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他說這話,我心裏歡樂著想:我突然覺得他現在是世界上最可愛的孩子,我早就想走了,至於你媽那能是睡覺嗎??世界上有人睡覺是站**的?還以那怪異的姿勢?你當叔叔是弱智嗎?孩子,不能說你叫智智,就把別人都當弱智啊。

我表情凝重的看著智智,用手摸了摸智智的腦袋,說到“今天輔導那就到這吧,好好學習,叔叔覺得你大有前途,剛才叔叔看到你身上冒著濕氣,以為你病了,正準備開門問下王阿姨你怎麽了的,可是門半天打不開啊,剛打開,看都沒看清裏麵,你就把門關上了,看來你王阿姨真的睡了,那叔叔走了,哦,對了,記得跟王阿姨說下,明天我來不了拉,我有個蠻重要的事。”

出了門,我3層樓梯跨一步,飛快的往樓下跑,到我家門口時,我停都沒停,我哪敢回家啊,樓上王阿姨和智智嚇死人!!的,說不定和威子一樣是鬼,我這樣走了,他們也許後半夜飄到我家又要我去做家教什麽的,我思索著:我最近沒做缺德事啊,我怎麽會連連遇鬼?

越想越不對,覺得應該在去找下劉瞎子,這次他不給我說清楚,我就把他的門麵給砸掉,反正老子遇鬼也活不了拉,死了也要拉個墊背。不能耽誤時間了,現在就去找他。

想到這裏,我從我們單元門洞出來的時候,我眼角看到我家有光,要不是因為院子裏大多數鄰居都搬走了,整個院子黑區區的,這個燈光還真的不容易看到(因為我在跑啊,我急著去找劉瞎子),我停下腳步,透過窗戶看著我的房子裏麵,那不是燈光,而是非常微弱的燭光。

我心想:難道是小偷?想到這我興奮了,我一個人在北京闖**時,我沒親戚沒朋友,周末不知道怎麽打法時間,當時就選擇了去學習跆拳道,可是現在的社會壓根沒機會讓我試試我的跆拳道,現在倒好,加上這幾天老是遇鬼啊啥的,正鬱悶著呢,就拿你個小偷出出氣。

我並沒有從自己家單元門洞裏的門進去,我怕驚擾到了小偷,那等下我拿誰出氣?我墊著腳尖快速圍著我的這棟樓繞了一大圈(我怕跑步聲音大了也會驚擾小偷),繞道了這棟樓的背麵,跑到我臥室的房間窗戶下,光應該是從這間臥室出來的,想到這裏,我本來還想慢慢的玩這個小偷的,可是不行,勞資家是木地板,他在老子家木地板上點蠟燭,把地板燒壞了怎麽辦???我爸媽回了絕對要殺了我的。

想時遲,那時快,我直接站起來,窗戶一開,手借窗台的力飛身一跳,進了房間,還不忘起來轉身把窗戶關好(我怕小偷跑了),我這個時候覺得自己太帥氣了,光這一氣嗬成的動作,估計小偷都嚇著要死。

我本想耍帥,所以就一直背對著小偷,想聽到他慌張的喊叫或者是逃跑不小心碰到家具的聲音,可是我在心裏已經默默的數了3次倒數3秒了,背後還是一點聲音都沒有。

我突然出了鼓莫名的怒火,覺得這小偷太囂張,有人來了,竟然跑也不跑,也不喊叫,尼瑪這安靜,安靜得就像這個房間沒有人一樣,沒有人?

我突然為我這樣的想法感到害怕,這個臥室好像是真的沒有人,因為我感覺不到一絲的人氣!蠟燭就在這個時候也熄了,房間裏一片漆黑,我突然不敢回頭了,甚至更希望房間裏千萬他媽的不能有聲音啊,房間裏出奇的安靜,安靜得我都可以聽見自己的呼吸聲。

這個時候我聽到背後傳來腳步聲,而且不是一個人的,是幾個人的腳步聲的,我想著:幾個人在我家偷東西?怎麽剛才都不出聲音?他們幾個人應該不會怕我啊?

