“怎麽啊?沒重要事就不能找你啊?不過我今天還真的有重要的事找你。”

我問什麽事?她說她家電視壞了,讓我幫著去看下,要不然今天晚上的非誠勿擾她看不了著急,我心想給誠勿擾上的女的都是演戲,再說麗麗這樣的女人還會看這樣的節目?她勾勾手指不知道多少人會來。

不過我想了,這個院子稍微正常點的就是麗麗,而且劉靈沒開機前,我不弄清楚這個符的事,我還真的不敢回家,我就答應了。

她挽著我讓我和她一起上樓,我把手抽了出來,說你再這樣,我就不去幫你修了,她笑著說“好的好的,沒想到你還有這害羞的一麵。”

我心想她又不是和我很熟,她這話像是搞的蠻清楚我是怎樣的人一樣。

到了她家,她跟我說是客廳這台電視,我試著開了下開關,好像是打不開,我就找她接了螺絲刀,把電視外殼下了下來,發現電視裏好多灰塵,我在清理了後,電視還是打不開,我仔細看了看,發現尼瑪是電源插頭沒有插!

我試著把電源插上,電視一下就好了,我這時懷疑電視是不是壓根就是好的,這時我鼻子裏傳來一陣香氣,接著腦袋有點發暈,隻聽到麗麗再我背後說到“你好好休息吧……”

我就昏睡了過去。

不知道昏睡了多久,我醒來後,發覺我在麗麗的臥室的**睡著,臥室窗簾被拉上了,我透過窗簾隻知道現在是晚上了,因為頭還是很暈,身上沒有多少力氣,我艱難的喊著“麗麗在嗎?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沒有人回答我,我艱難的坐了起來,我這時心裏不知為何有一種莫名的擔憂,我在擔憂誰?我不知道,我就是想出麗麗家,為什麽就想出麗麗家?因為我心裏覺得出了她的家,這種擔憂也許就會解決。

因為實在沒力氣,我隻有順著床往地上爬,然後在貼著地上用手肘爬行前進,當我好不容易爬到了門邊,我借著門把手的力氣把我整個人撐了起來,可是我還沒用力氣轉動把手時,臥室的門已經被打開了,進門的是麗麗。

麗麗看我這樣趴地上,臉上一驚,她趕忙進來把我攙扶了起來,把我扶到了**,想讓我繼續躺著,可是我並有順從她,因為我必須要弄清楚是怎麽回事?

這時我才仔細的看了看麗麗的臉,她臉上貌似有淚痕,好像是剛哭過,這女的一向都是一臉的撫媚的笑容,今天第一次看到她傷心,而且她的臉色看得很差,人也看著好虛弱。就像是那種生了一場大病的人,不過我現在也沒心情管這些了,我抓著她的胳膊問到“我為什麽會暈?你家電視壓根沒壞,是不是你把我弄暈的?到底是怎麽回事?”

她看著我,半天沒說話,隻是看我,那眼神有種哀怨,然後搖了搖頭,接著把她的胳膊從我手上抽出說到“明天我就搬家了,今天的事你不用問了,我不會說的,我隻能告訴你,我做的一切是在幫你。”

我聽她這樣講,我覺得非常詫異,她幫了我什麽?把我弄暈就是幫我?我覺得她是在敷衍我,頓時眉心一股怒火升起,我又再次把她的胳膊抓住,這次我抓的更用力了,咆哮著說到“你到底告不告訴我?你不告訴我,我和你今天沒完!”

她並沒有反抗,還是那種哀怨的眼神看著我,過了會她竟然忍不住哭了出來,她也不說話就那麽一直哭著,我看她哭了起來,一下懵了,怕是因為我手的力氣大了,所以就鬆開了手,她一直在哭,最後她用手在我眼前一揮,和白天時一樣,一陣香氣,不知怎麽著我就又暈了過去,暈倒前,聽到了她的一句話“貝吉,一定要記住,別人的自信不一定是真的事實。”

再次醒來,我發覺我這次是躺在了自己的家裏,這次醒來我身上不像昨天一樣沒有力氣了,我迅猛的整理了下自己,直接跑到了麗麗家門口,我不相信她會這快就搬走,因為據我說了解,她家那多的家具電器等,光搬家一時半會是搬不完的,到了她家門口我使勁的敲著門,最後一直敲到我的手都疼了,還是沒有人開門,麗麗看來真的搬走了。

我放棄了,邊往家走,邊心想著,她怎麽這急就搬走了啊?昨天到底是因為什麽原因把我弄暈掉?回憶著麗麗昨天看我的樣子那麽的哀怨眼神,我怎麽感覺她是一種戀人間的眼神?可是我和她是不可能的啊~!我心想估計是錯覺,至於她昨天說的那話,我怎麽都琢磨不出來是怎麽回事。

特別是最後那話“別人的自信不一定是真的事實。”她是要我記住?為什麽我要記住這話?

這時我電話響了起來,我一看是劉靈的,心想本來都昨天想找她的,和他說下符紙的事,現在剛好,我接了起來,劉靈直接說到“你在哪?”

