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7節、抽血斷親
我拉住張成瑞,搖頭說道:“算了,這種人早就沒有良心了。”
王正平寒著臉,道:“既然你們決定了,就跟我們走一趟吧。去公證處去脫離法律上你們的母子關係,簽署了相關文件,你們從此就沒有任何關係了。”
老大老二卻同時說道:“為啥三個一起去?這事兒是老三惹起來,讓他一個人代表我們仨就行了。家裏事兒多,沒時間去。”
王正平看著我,我點點頭,說道:“這樣,還有個事情,你們三個要抽一些血給我。還有你們身上的衣服每個人給我一件,上麵你們寫上自己的名字。”
“這是幹啥?”那老大問道。
我冷淡的說道:“你可以把這個當作證物去看待,說了你們也不懂,照做就行了。”
那老大痛快的脫下了身上的破衣服,我丟給他一隻記號筆,他在衣服上歪歪扭扭的寫下了自己的名字。
老二鬱悶的搖搖頭,說道:“我這衣服剛買沒多久,一百多塊呢。我回家給你換個舊的吧。”
我從兜裏拽出一百快錢,丟給他,不,是順手丟在了地上,說道:“你那衣服有一百塊錢嗎?這裏是一百,脫了寫好名字給我。”
那老二訕笑一下,低著頭撿起衣服揣在口袋裏,也脫下了衣服,接過老大給的記號筆,把名字寫在了上麵。
老三看了看他二哥,猶豫了一下,剛想說什麽。
我也幹脆的抽出一百丟了出去:“給你,照我說的做。”
隻有老大訕訕的看著老二老三的表現,有些吃味的說道:“我那衣服也好幾十呢。”
我從車裏拽出三隻標記了1、2、3的針筒,張陳瑞問道:“要給他們仨抽血?”
我點點頭,張成瑞接著說道:“給我吧,我學過一些。”
我不放心的問道:“你行嗎?”事實上,我學給人抽血,還是當年上學的時候,做過義務采血員來著,那次也是我認識文怡學姐的第一次。
張成瑞接過針筒,對我狹促的說道:“放心吧!”
我看到他的表情,就知道這小子一定沒安好心。
不過,我可是懶得理會了,很不負責的把針筒交給張成瑞。
張成瑞仗著警察的身份,呼喝道:“你們仨過來,給你們抽血!”
緊接著,就是那三個混蛋鬼哭狼嚎的叫聲響起。想來張成瑞這小子也不是個省油的燈,當初沒少裝那官二代的臭德行,讓他碰到這種事情,沒拽出警棍一頓輪,打得那三個混蛋連他們親娘都不認識,就算是不錯的事情了,還能指望著什麽呢?
這些事情都做好之後,我是直接讓那小子去坐王正平的警車去了。張成瑞故意用很大的聲音說:“老子懶得和這種畜生坐一個車裏。”在那三兄弟神色如常,毫不在意的表情下,鑽進了我的車裏。
後麵的事情就簡單多了,拉著馬老太太去了公證處,一份很明確的脫離母子關係的公證書文條列出來,分別簽署了個子的姓名之後,我直接帶著兩個人去了銀行,取出二十萬塊錢,當麵點了14萬給了馬老太太,經過她的手,讓她那已經在法律上算不得她兒子的陌生人,簽署了一份收據後,直接讓那小子自己想辦法回家,老子可不想髒了自己的車。
然後帶著馬老太太回到她所在的村裏,找到村長村支書,簽署了一下房屋轉讓合同,又跑到縣裏辦理了一下相關的業務。那所我連看都沒看到的老房子,就成了我的了。隨後,又帶著老太太到處去還債,把手裏接近六萬塊錢幾乎都還了個幹淨。
等回到了那所茶館的時候,天已經完全黑了下來。
我發現不但小奇小魚師姑在,就連文怡也趕來了。
我笑著迎上去:“你怎麽來了?”
文怡笑道:“怎麽?我不能來呀,師傅叫我過來的。”
我說道:“哪裏的話,咱媽在家照顧那三個小的呢嗎?都吃飯了沒?”
