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神秘男人

我很明白徐麟如此驚訝的根源所在,那個人放出來的符居然是我很熟悉的一道符,在我身上還有一道,隻是並不是我畫的“三清靈光符”三元宗無憂祖師創造的一種靈符,據說威力極強,隻是已經很久沒人用過了。

那道符飛出來之後就在空中挺立,一道潔白的光圈從、那裏麵擴散出來,至純的陰陽二氣盤旋在上空,、如一朵潔白的祥雲,祥雲之下又三個虛影,三清天尊的相清晰可見,、那朵祥雲的幾個邊角,一點點金色的光燈垂落下來,看起來莊嚴無比,這僅僅是一道符帶來的效果嗎?我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所有的毛僵被那道純淨的光芒掃過的時候已經倒在地上,看起來再也起不來了,這間墓室殘餘的怨氣,那飛僵帶出來的邪氣一掃而空,祥和化戾氣,此地處處祥和,模糊見我好似還聞到了一股沁人心脾的香味,隨之好像還有樂曲飄揚,一派的美妙景象,而且不要說我們就連曾瑤和夏雪秦濤,這幾個沒開眼的看到這一切都覺得真實的很。

刹那間一切又都消失得無影無蹤,那陰陽二氣融合之後散於天地間,隻有那股仙家之氣依舊存在,絲毫未曾散去,洞口那裏那個人好像不見了,但我也已經知道了他的身份,他是之前那個穿著神秘唐裝的男人,因為隻有他距離我們最近,難不成這方圓百裏還能有另外一個同時知道這秘符還能驅動的牛逼之人?高人滿地走就不叫高人了。

徐麟和趙廣東他們都不笨,當然知道這個人應該是誰,隻是鬧不清楚為什麽會突然有一個修為高得嚇人的人出現,我甚至懷疑他是不是師父變化出來的,以師父的修為出陽神絕對夠了,身外化身弄出來,自然可以幫我一把,但是看著這個人的時候,我的直覺又在提醒我這一切不是我想的那樣,於是我也不知道如何是好了。

而我們的危機徹底解決了,至少不會被這些東西糾纏,而趙廣東直接提起桃木劍一個箭步就追了出去,他是去追那個人的,至於我們則趕快離開這裏,把東西一收,就跟著已經消失在洞口的趙廣東去了。

當我們到洞口的時候,趙廣東出來搖了搖頭道:“那個人已經走了,我沒有見到他。conad1;“

“那個人到底是誰?為什麽會我們三元宗的至高術法?而且好像還能隨意施展,要不然也不會大方到隨意送給江楚一道符了。“徐麟有些不解的望了望我。

我不好意思的摸了摸腦袋:“我也不知道那個人為什麽要送給我,可能是有他自己的考慮吧,其實到現在為止我有些懷疑那是不是我的師父?他畢竟是地仙萬一他用身外化身保護我的話,是不是就是這個人呢?所以才會來無影,去無蹤?”

“不是,那個人絕對不是你的師父,相信我,不過管他是誰,他至少沒什麽惡意,我們先出去問問那個老居士,看看有沒有遇到逃出去的飛僵,那種東西不能隨便放出去,否則就真的麻煩了。”趙廣東拉了拉我們讓我們快些離開,他好像不糾結那個人是誰,他更關注逃出去的飛僵、。

其實我們也很擔心,畢竟這玩意跑出去以後到底會帶來什麽樣的危險沒有人知道,那不隻是一個普通的飛僵,是一個有龍氣護體的飛僵,在洞穴裏困了千年都能進化成這樣,一旦出去吸納月光精華,變為了旱魃怎麽辦?“旱魃者,上能屠龍旱天,滴雨不落,下能赤地千裏,寸草不長。”

我們離開之前,趙廣東還是了了後,他把最後的那些屍體放了一把大火,把他們全部送入了炎炎火堆,也讓他們可以好些安息,他們的靈魂在地府裏也可以早些去投胎,不會因為凡間肉胎不散而難入輪回,趙廣東也算功德一件吧。

我們離開了這裏之後,又費勁巴拉的過了這裏麵的機關,總算從、小河那個洞裏麵鑽了出來,然後也沒有停下,直奔山村裏麵而去,因為我們進來的時候是天黑,而現在天快要放亮了,那些聆聽老居士講經的陰靈鬼神也該各歸其位。

我們出來的時間剛剛好,正好走到那廢舊的李家村,看著那老居士雙手合十默念佛號,而那些陰靈有的因為束縛他們的怨氣不在,更是在這裏聽了一段時間的妙音佛法,各自也有機緣,他們滿滿的升入空中,有的身體冒著白光,周圍還有旋轉的咒文,這些本應帶來禍患的家夥都慢慢的散去,反倒是一副祥和景象。conad2;

