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深邃的眼眸暗了暗,他的小可,為什麽要那麽聰明?下一秒,他的嘴角提到一定的幅度,拍了一下她的腦袋。

“你想什麽呢?我身家這麽厚,怎麽可能會想到去死”

“真的嗎?”難道是她想多了?

男人把她的手放在自己的唇邊,淺啄了一下。

“你不是餓了嗎?我去給你弄吃的”

小可點點頭,肚子也確實是餓了,但是看到男人離去的背影,她怎麽讀到一些孤單呢?希望是她想多了吧!

小可沒想到,在她洗好澡出來的時候,桌子上著三個簡單的菜,還有兩碗香噴噴的百米飯。她不可思議的走過去,指了指桌子上的菜問:“這是?”

打死她都不相信堂堂黃埔大總裁,會做家常菜。醋溜魚,魚香肉絲,還有一大碗的骨頭湯!再說了,燉湯是很費時間的,就她洗個澡的時間,能燉好嗎?

“小姐你洗好澡了,快坐下來吃吧!看我做的合不合你的口味啊!”

一個麵容慈祥的中年女人,從廚房走了出來,手裏還端著一盤紅獅子頭。用Z語招呼著小可。

小可一愣,僵硬的坐到了黃埔睿旁邊,男人這時雙手交叉著,似笑非笑的看著她。

“他是誰啊?什麽時候來的”

男人沒有回答,到是那個女人接了話

“我叫王清芳,是黃埔先生把我從Z國接過來,給你做保姆的”

小可尷尬的笑著,朝他點點頭,客氣的說:“王姨,你也別忙了,坐下一起吃吧!”

王姨原本還擔心這家小姐的脾氣會很大,不好伺候,現在聽小可的口氣,就完全把心放在了肚子裏。

笑著說:“哈哈,不忙的,我在鄉下幹活也習慣了,你們吃,我一個人在廚房裏吃就可以了”

既然這樣,小可也沒有再說什麽,等她進了廚房才轉頭看著黃埔睿。

“她什麽時候來的啊?”

“從Z國來的啊!剛才王姨不是說了嗎?”

真是雞同鴨講,她問的是什麽時候,難道黃埔睿和自己在房間裏的時候,她就已經在這個房間裏了?

黃埔睿像是會讀心一樣,笑容就更大了,摸著她的長發說:“我們家小豬,就是聰明”

啊!不要啊,這個男人到底要讓她多丟臉啊?做那種事都那麽明目張膽!

她聰明嗎?如果真的是,之前就不會蠢到穿低胸衣服,不貼胸貼了。

想到這些,小可用埋頭扒飯來掩飾此刻,她內心是有多尷尬。

“慢慢吃,沒人跟你搶”男人靠近她的耳邊說:“其實你剛才的叫聲,跟交響樂一樣好聽,我相信王姨一定很喜歡”

這個男人一定是故意的,她偏頭怒瞪著他,努力的扒著飯,想象著這米飯就是麵前的男人,要把他吞進去,咬得稀巴爛。

男人望著她腮幫子鼓起,更是玩性大發,繼續在她耳邊說著:“你的胸也挺美的,放心吧,看過的那些人,全部被挖眼了。”

刷!小可的臉一下就紅的徹底。這男人要不要這麽無恥的說出來啊?

噗!小可故意把放噴到了黃埔睿的臉上,真想掐爛笑的想個爛番茄的臉。

“黃埔先生,夜深人靜了,我現在可是一個知名藝人,你確定你留在我的公寓裏,真的好嗎?”

小女人生氣了,黃埔睿優雅的用紙巾擦著臉上的飯粒,仍然笑容不改。

“我沒打算過夜,你也不會!”

她也不會?是什麽意思?小可警覺的問:“你還做了什麽?”

男人無辜的說:“你的床質量太差了,在你洗澡的時候,我不小心就坐爛了”

小可趕快的吃完飯,還喝了一口湯,就迅速跑到臥室。

“啊!啊!啊!黃埔睿,我要殺了你!”

那張大床可是她第一天在L城跑了三個小時,才買的啊,可是現在不僅床墊的彈簧出來了,連下麵的木板----都成好幾塊了!

他怎麽能這麽殘暴的,虐待她的床?

男人也把碗往桌子上一扔,就過來把她打橫抱了起來。

“小豬,跟我回家吧!”

小可在男人強硬的懷裏,掙紮著,用盡全力拍打著:“放開我啊,你個超級大流~氓,粗魯的流~氓”

男人忍住笑,小女人真的是太可愛了。不過還是不得不提醒:“男人如果對你不流~氓,說明男人不愛你”

好吧,小可認栽了,她是沒有反抗的能力,從第一天認識不就是這樣嗎?

隻好把臉捂起來,生氣的把頭偏朝一邊,直到上了車,小可才想起樓上的保姆。

拉著黃埔睿的手臂問:“我們這樣走了,王姨呢?”

