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墓陽宅sodu
根據北水、南火、東金、西木、中厚土的五行方法。
在暫時借助簡單的方法,我布置出來一個以露營地本身,結合我的桃木劍為鎮煞之眼的風水渡厄局,這個局的最大作用就在於完全防守,唯有木門,也就是西側所在,有攻伐之力。
這樣做的壞處是這個局的攻殺並非一體,中厚土注重調動五行靈氣。水、火、金之氣抽調出來一半灌注厚土之中,形成一個三才氣的聚合。而另外一半則完完全全湧入到木門所在,在沒有人主持的情況下,勾動我留下的桃木劍,但凡來犯的陰魅都會遭到攻擊。
幸虧我之前有所準備,隨身帶來了不少道具,勉強能夠護住這些人。
而後,我把信號槍交給陳老,這個老人的判斷力很強,而且他是所有人當中最冷靜的一個人。
“基本上就這樣,剩下的事情交給三位老師來做了。”我嚴肅的說道。畢竟,如果這裏真的是元朝皇帝的帝陵,危險性是極大的!尤其是在這樣的月圓之夜,恐怖隨時會降臨在這些人的頭上。我不得不做出這樣的舉措,隻要信號彈亮起,我會最快速度回來,哪怕暴露了身份也在所不惜。
“放心吧,這裏交給我就好。”接過信號槍,陳老對我認真的說道。
“一切拜托了,我能不能趁著月圓點出地脈靈穴的位置,就看今晚了。張哥我們走。”
……
“老唐,這個孩子心思不錯,你說法力這個東西真的那麽神奇嗎?就不能科學的運用出來?一旦這個東西出現,對我們考古界的那就是一座豐碑啊。”
“別想了,小楊不是說了嗎?這個世界在變,那些神仙都坐不住了。要跑出去,可惜啊,有生之年不能看到我們普通人也能跑出去這個宇宙。真的很想知道宇宙的外麵有什麽。”
“哈哈,你就瞎操心。科技才多少年?人家那法術多少萬年了,比不得啊!”
“那又怎麽樣?不還是到了最後要逃出去嗎?不然就隻能淪為普通人,或者變回野獸。那些神仙驕傲了那麽多年,怎麽受得了?”
“算了算了,我們把學生們召?們召集過來吧。老唐啊,要不我們開個課?今天晚上和學生們好好的討論討論?”
“好主意!我看可以,咱們可以天當被,地當床,老老少少的一起秉燭夜談嘛!”
……
我不知道老頭子們瞎掰的事情,而是帶著張哥順著山路往最高的山峰上奔襲過去。
張哥的速度很快,在山林中跑出去大概五公裏,才開始聽到他稍顯淩亂的喘息聲。我回頭對他挑出大拇哥,笑道:“張哥身體素質不錯啊。五公裏山路,這才開始喘粗氣。”說著,我抬頭看看天色,再次確定目標,發現真有一種望山跑死馬的感覺。
張哥這幾天也算是經曆頗多,隻不過讓他沒想到的是我體能這麽好,動作靈活,在山林中猶如猩猿靈活很。
但是他更覺得不可思議的是,麵前這個小老弟竟然麵部紅心不跳的。
“你是怎麽做到的?”一起經曆了這麽久,很難得他開口問我。
“無他,法力爾。”我說道。
“不懂,這個如果能夠教授更多的戰士是最好不過了。”張哥說道。
我嗬嗬笑道:“我也覺得可以,但是,還是那種話。千百萬人之中未必有一個人能學會。而法力和法術不同。我這一身,絕對是奇遇,就好像張無忌被人逼下懸崖後得到九陽真經一樣。不可複製。”
張哥讚同的點點頭說道:“你確實是個另類,老弟有沒有興趣來我們部門工作?”
“算了吧。條條框框的不適合我,總不能對你們內部說請來個神棍吧?”我說道。
“也是……”張哥笑著搖頭,算是放棄剛才的打算。
兩個人大概又跑了1個多小時,才算跑到了我選定的那座山頭。
“需要這個嗎?”張哥手裏多了一個單筒的望遠鏡。
“不用,這些東西對我沒有作用。”我說道。隨後,氣沉丹田,渾身法力奔騰。雙目閃爍出肉眼可見的光,猶若小燈泡。
“嗬?”張哥被我這樣的舉動嚇了一跳。
我道:“別緊張,我這是法眼,為了方便墓葬所在,我借助了一些老天爺允許範疇內的東西。有點像微光夜視儀的概念。”
“你們這些人真有些可怕!”張哥第一次對我說出這樣的評價。
我笑了笑,一邊觀察,一邊說道:“你是不知道我第一次看到的,比你看到我這個嚇人多了,鬼門關、半人半龍的怪物、還見過上古的真正被人當作圖騰膜拜的神靈,對了,我的師傅,太易先生第一次見他的時候,我也是嚇了一跳。當時他走了三四步,就跨越了足有上千米的距離。”
“真不知道你這個年齡是怎麽遇到這麽多怪事。”張哥說道。
我道:“圈子不同,我見過的東西在你們看來稀奇神秘,但是張哥你經曆過的事情對我而言又何嚐不是另一個圈子中的事情?”
