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曆月凡,怎麽是你?”寧雪飛擰眉看著摘下麵紗的人。

她回去之後發現東西有被人動過的痕跡,然後就察覺到房間裏有人。

藏在房間裏的人見被她發現,就借機衝了出去,而她也趕緊追了上去。

從身形看來,她隻能看得出那是一個女人,但她一直戴著麵紗,所以她看不到她的臉。隻是沒想到竟然會是曆月凡,難怪會覺得這麽熟悉。

不過,曆月凡鬼鬼祟祟地藏在她的房間裏幹什麽,會不會做了什麽?

“當然是我,寧雪飛,又見麵了。”曆月凡看著寧雪飛,笑的猖狂。

寧雪飛看著曆月凡囂張得意的樣子,猛地發出一擊,曆月凡也立即迎上去,兩人戰到了一處。

不一會兒,曆月凡就落了下風,可她卻反而露出了笑容。

寧雪飛正想乘勝追擊,看到曆月凡詭異的笑容之後,心中閃過疑惑。正在這時,她突然感到頭腦一陣眩暈,全身的力氣好像正在被漸漸抽離。

“你對我做了什麽?”寧雪飛覺得眼前有些搖晃,她看著對麵的曆月凡艱難地問道。

曆月凡冷冷一笑,得意地說道:“哈哈,你還不知道吧,在你追我的時候,我已經在你身上下了毒,很快,你就會內力散盡,沒有絲毫反抗之力了,到時候,哼……”

“你居然早就下了毒,真是不擇手段!”寧雪飛眼神逐漸渙散,卻還是在譴責曆月凡。

“哈哈,兵不厭詐,你中計說明你還是太蠢,沒有看出來我剛才跟你打鬥隻是為了拖延時間,等著藥效發作。”曆月凡狠狠地說道。

聽到曆月凡的話,寧雪飛也責怪自己沒有防備,以致於中了曆月凡的計,使自己陷入了危險之中。

可是現在不是後悔的時候,後悔沒有用,她應該盡快想出辦法逃離這裏。

仿佛看出了寧雪飛的想法,曆月凡囂張一笑:“寧雪飛,我今天是打定主意要把你留下了,你就別再想著活著離開了。”

寧雪飛又氣又急,身體也越來越沒有力氣,她不甘心地想道:難道我今天就要死在這裏了嗎,難道死在曆月凡的手裏,這就是我寧雪飛的命運嗎?

不,不可以,我不能就這麽死了,一定要想辦法離開這裏,一定要想到辦法。

寧雪飛的意識已經逐漸渙散,但她依舊這樣想著,努力撐著最後一口氣。

正在曆月凡覺得寧雪飛跑不掉了,寧雪飛也覺得自己這次要栽了的時候,司馬睿卻突然出現了。

他擔憂地看了看寧雪飛,然後上去和曆月凡纏鬥在了一起。

雖然曆月凡悄悄地給寧雪飛下了毒,但她和寧雪飛打架的時候,還是被傷的不輕,所以司馬睿一出手她很快就落了下風,最後隻好落荒而逃。

司馬睿擔心寧雪飛,所以並沒有追上去,而是跑到寧雪飛的麵前,把她扶了起來。

“咳咳。”寧雪飛想要說話,卻已經沒有了力氣,隻能無力地咳嗽了兩聲。

司馬

睿連忙輕輕拍了拍她的後背,擔憂地問道:“你怎麽樣,是不是很難受,傷的很重嗎?”

寧雪飛費力地眨了眨眼睛,想要告訴司馬睿她沒事,沒想到司馬睿竟然看懂了,鬆了一口氣。

見司馬睿明白,寧雪飛雖然詫異,但還是放下心來,徹底地暈了過去。

司馬睿見寧雪飛暈倒又是擔憂起來,連忙抱著寧雪飛回到王府。

回到王府,司馬睿立刻把大夫找來給寧雪飛看傷,自己則焦急地等在一邊。

雖然寧雪飛表示自己沒事,但眼看著寧雪飛暈倒,到現在都還有醒過來,司馬睿又怎麽能不擔心不著急呢。

“大夫,她怎麽樣了,是不是傷的很重,需要什麽藥你就說。”司馬睿不停地對大夫說道。

大夫摸著寧雪飛的脈搏搖了搖頭:“她沒有受什麽傷。”

聽到這話,司馬睿先是鬆了一口氣,繼而著急地說:“不對啊,如果沒有受什麽傷,她怎麽會到現在都還沒有醒過來?”

大夫接著說:“受傷倒是沒受傷,但是中了毒。”

老大夫一邊說著一邊捋了捋胡須,看的司馬睿著急不已,他一把抓住老大夫的衣領把他提了起來,把老大夫嚇得不輕。

司馬睿冷冷地看著老大夫,本來就冷漠的臉變得更加嚇人,他冷冷地開口:“別廢話,快說,該怎麽治,需要什麽,趕緊把治療方法說出來。”

“哎哎,你別著急,先放我下來,你這樣我沒有辦法寫藥方啊。”老大夫連忙說道。

聽到老大夫的話,司馬睿冷冷地看了他一眼,然後才說道:“快點兒寫出來!”

