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血神會
要不怎麽說人都是貪生怕死的呢?而且,感覺越是活得時間長久的人,似乎越是害怕死掉,就比如現在,之前那個老鬼還一直嘴硬,說什麽要殺了我們,要教訓我們,要把我們做成靈傀,甚至,在此之前,也不知道他已經殺過了多少人,而現在,輪到他接受懲罰的時候,他卻是立時哀嚎著對我們求饒起來。
“兩位小兄弟,不要殺我,求求你們了,隻要你們饒了我,讓我做什麽都行——”老家夥滿心驚恐地看著我和何山說道。
聽到這話,何山冷笑一聲,匕首已經是頂在了他的咽喉上,看著他問道:“你剛才不是很硬氣嗎?怎麽了?現在蔫吧了?”
“我,我,都是小老兒有眼無珠,冒犯了兩位了,還希望你們大人有大量,放了我吧,我,我活了這麽久的時間,也不容易哇,我真的不想死。”老頭子滿臉頹喪地說道。
“是嗎?”何山冷笑一聲,抓著他的頭發,將他拽了起來,竟是真的要饒了他。
這個狀況讓我一驚,不自覺皺眉對何山道:“不能放了他,他害死那麽多人,還幹了那麽多壞事,如果不殺的話,肯定還會害死更多的人。”
“不會了,不會了,兩位大俠放心,這件事情結束之後,我立刻就帶著我的小寶貝兒隱居山林,再也不敢害人了。”老頭子連忙哆嗦著聲音解釋道。
“有那麽便宜的事情麽?”聽到這話,何山用刀尖抵在老鬼的心口,看著他道:“先把你幹過的壞事,特別是在這裏的幹過的壞事交待清楚再說吧,不然的話,我現在就把你的心肝肺給挖出來。還有你那個什麽小寶貝兒,你最好讓它老老實實過來聽後處置,不然的話,可別怪我下手太狠。”
何山說話間,刀尖已經戳到了老頭子的肉裏,立時那老頭子驚得魂飛魄散,連忙點頭道:“我說,我什麽都說,都是我色迷心竅,都是我貪圖享受,被那個騷女人蠱惑了,一直在用傀根子幫她控製那些抓來的小女孩,然後操控她們去伺候那些大人物,出賣**。其實,其實我也是無辜的,我隻是按照他們的指示辦事情而已。”
“那女人是什麽來頭?就是那個紅姐,到底是個什麽身份?”何山看著老頭子問道。
“那是紅花門南城分舵的負責人,兩位可不要小看了這個女人,她的道行很深,能量也很大,很難對付,當年我也是一不小心著了她的迷魂套,從此就變成了她的一個奴隸了,她讓我做什麽就得做什麽……”老鬼說話間,神情有些沮喪。
“是嗎?壞事都是別人讓你幹的,那我問你,地上這些女孩子的屍體是怎麽回事?也是別人殺的麽?”何山看著老鬼問道。
“哎呀,大俠,這可真不能怪我了,這些女孩子真不是我殺的,”老鬼辯解道。
“那她們怎麽死的?!”何山冷聲問道。
“這個,這個,是這樣的,您們也知道,那些有錢人,特別是有權有勢的人,都很變態,他們之中,有些人太喜歡玩了,所以,有些小女孩送去給他們之後,他們就歡喜地不得了,死命折騰,最後把人家小女孩活活給玩死了。這玩死了之後,紅姐就讓我處理屍體,我也沒有辦法,隻能把她們都做成靈傀,暫且存在這裏麵了,這麽多年了,陸陸續續的,也就累積了這麽多,”老頭子滿臉無辜的神情道:“要說壞,我真的和那些人沒法比啊,您們是不知道他們的變態,那些人裏麵,有些簡直就像是魔鬼一樣,連人肉都敢吃。”
老鬼的話讓我和何山都是有些膽戰心驚,沒想到這朗朗乾坤,法治社會,居然存在如此恐怖和黑暗的事情,這完全讓人不敢相信啊。
但是,就在我們正遲疑的時候,卻隻聽那老鬼道:“二位若是不信的話,不妨記住這個人,名字叫龍天浩,是個大官的兒子,母親是大企業的董事長,這小子就是個徹頭徹尾的變態,聽說是中學的時候,被人家女孩子傷害過,所以他最喜歡折騰,基本上經過他手的女孩子,就算是能活下來,也隻剩下半條命了,這些女孩子裏麵,有一半都是他活活弄死的。每次玩完了,還振振有詞,說是他玩過的女人,不能再讓別人碰,既然不能一直留下來,那就不如把她們弄死了,這樣,這些女孩就隻屬於他一個人了。說真的,這個人,連紅姐都很怕他,不希望他來這裏玩,但是又因為他家的權勢太大,所以每次他來了,都隻能勉力應承。”
“龍天浩?”聽到老鬼的話,何山卻是眉頭一皺道:“是這個混蛋?沒想到他居然是這樣的人,我倒也算是見識了這些上流社會的人是什麽貨色了,不消說了,這小子已經死了,你再說說其他的吧。”
“其他的,基本上都是不小心弄死的,不過裏麵有幾個經常來玩的,甚至還搞了一個什麽血神會,說是他們都是比普通人高級的精英分子,是和神靈極為接近的人,所以凡人在他們的眼中,隻是玩物和畜生,他們的成員不多,而且極為隱秘,我到現在為止也隻認識兩個,一個叫秦牧,一個蘇放,兩位也都知道,我平時都是在這下麵呆著,對於上麵的事情,知道的很少,很多事情,都是紅姐說給我聽,我才知道的。”老鬼說道。
聽到這話,我和何山對望了一眼,隨即都是點了點頭,然後何山看了看那老頭子,似笑非笑地對他道:“不錯,你很配合,不過嘛,我總覺得你活得時間,可能太久了,所以,你還是放心的去死吧!”
何山說話間,刀子猛然一用力,已經戳進了那老鬼的胸口之中。
而這個時候,那老鬼則是滿臉不敢置信的神情,怔怔地看著我們,爾後則是緩緩向著後麵倒下去了,胸口的血窟窿裏麵,立時一片黑血噴湧出來,順著石台子,一路淋漓地流到了水池之中,染紅了一大片池水。
到了這個時候,何山擦了擦刀子,對我道:“咱們先出去,取了工具再來收拾這隻大蛤蟆。”
但是,就在我們抬腳往外走的時候,何山卻是一拍腦袋,有些崩潰地對我說道:“操她奶奶的,殺早了,忘記問他那石門的開關在哪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