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8章 與宗族的恩怨

離開酒席,乾王一個人回到自己的住處。

在自己的營帳中乾王讓身邊的太監、侍女退下,他一個人盤腿坐下,坐在桌案旁靜靜地打坐修煉。

沉靜下來,感應自己的身軀和體外的情況。

頭頂的情況和體內的法力運轉進入了他的感應視覺之中。

乾王頭頂漩渦一般浩瀚的氣運、千奇百怪的碎小異象之中,黑色蛟龍的命格再一次生長了,其身上鱗甲變得更加的清晰,身軀也更加靈透,最厲害的是頭頂長出了一對龍角,這一道黑色的氣運異形即是乾王肉身身上的氣運,更是他的業位命格。

這都是前一次氣運吞噬了那曹丕隕落飛來的金色蛟龍氣運後衍生出來的,甚至在這黑色的氣運業中,青色已經演變成有一點點的青紫之意,十分的華貴。

乾王在一個人盤坐修煉的時候,他能夠感應到從北方飄來的無數氣運支持,整個北方大地都在支持著自己,身畔那滾滾的冥南運河就像是化作了自己一般,兩岸大地都像是成了自己的土地,乾王這樣坐在軍中的營帳中,卻能夠跨越空間,順著上方絲絲線線勾連的格局民氣能夠感應到自己占據的大部分區域。沿著這冥南運河,已經成為了自己的龍脈,他從中能夠感應到大地的力量法則。

同樣,乾王還能夠感應到大地之下隱藏著一片空洞的幽冥世界,地表,無數濃鬱忠於自己的民氣從以北飄來,沿途冥南運河,其中以北麵的幽州、翼州這些老地方的民氣最是濃鬱,那些區域的百姓也最是富足強盛。

當乾王將注意力放在自己身體的周圍時,乾王還能發現自己成為乾王府格局的中心,無數虛幻的力量都在受到自己體內真龍力量的輻射影響。比如這大軍百十萬人的氣運都在自己的真龍命格之下,受到自己的鎮壓,凶殘的軍氣乾王似乎都能用自己的意誌去撼動,引動著衝擊南方。

呼~!乾王慢慢的吐納,在屁股下的土地中慢慢升騰起玄黃色的大地之力,絲絲繞繞的大地法則在他的身體外環繞,現在的乾王是真正的打破了人間帝王不能修煉的命運,這個時候他正在試著用自己體內的真龍法力調度自身周圍的天地力量,學習那些供奉殿的真人修士的手段。

‘散!’待得半夜後乾王嘴中輕言,周圍的力量立刻被他開口成銜的喝散,乾王並不是一個沉迷於力量的人,與其沉迷在修煉中他更願意將精力放在這天下的江山社稷之上。

兩日之後,從冥南河運的南端有一艘船隻從南而來,上麵是南方乾族的人,還有那故人三皇子乾於民,更有一些大林寺和尚。

這些人找到了軍營前,讓人去通報。這乾於民自稱是爛柯寺‘愚敏僧人’,這一次來是為了向乾王展示爛柯寺的經文,宣揚如來正覺經義。

乾王聽到後心中不屑發笑,根本不用去多加猜測,乾王也知道這一次乾於民又來,怕又是那南方諸多世家,再不就是那劉、袁二人搞出的事情,現在乾王自己就要將汝南拿下了,這兩人又開始故技重施,又讓這個好人三皇兄來做說客。

乾王讓人將這些人就住在了江上。

過了一日,乾王才讓人去將那個乾於民請來,乾王看其要怎麽說。

歲月不饒人,現在的乾於民也不是當年的年輕皇子,他的雖說比乾王還要大,一身白色寬大僧衣,老態麵容,慈悲目光,行走雍容有度,是一個有道的老僧。

在軍中營帳,劉伯溪、秦鐵樹這些臣子都在,乾王召見了這乾於民進來。

雙方見麵,這乾於民作揖,乾王盤坐在自己的桌案旁,倚天劍挎著,桌子上王印、折子,比這乾於民更年輕的雄壯精煉的壯年樣貌,旁邊更有幾個親信老臣子在旁,這就是人主王侯,這老僧乾於民在帳中看後也要心中歎息。

“不知愚敏大師此來是以何身份來找孤談,是乾族的皇兄,爛柯寺的聖子,又或者是那劉、袁二人的說客?”