當第一縷陽光從東方灑出的時候,這一切終歸落定,李家村的真相業已大白,我甚至連想到這個村子姓李,或許本身就是在這裏看守那個家夥的,所以那個老人才會以全村近百口人的性命堵住那個飛僵的嘴。

更是不忘了還要保護其他村的村民,隻是他的心意再多,想的在精妙,終究敵不過天命,在百年後的今天,那個怪物終究被放出來了,現在隻希望那個家夥在出來的時候正好撞上了那個白色唐裝的男人,可惜我們出來的時候並未見到什麽屍體的殘留,大概也希望渺茫。

那個老居士滿麵紅光,**一晚,見到我們的時候打個招呼正要回房休息,被趙廣東攔下,趙廣東問他那個飛僵的事,而那個老居士好像知道一些東西,隻是神秘的微笑然後搖頭,最後進房前居然還留下一首詩:

“因起前緣莫能思,濁染紅塵湮菩提。本是明鏡無塵遮,隻待心光破空寂,“

說完徑直睡覺去了,弄得我們莫名其妙的,就連趙廣東都有些不解,然後他好像很隨意的對劉易道:“小孩,你能理解這個老頭說了些什麽不?”

我看著劉一,本來並沒太注意他,年齡太小實在無法讓人提起注意去看他,但沒想到就在趙廣東問了這句話的時候,劉易好像刹那間變了,他之前一直賣萌的眼眸好像忽然生出了一種靈氣,一種充溢智慧的無邊靈動,讓人看一眼都會覺得歎服的智慧之芒,他並沒點頭也沒搖頭,隻是淡淡的笑了笑低聲喃語:“不識廬山真麵目,隻緣身在此山中。”

說完這句話他眼裏的靈動就消失的無隱無蹤,仿佛剛才隻是我自身的幻覺,劉一依舊是那個慵懶的劉易,有些拽的死小孩,他的話沒有一個人注意到了,趙廣東剛才也隻是隨口一問並未在意,隻有我一個人在那一瞬間我自覺看到了劉易完全不同的一麵。

老居士睡覺去了,我們鬧了一晚上,有恐懼,有疲勞,現在從這裏出去還要走不斷的山路,顯然不現實,所以我們幾個幹脆各自上床睡覺,先休息一天,下午的時候吃了東西再出發,老居士的話大概是說那個家夥被放出來了,不過已經被放出來了我們也沒有辦法,那家夥鬧事的話會被青城山的道人抓走吧。conad3;

飛僵雖然厲害,但是和旱魃終究隔了那麽一層,也還是對付得了,而且飛僵和我們之前見到的那些不同。飛僵已經有智慧了,懂得判斷一些事物,一般來說就像蛇一樣不會無緣無故的出去擾亂人畜。

我們出去以後再來關注哪出了什麽靈異事件,比如豬死了,雞死了之類的,現在的飛僵不會直接去吸、人血,要真有誰倒黴碰上了,也隻能是運氣不佳前緣注定,莫之奈何,莫之奈何。

在夢裏我依舊看到那一群群的蝴蝶四散飛舞,一道道炁玄妙的構成一切,也沒有發生什麽顯著的變化,自從做這個夢,一開始我是好奇,後來有些恐懼,徐麟和我談了以後,我也知道這不是什麽壞現象,也算勉強看開了,有的時候我還會特意去觀察,隻是到現在幾個月了,世間一久習慣成自然,我就實在發現不了什麽特別的地方,也就由著他們繼續晃**,他們晃**他們的,我休息我的。

我所能體驗的最大好處就是我對氣的感覺越發的敏感,有的時候我修煉誦經的時候,無意間還能不用開眼就看到眼前的氣息,用徐麟的話說就是因為對氣的理解越深了,隻是因為修為還是差的太遠罷了,不過我也可以多畫幾道類似正靈符的那種輔助符,當然能在睡眠中見到這些遊離的氣最大的一個好處,最顯著的地方也就是我能睡覺睡得很安穩,第二天早上起來神清氣爽。

以至於我有些不滿意,我師父咋不找點教我這些?我是不是再不用上課睡覺?高考的時候我說不準也可以清華北大的幹活,也不至於淪落於此,每天隻能看著一個小店,混吃等死?

隻是那個時候我並不理解,每一個人的命運都像一根線,一點點的連接到我們每個人的身上,再延伸出去織成一張大網,一點點讓我們陷進去。

醒來之後我們也沒和老居士說別的,隻有老趙和他打了個招呼,我們剩下的人收拾好東西,跋涉山路出去,一直到外麵的車上已是深夜卻再沒遇上什麽,隻是平靜的開車回去,我甚至有種錯覺,這一切都結束了,解了李家村慘案的真相,也可以回去交差,我、又如何能想到,其實這一切還隻是那封信帶給我的開始。

說:

今天居然搞忘了存稿用完了,下午才發現原來今天還沒更,實在抱歉來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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