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劉鑫的話還有她的這個舉動搞得猶豫了,我心裏想著,劉鑫現在到底是說的真話還是假話?如果她真的想要我的命,完全可以現在直接動手,何必跟我說這麽多?再者如果她說的是真話,那另外個我到底有什麽話要跟我說?其實我也有好多疑問,想知道另外個我是哪來的?他到底是人還是鬼?當初在院子門口對唐叔做了什麽?我心中的疑問已經壓著我踹不過氣來了,這時我心中另外個聲音要我冷靜冷靜再冷靜,我深吸了一口氣控製了下自己的情緒,我回想著,以前種種因為好奇心的緣故,結果最後自己落到何等的田地?難道不是血的教訓嗎?我現在就隻想回北京,上著苦逼的班,夢想著娶回個白富美,運氣好的話,打牌多胡幾次大胡就滿足了,平平淡淡才是最真實的。
我想通之後,對著劉鑫說道:“算了,我要回北京,這裏的事我都不想知道了。”不知道為什麽我說這話時,心裏隱約有種刺疼的感覺,絕對不是裝逼,是真的痛。
劉鑫聽到我這樣回答後,一臉詫異的表情,我沒再停留,低著頭就往她讓開的方向走著,可是過多久,背後又響起了劉鑫的聲音,她說道:“另外個貝吉可以告訴你欣欣的事,欣欣的事不是你想的那簡單,關於她的事,你應該不記得了吧?可是你的心應該不會忘記。”
什麽??另外個貝吉怎麽知道欣欣的事?還知道每次提到欣欣我的心就會跳動,而且剛才在她提到欣欣時,我的心更加的痛,我有失憶這個事我不敢確認,這個跟失憶其實不一樣,失憶是知道自己缺少一部分記憶,卻無法記起,可是我的情況是自己覺得我的記憶是完整的,可是我總可以感覺出視乎我有段記憶是錯誤的或者是說消失了的,我也不能明確,不過經曆了這段時間的事之後,我隱約有點感覺是和欣欣有關,可是不敢確定啊,畢竟我的記憶裏和欣欣以前確實是不認識的,我聽到她的話後,整個人都定住了。
她看我沒動,繼續說道:“真沒想到你會拒絕我剛才的請求,另外個貝吉說你一定不會拒絕,他比你自己更了解你自己,不過如果你萬一拒絕了,就說欣欣的事,相信你一定會就範,話隨這樣說,不過你請放心,我們不會和劉家一樣靠欺騙你來取得你的信任,因為你沒怎麽值得讓我們欺騙的,現在你願意跟我走了吧?”
雖然我的大腦還在考慮,可是我的身體卻往劉鑫那邁起了步子。
劉鑫在前麵帶著路,我在後麵疑問:“你那兩個‘保鏢’不用跟你走?”
劉鑫笑笑,說道:“他們不用,他們不是人,不需要跟我走,我需要他們時隨時可以召喚出他們,快點走吧。”
我心想估計又是劉鑫的什麽邪道術,我也不敢多問,跟著劉鑫下了山,山下有輛車等著我們,上車後,車上有幾個不認識的人,他們把我眼睛用布蒙住了,不知道車開了多久,最後下車我被人架著走了段路,之後好像進了間屋子,接著我眼睛上的布被扯了下來,眼前看到的就是另外個我,他麵帶微笑的站在我對麵看著我,說道:“你好,我是吳貝吉。”
從他背後這時又冒出了一個人,我看到這人之後我是一臉的驚詫還有點害怕,這人用看傻逼一樣的眼神看著我,對我說道:“瞧你那膽小的表情,唉~~”
我好奇的指著這個人問另外個‘我’:“智智怎麽在這?”
另外個‘我’回答道:“今天他肯定得在這,因為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他也是你。”
本來智智在這裏都讓我滿腦疑問了,現在又聽到另外個‘我’這樣說智智也是我,這讓我心裏一陣慌亂,我問道:“什麽他也是我?我就是我,獨一無二,先不管智智,你到底是誰?你叫我來到底是有什麽事要說?”
另外個‘我’笑笑,然後坐到了臥室裏的椅子上,智智隨著他坐到了**,我現在才有心注意了下現在周圍的環境,我所在的是一間很普通的臥室,我看了看窗戶外麵的景象,怎麽這麽的麵熟??我定睛一看,窗戶外麵和劉府外麵的景象差不多啊,隻是方位不同而已,另外個‘我’可能也注意到我看到這些了,於是他笑著說:“你是不是覺得窗外景象很麵熟啊?我告訴你吧,我們其實一直就住在劉府旁邊的別墅裏,當然你別誤會,我們這樣並不是為了你,而是這房子的主人一直堅持要住這裏,至於為什麽,因為我來這的時間也不長,所以就不得而知了。”
我聽到他說‘主人’,我第一反應就是說的劉鑫,可是想想又不對,幾次聽到劉鑫對另外‘我’介紹合作是稱呼,都不像是以主人的身份來說的啊,未必劉鑫背後還有個人?我之前聽劉軒說某次是聽到劉鑫在臥室裏偷偷給誰打著電話,猜發現劉鑫是女人的,後來劉軒問劉鑫是給誰打電話,可是劉鑫沒有說,難道這個主人就是劉鑫打電話那人?我現在的疑問太多了,不過我覺得最重要的還是得先問眼前這個貝吉到底是誰?為什麽他剛才開場介紹自己時,說他就是吳貝吉?
