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些責任她都是承擔不起的,雖然她通過了上層的某些人的指示,但是那些人呢,話也是非常隱晦的提出來他們會對她的行為對上級有所隱瞞,而且不僅如此,也是為她大開綠燈,但是她們也是有要求的,一旦出了什麽事,她們會迅速的把自己摘幹淨,讓自己從這件事中脫離出來,這些葉火也是知道的。
不過她也沒有其她的辦法,要是連這些人都不支持她了,她恐怕就真的沒有繼續下去的,可能性了,現在國家中的專業捉鬼人以及特殊部門成員還是太少,而地方性的警局以及特種部隊成員,也是難以承擔起對付靈異這個大擔子,培養一個真正的國家特殊部門成員,所需要消耗的精力,以及資金是難以想象的。
先不要說她們畫符需要的符紙,就連她們一人一配的桃木劍,以及八卦鏡,這些東西對於上層來說都是一個不小的開銷,當然就算買這麽多,按照常理而言也不是多麽的耗錢,關鍵是現在國家的消費方麵都是處於公開透明的一種狀態,她們所付出的這一筆錢財,畢定要有向公眾的解釋。
而國家又不可能從國家的其她部分,抽取資金來做這些事情,並不是說做這些事情不行,而是這種事情難以向公眾解釋,畢竟關於靈異的存在,以及那些妖的存在,國家當中也是隻有很少的一部分知道,而且每當有一個成員在接觸到靈異事件之後,那有關部門都要與其簽訂協議,以此來封住這人的口。
“來,喝!”其她三人先是被葉火的這一聲喊叫鎮住,她們不知道自己怎麽惹毛這位大爺了,而葉火則是順手從紙箱中拿出一瓶啤酒來,用牙齒輕輕一撬,就是把瓶蓋撬開,然後說了一聲,示意了三人一下,就是直接往嘴裏灌去。
“你給我!人生難得幾回醉,不如把酒與明月!”葉火的身手,無疑是比我好得多的,於是沒等我反應過來,她就是又將酒瓶奪了回去,她手握著酒瓶,看向天空中掛著的那輪月亮,高舉著,眼神中充滿了滄桑與疲倦,然後又是開始往嘴裏灌去。
“我哥是怎麽回事啊?淩風你知道嗎?”我,沒有辦法,隻能是扭過頭去看那,坐在那裏不說話的淩風。
“還能是什麽事兒啊?最近案子多唄,上麵又是催的緊,雖然不能給公眾一個明確的說法,但是至少也要找一個合理的理由,來把這些案子壓下去啊,而這些任務,不就是分攤到了地方警局和我們這裏嘛!”淩風搖了搖頭有些無奈的說道。
“可不是嗎?就連新調來的那個,不管事的局長,現在都是忙的焦頭爛額的,上麵對於這些事情催得實在太緊了,我的那幫兄弟現在恨不得天天住警局裏,一天到晚沒個閑的時候,說不定一回家一個電話就打來,搞得家裏也是不得安寧。”李成也是忍不住抱怨,原本她調往地方警局的初衷就是想著多抽出點空來陪陪孩子和老婆,這下倒好,現在這樣忙的她比在之前呆在單位的時候都是忙。
現在她還沒空回家,要是真得了空回家,她老婆還指不定怎麽說她呢!
一想到這裏她就是有些頭疼,她也是不想啊,可是現在,每隔一兩天就有案子發生,就連這個雁北大學都不得安寧,才過去幾天啊,就是三個無頭理的案子,最近這件案子,她們想著給公眾的理由,都是詞窮了,結果還不完,聽說上麵也是對這些事非常的重視,一天到晚的說要調派人手到下麵來,也沒見得他們怎麽調派。
說的也是,都在上麵享清福,又沒什麽事兒幹,哪裏有人願意到她們這裏來受苦,聽說其她的省都沒有像她們省市的事兒這麽多。
“最近你們這麽忙啊!”由於我對於這些新聞也是不怎麽關注,她家裏也沒有什麽電視之類的,唯一了解新聞的途徑還是從手機上,不過哪怕是從手機上,她們對於這些靈異的事件的報道也止步於出車禍了,或是燒傷慘案了,煤氣中毒了之類的,她們是絕對不會直接向公眾說明有奇怪事情發生的。
這雖然是一種欺騙的行為,但應該也算得上是善意的謊言,這些都是在穩定社會的基礎上,才選擇這樣做的,要不然普通的公眾要是知道了,世界上原來有鬼有妖那樣的話,整個社會還不給亂了套!
