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可和她的父親被這一洪亮的叫聲嚇了一跳,下意識的往後退了幾步。小可偏頭看著龍暁川。
“什麽情況啊?”
龍暁川提著她的行禮箱,走進她笑得一臉燦爛:“走吧,這棟房子的女主人,還傻站著幹嘛”
說著就邁著大步子往大房子裏麵走去,小可小跑著追他:“等等,你還沒說這到底是怎麽回事呢?”
辛黎拉著她:“小可啊,看來那個親家對我們還不錯”說完也好像撿到什麽大便宜似的高興得往裏麵走去。
留下一臉茫然的辛小可若有所思的在原地發呆,近近的看著那棟裝修的相當奢華的房子,和那排訓練有素,著統一製服的傭人,她突然覺得自己的心空了。
一個40歲上下看似管家的男人走向她,先恭敬的鞠了個躬,才問:“小姐一定是累了吧?需不需要我讓劉嬸背你一段路啊?”
“啊?嘿,嘿嘿,不用了”
有沒有搞錯?她什麽時候變得這麽金貴了,還需要人背?稍稍吐了一口濁氣才說:“你是哪位”
“小姐,我姓劉,以後就是辛宅的管家,以後你叫我劉管家就是了。”
“辛宅?”小可忽略了劉管家的自我介紹,倒是在意起來這房子的歸屬。
又問:“你是說,這房子以後就姓辛了?”
管家點點頭:“小姐,是的。”
小可怎麽看怎麽覺得不真實,又望著那一排一直對她微笑的大嬸,再問管家:“你們一個月的月薪是多少?”
她可不傻,別看房子挺值錢,這些人估計也很貴,自己現在還是一個學生,爸爸也沒有收入,怎麽養活這一幫人?
管家一直保持著一個彎腰的姿勢,態度隨和。
“這個,歐陽夫人交代過,我們的薪水請小姐不用操心,全由她那裏支出”
聽到歐陽夫人,小可的眼眶濕潤了,心想著那位慈祥的母親對她真的太好了,因為自己讓她的兒子差點死了,不但沒怨恨自己,反而想得那麽周到,那一片心意自己要如何償還呢,或許永遠都不打擾啊睿,才能還吧!
掩住淚水對劉管家說:“我們進去吧!”
進到屋裏,龍暁川正陪著辛黎參觀房間呢,一間一間的介紹著,才來到客廳,坐到寬敞的真皮沙發裏。
“爸,暁川”
“小可,你怎麽才進來啊?我帶叔叔都參觀完房子了,走,我再帶你去看看?”暁川殷勤的說道
“不用了”她的興致不高,淡淡的吩咐一直跟著她的管家“劉叔,可以開飯了嗎?”
劉管家應道:“是的,還請小姐和老先生移步到餐廳”
小可走到辛黎身旁,把他從沙發裏拉起來。
“爸,我們先吃飯吧”
龍暁川被她撇在一邊,心裏悶悶的,總覺得辛小可有些不對勁兒。
因為坐了好幾個小時的飛機,父女兩都很累,用過午餐送走了龍暁川,他們看了會兒電視就休息了。
一覺睡到夜深,當劉嬸上樓喚他們勇餐時,發現……
房間空****的,父女二人早已不在,連行李都拿走了。
“不好了,辛小姐和老先生走了。”
一句話讓整棟別墅沸騰起來
管家快速的跑到樓上,一看,哪裏還有他們的影蹤。
A市的某公園中
辛小可同父親坐在一條長廊上,吃著方便麵。
“爸爸,我還以為你喜歡那棟房子,要住在裏麵呢。”
辛黎吃得稀裏嘩啦的,兩口就吃完了,抹了一下嘴巴。
“你也太小看你爹我了,我們雖然窮,但得有骨氣,黃埔睿他爹不就是想用這麽個金絲籠把你圈起來,怕你去找他兒子嗎?”
“爸,還別說,你還真聰明,不過現在我們住哪裏呢?”
辛黎想了想,無奈的說:“先住一天的旅館吧,明天爸就去找房子,小可啊,跟著爸,讓你委屈了”
小可也吃完了麵,一起幫辛黎的麵桶丟到垃垃圾桶裏。
笑著對辛黎說:“爸,我現在已經長大了,不再是小孩子,以後別說這種話了”
兩人依偎著,小可單手拖著行李,行走在昏暗的路燈下,影子拉的很長,父女兩的心也靠得越近。
過了兩條街,辛黎熟悉的來到一條很狹窄的街道,這裏的旅館便宜,隻是蛇龍混雜,什麽肮髒的都有。
小可不敢看別的地方,隻是緊緊的拉著父親的手,餘光中看到街角落裏有個人口吐白沫,靠著牆抖動著。
差點害怕的叫起來,辛黎拍拍她的手:“別怕,你小心點,這裏很複雜”
“爸,我不怕,我們快點走吧。”
來到一家小旅館,辛黎和小可同時拿出身份證遞給老板。
“我們要兩間房。”
老板眸了他們一眼,鼻孔噴著氣,調笑說:“喲,老牛吃嫩草啊?不錯啊,哥們,豔福不淺!”