說完就把老大夫放下了。

老大夫鬆了一口氣,到處尋找筆墨紙硯。司馬睿見他的動作,連忙讓下人拿紙和筆過來。

下人很快就把紙和筆拿來了,老大夫接過紙和筆,戰戰兢兢地開始寫藥方,寫字的手還控製不住地抖個不停。

終於,在司馬睿的焦急等待下,老大夫把藥方寫出來了,司馬睿連忙接了過來,一目十行地看著,很快就把藥方看完了。

“其他的藥都好說,就是這其中的西域香粉不好找啊。”涉及到自己的專業領域,老大夫忍不住搖頭說道。

聽到老大夫的話,司馬睿皺了皺眉,但看著藥方上的那一味藥,他也不得不承認,這一味確實很難得到。

“送大夫結賬回去。”司馬睿開口吩咐道,自己則坐到了寧雪飛的床邊。

下人帶著老大夫出去了,司馬睿仍坐在寧雪飛的床邊認真地看著她:“雪飛,你別擔心,我一定會找到藥材來救你的。”

說完之後,司馬睿給寧雪飛掖了掖被角,然後就去安排找藥材的事了。

一連幾天,寧雪飛都無聲無息地躺在**,而司馬睿則一直耐心而又細心地在旁邊照顧寧雪飛。

眼看著最後期限越來越近,最後一味藥材卻還沒有找到,司馬睿也是越來越著急。看著寧雪飛悄無聲息地躺在**,表麵上看

起來正常,實際上卻越來越消瘦越來越憔悴的樣子,不禁既心疼又著急。

他想要親自出去給寧雪飛找藥材,卻又不放心把她一個人留在這裏。

眼看著時間越來越少,最後,司馬睿不得不做出把寧雪飛留在這裏,他親自去找藥材的決定。

所幸,正當他做出決定,正打算出發的時候,他派出去尋找藥材的人傳來了好消息,最後一味藥材終於找到了,他們很快就能帶著藥回來。

這幾天司馬睿一直提著的心終於放下來了一些,守在寧雪飛的床邊看著她,告訴她他馬上就可以把她治好了。

果然,很快的,司馬睿派出去找藥的人都回來了,他們帶回了所有的藥材,司馬睿激動極了,馬上自己親自熬了藥,然後端到寧雪飛的麵前。

他舀起一勺藥湯,仔細地吹好了,然後才小心地送到寧雪飛的嘴邊。

可是寧雪飛根本一點兒意識都沒有,那些藥湯根本就喂不進去,反而都順著寧雪飛的嘴角流了下來。

司馬睿見狀皺緊了眉頭,想辦法給寧雪飛喂藥。突然,他想到了一個辦法,他舀起一勺藥湯放進自己的嘴裏,然後俯身貼上寧雪飛的嘴唇,把口中的藥湯輕輕地渡進寧雪飛的口中。

用這樣的方法,竟然真的成功地使寧雪飛喝進了藥湯,司馬睿非常高興,繼續用這樣的方法來喂寧雪飛喝藥。

不知不覺間,一碗藥就這麽喂完了,司馬睿一點兒都沒有覺得苦,反而覺得甜甜的,最後,他不禁把喂藥變成了一個吻,並且漸漸地加深了這個吻。

寧雪飛沒有馬上就醒過來,司馬睿雖然有些失望,但是也知道隻喂一次藥是不能讓寧雪飛醒過來的,還需要長時間的治療,所以也隻能忍住焦急和擔憂。

接下來的每一天,司馬睿都細心地照顧著寧雪飛,萬事親力親為,熬藥也是他親自熬的,每次都用同樣的方法來給寧雪飛喂藥。

並且隨著時間的增長,除了喂藥,司馬睿還要給寧雪飛喂一些流食,同樣也是用喂藥的方法來喂她。

在司馬睿的努力下,寧雪飛終於開始有了好轉,氣色漸漸好了起來。

終於有一天,司馬睿在給寧雪飛喂藥的時候,寧雪飛悠悠地醒了過來,一睜眼就看到自己眼前放大的俊臉,她瞪大了眼睛,一拳打在了司馬睿的臉上,可惜她現在力氣實在是太小,就算是打在臉上也沒有什麽感覺。

不過,司馬睿看到寧雪飛終於醒了,激動極了,高興地摟著寧雪飛,直到寧雪飛咳嗽著把他推開。

“水……”寧雪飛聲音沙啞地說道。

司馬睿聞言連忙跑去給寧雪飛倒水,端過水來之後還想用那樣的方法來喂寧雪飛,結果又被寧雪飛打了一拳。

寧雪飛現在沒有力氣,打的不疼不癢的,司馬睿壞笑著俯身,貼上寧雪飛的唇,把水渡到她的嘴裏,然後輾轉纏綿。

沒有人知道,他這幾天到底有多麽擔心多麽煎熬,幸虧寧雪飛最後醒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