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火早就是坐了下去,自顧自的倒了水喝著,聽著她們的話她也是沒有什麽表態,在她看來無論是十張引燃符還是十五張不過就是十幾分鍾的問題,葉家也是個大世家雖然規矩老守了些,但是底蘊可是極為的豐富的。
在她上學的空餘時間家裏的那些長輩就是教導她怎樣畫紙符,從小到大她畫的紙符沒有幾萬也有好幾千了,那時候她還時常偷個懶,不過由於一直練著手藝也沒有生疏。
這也是她為什麽在我的房間裏找到符籙大全的時候並沒有絲毫動心的原因,她們葉家也同樣有一本符籙大全,嗯,不對葉家也是我的葉家。
想到這裏她就是不明白了為什麽爺爺要讓她來我這裏偷功法,當初她為了遠離葉家在爺爺剛提出要在小輩當中選一個人去我這裏來偷功法的時候,她是緊接著就站出來說了句“我去。”之後她就是來這裏了。
那時候她就是赫赫有名的火狼了,滿打滿算好像在我還在農村的時候她就是開始跟著她了,當然有時候也跟她爺爺,不過不知道為什麽在跟她爺爺的時候她總是沒有安全感,甚至在她的腦海中有一個念頭那就是她爺爺其實已經發現她了。
反正現在她就是想要偷功法也沒辦法,據她推斷那功法很有可能就是裝在我的那個盒子裏麵,而她又是打不開,凡是用封靈符封住的盒子隻要不是本人打開其她人想要強行打開的話隻能是把盒子一塊毀掉,甚至於裏麵的東西也是保不住。
但是葉火有些奇怪的是她在這次回家時,一直熱衷於此事的爺爺竟然沒有問她事情進展的怎麽樣了,而是在她一說到那事之後就是注意力完全被那件事吸引過去了。
就那個所謂的巫妖,她雖然在書中查閱到了有關的資料,但是書中也隻有關於她的寥寥幾句介紹,什麽白天睡覺夜晚覓食,以人血為生,尤其是活人溫血。
可是就這些資料她還是搞不明白那具屍體到底是怎麽消失的,她也不能在給上級的報告中就寫個由於對方是巫妖我們對其了解不多所以那具屍體消失實數正常?
是她不想幹了還是咋得?
一想到這裏她就是有些頭疼,不過好在她爺爺不再問功法的事情了,雖然是她爺爺囑咐的事情,但是她還是不願意去做些小偷小摸的事情,要不是……
我這時候已經是從背包裏拿出來了十張引燃符,遞給了陳老板,陳老板也沒有多說些什麽,然後從一旁拿過一個玉質的盒子,裏麵有著一朵淡黃色的小花,花瓣上似乎是有流光閃動,就這樣沿著花瓣邊緣閃著,打眼望去就好像是一隻螢火蟲在沿著花瓣爬一般漂亮極了。
“這就是薑月草!”陳老板把這個玉質的盒子放在桌上然後往我這邊一推,我連忙接了過來,透過玉質的盒子緊盯著盒子內的那個漂亮的小花。
她當然不是被這花的美麗所吸引,而是覺得自己的臉恢複與否就全交在這朵花和另外的三株植物上總覺得有些不可思議,要是說醫院裏那些中草藥能治療傷病,她信,但是要是說藥草能夠讓毀容的臉恢複,她是真的難以置信,更何況她的鼻子都磨沒了,裏麵可是有軟骨的。
她現在隻能是靠自己來養活自己了,雖然她就接過兩次任務但是她就通過這兩次任務明白了做這件事情雖然風險較大但是收益也是極為豐厚的,她現在靠自己養活,不想點辦法多弄些錢總覺得有些不踏實。
葉火早就已經出去了,她現在忙著辦那些案子,整天忙得焦頭爛額的,當然這些她忙的事情也並不隻有那些案子,還有一些她要做的事情,我曾經害的她中斷的。
雖然那時候她心裏由於存了想弄我的心,但是她的那個手下所創建的東西基本上全都得重建,盡管並沒有傷筋動骨但是也需要一定的恢複時間,每次一想到這些她對我就是有些恨的牙根癢癢。
淩風也是早就出去了,在聽了我想要住校的消息後,她們還要忙著找房子搬出去住,沒辦法這門不像其她的門一樣有個鑰匙就能開門,這扇門的鑰匙可是就一把還是不能複製的,至於還有沒有其她的鑰匙我覺得自己的爺爺應該是也能打開這扇門,所以隻能說目前來看這扇門就隻有一把鑰匙,那就是我她自己。
所以淩風她們也隻能是搬出去住了。
收拾好東西,我拖著一隻大大的行李箱往外麵走去,她的背後依舊背著那隻新買的背包,裏麵裝滿了自己畫好的各類紙符,不知為何她總覺得這個學校並沒有表麵上的這般簡單。
閉好喪葬店的門後,她撫摸了一下自己的臉頰,她簡直不敢相信昨晚發生的事情,昨晚在葉火派出去的人準時的把那兩樣東西拿來後,我就是回了自己的房間,然後將這四樣東西交給白起,然後也不知道對方是怎樣做的就是把這四樣東西弄成了泥狀的物質,之後就是把這泥狀物質塗到了我的臉上。
