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這種稱呼
封無眼神亮亮的,盯著路寧的眼神讓路寧覺得自己就是一盤等著被吃的菜。可是,看了看那套‘衣服’,路寧幹脆閉上眼往**一躺,嚷嚷道:“我不穿!不穿!”
封無怎麽可能放過這麽好的機會,他揚起眉頭:“現在反悔已經晚了。小寧,你想要我幫你換嗎?”
路寧沒轍了,張開眼歪著腦袋看封無,開始裝無辜:“真的不能不穿嗎?”
封無鄭重的點點頭。路寧氣極:“姓封的,我當初怎麽就沒有看出來你是一個大悶騷!”封無不為所動:“我隻對你一個‘騷’。”路寧頓時語塞。
瞪了那衣服半晌,才不情不願的拿過來。既然逃不了了,路寧幹脆破罐子破摔,手指抬起,一顆顆的解開了身上的扣子,封無選了個好地方,將路寧的全部動作看的一清二楚,當久違的景色出現在他麵前的時候,封無的呼吸很沒出息的粗重了很多。路寧抬頭看了他一眼,忽而笑了起來。
原本隨意坐著的姿態變成了跪坐,路寧拉開自己的襯衫,身體微微後仰,寬大的襯衫順著他漂亮的背脊滑落了下去,極具電影的效果,路寧半閉著雙眼,白瓷般的小臉上帶著閑適的微笑,少年美好的身型暴露在封無的視線中,隨後他倏然站了起來,帶著一種從靜到動的流暢。
封無一眨不眨的盯著路寧,拳頭握的緊緊的,他生怕自己一個沒控製就直接衝了上去。他從來沒想過,自己有一天光是看人脫了上衣就幾乎撲上去把人整個吞下肚的。路寧漫不經心的掃了一眼封無凸起青筋的雙手,嘴角揚起一個略帶得意的微笑。手指慢慢的搭上了短褲的扣子,拇指食指輕巧的一挑,扣子就從扣眼裏跳了出來,短褲在重力的作用下緩緩下滑,筆直修長的雙腿出現在封無眼前,那象牙般的膚色吸引了他全部的視線。失態的捂住鼻子,封無用視線一寸寸的掃過路寧的皮膚,就像是一寸寸的撫摸過去,這讓路寧頗有些不自在。
現在他全身上下隻剩下一件了。路寧猶豫了一下,沒有再繼續下去,而是把那圓圓的黑色毛絨耳朵拿在手裏,然後帶上了,反正戴這東西也不是第一次了。這回他可沒去管封無的反應,拿過那條圍裙樣的東西就要往身上套。
一隻手橫過來,製止了路寧的動作。路寧抬起頭,看見封無亮的驚人的眼神,他俊美的臉上帶著極致的冷靜,修長的手指點在路寧的背脊:“這個…”手指順著脊背一路下滑,路寧覺得自己全部的神經都集中在那根帶著高熱體溫的手指上了,封無的聲音似乎從虛無的遠處傳來一般,手指最終落在路寧尾椎處的**上,拉起棉質布料的邊角微微外挑,“…也要脫掉。”
路寧咬了咬唇,臉上染上一團紅色,然後拉住**的邊緣,慢慢的慢慢的彎下腰,整個人彎成一個弓形,漂亮的讓人不敢直視。
封無半晌才喑啞著嗓子命令道:“現在,把衣服穿上…”路寧咬了咬牙,快速的把衣服罩上了。
路寧光著腳站在柔軟的地毯上,房間裏的時間似乎都靜止了那麽一秒,封無的視線似乎猶如實質般,路寧裸盧在外的肌膚敏感的察覺到他們是怎麽一點點的掃過,仿佛愛撫一般。路寧從來沒有嚐試過裏麵什麽都沒穿指套著圍裙大搖大擺的任人觀看的滋味,更何況這個圍裙顏色是全黑的,最上邊也僅僅到乳tou下方,而最下邊則剛剛能覆蓋住大腿根部,他還能覺得有一團毛絨絨的東西抵在他的尾椎處,那是一團黑色的尾巴。這樣的裝束即使是在最離譜的夢裏也沒有夢見過,路寧低著頭,仿佛地上有世界上最吸引人的東西。
仿佛過了一個世界那個遠,封無沙啞到不行的聲音再次命令:“小寧,抬起頭來,讓我看看你。”他的氣息噴灑在路寧的耳根,炙熱的讓路寧覺得整個人似乎都被傳染了一般的發燒。他不由自主的抬起頭,看著封無。
那個男人眼中亮的讓人吃驚,俊美的臉上帶著柔和至極的笑容,眼神深邃而充滿情意,溫暖的似乎讓人伸出柔和的春風裏,他低啞嗓子,輕輕的說:“非常好…非常的。”
這幾乎是夢中的場景。黑色果然非常襯路寧,他的肌膚顏色細膩而柔白,黑色白色的巨大反差讓這件衣服在他身上形成一種煽情的效果。
封無繞到路寧後方,幾條交織的黑色細帶乖順的貼在路寧的背上,毛絨絨的尾巴所處的位置正好,仿佛是長在上麵的一般,路寧的臀性非常好,渾圓而挺拔,微微上翹,這使得背脊的線條在後腰處彎下一個美妙的弧度。他伸出手臂將路寧整個圈在懷裏,肌膚貼著肌膚的感覺讓他滿足的呼出一口氣。
封無忽然覺得這樣的觸感讓他舍不得動,緩緩的享受了一會兒,他的手慢慢的從圍裙的前方伸了進去…
等路寧醒來已經是第二天的上午了,整個圍裙皺巴巴的穿在身上,封無的一條手臂霸道的攬著自己的腰肢。路寧想起昨天晚上他逼自己做的那些事,說的那些話…幾乎恨不得咬死他。
“醒了嗎?”上空傳來路寧現在最不想聽的聲音,身上的不適讓路寧不想搭理他,於是路寧翻了個身,將被單網上拉,直接蓋住了自己的腦袋。
“嗬嗬…路寧害羞了嗎?”身旁的人還在不知死活的調侃,雖然路寧承認他初醒時候的聲音很性感,但這並代表著他就不計較昨天晚上的事情了,他還記得身後的這個人是怎麽用這樣的聲音逼迫著他做那些色色的動作,更過分的是,他居然要求自己叫他‘LORD’!混蛋!混蛋!大悶騷!!!
