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9章 還有一家未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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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施琅來到了涿郡府城的守備營招來了守備軍中的各大校尉,說最近由於縣中事多,自己與乾候爺商議要在軍中選出一人擔任守備重新建設涿郡駐軍。施琅讓自己的親信‘兵曹從事’施禮青在軍營中貼出告示,浩告軍營諸人。

告示貼出後,軍中之人也不懷疑此事中可能有薊縣候的謀算。

涿郡郡城作為府城,城中的駐紮的守備軍最多,有一萬五千多人。這麽多守備軍被分為了五營,分別是五位統領校尉統帥,而這些軍隊而今有沒有守備,所以名義上又都歸郡守施琅管。

而實際上,這些軍隊早已被軍營中的五位校尉緊抓在手中。

而這五位校尉中有四位就是四大世家的人,由此可見涿郡城的守備軍實際上的歸屬。

過了兩日,軍中就有人開始問施琅,該以各策選拔守備人選。

施琅道:“自古行軍打仗不外乎兵法、武藝,不過這次由於隻是選拔守備的暫時代任之人不用太過鋪張,將來這守備還要朝廷派人任命,所以隻較武藝就行,剩餘的行軍之法我想守備營中的人多少皆有所通,足以輔助本府治理涿郡。”

消息傳出,讓軍營中的兵士紛紛叫好、摩拳擦掌。

可讓人奇怪的是,這五位校尉中的一位王家的人卻偏偏在此時臨時離開了軍營,聽說是受王家家主的命令,帶著王家的私兵去了翼州。空留下的本屬於此人的三千兵卒,此時被施琅派兵曹從事施禮青暫先管理。無論如何,這件事對於乾泰去掌控守備軍卻是有利的。

又過了一日,在城西的軍營中,鑼鼓宣天,旌旗高掛,一早就搭好了比武擂台。

施琅剛到後不久,就在軍中開始了比武打擂。

剛開始,守備營中有一些勇士、隊長之人不斷跳到台上,打的十分激烈。

忽然,守備軍中一營的校尉統領鄭郵黎臨空飛上了擂台,手拿一根丈二的長槍道:“就這本事還想得守備職位,休要丟人現眼,何人敢與我鄭某人較較槍上的功夫?”

“鄭家的娃兒,你親娘喊你回家吃飯了!嗨~”又一人粗魯的嘲笑罵了一聲,越上了擂台。是陳家的陳元,守備軍中的又一個統領校尉。

“呔,你這個老子造出的家夥,待爺爺再讓你給打回去!吃鄭某一槍!”鄭郵黎惱怒的甩槍就朝陳元砸去,陳元也絲毫不讓,架起大刀就躍起豎劈向對方。

兩人正在爭鬥的時候,施琅看了一下下麵的裴家的裴三錘發現裴三錘也是滿麵紅光,裴三錘還眼中露著凶氣。

隨後施琅就借故離開了軍營,往太守府趕回。

裴三錘此人正是軍營中五營的校尉,出身城中的裴家,為人甚是凶狠決斷。

裴三錘在發現郡守離開後,又見擂台上的兩人戰的兩敗俱傷之勢。裴三錘眼中一紅,就生了凶心。

裴三錘突然越到了擂台上,揮錘砸傷了擂台上的兩人。

鄭郵黎、陳元兩人直接被砸成了重傷垂死,躺在地上咳血指著裴三錘吐血不斷,又不甘的看向主持台上,才發現原來兩人打的激烈,郡守、兵曹從事施禮青既然不知何時既然早已離開。

擂台下鄭、陳兩人的部下紛紛**,可裴三錘一錘砸在了地上喊到:“擂台之上生死不論,吾既然已勝,何人敢不從!今日營中校尉隻餘下吾裴三錘一人,今後這守備營必是吾裴三錘麾下,什麽人不想活了,到爺爺錘子下麵來!”說完裴三錘又幾錘砸下,將擂台都砸的四分五裂,讓下麵的人震驚的騷亂都小了幾分。