乾王在上麵威嚴的問道。

“在下是來向王爺說經的,自然是一介貧僧。”

“如此也好,要是汝以乾族身份說話那孤就要好好的替當年先皇父輩教訓教訓你,要是劉袁二人的說客那大師隻管回去沒有任何好說的,要是爛柯寺的苦行僧,孤倒是想聽聽你這如來嫡傳有何說法,此來何為?”

乾王點了點頭,好話好說,對於這一位故人,乾王心中沉靜,看著人要怎麽張口說。

“王爺,貧僧此來是想求王爺一個恩準,繞過了兩州百姓,不要再往南打了。”

“饒過?哈哈哈。”

乾王身體前傾,按著桌案,身上的威嚴壓力直接衝擊而去,看著那乾於民變色後退一步,乾王哼的一聲停止笑聲,追問這乾於民“你這和尚就這一句話麽?”

“王爺,貧僧此來那袁、劉二人已經答應,願意與王爺分地而治,今後必不再敢擾亂中原,並且答應尊王爺為大,隻求王爺休兵停戰,不要再禍及兩州內的黎民百姓。”

這袁紹、劉如意要求和停戰了,乾王回頭看向了一旁的幾個臣子一眼,一邊的幾個臣子聽言也是驚訝,但是這些人並不發言。乾王心中也不答應,這兩人這個時候要低頭求和,乾王怎麽會答應。

“分地而治,這些人還想做著春秋大夢,難道讓他們繼續享用那兩州內千萬人的血肉,繼續做那人上人的日子?大師所學經義也是來自民間基層,講得是人間苦難,兩州中百姓之苦與當今本王背後的地方相比如何?”

“阿彌陀佛,欲念不停,眾生多苦,滾滾紅塵,即使王爺背後的百姓也是在每日人世間受難不休,王爺何必又在雙方身上多加戰火。”

“但是苦難也有差別,本王卻會盡力去救助他們。”

“好了,孤看大師更像是要想做那兩人的說客,南伐之戰不是孤不放過兩州百姓,而是不放過那些叛逆、叛黨、魚肉百姓、霍亂天下的叛逆,這些人孤一定會要追拿下,也給這天下黎民百姓,給諸位先祖人皇一個交代,你退去吧。”

當真是笑話,這個時候乾軍完全占據了上風,這劉如意、袁紹兩個叛逆想要求和就能求和了?乾王痛恨這些世家、叛逆之人,如今自己就要打到這益州、揚州這些人的老巢門外了,乾王怎麽會就任憑這乾於民一個愚蠢老僧的言語,就答應撤兵。

這個時候撤兵,完全是就用兵昏招。

再者乾王心中也是要徹底打散這天下的諸多氏族、門閥的最後一點依靠,隻有如此乾王的一切報複才能夠順利施展,消弭這些頑固作惡的阻力。

乾王自從建立了王府立誌要爭奪天下之後,就想要消除這天地間世族、門閥對平民百姓的剝削,消弱這些天地間派閥的力量。

“既然如此,那貧僧願意先為王爺講經一篇,明日再與王爺細談。”

第一日談論不成,這個乾於民老僧也不堅持,他張口說要為乾王講經。乾王哼了一聲,點了點頭就坐在那裏開始繼續翻看自己的文折嗎,任由下麵的這位故人兄長在下麵念叨一篇南蠻傳承的佛經。旁邊的臣子們也眼觀鼻鼻觀心的聽著這大師的經文。乾於民講完,乾王就揮手讓人請著乾於民下去了。

乾於民一走,那帳中的臣子,劉伯溪就站出道,“王爺,看來這時那袁紹、劉如意等人心中不安了,這才要讓愚敏和尚來求和的。”

“哪裏有這樣的好事,兵法有雲,要乘勝追擊,這個時候要是停兵熄火,豈不是讓這劉、袁二人繼續在南作威作福,留下禍端。秦鐵樹在旁也破聲喊道。

乾王方向手中的東西,點了點頭,他手中抓緊自己的寶劍,麵色難看的往外看。這個乾於民還真是不知好歹,這個時候南北大戰又豈是他一個皇室逃走避世之人所能管的,哼,當真是不視形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