其實路寧不知道的是,封無更想聽的是中文的‘主人’而不是英文的‘LORD’,不過顧及到路寧的臉皮,他考慮了一下覺得最好還是用一門外語來減緩一下衝擊。
封無看著跟自己鬧別扭的愛人,心情很好的笑,最終忍不住把那蜷成一團的人連人帶被單全部抱了起來:“該起床了。要不然你媽媽等一會殺進來,看到你這個樣子,後果一定很嚴重。”
路寧怒氣衝衝的掀開被單咬牙切齒的道:“你還知道我媽不準我跟你一起過夜啊!”
封無拉長了語調:“果然,你媽讓你不和我過夜啊…”
路寧語塞,他跟路媽回家的第一天,路媽什麽都沒幹,領著他逛了一天的街,買了各式各樣的衣服,居家服,外出休閑服,正裝,**,鞋子…然後鄭重的通知他:從今天起到他和封無結婚的那天起,他都要住在自己家裏。也就是說,路媽覺得不讓兒婿受點考驗就這麽簡單的把兒子讓給別人,那是非常不行的!
所以說,婆媳之間的矛盾那是自古以來就存在且天經地義的。就算是路茗對封無挺滿意也不能免俗的進行一番‘考驗’。在路媽看來,她沒有禁止封無跟自家兒子平常的見麵就已經很不錯了,要知道古代未婚夫妻之間是不能見麵的。
路媽做了這個決定之後,心裏很是舒暢了一番,從封無跟她說了那個關於戶籍的問題之後,路媽就難受的睡不著覺,直接一個電話打到莊銳那裏,莊先生畢竟是搞政治的,不消一會工夫就找出了對策。路媽哪能不明白封無的心思,本來她是很生氣的,但莊銳卻勸說她:政策是時刻在變的,他們家的政敵更是不少,何苦要讓孩子冒險?路寧又不是落戶在別人家,就算是落戶在別人家,血脈聯係是斬不斷的,他們遲早要回新星,而路寧卻要留在地球,能有一個德高望重的老人作為他的監護人,那對於路寧是百利而無一害,天高皇帝遠,路寧在這裏受了委屈,他們就算是知道了,也是遠水解不了近渴。
路茗聽了還能說什麽呢?隻要是對路寧好的事情,她是必然不會反對的。雖然這樣說,可是封無的算計還是讓她很不甘心,於是就接著宴會的功夫把兒子拐回了自己家,一來是給封無添點堵,二來是一想到最多三年後她就要跟兒子分開,而在幾個月後兒子就要結婚,她這個做母親的舍不得,想跟兒子多親近親近。
把路寧接來的那天,路茗就把自己的心思跟兒子明明白白的說清楚了,路寧也知道跟母親相處的時間長不了,而且,這次卻是是封無做的不對,還有一些別的小心思,路寧答應母親跟封無‘分居’。
沒想到封無這麽忍不住,直接把人給鎖了。因此路寧聽到封無的話,一點都不心虛:“你算計我媽又是怎麽回事?媽媽把事情都給我說了,我的情況要是想把戶籍落到媽哪裏其實也不是沒辦法吧。”
封無聽到路寧的話沒有一點吃驚,莊銳也算是政府高層,他想了解的事情很容易就清楚了,原本也沒想瞞多久,他當時那樣說隻是為了讓自己的理由充分一些而已。隻是不想讓路寧落戶新星,畢竟誰知道到以後會不會出什麽變故?別的事情都可以商量,但事關路寧,封無容不得一丁點的不確定因素,他活了三十多年,好不容易找到的寶貝,要是因為這件事不得不跟他分開,自己上哪哭去?
低頭在路寧唇上親了一下,封無幹脆的承認了:“我是沒說實話,可是我一點也不後悔沒說實話——隻要能得到你,隻要你最後能在我身邊。你的戶籍要是真的落戶新星,誰想做些手腳讓你不得不去新星…路寧,我承受不了這種可能。”
一句話說的路寧一怔,他看著封無,眼裏帶著濃濃的溫情,這個男人將他的心思坦率的說出來,並不是什麽綿綿的情話,卻讓他覺得該死的好聽!一種甜膩膩的感動以及幸福盈滿了路寧的心間,讓他情難自禁。真是的,怎麽會TMD的這麽好聽….
路寧忍不住伸出手環住封無的脖頸,把他的頭拉下來,喃喃的說:“混蛋,我想吻你!”
封無二話不說,重重的壓了下來,於是兩個人還沒洗漱,又重新回到了**,直到路媽一路殺到頂樓開始敲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