文怡笑道:“家裏的都吃過了,這裏的人都還餓著呢。”
我一拍手,笑道:“我們也餓著呢,來來來,服務員點菜,搞點飯來墊肚子。”
一大堆人圍坐在一張桌子上,馬老太太也因為我們的歡笑聲,開懷了不少,至少不會表現出下午時候的那麽沉重的表情和心思。可事實上,我知道,任何一位母親,被迫的去簽署了一份斷絕母子關係的公證書,都是一種折磨。
但是,我卻不得不說,這是對她最好的結果。
吃過晚飯,小奇小魚師姑兩個人張羅著趕緊找個地方施法,把事情都結束掉。這種事情她們還是第一次做如何如何的。
最後,在我的幹預下,在酒店裏開了一間有著很大客廳的套房。
一大堆小奇師姑準備的工具都搬了上去。
按照吩咐,我會和馬老太太一起接受施法,對老太太那麵是借用那三個兒子的衣服和血作出三子的分身。好執行所謂的抽血斷親的法術。
而我這麵則是想辦法召喚那尊老大,用他老人家之前答應我的三次救命機會中的一次,去換取老太太那一頭的黴運不降臨在我的身上,而是……轉嫁回給那三個不孝子。
總之,這種事情說不上是逆天改命,所謂天注定,是注定了最初的命格,卻不是最終的命格,這是一個很不好去理解的方式。比如古代出生在帝王家中的孩子,老大未必就是天生的帝王,而事實上,曆朝曆代有幾個帝王是真正皇帝大兒子來接任的?這就是最初和最終的區別,最初隻是給你一個機會,最終則是肯定句。
這一次兩位小師姑帶著文怡,鼓搗著很多奇怪的東西,甚至還有一隻大概隻有半個月大的小羊羔,也不知道這三個女人是怎麽找到的。
符紙、朱砂、法台、香案、八卦鏡、還有一把纏繞著黑布條的剪刀,以及紮好的稻草人。
她們讓老太太盤膝坐下,問清楚了她三個兒子的生辰,又問了一下她男人死的時辰和名字。用朱砂筆在小羊的身上寫好馬老太太死去老伴的名字和祭日的時辰,又在三件衣服上寫上三個狼崽子的生辰八字,把那三針血打入三個草人中,正麵貼上一張符咒。
做好這些,我和老太太中間隔開了一張法台,法台上是一尊香爐,上麵插著三柱很粗的黑色的香,文怡又跑去把整個房間所有的窗戶都打開,每一個窗台的下方都貼上了三張朱砂書寫的符紙,過堂風把文怡貼好的符紙吹的唰啦啦的作響。
當這些都準備妥當,一條一半紅一半黑的線被纏繞在三兄弟的草人替身上,一頭黑色讓我掐在手心中,而一頭紅色掐在馬老太太的手心裏,延伸出一個線頭,把那隻小羊羔放在盤膝坐著的馬老太太的懷中,用那個線頭纏繞在小羊的脖子上,一把剪刀也放在了她的腿上。
小奇師姑低聲叮囑了一句:“一會兒,我說讓你剪短線頭,你就拿著這把剪子把手裏的線頭剪短,知道嗎?你要是不剪短線頭會害了楊光的。”
馬老太太認真的點頭說:“我不會害了這娃,害我自己也不害他。”
文怡笑道:“大娘,你記住這個就好,到時候聽話就可以了。”
馬老太太認真嚴肅的使勁點頭,表示明白。
而這麵,小奇師姑對我說到:“一會兒我來做法,用‘引神咒’召喚來那位大人,你一定要說服他同意這樣做。不然倒黴了別說我不管你。”
我笑道:“放心,估計他老人家會同意的。”
小奇師姑道:“那就最好,神的思想不是我們能揣度的,還是小心為上。”
我道:“要是他不同意呢?”
小奇師姑白了我一眼說道:“那你就等著倒黴死好了!”
我戛然,訕笑一下不再說話。
一切準備就緒,關掉了所有的燈光。
整個房間就剩下三株很粗的香,燃著紅彤彤的光。
小奇師姑,腳踏七星步搓指如劍,圍繞著我們開始做法。
大概三個呼吸的時間,我就明顯感覺到了不對勁的地方,最開始是周圍的本來流過的過堂風似乎都消失了,唰啦啦的聲音不見了。緊接著,是冷!一股子陰冷的味道從窗外傳進來,香信上的火光照耀著青色的煙雲在周圍畫著奇怪的圖案,一會兒上,一會兒下的飄忽不定。
我然後,我猛然感覺到手中那根黑色的線頭使勁地跳動了一下!沒錯,就是跳動!給我的感覺好像是……脈搏!是那種脈搏的跳動,緊接著,是入耳的聲音,就好像繃直了一條繩子後,彈動時發出的聲音,咚,咚,咚,咚……
這樣的感覺剛剛傳來,我就覺得自己的眼皮子變得異常的沉重,令我十分的想要去睡一覺。這種的感覺讓我不自覺的閉上了眼睛,耳畔也在此時聽到了一聲歎息。
“小子,你這是何苦呢??”
我猛然一驚,抬起頭來,朝著聲音的方向看去,隻看到一道黑影,站在我的身邊。看不到他的臉。
我笑道:“前輩,又見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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