辛黎眉頭緊皺,被燒毀的一張臉變得扭曲起來。
“你給我看清楚點,她是我女兒!”
小可也很氣憤,但知道在這種地方還真不能動怒,冷眼眸著那個老板。
“哦,哦,對不住二位,我眼拙”老板很快就圓滑的呲溜過去了。
遞給他們兩張房卡,也沒讓他們交押金,直接給了房錢就讓他們上去了。
看著監控視頻裏的辛小可進了444房間,那個老板迅速拿起電話撥過去。
“龍哥,你場子裏現在缺貨嗎?我這裏有,而且保證是上品”
……
“我也不多要你的,就給個兩萬吧”
……
“你放心,我做事幹淨利落,一定讓人活著過來”
……
“好好,就這麽說定了,兩個小時後,我把人送麗都來”
嘟嘟嘟……
對方掛斷了電話
半個小時過去
小可隨便用水洗了個臉,坐在了地上稍稍靠著床邊假寐,她實在受不了那張床,上麵還有重淡淡的**靡夾雜消毒水的味道。
捂著鼻子仍然還是沒有辦法入睡。
隱約之間,她聞到了一股很怪異的香味,隨著香味越來越重,她的頭也越來越沉,慢慢的陷入沉睡中。
再過去十分鍾,那個老板帶著四個精壯的小夥子進入了她的房間。
他們戴著口罩,怕那炎龍香把他們也給眯暈了。
“快點,龍哥那邊今天來了個大人物,把這貨送上去今晚你們每個人都有一千的提成”
這些小夥子一看就是些出入社會的馬仔,一聽一晚就能得一千樂翻了,做事也特別賣力,把辛小可像待殺的豬一樣高高抬起,送上了老板的黑色麵包車上……
小可有些意識的時候,感覺到一個重物壓著她,讓她透不過氣來。
腹部有個像棒子的海綿體在亂打著她,好痛。
立刻清醒了,知道自己到底在做些什麽,小手用力的拍打著上麵那個重物。想要讓他離開自己身體。
黑暗的房間裏,一個低沉而有磁性的男聲從她上麵傳來。
“別動,我被下了藥,放心,我會給你錢的。”
這個聲音讓小可頓時停止了任何動作,閉著眼陶醉在了其中,這種她思念了很久的感覺。
第二天早晨小可醒過來時,觀察了一下自己睡的房間,看著前麵的豪華壁紙,和**的絲綢薄被,就知道這裏是肯定總統套房。
轉頭一看,一地的碎布,全是她的衣服。
心裏歎到:“這個人就這麽喜歡撕我衣服?”
這時洗手間的門打開,男人掛著全身的水珠,邊用毛巾擦拭,邊走到床邊。
“女人,你在流口水!”
真好,能看到一個好生生的他,站在自己麵前,不顧男人的諷刺,眼眶一熱,光著就從被子裏跳出來像八爪魚的掛在他身上。
略帶哭腔的說:“就要流,還要流在你身上,你真壞”
邊說還邊拍打著男人的肩膀
這個舉動把男人嚇了一跳,也有些厭惡,這種女人他見得多了,爬上他的床就黏住自己。
如果不是因為自己懷疑一處房產是父親在外麵金屋藏嬌的證據,自己也沒必要匆匆敢來A市,還誰都沒讓跟,還在疑惑辛小可是什麽人的時候,被父親的老友龍凜拉到一個飯局上,還不要命的給他下了藥。
結果就在屋裏碰到了昏迷女孩,這從頭連貫起來,男人嗅到一股陰謀的味道。
女孩還緊緊的纏著他,哭鬧著讓男人感到一陣惡心,單手一扯,用力的把她甩在**。
冷冷的說:“收起你那廉價的淚水,我從來不吃這一套”
被摔得很疼,也讓辛小可徹底醒悟了,眼前的男人不記得她了……
雙眼圓鼓鼓的望著他,很想為自己解釋什麽,可是又能解釋什麽呢?
男人撿起衣服,馬上又恢複了西裝革履,衣冠楚楚的模樣,架勢臨於辛小可之上。
俯視著愣在那裏,一點廉恥都沒有的光身體。從西裝口袋中拿出一本支票本,隨意的在上麵畫著零。瀟灑一扔,扔到了女孩的害羞之處。
正好遮蓋住她的羞恥
男人不屑的冷笑:“再多的錢都掩飾不了你是一個賤貨的事實,勸你撿好支票,忘了昨晚我們發生的一切”
這時小可才反應過來,自己是光著攤開躺在被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