我回答“我在家啊……”(我不想把我在麗麗門口的事說出來,免得麻煩,要解釋那多)劉靈接著說到“你回家了?你出來下,到院子裏來,我有事和你說下。”電話裏他的聲音顯得很急。

我好奇劉靈是什麽事這麽急,而且有什麽不能在家說?非要在院子裏說?我從麗麗那單元出來後,就在院子中間準備點跟煙等著他,煙還沒點著,他就過來了。

劉靈的臉上看著比上次送外賣到我家那次臉色看得還要差,說不好聽點,就像是吸毒人員,我見他這樣,就關心的問到“你臉色怎麽這難看啊?不會是昨天晚上出去月拋了吧?”(不懂什麽叫月拋的可以自行進行百度)

他臉上微微的笑了笑說到“我就一苦逼送外賣的,哪有妹子和我月拋額,不說這了,我叫你出來是問問你,昨天我去你家找你,你家沒人,昨天晚上你去哪了?我擔心你。”

聽到這裏,我鼻頭一酸,覺得劉靈真的是好兄弟,時刻都關心著我,現在這社會能有這樣的人已經不錯了,我覺得對他應該沒什麽隱瞞的,於是就把昨天的事都說了,包括我家窗戶外的符紙的事。(但是我沒說那麽的仔細,比如麗麗說的話等,隻是說麗麗把我弄暈,因為一是我覺得事情說過大概就行,二是我覺得那些話豪無邏輯,沒必要說出來)

劉靈聽完我說的後,嘴角微微露出了一副笑容,這個笑容我一下也形容不出是代表了什麽,隨後他的表情馬上就回複平靜了。

他問我餓不餓?要不要直接去他家吃點東西,我說還好,他還是讓我去他家坐坐,他要跟我說下這幾天遇見的事。

我好奇他又遇見什麽,就跟著他一起進了他的家。

進屋後,他自顧自的點了跟煙,然後慢慢的說到“你猜我昨天幹什麽去了?”

我心想昨天他手機關機,我怎麽能知道他幹什麽去了?我搖了搖頭。

他神秘兮兮地說到“我昨天淩晨4點起來時,準備出院子去買菜,可是突然聽到院子門口傳來木頭吱吱呀呀的聲音,好像是什麽東西要進到院子裏,雖然是淩晨4點多,但是天還是黑的呀。聽起來那聲音有點怕啊,我趕快隨便進了個單元洞躲了起來,我伸出腦袋想偷偷看下是什麽進到院子裏,我看到院子裏有一個紅色的轎子進來了,轎子有兩個人抬著,仔細看那2個人,把我嚇得夠嗆。”

他說到這裏停下來狠狠的抽了一口煙,看著我說到“你不要怕,那2個人臉上慘白,還化著妝,身上穿著壽衣啊,他們的穿著打扮就跟外麵賣的燒給死人用的紙紮人一樣,感覺就是真人版的紙紮人,我看到這裏害怕了,不敢伸出腦袋了啊,隻敢偷偷的躲著啊,祈禱他們早點走,不過我還是豎著耳朵在聽,過了會,我聽見了她和另外個人說著什麽,可是因為聲音小,我隻能聽到她在說話,具體內容聽不大清楚,隻聽到幾個字‘照著我的辦’,其它的完全沒聽到了,至於另外個人的聲音,可能是因為太小,還是可能沒有說話隻是點頭什麽的,我完全聽不到,過了會我聽到了轎子走動的聲音(就是開始吱吱呀呀的聲音),上次我看她腳跟不著地,今天雖然幫她抬轎子的人很恐怖,可是她說那幾個字的聲音和說話的語氣又不那麽的像鬼,我當時也糊塗了……”

他看我估計表情是被嚇著了,對我說到“你先別怕,聽我繼續說,雖然我怕極了,可是我覺得這個事必須弄清楚,至少我想至少得弄清楚她是住哪?到底是人是鬼,不光是為你,也是為了我自己,因為上次我從她手上把你拉了回來,我就把手機關掉了,怕跟蹤時手機響起來,悄悄把腦袋伸出去,看到院子裏已經沒有一個人了,於是就快速的想悄悄的跟上她,轎子又在往上次小樹林的方向走,我硬著頭皮一直跟著,一直進到樹林裏,可是前麵的轎子卻突然消失了,我當時一看轎子不見了,因為害怕,我想算了,趕緊回家,把這事和你說下,看下你怎麽想,可是我怎麽都出不去了,一直在林子裏打轉,就像是碰到了傳送中的鬼打牆那樣,我走到後來,也不怕她發現了,邊尋路邊呼喊有人沒,可是沒人回應,我就這樣一直尋找著回家的路,一直到我最後累著不行了,我慢慢的在樹林裏睡著了,醒來後,我看著天空還是黑的,我掏出手機開機後一看,知道我已經睡了一個白天了,我這次在嚐試著往樹林外麵走,沒想到這次一下就走了出來,我急忙回家,因為昨天淩晨紅衣女來了後,我昨天晚上就有點擔心你,回院子後想先看下你,結果發覺你不在家,你電話也打不通,我急忙在院子裏大喊,還是沒你的消息,這時院子門口又響起了昨天的吱吱呀呀的聲音,我知道又是那轎子的聲音,我趕忙又躲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