“你終於想起她來了?瞧你這沒良心的,人家好歹給你做了一頓飯”

這男人今天真的是非要氣死她,才肯放手嗎?

瞪著他,“哼!”她發誓明天都不跟他說話了。

黃埔睿把車開到了另外一個小區,環境跟A市那個差不多,一看就是富人區。不出意外,小可下車時,真的在門上看到鍍金。

“真是敗家啊,還好A市的別墅早賣出去了,不然你說這一地震,該損失多少啊?”

黃埔睿扶上她的腰,露出疑惑的表情:“啊?你在跟我說話嗎?”

別問這個男人是如何能讀懂她的內心,反正他就是有那個本事,再說了他腦袋裏還有一個火靈珠呢。

“哈哈,你想多了,我是在跟你旁邊的啊飄說”

“那這句總該是對我說的了吧?”

男人不給她任何機會,小可再次刷新了對他的認識,在心裏呐喊:那個高冷酷的男神,到底去哪裏了。

-“被你吃了!”男人神補刀。

。。。。。。

小可默,靜靜的走進大別墅,沒看到有人歡迎,也沒有透亮的燈光,她心裏有些發毛,這不該是黃埔睿那個土豪的作風啊!

果然不出她所料,陰風四起,周圍奇怪的氣流也相互循環撞擊著。

黑暗這種,身後那熟悉的薄荷味,讓她提著的一個心放下了,手心裏也被一個溫暖的手掌包裹起來。

男人如狼般的吼叫一聲:“嗷嗷嗷!”黑暗中,小可看到他的雙眼變成了紅色,泛著光。

“就知道隻有這樣,才能引你出來!你不是閻王嗎?對一個凡人,何必還要鬼鬼祟祟!”

在男人的吼叫中,小可有種被撕心的痛,原來他什麽都知道,小可現在好後悔,她居然蠢到要自己麵對這一切,寧願選擇躲避,錯過了和他相處的這半年。

男人手掌的溫度給了她無限的力量,她覺得自己不應該再逃避了,隻要能和自己心愛的男人在一起,什麽她都要去征服,不是嗎?

也學著黃埔睿的話,對著空氣喊:“你出來啊,我就是要和啊睿在一起,如果你要果決誰,就一起果決了吧!”

隨著小可的話音剛剛落下的最後一拍,屋裏的燈光亮了起來,他們隱約能看到一張虎皮包裹的沙發裏,有個人。

“歐陽駒,不管你是誰,隻會在背後使陰招,算什麽男人?”

沙發劇烈震動,跟隨這地板也在晃動,一聲黑色皮衣的歐陽駒赫然懸浮在空中。

黯黑又幽怨的說:“小可,你不遵守我們之前的約定,太讓我失望了!”

小可低聲和黃埔睿說:“閻王爺一怒,地動山搖,我們不能硬拚”

原來之前查到小可在島上,後來島毀了,是麵前這位的傑作。黃埔睿想。但他是一個男人,寧願戰死,絕不偷生。

“閻王爺是嗎?雖然我不記得前世的事情是什麽,但我怎麽聽說,你是被我一嚇就隻知道躲的啊?”

這話一出,小可不禁為他捏把汗,緊張的注視著空中歐陽駒的臉色。

黃埔睿的挑釁成功的讓歐陽駒落在他們麵前,一隻手掐在他脖子上。

“既然你這麽想死,那麽我就成全你,反正你的命根本就不在地府的生死簿上!”

對,就趁著他靠近,黃埔睿把火靈珠的靈力全部提到了手心裏,迅速給了他一掌。

火靈珠畢竟是上古神獸-牛頭怪的體力丹,閻王終還是被傷到了。

他捂著肚子退後了兩步,之前的地也瞬間平靜下來,暗罵:冥王,你丫的,去哪裏找這麽變~態的內丹。

黃埔睿不會給他喘息的機會,兩步上前又猛打了他兩拳。

他好像打瘋了一樣,小可感覺到他真的是想滅了閻王!

滅了閻王!

滅了閻王?

小可驚醒過來,趕忙上前,拉住他的手,緊張的說:“啊睿,住手,如果你殺了閻王,就算我父親都保不住你的”

可是男人卻轉頭似笑非笑的說:“那又如何?”

什麽?他的意思是,他已經想好了自己去死了?

“不,啊睿,我求求你了,就給小可一個機會吧,讓我能開開心心的跟你過一世好嗎?”

一生一世一雙人!這就是千年前,洛雅的願望,可上天入地,她卻找不到一個心儀之人,隻有對她的狼,她依賴她的狼。

她的黑白分明的雙眸,清澈的望著他,眼珠中含著一彎淚,是那麽的楚楚動人。

“對不起!我做不到!”

男人堅定的聲音,讓小可近乎絕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