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奶奶對我跟對那女人的態度截然不同,可以說是特別不同。

對我們是拒之門外,對那對母女卻恨不得迎進門。

我看著那母親吃力的在歸鴻的手裏接過孩子,跟著劉老太進去。

我聽到嘎達一聲,是老太太從裏麵插上門的聲音。

這老劉家也太不對勁了吧。

我轉頭看著歸鴻,隻見他也在盯著劉家。

他轉頭看著我,我倆交換了下眼神,就明白了對方的想法。

我跟歸鴻轉到劉家門口的院牆。

歸鴻對我說道:“我先進去看看,你在外麵等著。”

我趕緊拉住他的衣服道:“我在外麵,萬一他們家人出來我怎麽說啊!我--我先進去再說!”

其實我倒不是怕劉家人發現我,我真的是想進去看看。

歸鴻問我:“你怎麽進去?”

我看了看他道:“你的作用這不是就來了嗎。”

歸鴻蹲著,我直接跨上去騎在他的脖子上。

歸鴻在

我輕輕的抓著他的頭發道:“別廢話,趕緊往牆那邊走啊!”

“注意你的態度!”歸鴻說著,竟然抬手照著我的屁股拍了一下。

我下意識捂住屁股,卻紅了臉,低頭瞪了他一眼。

我攀到院牆上麵,騎在院牆上能夠看清劉家的整體樣子。

前麵是劉家人住的屋子,後麵就是豆腐房。

這豆腐坊的煙筒明明就點火了,為什麽劉老太要說他們家沒做豆腐啊?

我從院牆上蹦下去,輕輕落地,還順便凹了個很酷帥的造型。

結果一抬頭就看到歸鴻已經站在我麵前了。

他伸手將我大衣的領子理了理道:“落地的姿勢還是差點。”

真煩!我打開他的手,正事要緊,現在不是鬥嘴的時候。

我悄悄走到豆腐房門前,忽然想起來一件事轉頭看著歸鴻,他離我很近,我停下轉頭的時候他差點撞到我的臉。

“怎麽忽然停下?”他問我。

我說道:“你既然會瞬間移動,為什麽不直接進豆腐房?”

歸鴻一臉無語說道:“那不是還有你麽!”

對哦,這個問題確實有點傻。

豆腐房的門並沒有鎖上,我輕輕的拉開門走了進去。

劉家的豆腐房我來過一次,裏麵挺大的,關緊門,是裝著雜物跟晾曬做豆腐紗布,這種紗布會比一般的紗布要厚一點,所以掛上之後基本就跟個門簾子似的,看不見裏麵是什麽樣子了。

我跟歸鴻悄悄的進去,掀開紗布之後,再往裏麵的一個房間冒著熱氣,這裏麵就是劉家做豆腐的地方。

可是很奇怪,熱氣這麽大,一點豆味都聞不到呢?

我蹲在門口,歸鴻在我耳邊輕聲道:“裏麵沒有人。”

我點了點頭,這才放心的進去。

房間的正中間是一開一大鍋,這就是煮豆漿的鍋。

小時候我見過劉家這個煮豆漿的大鍋。

那個時候小,個子也不高,當時看這個鍋比我都高,小時候總是對這個鍋有很大的恐懼,如果掉進去不就完了。

歸鴻看著裏麵的白白的**道:“這是豆漿?怎麽沒有豆香味呢?”

我也趴在鍋的旁邊往裏看,裏麵的白色**正呼呼往外冒著熱氣。

我拿起一旁蓋子上的勺子在鍋裏翻了幾下。

豆漿雖然再看冒著熱氣,但是表麵的一層已經結成了薄薄的膜。

我勺子一伸進去,就好像碰到了什麽。

那種感覺就像是燉雞湯的時候,在裏麵碰到了雞肉似的。

我拿著勺子往上一挑,裏麵露出的東西嚇得我手裏的勺子一晃,勺子撈上來的東西瞬間掉下去。

我看著歸鴻道:“剛剛,是不是個人?”

歸鴻從我手裏拿過勺子,將剛才撈上來的東西再撈了一下。

一個人的頭被撈上來,臉上覆這一層豆漿表麵的豆皮。

我這才看清裏麵是誰,這不是劉老太的兒媳婦嗎?!

難道老劉家的兒媳婦已經死了?!

不對啊,商店的老板娘不是說他家兒媳婦活著呢嗎?

我正想著的時候,忽然老劉家那兒媳婦張開眼睛,我趕緊拿過勺子將她放回去,拉著歸鴻往後退了幾步。

歸鴻說:“我不是怕這東西,我是怕被老劉家犯嫌,都是老鄰居了,發現多尷尬。”

結果老劉家那兒媳婦忽然從鍋裏鑽出來。

她手扒著鍋沿,屋子裏的熱氣太多,我直接拉開窗簾,打開窗子,想讓熱氣散去得更點。

結果陽光照射進來,正好照在老劉家兒媳婦的身上。

她忽然哀嚎了一聲,那聲音絕對不是屬於人類。

好似一種金屬剮蹭的聲音,聽得人刺耳又難受。

老劉家兒媳婦,似乎很懼怕陽光,陽光照到的瞬間,趕緊鑽回了鍋裏。

我趕緊用勺子在裏麵撈,結果裏麵卻什麽都沒有。

我轉頭看著歸鴻:“沒了!”

豆腐房的門被打開,劉家的老兩口進來,看到我們倆站在鍋邊,老兩口趕緊跑過來推開我們倆。

兩人發瘋似的在鍋裏撈,發現裏麵什麽都沒有,老劉太太大哭起來。

老劉頭這是轉頭瞪著我道:“你奶奶害死了我兒子,你現在又要害死我女兒嘛!”

我很奇怪,我奶奶什麽時候害死他兒子了?

但畢竟是我們先闖入了他們家,我也不好說什麽,隻是說道:“劉爺爺,你話說得清楚點,我奶奶怎麽會害死你兒子?”

一旁的歸鴻說道:“我知道那件事。”

老劉頭跟老劉太太看到歸鴻之後,嚇得趕緊閉了嘴,跟剛才數落我時的樣子完全不同。

歸鴻說道:“當年你們信了邪神,以為你們的兒子死而複生,但其實回來的並不是你們的兒子,那個邪神是在利用你的執念來煉屍,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