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五章 前因後果

斯芬克斯被月因卡索洛封印之後,為了熬過漫長的冰河時期,隻能不停地消耗自己殘存的神力,以保存最後一線生機。。由於地理位置的關係,在冰河時期的古埃及,嚴寒比起當時的其他地方稍弱一些,斯芬克斯因此能夠存活下去。在這期間,斯芬克斯也並沒有閑著,通過有限的手段,把部分人類聚攏到了它的麾下,為它尋找掙脫因卡索洛封印而做準備。而這部分人類,也因為得到斯芬克斯的庇護,在漫長的冰河時期,安全地把種族的血脈延伸了下來。

斯芬克斯清楚,當冰河時期徹底過去之後,因卡索洛就會從沉睡之中蘇醒過來。到了那時候,因卡索洛必然會將它徹底殺滅。因卡索洛之前之所以不把它徹底消滅,不是消滅不了,而是因為需要消耗太多的力量。然而在漫長的冰河蟄伏期,任何一絲力量,都彌足珍貴,所以斯芬克斯才有機會苟延殘喘著。所以在漫長的冰河時期,斯芬克斯也不眠不休,指揮者它的信徒為突破封印而努力著。

努力的結果,就是建立起了一座龐然的金字塔。後人在信使斷代的情況下,誤以為這是法老胡夫的陵墓,但實際上,金字塔的實際存在年齡,比胡夫生活的年代更加久遠。

金字塔的作用,可不是用來當陵墓的,而是用來匯聚星辰之中的特殊力量來突破封印。

但斯芬克斯一樣倒黴的是,因卡索洛還沒有從沉睡之中蘇醒過來,但是氣候卻發生了極大的變化,冰河時期積累的無數冰川,竟然迅速融化,化作滔天洪水,在大地到處肆虐。好不容易才聚攏起來的人類,竟然被這一場史無前例的大洪水淹死無數。斯芬克斯也一樣倒黴,被封印的它根本跑不了,隻能在洪水裏苦苦掙紮,經曆了冰河時期的漫長煎熬的它,這一回沒能夠挺得過來,神力最終化為灰燼。它的本體最終也化成了一座石像,為後人所熟知的獅身人麵像。

但是臨死前,斯芬克斯對因卡索洛的仇恨並沒有消失,於是把許多神族的秘術運用方式告訴了他忠心的仆人,美尼斯。讓美尼斯幫它報仇。

美尼斯不虧是斯芬克斯的忠實選民,在洪水退去之後,便開始籌劃了複仇事宜。結果在洪水泛濫時期被驚醒的因卡索洛,聚合人類為他所用的時候,擁有著驚人實力的美尼斯便進入了它的眼中,並且取得了它的絕對信任。結果不慎之下,被美尼斯引到了亙古遺跡:日暮之城,並且最終鎮壓了它。

因卡索洛的本體被鎮壓,但它的分身依舊在外活動,但卻遭到美尼斯的追殺,直到美尼斯死亡之後,分身才敢重回陽光之下。但是此時的古埃及已經不再是它的天下,新神祗已經占據了埃及這一片沃土,它也隻能**一部分罪民,離開埃及這一個地區,到別處發展信徒和力量,試圖某一天能夠把本體從日暮之城中救出來。

因卡索洛這一舉動在當時並沒有太大的影響,但是在後世的曆史上卻是輝煌一筆,是為《出埃及記》。

然而曆史的發展,和因卡索洛卻沒有太大的關係。人類勢力發展極其緩慢,因卡索洛分身沒耐心去等待數千年,最終它想兵行險招,潛回埃及,攻打統治埃及的神祗阿蒙。隻要攻陷埃及,它便能夠掌握一大片豐沃的資源,可以在最快的時間裏東山再起。

阿蒙隻是冰河時期崛起的一個新神,論實力不及因卡索洛本體,但對付它的一個分身卻是沒問題,但因卡索洛卻還是有所依仗,它的依仗便是後世傳奇神器:約櫃。

沒人知道約櫃究竟是什麽東西。但持有約櫃的因卡索洛,卻和阿蒙打個平手,隻是分身就是分身,無法像本體那麽強大,最終被阿蒙所擊傷,狼狽逃回了兩河流域。

逃回兩河流域,因卡索洛的分身知道自己受傷太嚴重,很快就會隕落,便把自己的使命傳遞給了他的信民摩西。而失去了因卡索洛庇護的以色列人,在這期間的遭遇也頗為悲慘,直到大衛王出世,才重新立國,結果在大衛王之子,所羅門王手中,約櫃便被示巴女王用計謀騙走,還藏在了日暮之城當中,絕了因卡索洛從外界救援它的機會。

失去約櫃,失去外援,因卡索洛並不沮喪。因為美尼斯鎮壓他的封印,依舊是可以利用力量突破,隻是需要很長的時間。

對於分身來說,漫長的時間是一個煎熬,但對於熬過無數冰期和滅絕時代的因卡索洛來說,它有絕對的耐心。經過計算,隻需要三千年積攢的力量,它就能夠突破封印,離開這個地方。

但是,事情絕不這麽簡單。和因卡索洛有仇怨的阿蒙神從因卡索洛的分身裏得到了部分資料,知道因卡索洛被囚禁的事實。也開始積極報複。

亞曆山大大帝就是它的安排之一。

阿蒙本想把守護者亞曆山大變成它的信徒,然後讓亞曆山大去把因卡索洛消滅。但是亞曆山大卻拒絕了阿蒙拋出的橄欖枝,還在阿蒙神廟裏和阿蒙大打出手。

結果重傷未愈的阿蒙就此隕落,而亞曆山大大帝也受到了無法恢複的傷勢,最終死亡。

然而城門失火殃及池魚,亞曆山大大帝的心腹為了尋找給大帝續命的玄鳥雕像和青春泉,結果部分人到達了日暮之城,不小心便驚動了因卡索洛。

這一鬧騰不要緊,因卡索洛努力了數千年的蓄力,就此化為灰燼,耽誤了它突破囚牢的最佳時期。

這一次,因卡索洛認命了。

結果數千年之後,因卡索洛再次犯了舊錯誤,陳子雲一到來,它又張牙舞爪撲過去,把積攢的力量再一次消耗了。

所以因卡索洛很無奈。

陳子雲很是古怪。他很難想象,像因卡索洛這種高級生命,怎麽會在同樣的錯誤裏陷得那麽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