我聽到腳步聲越來越遠,我知道他們走了,心裏也平靜了下來(我覺得隻要他們不是鬼就行),摸索著把等打開,看了下臥室,並沒有想象中的出現淩亂的感覺,我把抽屜都打開,甚至裏麵都沒有翻找過的痕跡,我眼睛繼續在房間各個角落停下來,我在找剛才的蠟燭,沒有找到,完美沒有,你們知道蠟燭如果要點著,一定要往地上滴一點蠟油,我在地板上一點蠟油都沒看到。

我的眼睛漂到了床底,不會是在床底吧?雖然房間開著燈,但是床底那一片黑黑的,我還是感覺到了不安,就像小時候覺得床底隨時會有個怪物出來把我吃掉一樣,想到這,我罵了自己句“傻逼”。

我完全是被威子和樓上王阿姨搞得草木皆兵了,床底有毛怕的,能把我吃了不成(我當時在給自己心裏暗示鼓勵自己),我裝著很隨意的還哼著小曲的趴在地上,尼瑪!男人的第六感比女人還強!我在床底看到了紙錢還有紙人!

我嚇著不敢動,那個紙人的眼睛看著我,我也這樣看著他,我的大腦告訴運轉,我家可以百分之一百的保證絕對沒這些東西,我也沒買過,我家怎麽會有這個?難道是剛才那幾個人放的?他們為什麽要在我家床底下房這些東西?可以起到什麽作用?難道就是為了嚇我?

我知道這個房間,我今天晚上無論如何我是不敢睡了,我覺得我就算不被鬼害死也會變成神經病了,這個紙人和我對視著,讓我全身汗毛都豎了起來,我把身體縮了回來,準備起來,可是我感覺後麵有人在我的腦袋上摸了下,我就什麽不知道了,暈了過去。

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我醒了過來,我發覺我還是躺在了自己的家裏,身上還蓋著輩子,外衣都脫掉了。

難道我昨天做了夢?我想看下床下那些紙錢和紙人還在不?可是我又怕看,掙紮了下,還是低頭去看了看,還好,沒有紙錢,昨天是夢。

這個時候我臥室的窗戶被敲響了,我琢磨著是誰啊?君子都死了,應該沒什麽人會這樣敲我臥室的窗戶了,我坐起來一看,王阿姨!

她看我坐了起來,做手勢讓我把窗戶打開,在陽光下,看著她和正常人一樣,一點都沒昨天的那種感覺,我心想:難道昨天看到的在她房間**立著的黑影不是她?或者是幻覺?

窗戶外的王阿姨,滿臉憂愁的看著我,貌似是關心我的表情,我決定還是把窗戶打開,不過我隻把窗戶開了條縫隙。

窗戶一開,王阿姨就關心的問到“貝吉昨天怎麽來啊?說好了幫我家智智輔導的啊?我們一直等著你,我又不知道你電話,就敲門,你也不應,今天白天我來敲門,你還是沒開門,我以為你出了什麽事,來看看……”

聽到這裏,我問到“你說什麽?昨天我沒去你家?”

王阿姨說到“是的啊,我們一直等你到12點……”

我心裏想到:難道昨天那些都是夢?

我對王阿姨說到“對不起啊,昨天人不舒服睡著了,今天我一定去您家幫智智輔導……”

王阿姨關心的說到“不舒服就多休息下啊,如果實在不行,今天不補習也行,不要緊的,要不阿姨下午幫你熱點湯喝吧……”

看到王阿姨關切的表情,我突然為昨天做那樣的夢覺得自己很可惡,我毅然的說到“不用了,今天還是去,孩子馬上考試了,耽誤不得……”

後來王阿姨又關心了我幾句,就走了,我躺在**,努力回憶著,真的記不起夢中是誰讓我暈掉的,不去想了,我拿起房間裏的《劉靈盒飯》,點了份外賣,真的想劉靈說的一樣,點了他家的飯就離不開了,可是電話卻是關機的,我心想他家外賣不是24小時都送嗎?怎麽會關機,我看了廣告紙上的地址,就是我們院子角落裏那個違規加蓋的平房。

怎麽有人做盒飯的店鋪在院子裏?而且我都沒怎麽注意到,我想可能是這幾天發生的事太多,在加上他的店鋪在院子角落裏,和院子的門口是對角,一般出門都不會注意它吧。

我穿好衣服,洗簌完畢,下樓,沒一下來到他店鋪的門口,我發覺這哪是店鋪啊,如果不是廣告上說是這,我絕對這壓根就是個居民屋,我這時才想起來,原來他說過隻做我們院子裏的生意,估計他是沒得錢,所以隻能在家做好,隻專門做外賣的生意,唉,真苦逼。

我敲了敲他的門,沒有人應我,我在他家外麵的窗戶往裏麵看,我想看下他到底在不在家,因為是白天,雖然房間裏沒燈光什麽的,但是還是看清楚,他房間裏真簡陋,我隨意的掃視著,結果被我看到昨天我床下看到的紙人!!我不會認錯的,因為我昨天和那紙人對視了那長時間,絕對是昨天那紙人!那麽我昨天應該不是夢!!