下麵的人中,有裴三錘的麾下。在裴三錘出手後這些人就紛紛盯上了陳、鄭兩家的死忠,快速拿下了這些人,既然讓裴三錘很快平息了騷亂。

然後當日,城中的陳、鄭兩家都突然的受到了裴家的攻擊,讓兩家不同程度上也受到了人員死傷。

正當裴三錘以為要坐上涿郡的守備軍守備時,郡守府突然傳令到守備營中,稱:“薊縣候雄武大才,有愛民之心,經本府延請願暫任涿郡守備一職,助本府穩定涿郡治安,等待朝廷任命。令守備營校尉裴三錘比武犯規、勝之不武,且致死鄭郵黎、陳元二人,故比武之舉作廢,不予錄用,責令裴三錘軍營帳內思過三日。”

乾泰突然空降來到了守備營中,並被任命暫代為涿郡守備。

之前沒有人知道乾泰來到了涿郡府城,突然發生了這些的轉變,出乎所有人的預料。

郡守府的命令下來後當日,乾泰就來到了涿郡守備營,首先先接見了軍中施琅的親信,守備軍四營的統領校尉施信。

施信與施禮青一樣,同樣是施琅的族人,手中握著有守備軍營中四營的三千士卒,是施琅在守備軍中所能掌控的最大力量了。在施琅的心中,有施信在側最少能夠支持主公在軍中不讓人合夥欺淩。

施信是一個身材魁梧的武夫校尉,在軍帳中拜見了乾泰。

乾泰對施信道:“施信,本守備初來,你先領我到軍中轉轉。”

在施信的帶領下,兩人帶著一夥士兵在軍營中遊逛起來。

整個軍營將近有十幾畝,除了遠處巨大的訓練場地外,還有五片宿營的房舍,分屬五營。在五片房舍的最後方是一片獨院,左右開有偏房,就是自己剛剛來的地方‘守備’的營帳住處。

在守備軍營中參觀的乾泰一路遇到了許多兵卒,可大多對乾泰的態度十分的另類。

乾泰路過營地中一營營地裴三錘的營地門口時,裴三錘恰巧突然帶人衝了出來,將乾泰圍了起來。

顯然裴三錘是讓人盯著乾泰等人再軍營中的行蹤。

施信大喝道:“裴三錘你想幹什麽,小心治你個聚眾鬧事之罪!”

裴三錘道:“幹什麽,我隻是來拜見薊縣候的,另外告訴候爺一聲,候爺擔任守備一職卻沒有朝廷的任令,吾等不服就可不聽候爺調令,除了這施信的人候爺休想調動軍中的一兵一卒!”

乾泰問道:“裴三錘,即使無兵本候現在也是軍中的守備大人,無兵那有如何?”

“哼,候爺還是最後離開吾守備營,雖然聽說候爺武藝不凡,可軍中不比他處,候爺可要萬加小心!”裴三錘凶狠的道。

此言一出,嚇得施信驚怒喊道:“裴三錘,你找死!”

乾泰卻平凡的道:“裴三錘是吧,吾也隻突然來涿郡軍中會多有人不服,所以本候晚上會在自己帳中宴請所以隊長以上的武官,不知你可敢來,到時吾再與你們分說?”

裴三錘先是吊眼打量了一下,回首看四周,許多一營的士兵氣不過乾泰的挑釁紛紛**。

裴三錘哈哈大笑,道:“有什麽不敢,到時吾裴某人自會前去。”

雙方在軍營之中暫先對持了一番,就各自離去。

無論是乾泰還是裴三錘都心中安定了心思,事情就要在下午見個勝負分曉。

乾泰見了這個軍中而今對自己最大的反對之人,也沒有心情再在軍中遊覽,就帶著施信回到了軍中營地最後方新建的‘守備’住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