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頭皮發麻,臉色估計現在嚇得都沒血色。

旁邊兩個壯漢被我一驚的樣子給弄害怕了,小心的問道:“怎麽了?”

聽到他們這樣的口氣,我心想:你們這麽的強壯,膽子確比我還小,如果被智智看到了,估計會說:“膽子真小,比貝吉還小,你們完全就是傻逼中的戰鬥。”

雖然我心裏瞧不起他們,並不想理他們,可是我以後還得靠他們幫我在危險時刻擋子彈呢,所以嘴上還是客氣的說道:“沒什麽,我們回去吧。”那倆壯漢雖然看著不信我的話,可是聽到我說回去時,他們立馬歡快的答道:“好,那塊走吧,這裏危險。”

我跟著那倆壯漢轉身準備走時,他們走在前麵,我在後麵,我感覺到我的鞋底好像踩著了什麽東西,我用鞋子撥開腳下的泥土看了看,是個小型的USB,那兩個壯漢貌似並沒有注意到我的動靜,我趕緊蹲下把USB撿了起來,其中一個壯漢可能是回頭看我跟上了沒有,一看我蹲著,他問我怎麽了,我趕緊裝作係鞋帶。

我偷偷的把USB放進了口袋,我也不知道為什麽當我發現這個USB的時候,我第一反應就是不能讓劉軒的人知道,可能是我現在潛意識都對劉軒以及他的人都有防備的心裏吧,回去的路上,我猜想是不是在樹林裏盯著我的那個人故意留給我的?

回到了劉軒的家裏,我問了問管家,知道了劉軒和劉靈還是沒有回來,我假裝說去樓上休息,其實我到了2樓後,趁沒人我又偷偷跑下了樓,潛進了劉軒的書房,因為我記得隻有那間房有電腦,打開電腦,我心情緊張的插上了USB,冥冥之中我感覺這個USB裏一定有對我蠻重要的東西,操作著電腦打開裏移動硬盤界麵,發覺USB裏麵有個視頻文件,毫不猶豫的點擊播放,視頻裏播放畫麵我好熟悉!!

視頻不是高清,應該是手機攝像頭之類的拍攝的,我之所以說好熟悉,是因為視頻裏播放的是我住的院子門口,視頻是晚上拍攝的,這個視頻拍攝的角度是我們院子外麵的一條小巷子裏,從視頻播放的角度看來,顯然拍這個視頻的人是偷拍的,不一會,視頻裏麵出現一個人,那人往院子裏走去,這個人還沒走進院子裏,隨後他背後突然跑出一個人(這人因為看不見正麵,所以無法知道是誰),出現的第二個人往第一個人後腦勺上用手掌一拍(畫麵裏看,我感覺力氣並不大),第一個人就暈倒了(這人怎麽這容易暈?),第二個人看他暈倒後,蹲下去把手掌平放在暈倒那人的胸前,結果剛沒放一下,這第二個人就起身跑了,院子裏又走出2個人(不過因為那兩個人是從院子裏往門口走,視頻想不高,遠了看不清,隻有他們走出院子才看得清,還沒看清楚是誰,視頻就播放完了)。

視頻看完了,我也明白這視頻是怎麽回事了,就是當初唐叔在院子門口被別人打暈的視頻,那被打暈的人肯定是唐叔,可是別人為什麽要錄這個視頻呢?打唐叔那人到底是誰?為什麽感覺拍唐叔後腦勺那一下不是很重,唐叔為什麽就暈倒了?暈倒後,那人手掌放在唐叔胸前代表了什麽?拍視頻的人為什麽要把視頻給留給我看?

我的腦海裏瞬間多了不少疑問,腦海裏把剛才的視頻畫麵又跑了一次,我總感覺視頻裏有哪個地方不對,我想把視頻從新播放一次,可是我聽到外麵管家的聲音喊著:“老爺你回了!”

我趕緊把USB拔掉並把電腦關機,趕忙跑出了劉軒的書房,幸好劉軒回來後估計是直接進了他的臥室(他臥室在1樓進門右邊,和書房不在一邊),其它的人都忙著招呼他去了,沒人注意我,回到了自己的房間,我覺得院子裏的那段錄像一定是要提示我什麽,本來看那人把唐叔後腦勺一拍,我就覺得熟悉,因為劉靈每次製服鬼魂時,都是用右手在左手上寫著什麽,然後左手掌往鬼魂的腦袋上一放,那些鬼魂就跟昏過去一樣,可是仔細一想就不對了,我記得當時劉靈和我一起,所以把唐叔打暈的人不可能是劉靈,其次唐叔也不是鬼魂,思來想去我總覺得還是得再看次視頻,那視頻好像有什麽細節我沒注意,我想隻能等下次劉軒不在家時在去重新看下錄像,我心裏這時已經有了其它的計劃。

下午管家喊我下樓吃飯,劉靈還沒回,就我和劉軒兩人吃飯,我在吃飯時跟劉軒說想出去逛逛,我主動要求要2個保鏢保護(其實我是想讓劉軒放心,我不會失蹤),讓我意外的是,他輕描淡寫的就答應了,也沒問我要去哪,我看他一臉心事重重的樣子,好像在考慮別的事情,也沒多說,吃完了飯,我就讓管家給我安排的2個保鏢和我出去了(還是上次陪我去樹林那2個膽子很小的保鏢),我還找管家借了輛車。