我於是問道:“你到底是誰?為什麽自稱是吳貝吉?你千萬別說因為和我是同名同姓還長通一個樣這麽巧合。”
他還是一臉溫柔的笑容,說道:“我就是你,我叫吳貝吉,可能我不解釋清楚你會迷糊,不過也得讓我慢慢解釋啊,首先我說下智智的事吧。”
智智聽我們提到了他,他一副非常沉穩的樣子看著我,接著,他歎口氣對另外個‘我’說道:“還是我來說吧,我真懷疑他是不是真的和你一樣?他膽子又小,而且腦子又笨,還喜歡學別人多疑,有些事不是你親身經曆,你萬一說得不好,他的腦袋理解不了。”
智智說完又看看我,說道:“你先坐,聽我來說,從哪說起呢?首先從院子裏說起吧,我的父親、母親你都應該認識吧?我們一家三口本來是非常幸福的家庭,可是因為父親嗜賭,後來借了別人錢,最後沒錢還了,別人要砍他的人,這時有個不知哪出來的女人幫他還了錢,之後他就招呼都沒打就離開了我們這個家,在父親走後我母親傷痛欲絕,每天以淚洗麵,最後上吊自殺了,母親走後,沒人管我,親戚朋友都不肯收留我,幸虧還有些存款夠我生活,母親走後,因為我不想動母親的東西,所以她的臥室我在也沒有打開過,可是我母親下葬後的第二天開始,每天晚上聽到我母親房間好像有聲音,雖然我害怕及了,不過你放心,我比你膽子大,我大膽的去敲著門,可是這時裏麵的聲音卻消失了,我又敲了敲門,臥室的門竟然開了!我當時記得很清楚,臥室的門我是鎖上的,接著黑暗的臥室裏傳出我母親的聲音,我母親說道‘智智,還不去學習?’我一聽聲音是我的母親,確實把我嚇了一跳,我當時小心的問道:‘你真的是我媽媽?你怎麽會在臥室啊?’裏麵那聲音回答道:‘我不是你媽媽誰是的?找打啊?媽媽本來要出去旅遊的,可是因為擔心你初三畢業考不好,所以暫時不去了,等你期末考試完成了,媽媽再去。’當時說完後,母親臥室的門就關上了,雖然因為臥室黑,沒看到人,但是憑聲音完全可以斷定就是我母親,她當時都已經走了的人,都還惦記著我的學習……”說到這裏,智智頓了頓,我看到智智的聲音好像有點哽咽。
我聽到這裏,插了句嘴問道:“聽你這樣說,那當時的你好像是個正常人啊,可是現在的你怎麽……?”
他白了我一眼,回答道:“哼~你聽我慢慢說,那之後我母親好像就壓根不知道自己已經死了。白天的時候很正常,和我有說有笑,但是她不出門,一到晚上就把自己關那臥室裏。晚上她的樣子我見得很少,不過有次看到了真心是恐怖啊。所以自從那之後,晚上我都把她門關起來。母親晚上偶爾會來敲敲我的門,問問我學習。她一再強調我期末考試完她就去旅遊,我也懂得了,我母親可能是放不下我的學習。在她活著時,能看我好好學習考個好的高中是她最大的心願,可是後來她,哎!”
“本來我覺得事情就這樣一直到期末考試完就好了的,可是我出意外死了,我死於的是火災,當時火災發生時,我跑不出去啊,隻有很笨的把浴缸裏灌滿然後整個人躲在浴缸裏,我覺得這樣我就不怕火災了,這個辦法有多笨,你也知道,可想而知我最後還是死了,不過我死後發覺了一件事,就是我不同於其他的鬼魂,其他的鬼魂死後好像並不知道自己死了,而我在死的當天變成鬼魂後,就知道自己已經死亡。我也並不知道這是為什麽。”
這時另外的‘我’打斷了智智的話,對我說道:“想必你從劉家那也應該了解到普通鬼魂死後是不知道自己死了的,而且15天後必須轉世投胎吧?而且人和鬼一般情況下是互相看不見的,智智之所以在他母親死後可以互相看見,他死後當天就知道自己死了,劉鑫後來告訴我是因為智智是異於常人,這樣的人天生適合在道家混,可惜他死得早,唉~~”
智智又白了另外個‘我’一眼,說道:“你歎什麽氣?要不是因為你,會害得我現在這樣投不了胎?別給我裝最善良、最純潔的。”
另外,我感覺雖然智智是在抱怨不爽,可是卻能感覺他們兩個人的關係其實非常好,就像是哥們般一樣。智智繼續說道:“我死亡後,我的母親並不知道我已經死了,已經是個鬼魂,還讓我每天學習功課,讓我考好的高中。我不忍心告訴母親真相,我那時才知道我的母親其實是屬於不一般的鬼魂,也就是厲鬼。不過我發現她變成厲鬼並不是因為怨恨我的父親,而是惦記我的學習啊。你也知道厲鬼是無法轉世的,我真心是著急啊。可是這時老頭讓我在院子裏認識了劉鑫,她跟我說隻要我肯聽她的,就幫我母親,讓她可以轉世。我為了母親什麽都肯做,當然就答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