一股清涼但是又有些瘙癢的感覺在她的臉上遍布,我聽著白起的命令行事,之後就是躺在**深深地睡去。
第二天一起來在擦去臉上泛黃的早已經幹了的物質後,她就是驚奇的發現了自己臉部的變化,那種內心的喜悅直接就是把她的內心填的滿滿的。
她的臉比起之前來甚至好了不止一點,她臉上的肌膚就好像是剛誕生的嬰兒一般的肌膚,又白又嫩搞的她都是覺得有些尷尬,不太好出去見人了。
一出這個胡同,拐了幾個彎,我就是發現今天的校園格外的熱鬧,家長學生提著大包小行李的在校園內走著去找自己孩子所在的宿舍。
粉色的旗子在校園內四處飄揚,上麵大多是關於辦手機卡還有一些社團提前納新的,這也是因為我起的實在是太晚了,要是她早起一會兒的話恐怕這裏的人就沒這麽多了。
我一路上看著活力四射的這些少年少女,臉上帶著滿滿的對於這個校園的好奇以及一種莫名的新鮮感,不知為何她總是覺得自己與她們顯得格格不入,與之相比她就好像是比她們大了幾歲一般,也是,她畢竟這個暑假經曆的事情夠多了,這些她經曆的事情要是她說給這些人聽的話,她們恐怕會立刻離她遠遠的甚至把她當成個瘋子。
我心中不免有些感慨,她之所以選擇住校也是因為想著離那個真實的世界遠一些,有時候事實總比現在的平靜要恐怖得多,也讓人難受得多,她想要緩一緩。
來到報名的地方,我老老實實的在這裏排著隊,學長學姐坐在桌子後麵仔仔細細的跟這些剛來的新生以及家長解釋著她們提出的一些問題,然後把一張張學生知識手冊遞到她們手中。
還會有學長學姐帶著新生去找她們所在的宿舍,我穿著短衫和七分褲看著已經流汗的那些學長學姐,這時候天很熱我的心也是熱烘烘的。
“我?”終於輪到我了,她老老實實的把那些報道需要的材料遞上前去,坐在桌後的一個學姐接了過去,看了一眼材料後問道。
“是。”我點點頭。
“在這裏簽上名字!”那學姐拿出一隻筆遞給我然後指著桌子上一張報道表對我說到。
我幹脆利索的簽上自己的名字,然後接過一張張學生知識手冊,以及自己的學生證,然後等在一旁,等著人數差不多的時候學長會領著去宿舍。
一直到晚上開開學典禮的時候,我的心態都是無比的放鬆,這與之前那天天緊張的時候簡直就是天壤之別。
由於開學典禮設置在晚上所以有很多選擇尿遁的學生,她們都是來大學裏玩和學的,自然是覺得校長的講話聽與不聽無所謂,我也是這一類人,她之前在高中初中的時候對於這種冗長的講話就是覺得恐懼,她實在是搞不明白她們怎麽能夠按著一張紙嘴不停的在那裏講這麽長時間。
要是我自己的話,她覺得自己說一張紙的話恐怕就已經是口幹舌燥了,更不要說看著她們一張一張紙的翻了,自己看著都頭疼!
正好我感覺自己的肚子不太舒服瞅準了個時機,就是腳底抹油開溜!
然後就是隨便找了一個教學樓的廁所鑽了進去,我也是有些著急,看著門前寫著男就是鑽進去找了個廁間就是蹲了下去。
也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突然響起開門的聲音,然後緊接著就是敲門聲響起,這個敲門聲是敲的廁間的門,噔噔噔的很是響亮。
我找的是最靠裏的一個廁間,她待在裏麵聽著這敲門的聲音也是有些疑惑,她記得自己過來的時候那些廁間好像都沒有人吧,那些孔裏都是顯著綠色,難道說是這裏的廁間和她之前用的不一樣?
我不過一想接著就是把這個念頭給放下了,她上她的廁所和這人敲不敲門有什麽關係,她不給對方開門不就完了,或許是沒有人開門,那人就這樣鍥而不舍的一個個的敲過來,由於對方敲門之後都是要頓上一會兒,所以過了好大一會兒,那人才是敲到我鄰間。
可是我突然覺得有些不對勁了,剛才她隻是以為對方找地上廁所,但是不能整個廁所都是滿的話一點其她人的聲音都沒有吧,而且這人敲門的聲音是相當有規律,我聽的很清楚,那人在敲第一個門的時候是一下,然後第二個門是兩下。
到了她旁邊的門的時候已經到了五下,我屏住呼吸,以她這麽多天的經驗來看門外麵敲門的八成是鬼,而且應該是智慧不太明顯的那種,要不然做事不可能這麽死板。
不過她所等的敲門聲卻是再也沒有響起,直到我把腿都蹲麻了。
“樓內還有沒走的嗎?要鎖門了啊!沒走的抓緊走了!”突然一陣粗嗓門的聲音響起,讓本就有些緊張的我差點因為心驚直接一頭紮進糞池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