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水混著泥土,髒濕了他們全身。閃電雷鳴成了他們的伴奏,兄弟兩個為了各自的信念和女人,正如角鬥士般的角逐著……
直到頭破血流,肋骨折斷才停息了這場華麗的毆打場麵。
兄弟兩同時喘著氣,誰也沒有擦一下臉上的水混泥,迷糊了雙眼也無所謂,旁邊柳若梅的屍體孤零零的躺在那裏任憑風吹雨打,而毫無知覺。
他們對視了一分鍾之後,夜淩先開口:“哥,放手吧!我知道柳若梅隻是你擺在大哥身邊的一顆棋,而你最終的目的是想取代他,你說,我說的對嗎?”
夜風沒有開口,隻是靜靜的聽著,他心裏明白,他的弟弟沒有什麽是查不到的,之所以他在背後能做這麽多小動作而不被黃埔睿察覺,一切還得歸功於這個弟弟的隱瞞。
夜淩繼續說著:“柳若梅是你從A市帶到T國的,那個挖掘她的導演也是你安排的,對嗎?”
“住口,別說了,我做這些都是為了你,隻有我做大,我們兄弟倆才能有出頭的一天,才不會每天過的像狗一樣的跟在黃埔睿身後聽他命令!”夜風激動得提起他的衣領狂吼著。
夜淩聽到這裏,到沒有過多的情緒,反而很平靜,淡淡的問:“你把屍體埋在這裏的目的也是想讓歐陽五少能帶兵圍剿這裏,同時也能把大哥弄到牢裏去吧?”
夜風一把推開他,低垂著頭說:“這個你不用管了,走吧!”
沒想到現在他哥哥還在自己的魔障裏不能自拔,他天真的以為僅僅憑著一具屍體就能弄黃埔睿嗎?沒緊跟過大哥身邊是不會知道大哥的睿智,他哥始終還不是大哥的對手。
隻說了一句:“你如果能回頭,我還認你這個哥”跳上了那個深坑就離開了,隻留下一臉呆滯的夜風獨站那裏,久久不能回神,心想著夜淩的話,難道他這樣做錯了嗎?他不就是想讓他們兄弟倆早晚有一天能站在世界的頂峰,享受著那些他們從來沒有得到過的嗎?
直到水漫到自己的腹部,柳若梅的屍體也跟著水飄了起來,她才驚醒,轉頭抱起那具屍體,不能讓水給泡壞了,他沒錯,而且還要堅持他的想法做下去,相信在霸業大廈剪彩之時,站在大樓頂端總裁辦公室裏的人一定會是他。
夜淩站在四樓樓道最裏麵,他臥室裏的落地窗旁邊,靜靜的看著自己的親哥哥護住柳若梅的屍體,躲在一處角落裏,用自己的身體護著不讓她身上淋到半點水,這樣的情景如果不知道內幕的還真會以為,那個男人有多愛那個女人。
“嗬,原來表麵看到的不一定是真實的。”他自言自語的說著。
轉身,走進衛生間,洗了個澡,退役軍人出身的他對於被哥哥打出的這點傷根本不用去理會。擦幹身上的水漬,抓過一套衣服快速穿起來。用自己的筆記本聯係著T國那邊的飛行員,通知他們今晚他要飛過去。
“哥哥,對不起,我不會由著你胡來的”他對著隔著落地窗下麵的夜風低聲說著,盡管那邊根本聽不到。
夜裏九點,A市的霸龍小區,辛宅內。
黃埔睿一刻也沒丟過手,一直抱著辛小可,在王嫣兒離開的同時,他還拆開小可手臂上的紗布,聞到一股之前他身上有的那種奇香,同時也肯定了自己的想法,辛小可會變成現在這樣跟那個叫王嫣兒的女人是脫不了關係的。
此刻的辛小可熟睡的像剛出生的嬰兒,很踏實,也沒有了剛才的症狀,讓他鬆了一口氣,問一直守在屋裏的羅晟:“去看看,那個女人回來沒有?”
羅晟來到三樓之前那個房間,用鑰匙打開門走進去,看到**的女人還和下午她走的時候是一樣的,睡在那裏一動不動,連貼在她氣門上的黃紙也沒有絲毫變化。他走過去低頭仔細研究著,暗自嘀咕:“都這麽久了怎麽還沒回來,會屍變?當我是三歲小孩呢,以為在演僵屍片?我到要看看是怎樣一個變法”
說著就要去揭掉那張黃紙,手剛靠近,**的女人突然睜開了眼睛,怒瞪著他:“我就知道,男人靠得住,母豬都會爬樹”
用手擋開他從**爬了起來,羅晟尷尬的摸摸頭,嘀咕:“這個女人就是這麽火爆,不過這性格還真的挺適合我的,要不是她頂著啊娜那張隻有18歲的皮,到是可以考慮考慮”
王嫣兒轉頭給他一爆栗,朝著他就噴過去:“我一口鹽水噴死你,還考慮,我考慮你一臉,別忘了,你現在在我門前充其量隻是一個怪蜀黍”
然後伸手去扯自己臉上的符,這張符還是那個神棍給畫的,據說他三年隻能畫出一張,可不能弄壞了,小心翼翼的扯著。
咦?怎麽拿不下來?