嗬嗬!
張哥微微一笑:“說的也是。”
其實經過兩個月的相處後,張哥這個人還是不錯的,雖然麵冷了一些,但並非那麽不合群。尤其是,算作對我解除了警戒心以後,我發現他確實是個不錯的聊天對象。起碼,他的保密意識非常強。
“有什麽發現嗎?”張哥持著單筒的望遠鏡,陪著我四下瞭望。
我眉頭緊皺,卻一言不發。
“怎麽?”
“詭異,這裏太詭異了。身在其中還不覺得,登高遠望卻大不相同。”我低聲說道。
“沒有吧?黑咕隆咚的,咦,那裏有反光!應該有水。”
我扭頭看了一眼張哥,問道:“想看嗎?”
“想!”張哥痛快的說道。
我說:“那成,你可別後悔。”
“大風大浪見多了,能有什麽嚇到我的不成?”張哥笑道。
其實也覺得被嚇到了,才向著找個人幫我分擔。雖然這想法有點自私,不過,我個人給自己的理由是情有可原。
伸手拽出一張符紙,也不用朱砂筆,直接以法力匯聚靈氣印在符紙上,法力如泉繞著符籙一圈,青光閃過。這張開明符就算大功告成,可以讓人持續24個小時看到往日裏看不到的東西,甚至可以主動吸納靈氣,經過符籙的轉換形成短暫的法力,供人運用。
這個看似簡單的符籙,實際上可以說成是人間最頂級的那一小撮人才能夠熟練使用的。我也是拖了那麽多次奇遇的福,否則也隻能用其他的老套方法,幫著張哥暫時開天眼。
這個開明符還有一個最大的作用,就是在24個小時內,得到開明符的人會擁有一定的法力,從一個普通人變成一個對鬼魅、妖魔有殺傷力的人,這個開明符算作給自己臨時找幫手才能用到的符籙。但事實上,看似輕鬆的我,凝聚這個符籙可是左右衡量過的,一旦我遇到事情,張哥的自保能力肯定不夠,所以這個符籙對他而言完全是最適合不過。
他有戰鬥經驗,心理素質很高,更重要的是他暫時得到了我的信任。當然我不否認還有一點就是我需要一個幫手的事實,而這個人又不能是山下的那些學究們。
如此選來,身邊僅剩下一個張哥了。
順手把開明符折成三角形,法力凝聚成三根法針,在張哥沒有反應過來的瞬間,隻有一塊錢硬幣大小的符籙貼到了他的後脖頸上。
“嘶!”張哥被發針刺痛,整個符籙就固定在了他脖子上,法針不落,符籙也不會掉落。
“感覺到一股子奇怪的東西從你後脖子上流淌全身沒有?在24個小時之內,你可以短暫擁有一定的法力,隻要你去想那股奇怪的東西到身上的任何一個地方,它就會出現在你預想的地方裏,從而提高你的視力、體力、聽力、甚至戰鬥力。現在,你再看看山穀好了。”我說道。
“這有什……我靠,這都是什麽東西?”張哥抬頭再看山穀,就不再淡定了。
他要真的再能淡定的住,我就會覺得他比我適合混這個圈子了。
我們駐紮的營地是所謂方圓接近兩百平方公裏的上山穀外圍,距離山穀還有直線距離2公裏左右的叢林。
而和張哥爬到的山頂,是山穀外圍的一座相對較高的山頭。
也不知道這山穀是否天然形成了陣勢,從外向內看的時候,一點特殊的反應都沒有。
可當我站在這最高處的時候,法眼掃過看到的竟然是,滾滾翻騰的怨氣匯聚而成的雲海。
雲海之中,到處飛舞著不曾投胎的怨魂!
看的我頭皮發麻!
咧咧嘴,我問身邊的張哥:“你看看,這裏有多少怨魂?”
張哥同樣驚訝,聲音不再淡定,甚至有些結巴的說道:“估計不下十萬!”
“十萬?”我低呼一聲。
“嗯,我學過預判人數的方式,在短時間內把人數密集的地方進行預判,然後把整個地區分成若幹,做出一個平均數,乘以人數就可以預判出來大致的人數。再加上部隊都是以軍、師、旅、團為建製,就更容易算清楚人數的多少。這裏絕對不下十萬,這真的是人死後變成的鬼?”
“準確的說,是怨魂!死後怨氣凝結,抽取人三魂七魄中,七魄中代表怨怒的魄而形成的。算不得鬼!”我歎息一聲說道。
“不是鬼?那麽能對人造成傷害嗎?”
我搖搖頭,擔憂的說道:“我擔心的不是這個!而是這怨海的下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