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三十二章穿女人胸罩
我這會兒急著上二樓,顧不上給他驅邪,閃身從他一邊擠過去,就要往上跑。誰知這死玩意手挺快的,抱著腦袋的手竟然還能一把扯住我的背後衣服,往後一拉,草他二大爺的,差點就給摔個仰麵朝天。
雖然倒退著站穩了,但又被堵在了下麵。這混蛋嘿嘿衝我發出猙獰的笑意,配上懷裏血淋淋的腦袋,讓我感到毛骨悚然!
我讓你笑,出其不意的飛出一腿,把他掃下樓梯,我慌忙往旁邊一躲,讓這混蛋摔了個狗啃食。但被鬼魂附了身,那力量就異於常人了,手也快的多,沒等我抬腳往上跑,就一把抄住我的左腳踝,用力一扯。
草,竟然給他扯倒在地上了,真夠丟人的。
我反應機敏,不料對方比我還機靈,我雙手撐地還沒起來,他一個翻身就壓在我身上了。這混蛋個頭太媽魁梧,這下差點沒把我給壓扁。現在我忽然有個奇怪的問題,你說男人這麽重,為毛女人就不怕壓,男人就受不了呢?
呃,扯遠了。
我用力把腿往回一曲,頂上了他的小肚子,把這混蛋給頂到了一邊。他竟然沒半點吃痛的表情,那模樣就像一具僵屍,手裏還牢牢抱著陳先生的腦袋,特別詭異。
趁他這會兒跟烏龜翻身一樣起不來,我趕緊往樓梯上衝,哪知詭異的一幕又發生了,這混蛋竟然直挺挺的豎立起來,腿都不帶打彎的。那雙夾著腦袋的手又扯住了我的屁股,手指尖在我屁股上頭命門穴上使勁掐了一下。
我頓時感到全身一陣酸軟,無力的軟倒在樓梯上。這倒不是像武俠片裏給點了穴道,封住了經脈,而是我身體內本來還有煞氣,一直靠真氣給包裹壓製,才使自己像個正常人一樣活動。
而命門穴被掐,經脈肯定受阻,真氣運行不暢,體中煞氣突破而出,立馬讓我變廢物了。草他二大爺的,小恬居然懂這道理,看來是受到了老鬼婆的唆教。
我趕忙又用功提氣,把這股散亂的煞氣給重新壓住,不使散出體外,不然第一個遭殃的就是曹醫生。但我運功的同時,是不能動彈的,又給這混蛋給撲倒在梯階上,重重壓在上麵。你說這畫麵要是讓人看到,不以為我倆搞基才怪,你媽的就不能踢我或是掐我,為毛非要壓我呢?你個死變態!
這混蛋身大體重,加上力氣又異常的大,我把煞氣給壓住後,一時也奈何不了他。但此刻腦袋擦著牆壁,裏麵散發出的簌簌裂動聲,讓我心急如焚,抬頭往上猛力一撞,“咚”一聲大響,把這混蛋腦袋給撞的往上揚起,老子腦袋也差點撞碎了,眼前直冒金星。
趁這個機會,雙手揪住他的雙肩衣服,把他甩到了一邊。這混蛋衣服也裂開了,腦門上還有個一大片黑青,看著也挺狼狽的。我爬起身他又衝過來,死死的抱緊了我,真是相當的頭疼,這混蛋力氣太大了。
他媽的,你別怪老子耍陰招,曲腿頂到了他的褲襠上,當場令這混蛋“嗷”一聲慘叫,鬆開了我,拚命的用雙手捂住下體。他這一彎腰,胸前裂開的衣服就耷拉下來,露出了胸口。我一下就怔住了,你個死變態,穿著女人的胸罩,我一直以為你胸肌強大呢!
突然之間,我就想到了小敏說內衣被人偷了,是不是這混蛋偷的?擺平了老鬼婆,一定要還我一個清白。
趁他暫時喪失了攻擊力,趕緊衝上二樓,急惶惶的跑進廁所,謝天謝地,牆壁上一大片裂紋中心,才裂出一個拳頭大的洞口,眼看老鬼婆的一對眼珠子已經快要露出來了,“啪”的被我封了張黃符,將她幹了回去。
貼著牆壁聽了片刻,裂動聲音往上去了。接下來跟接力賽跑一樣,匆忙跑出廁所,又衝上三樓。不知道老鬼婆這針雞血能挺多長時間,反正老子被曹純正在命門上掐了一下後,感覺體內真氣一直不怎麽舒暢,搞不好會挺過不她。
但這期間我又沒時間到外麵“喝北帝一盞茶”,隻能聽天由命了。
我能在尋找了四個多月後,又再見到沈冰,上天已經很眷顧我了,說實話,此刻讓我死,真的沒啥遺憾。非要說個遺憾,那就是到現在也沒好好跟沈冰親熱過,不知以後,會便宜了哪個王八蛋,這才是最大的遺憾!
跑上四樓時,發現沈冰從上麵跑下來了,她氣喘籲籲的跟我說:“上麵沒動靜啊,就聽著下麵嘰裏咕咚的好像在打架。”
我喘著氣說:“我跟曹醫生切磋了幾下,不過被我幹倒了。”
“啊,你們為什麽幹架?曹醫生人很好的……”
“好個毛,他個死變態,偷了女孩的胸罩穿在身上。”我們一邊說著,一邊走進了四樓走廊。
“什麽,他這麽變態,不可能吧?”沈冰瞪圓了眼珠,一副打死都不相信的模樣,那可是她的偶像。
我一笑沒再說啥,心想現在這社會,可能心理承受某種壓力過大,往往會變成畸形,像他這種偷女人內衣穿的人,大有人在。外表掩藏的很深,根本看不出來。我忽然想起一件事,對她說:“你快去外麵買隻燒雞回來,要快!”說著把她推向電梯那邊。
沈冰也不笨,知道我現在遇上了困境,要請鏡子神幫忙,掉頭就走。我猛地又想起電梯並不安全,又把她扯回來指指樓梯說:“走樓梯吧,如果遇上曹醫生,二話不說,照致命部位攻擊就行了。”
“哦,知道了。”她急匆匆的奔下樓去。
天這麽晚了,往哪兒買燒雞啊,我這是把她支出醫院,最好在天亮之前不要回來。不管跟老鬼婆我們最後誰輸誰贏,我都不希望讓她在旁邊。
沈冰走了之後,我急忙衝進女廁所,草你二大爺的,竟然改變了方向,不在這兒,跑到了男廁所,看來老鬼婆方向感不強,跑偏了。
在男廁所封住了裂紋,又跑上五樓的時候,發現一個穿著白大褂的女醫生,剛好走進廁所裏。我一下愣住,有沒搞錯啊,這麽晚你上什麽廁所,我還怎麽進去?但不進去是不行的,老子難道注定要被別人誤會成色情狂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