羅晟看她好笑的表情,好心提醒道:“你說的不能飛,不然會屍變,所以我用502給粘住了,你說…”我聰明吧?
砰!!!
最後這四個字停在了王嫣兒的掌風之中,掌中還凝聚了黑氣的靈力,讓羅晟招架不住飛去,貼到了牆麵上。
“在未來的一個星期,不要再讓我見到你,不然見一次打一次”王嫣兒冷酷的說,其實內心是抓狂的,啊啊啊!這個白癡,這張可是很難得到的,而且隻有一張,你特麽的還用502給粘在我臉上了?叫我怎麽撕?會被撕爛的。
羅晟對她的暴力一向都是隻能默默的接受,誰叫他就沒遇到過這麽帥的女生呢,眼睛裏都是她,都看癡了。
王嫣兒也不打算揭下那個符了,打開門,瞅都沒瞅羅晟一眼,就去了四樓的那間主臥室。
“給你,地獄之火,我相信你有”變戲法似的從衣兜裏拿出一顆紫色的花籽,遞給抱著辛小可的黃埔睿。
黃埔睿接過,也沒立馬使出火兒的靈力,隻是冷聲問她:“曼陀羅花粉做的藥,是你做的,對嗎?”
嘿!這人怎麽倒打一耙,王嫣兒氣門上還貼著符,嘴巴裂開眼睛瞪大,活像一隻會走的僵屍,要多怪異有多怪異。
黃埔睿想笑,可最終還是忍住了,因為那樣和他一向冷酷的外表不對稱,瞟向她又問:“我問,我說的對不對”
好吧,既然咱們黃埔大總裁要賴她,她也不想辯駁了,攤攤手,聳肩說:“對啊,你大總裁想的從來就沒有不到對的”
話語中帶著滿滿的諷刺,黃埔睿皺眉,這女人還真以為自己是在憑空猜測,不拿點證據出來,看來她是不會承認的。順手從旁邊把之前辛小可吐髒的那件西裝和小可手上拆下的紗布丟到了她的麵前。
王嫣兒皺眉看著這兩樣東西,也終於清楚為什麽黃埔睿會懷疑她了,這時候她隻想著證明自己的清白,也不管臉上那道符有多珍貴,隨手狠狠一扯,就把它扯下來,眼看果真還是爛了,就隻有裝在包裏,再想辦法。
她衝過去,指著黃埔睿的鼻子:“我告訴你,這些並不能證明什麽,你以為這是什麽”她拿起那兩樣東西。
還從來沒有一個人敢指著自己鼻子說話的,黃埔睿噴火似的瞪了她一眼,讓王嫣兒嚇得直哆嗦,自覺的放下了手退後一步。
“嘿嘿,對不起!剛才我太激動了,你老人家別動怒啊,好吧,現在言歸正傳,我現在就告訴你,這是一種能抑製曼陀羅的藥,我是之前端菜上來的時候,灑進去的,不過當時你也看到了,小可吐了出來,所以我隻好又灑在她傷口上”
黃埔睿審視了她一遍,眼沒亂瞟,腳沒移,加之剛才她敢用手指著自己,那就說明了她所說的都是真的,可是現在問題又饒回到原點了,到底給小可下藥的那人會是誰呢?
“我說黃埔大總裁,你能不能快點,就算我給小可灑了藥,也抑製不住多久,你再不動,等下她會被那毒花控製著大腦神經而造成死亡的。”王嫣兒在一旁著急著,這男人怎麽這麽墨跡,一件簡單的事要左想右想的。
“知道了,你出去吧”黃埔睿依然鎮定自若的說。
“唉,我說”王嫣兒還想說什麽,被黃埔睿一個銳利的眼神給打斷了,乖乖的出了房間。
等那個舌燥的女人一走,黃埔睿才閉起眼睛,嘴裏呼喚著火兒:“把你的靈力給我,現在情花籽就在我手上”
火靈珠二話不說,就給黃埔睿輸送著自己的靈力。三分鍾過去,那顆情花籽已經變成了粉末,但跟一般的火煉不一樣,這種粉不但不黑,而且還純白無比。
黃埔睿攤開手,把它放進之前準備好的水杯中,攪拌晶瑩含了一口在自己嘴裏,俯上懷中女人的唇瓣,輕輕渡過去,直到聽見女人吞咽的聲音,又含第二口,繼續這麽渡著,直到杯中的水全部喝完,
放她睡在**,各自走了出去,來到樓下客廳。把人都召集到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