“當然忙了,就那個歲月小區,最近幾個星期,天天死人,而且,每一個死的人還都能產生怨氣,變成新的鬼,然後繼續禍害其她人,要不是我們發現的及時啊,恐怕那裏就成一個死小區了!”淩風撇了撇嘴然後就是自己倒了一杯酒,一仰頭喝了下去。
不隻是葉火煩啊,她們兩個也是非常的煩的,這麽多案子,光處理就得處理到何年何月啊,而且案子又不是不發生了,在本省現在的案**況來看,基本上就她們喝這頓酒的功夫,又有一個案子產生了。
“行了,酒也喝了,我們啊也該走了,估計要是現在不回去的話,一會兒,各自的領導,就要來催我們了,現在的情況啊,真是!”淩風啐了口吐沫,然後就是搖搖身的站起來,她和李成一人架住葉火的一根胳膊,然後隨手招了輛車。
“回去吧,好好學習,以後記住嘍,千萬不要當警察,一年到頭和家裏人沒個聚的時候,這份苦啊,算了,不和你說了,我們走了啊!”李成在臨上車之前,擺擺手跟我說道。
回到喪葬店之後,我的心中久久不能平靜,她在聽李成說了,關於新局長的事之後,就是開始想念那個被調往京城的局長了,雖然她連對方的名字都是忘了,但是不管怎麽說,對方給她留下的印象都是非常好的,至少比現在這個局長要好。
她想著抽個空自己去一趟京城,然後看看對方怎麽說,自己與對方也是有過幾麵之緣,和她談話之類的,也是,交流的不錯,雖然算不上朋友吧,但是關係還算不錯吧,去看看也是應該的。
不過在此之前她要先把校園內的事情處理好,就現在的情況來看,淩風她們肯定是指望不上了,她們還有自己的案子要忙,雖然燕北大學死了三個女生,但是,在那些大案子麵前,也隻能算是一個,小到不能再小的案子了。
尤其是這幾日,不知道怎麽的,她總是隱約覺得有什麽人在跟著她,自己好像走到哪裏都是有人在注視著自己,那種透明感使得我身體上難受極了。
我一直都是非常相信自己的這種感覺的,所以她在走路的時候都是不自覺的扭頭,往後看去,但是每當她扭頭的時候,又覺得沒有什麽異常的變化。
“葉哥!還有十幾天就是血月之日了!”在鬼界一個漂亮的女子正坐在一個男子的懷中,頭輕輕的倚在對方的肩膀上,顯得極為的放鬆,長發柔順的緊貼著對方的胸膛,還有部分頑皮的,就這樣擦在對方的臉上。
“是啊!還有十幾天,動**就要開始了!”男子輕輕的嗅著女子發絲中好聞的香氣,一隻手還在女子的腰部,而另一隻手則是溫柔的替女子順著頭發。
“葉哥,打算做什麽呢?”女子突然回過臉去,漂亮的大眼睛就這樣緊盯著男子的臉。
“什麽做什麽啊!當然是和你繼續呆在這裏了!傻瓜,要不你想著我去哪兒?”男子點了點女子的腦袋,麵帶著笑容,衝對方說道。
“可是……”女子瞬間有些焦急,似乎有些不太相信男子口中所說的話。
“沒什麽可是不可是的!血月之時,鬼界齊出,而我則是牽製住了一個鬼帝和數不盡的鬼皇以及不少的鬼王,可是為人間減輕了不少的負擔,要是她們再抵擋不住那也就怪不得我了!”男子輕輕捏住女子的瓊鼻,既好氣又好笑的說道。
女子明明是鬼卻想著為她們人類說話,而她明明是人卻在幫鬼說話,她們兩個到底誰是人誰是鬼呀?
不過隻有她們兩個自己心裏麵清楚,自己所做的一切,所說的話都是為了對方,都是為了保住她們這份來之不易的情感。
“對了,你的兒子和兒媳婦我給你安置好了,下次再有這種事兒,可別找我!我都不知道以什麽身份和她們兩個說話!”女子突然一瞬間想到了什麽事兒,然後就是撅起嘴來和男子說道。
“奧,我突然想起來,我還有點事沒做,我去忙了!”一聽這話男子頭瞬間大了,然後就是,連忙把女子放在一旁的椅子上,急忙站起來,就是朝屋裏跑去。
“壞蛋,又逃避這個話題!”女子隨手在桌上摘了個水果,就是往嘴裏投去,不過看著男子慌慌張張逃跑的樣子,他還是忍不住噗的一聲笑了出來。
其實他對於對方的這個兒子和兒媳,本來就沒有反感之類的,畢竟自己與對方癡纏了2000多年,結果卻是以這麽個鬧劇收場,怎麽還不允許對方結婚生子了,不過,他雖然心裏這樣想,但是嘴上可不放鬆,隻有這樣才能讓她真正意識到自己的,然後對自己抱有愧疚,以後才不會胡亂招花粘草。
雖然他也覺得對方不可能這樣,畢竟自己與對方這麽多年的感情了,要是再看不清一個人的性格秉性,那他也太無能了吧!
不過很快他就是把臉上的表情全部收斂了,然後板起臉來。
“來人!”聲音異常的冰冷,似乎不夾雜任何的感情。
“屬下在!”一個身著白衣的女子突然出現在他的身邊,單膝跪地,然後眼神中帶著一絲癡迷的看著他。
“那個我派去人事的鬼王到哪兒了?”女子直接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