我看到這裏,強忍住自己的內心的恐懼,我選擇先慢慢的離開了院子角落,我怕房間裏的“人……”被打擾了。走到院子中間,站到院子正中間,因為是正午,這裏是陽光最充足的地方,抬頭閉眼感覺著陽光的沐浴,我現在隻有被陽光照射著,才能感覺到這個世界的真實,我點了隻煙,索性就在院子中央蹲了下來,反正現在院子裏住的人又少,抽著煙,眼睛不自覺的往那角落劉靈那房子看去,他那房裏還是沒動靜,好像沒有人住一樣,看著手中煙的煙霧在空中一絲一絲的飄散,我的大腦進入了沉思。

“如果不是夢,那剛才王阿姨為什麽那樣關心我?而且從她的表情看不像是裝的,她還說昨天晚上來敲過我門的,如果昨天不是夢,那她就不可能來敲門,到底是為什麽她要欺騙我?隻有2種可能,第一種可能是王阿姨撒謊了,她知道讓我知道她昨天那個恐怖的樣子,智智把我最後說的話傳達給她後,她怕我在不給智智補習了,所以剛才才演那出戲;第二種可能是王阿姨自己也不知道昨天晚上發生的事,因為聽說過有一種人夢遊時是不知道自己幹了什麽的,醒來後會對昨天晚上的事,出現別的沒發生過的幻覺。”

“我感覺到智智應該知道什麽,事實可能並不像他說的那樣,有時小孩的話並不能全信,從白天王阿姨對我關心的態度,我必須弄清楚晚上的王阿姨到底是怎麽回事,今天晚上還是照舊去幫他輔導,我覺得重點應該在智智那……”

想到這裏,我就沒剛才那緊張害怕了,鬆了口氣,我這個人就是這樣,在事情理不順的時候有慌張的感覺,理順之後,就沒什麽了,我把最後一口煙吸完後丟地上,起身踩滅,抬起頭,我感覺有人在盯著我,我再想是誰?我到處掃視,沒發現院子裏又人,我想可能是有人在房間裏盯著我,現在大多數人都搬家了,隻有除我外5戶人家還住在這裏,我目光往這5家掃視著,目光停留在B棟樓一單元四樓——麗麗的家,當我目光剛移到他家時,我看到什麽東西紅光一閃,我確信那不是人,那是隻全身帶紅毛的生物!是什麽生物我真的不知道,體型巨大,因為閃現過快,我也不知道到底是啥,隻看到身影,沒具體形象,我琢磨著是不是我眼花了?還是我大白天的又見到不該見的東西了?

剛平靜的心有提了起來,這時我記起了昨天不是要去找劉瞎子嗎,後來因為房間裏小偷的事忘記了,今天無論如何讓都要去找他了,他在不解釋我為什麽會這樣,我就要把他的門麵砸掉!!

我這人樂天派,一想到等下劉瞎子可能可以解決我的問題,我竟然邊哼著歌曲邊走,心裏還在琢磨著,如果等下劉瞎子再拒絕我,我應該采用什麽手段威脅他;等等,我哼著這個歌曲我從沒聽過!!是誰唱的?我怎麽不知道我拚命都回憶不起來,就像平時聽到某熟悉的歌曲卻不知道歌名,可是我這個和記不起歌名不一樣,我是壓根就沒聽過這個曲子,但是為什麽我會自然而然的哼起這個曲子……我努力思索著,印象中貌似有個女人經常在我麵前唱起這首歌,可是這女的是誰,我怎麽都記不起來,頭又開始疼了。

疼的我索性放棄了繼續回憶,腦袋過了會,就好了,繼續走著,我到了劉瞎子的門麵前,我悄悄的往門麵裏麵看著,裏麵沒有人在那算命,我掂起腳尖悄悄的進去了,看到劉瞎子一個人戴個墨眼鏡,在那拿著扇子不知道是在休息還是在幹什麽?我看了看這鋪子的麵積,不算大,不到30平米,牆上掛有大的小的符紙,劉瞎子背後那牆上掛幾個錦旗“降妖除魔……”“在世大仙……”“在世恩人……”還有尼瑪“救死扶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