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二十七章 鐵雄逃走
我和左嫽一下子跳起來,顧不上去想這是咋回事,一人揪住一個,迅速衝出門外。可是我們跑出來後,還沒來及關門,鬼車影魔跟著追出來。與此同時,石門又哢哢兩聲關上,我們不由翹了辮子,他大爺瞎x的,還是躲不過這玩意的毒手!
“丁叔,原來你們真的在裏麵!”
我一聽是於森,不由愣住了,轉頭看到他手裏捧著玉盤站在一邊。我心說不是這孩子為了好奇,剛才把玉盤摳下來,然後又裝上的吧?
“哎呦!我也動不了啦。”左嫽這時突然叫道。
我剛扭頭去看她,於森又叫了起來:“丁叔,我也不能動了!”
汗,這玩意下手速度加快了,不過就算搞定我們,你還回得去嗎?這會兒就我一個人是能夠自由活動的,千萬不能被這玩意控製了。急忙衝到於森跟前,從他懷裏奪過玉盤,本來打算去打開石門,把這玩意引進去之後,我再跑出來的。
結果它瞬間張開翅膀,把我去路擋住了,這是要對我下手了。不過它麵對我手上的玉盤,似乎有所忌憚,張開翅膀卻不敢合攏。我轉轉眼珠,橫向竄到小胖跟前,拿玉盤放在他的眼前說道:“快用藍光照射一下!”
小胖立刻會意,左眼冒起一團強烈的藍色光芒,隨即玉盤上的藍寶石,閃爍起藍色光澤。與此同時,被困在其中的瞳魔,也湧起一股火紅的光色。挺牛逼的鬼車影魔,忽然顯得有些驚慌,翅膀微微顫抖起來,不住的往後倒退。
可是當它倒退了幾步之後,藍寶石上的紅藍兩種光芒猛地爆閃一下,就像相機閃光燈一樣,閃耀的大家夥不由自主閉了下眼睛。再睜開眼時,鬼車影魔卻消失不見了,再看藍寶石,裏麵除了瞳魔之外,又多了一團黑影,正在不住掙紮扭動,依稀就是鬼車的模樣。
我大爺瞎x的,這玩意真被藍寶石給吸走了。雖然是親眼所見,但這情況變化的太快,讓我一時之間還有點難以置信。
小胖看不到對麵藍寶石啥情況,隻是看不到了鬼車影魔,眨巴著眼問:“影魔哪去了?”說著撓撓頭,又高興地叫道:“他奶奶的,大爺我能動了!”
跟著左嫽、廖成飛和於森各自活動活動手腳,都解除了封禁。他們仨一臉茫然,還不知發生了什麽。
我拿著玉盤笑道:“這件寶物不僅是開啟石門的鑰匙,同時是克製鬼車的神器。剛才鬼車影魔,已經被吸入藍寶石裏了!”
“真的!”小胖一把奪走玉盤,翻過來瞧看。
廖成飛滿臉驚奇地湊過去看,誰知小胖這次不但沒有驅趕他,反而拿過去一點倆人一起來看。剛才廖成飛及時出手相救,把這小子人心給收買了。
左嫽走到我跟前,小聲說:“看來你的作法是對的,留著這人,關鍵時候能起上作用。不過,我們還是要提防一些。”
我點下頭,壓低聲音道:“鐵雄身上有很多秘密,他應該知道一些。我留下他的主要目的,是想從他嘴裏得到些有用的信息。”
左嫽嗯了聲,這才轉頭問於森:“剛才是你把門關上的?”
於森搖搖頭:“是一個矮個子老頭,他摘下玉盤門就關住了。”接下來他詳細一說,我們才清楚怎麽回事。
原來於森在幹屍旁邊一直盡心盡職地看守著,誰知鬼車人非常狡猾,在外麵生火往洞裏吹煙,於森招架不住,隻有把幹屍移開,拚命跑進了隔壁。然後沿著隧道往坡下奔跑,下了台階之後,一不留神就跌入深淵。這空間也挺奇怪,雖然挺深的,但摔下來卻跟三米之上掉下來差不多,都不會受傷。
於森爬起身就看到鐵雄正摘下石門上的玉盤,石門立馬關閉。他就猜到我們肯定在裏麵,而這個人就是被小胖打傷手臂的鐵雄。於是跑過來拚命去奪玉盤,如果換做以往,鐵雄動根手指就殺他十七八次了。可是現在老雜碎虎落平陽,隻有一隻左手沒折斷,其它肢體全部斷折,並且被小胖扁的奄奄一息,跟於森一時僵持住,誰也搞不定對方。
爭奪了一番後,畢竟老雜碎受傷過重,失血加上體力透支,被於森踹了兩腳,終於撒開玉盤。眼見大勢已去,鐵雄單手撐地,倉皇逃走了。於森趕緊把玉盤裝在凹槽上,誰知打開石門這一瞬間,我們從裏麵逃了出來。
聽完之後,我們全都咋舌。鐵雄看上去都要掛了,竟然還這麽凶悍。並且這種狀態下,用單手撐地逃走,實在讓人覺得牛逼之極。這要是沒受傷,恐怕小胖也不是敵手,我們幾個非被撕了不可。
我們回到之前摔下來的方位,抬頭上看,燈光社上去很遙遠,卻也看不到頂部。我就納悶了,鐵雄是怎麽逃走的,他逃向了哪裏?我問於森,於森撓頭也說不上來,因為當時隻顧著打開石門,看我們是否在裏麵,沒注意他的去向。
廖成飛這時說:“鐵雄身有重傷,絕對逃不遠,咱們四處找找,說不定會找到什麽線索。”
我心想也隻有這個辦法了,於是叫小胖和廖成飛去四周找線索,我和左嫽、於森,回到巨大石柱前研究。我覺得是不是可以從這裏上去,然後從銅塔出來,會更保險一點?於森和左嫽身上還各有一套攀岩裝備,裏麵牆壁上又有殘留的斷石,不會有任何難度。
隻是沒有魑血茶盅,不知道是否能打開銅塔底部的銅板。我正跟左嫽商量,小胖首先跑了回來,說道:“找到鐵雄蹤跡了,你們來看看。”
我們仨匆忙起身,跟著他往左前方跑去。這裏的空間竟然非常廣闊,看樣子是自然形成的一個原始洞窟。小胖帶著我們,沿著一條血跡往前奔跑。越往前越感到氣候寒冷,仿佛瞬間下降了十幾度,凍得我們不住揉搓手臂。
我叫於森和左嫽在這兒等著,他們倆的小身子骨可挺不住這種寒意。左嫽倒也明白事理,於是就跟於森停下腳步,對我說了聲小心。我回頭衝她笑了笑,接著往前奔去,這時候必須要運符氣來抵禦寒氣了,就這樣還冷得要命。
又跑了一段路才看到廖成飛正揉搓著身體,在不住移動。他腳下有個碗口大洞穴,一縷寒煙從下麵噴發出來,然後又筆直的衝進上麵頂部一個口子裏。我忽然間醒悟,剛才過來那地方,不是在幹屍之下,這才是了。我居然計算錯誤,還好沒有因此出現什麽差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