我和2保鏢在車上,我讓其中一個開車,我和另外一個坐後麵,說了目的地,車就直衝我心中計劃的目的地——威子家,我現在可不管這2保鏢會不會打小報告什麽的了,我好不容易爭取的來的機會一定不會放掉。

車到了威子家樓下,我讓2保鏢在車裏等我,那2保鏢一聽我這樣說,連忙點頭,估計也是被我上次讓他們陪我去樹林給嚇著了,也許要不是管家安排,這哥兩壓根都不願意和我呆一起,下車前,我找其中一保鏢借了50元。

我先往旁邊的小賣部走著,和老板套著近乎,掏出錢買了包煙,輕易套出了威子家現在那房東大媽的電話號碼。

我給房東大媽打著電話,電話通後,我說道:“您好,我是前幾天來看房那位。”(我一時不知道怎麽介紹自己,因為大媽好像並不知道我的名字。)

房東大媽說:“哪位啊?那麽多人看房我哪知道是哪位啊。”

我一時間心急,說道:“就是你誤認為我和我那哥們是同誌的那個啊,看房時,我坐沙發上和你聊天,還聊了超女的,LES,記得嗎?”

大媽說道:“是你呀,記得記得,有什麽事啊,小夥子。”

我說道:“我想再看下這房,不知道方便不?”

大媽疑惑的口氣說道:“再看房?那你應該找你那朋友啊,他後來不是把房子買下了嗎?”

我腦袋懵了,問道:“我那個朋友買了?他什麽時候買的?”

大媽說道:“你們走後,他來還我鑰匙的時候就定下來了啊。”

聽到這裏,我心感不妙,掛斷了電話,急忙往威子家衝去,使勁的敲著門,沒有人應我,我也不知道現在房子裏還有智智沒,我心裏感覺可能智智出事了,我現在整個心裏都是對智智的愧疚,還有對劉靈的憤怒,我心恨劉靈為什麽答應我放智智他們一條路,現在卻出爾反爾。

過了沒一會兒,我覺得我要保持冷靜,努力控製住自己的情緒後,心裏想著:劉軒那個家我覺得我不能回去了,雖然我心裏還是很想救醒欣欣,可是我更怕劉軒他們欺騙我,到頭來我欣欣沒救醒,我自己可能還會搭進去了,現在我去哪呢?我父母也不知道去了哪裏,我在這現在也沒什麽朋友。對!我應該離開這,回北京,可是我覺得回北京前,還是要弄清楚些事,找誰呢?我想到了麗麗,我決定去找她。

下樓後我已經完全鎮定下來了,向車子走去,打開車門後,那兩個保鏢在玩手機,我跟他們說我要去下市郊,他們問我去那幹什麽,我說是劉軒剛才電話我吩咐的,那兩個笨腦子還知道要打電話去問問劉軒,他們沒打前,我已經裝作要打,嘴裏還說到:“劉軒最討厭別人不信任他了,是你們要問的,不關我的事。”

其中一個立刻來拉我的手,說:“不用打了,我們相信就是。”

上車後,我琢磨著怕劉軒他們打電話來問,我把那兩個保鏢忽悠著手機給了我(我說劉軒這次讓我們去的地方很隱秘不允許和外界溝通,他們竟然信了),因為我用的都是劉軒的名義,所以他們不敢不聽,我把手機偷偷給關機了。

憑著我印象讓他們把車開到了上次那片樹林裏,可是我怎麽都找不到那房子。我以為是我記錯了,可是來回開了好幾次都沒找到那房子,好像那屋子消失了一樣,保鏢這時也有疑問了,問道:“我們在找什麽呢?怎麽這長時間都沒看到老爺或者是劉靈啊?”

我心知瞞不了多久,就對坐我旁邊的保鏢說道:“我手機沒電了,要不然你給劉軒打個電話問下到底是什麽情況?”

說著我把電話還給了他,他接過電話,還小聲嘀咕著,怎麽關機了?我沒回應他,我給前麵開車那保鏢遞了跟煙,做我旁邊那保鏢的手機開機後,他撥著號,我趁他撥號的時候,前麵那保鏢抽煙時,我說我下車小便下,前麵那保鏢讓我別走遠了,我應了下,下車後我使出吃奶的力氣朝著樹林裏狂奔,那兩個保鏢看著我跑了後,還在後麵非常天真的一個勁的喊道:“你跑什麽呀?要去哪啊,回來啊。”

不一會兒,他們估計也察覺出了不對,迅速下車朝我追了過來,我在前麵邊跑邊喊:“麗麗救命啊,麗麗救命啊。”可是麗麗並沒有如我想象般出現在我麵前。

我畢竟沒有那2個頭腦超級簡單,但是四肢異常發達的跑的快,不一會兒,“啊~~~”對,沒錯,是我的聲音,我被他們撲倒而發出的慘叫聲,雖然他們笨,可是再笨的人這時也知道我是在逃跑,而不是因為害羞而跑到更遠的地方去尿尿。

雖然他們把我捉到了,但是說話還是對我挺客氣,保鏢A一臉皮笑肉不笑的說道:“不好意思,得罪了,如果老爺知道我們保護你的人,卻把你弄丟了,那回家後,老爺不會讓我們好受的,小吳哥請諒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