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恐怖醫院(三)
下午邱教授連班都不上了,直接把老徐給叫出來,兩個人約好在家茶館見麵。
兩個人都準時來到茶館,選了一個比較安靜的地方,點了壺普洱。就直接進入主題。邱教授先把衝洗出來的照片拿出來給老徐看。
老徐一邊看著照片一邊聽邱教授說著“今天上班我我看到那具死屍已經少去了半截,而且藥水在我們醫院裏其中一名女護士身上起了反應。”他把今天上午發生的恐怖的事兒全都告訴給老徐。老徐聽完也是打了個冷哆嗦。
“你說一個人為什麽要去跑去天平間偷吃人肉。是不是得了某種怪病?”邱教授品了一口茶說道。
“老師,要不咱們先報警吧。我覺這個事情挺邪的。”
“不要,再怎麽說也是醫院內部的事。先不要生長。”邱教授搖搖頭說,怕傳出去影響不好。
“那她要是又繼續去天平間偷吃人肉呢?”這到是老徐所擔心的。
邱教授想了下說道“要不,這樣我回去把鎖裏換掉,在派人盯緊她,等觀察觀察再說。”
“老師,不是學生多嘴,您這事最好的盡快解決,是得病了咱趕緊治病,如果是撞邪啥的,咱趕緊…”
“你都說啥啊?”邱教授打斷老徐“現在是什麽時代,你以為還是解放前啊,人家中央電視台《走進科學》那節目不是都說了,什麽事都要相信科學。”
老徐被邱教授教育了一番,一臉苦相。
兩個人又隨便嘮了嘮家常,聊著聊著,邱教授就接到一個醫院電話,有位患者要動手術,讓他馬上回去。於是兩個人準備告辭。邱教授掏出錢包要結賬,老徐說什麽也不讓,怎麽能讓自己的老師請客。非要自己結。兩個互相爭執了會,最好還是老徐把茶水錢給結了。就在此告別。
邱教授回到醫院,正巧在大門口遇見了馬軍。就把叫道了自己的辦公室裏。把門關好。就對他說“馬軍啊,一會你去院長那跟他說咱們六樓那天平間的門鎖換掉了要換一個。你再去買把新鎖把原來那個換掉。”說完從兜裏掏出現在門的鑰匙和二十塊錢放到馬軍的麵前。
馬軍在部分待慣了,聽了邱教授的話,也不多問,外加上邱教授在醫院裏口碑挺好,對自己也挺不錯。就答應了。
馬軍走後,邱教授就準備了下,去做手術了。
這個手術做了四個多鍾頭,去衛生間解手時,遇見了馬軍。馬軍見到邱教授後就跟他說鎖已經換好了。邱教授這才放心。馬軍又把新鎖的鑰匙和買鎖剩下的八塊錢還給邱教授。邱教授隻收下鑰匙,剩下的錢說讓馬軍自己留著。馬軍不肯,邱教授就跟他這是算給你的報銷車費的錢,最後推辭不過,馬軍隻好把錢收下。
這點正好是下班的時候,邱教授把衣服換了準備回家。出門時看見了助手劉麗麗,就向她問道“劉麗麗,你看見秦潔了嗎?”
“她啊,下午時就回家了?”
“走了,因為啥?”
“我當時正忙著,看見她換了身便裝,我就好奇的問她幹嘛去?她說家裏有事,然後就走了。”
“哦。”邱教授動了動眉頭。“
“你找她有事嗎?教授,要不我幫你給她打的電話,我有她號碼。”說完掏出手機,作出一個準備要撥號的姿勢。
“不啦,沒事,我就是隨便問問。”
然後和劉麗麗說了聲再見,自己騎著他那輛二四式自己車就回家去了。
晚上,七點多鍾左右,耗子沒事在走廊裏溜達。走著走著就聽見有聲音。再仔細聽聽是個女人的聲音。耗子斷定這聲音是從林廣國的辦公室裏傳出來的。他壞笑幾下,就靜悄悄的來到林廣國的辦公室前。貼著門窗的紙縫往裏麵偷看。隻見林廣國把張媛華按到在桌子上麵,上身衣服脫得隻剩下一個胸罩。在她的臉上亂親亂啃。耗子心裏說‘這對狗男女又在幹這事,想不到老子撞見,運氣真好。’
正當耗子看著正起勁時,林廣國的謝頂的後腦勺張開,變成一張大嘴。血盆大口,露出尖牙,朝著耗子伸出一尺多長的舌頭。耗子“媽呀”的一聲撒腿就跑。跑到樓梯口的時候,“碰”的一聲撞到了一個人的身上,自己被彈了回來,一屁股摔地上。
“耗子,你小子急著投胎呢。”
耗子一看,是馬軍。就像遇見救星一樣。“馬哥,馬哥,有鬼,有鬼。”
“你慢點說,有啥啊?”馬軍一點都沒挺清楚耗子說的話。
耗子又說,“有鬼,真有鬼。”
“有鬼?你是不是發燒。”說完摸了摸耗子的頭。
“真的,我不騙你,剛才我親眼看見。在林廣國的辦公室裏。真的,他是鬼。”
耗子的嘴像一把機關槍一樣,一下子跟馬軍說了一大堆。馬軍大概意思是說聽懂了。看耗子驚慌失色的樣子,也不像是在說假話。
“走,我跟你去看看,”
“別去了,馬哥,嚇人啊,那嘴比洗腳盤都大。”
“有沒有你屁股大。”馬軍笑罵道“如果是假的,看我怎麽收拾你。”
說完,就跟耗子來到林廣國的辦公室裏。
耗子小聲的說“馬哥,你窗紙上有個縫,你往那看,能看的很清楚。”
馬軍瞅了他一眼。就朝著縫隙往裏望了望。可是並不像耗子說的那樣,裏麵什麽連個鬼影都沒有。
“什麽都沒有,這屋根本就沒人。你自己看!”馬軍生氣的對耗子說。
耗子一聽也趴著縫隙也往裏看了看。‘誒,奇了怪了,剛才還…….怎麽就?’
“耗子啊,不是我說你,工作不好好工作,竟想著烏七八糟的事情,你要是在部隊啊,非得讓連長把你屁股踢開花了”
耗子被馬軍巡的一聲不吭,自己理虧,隻好在馬軍屁股後麵跟著。心裏就覺的奇怪,自己明明看見有人可一會工夫人就沒影了,是不是自己剛才的叫聲驚到了他們。跑了?一定是這樣。剛才想跟馬軍說,可注意到馬軍也沒個好臉色,又把話吞了回去。
過了十二點後,馬軍巡完樓,正想去廁所解個手,然後回屋休息。等他走到男廁所時,突然聽到裏麵有嘩嘩的流水聲,好像有人在裏麵。他下意識的一想這點怎麽會有人,是不是耗子那小子。不可能。那個膽小鬼這會早就在**打呼嚕呢。會不會是病人上廁所。更不可能,住院部在後身那個座樓,不可能是病人。那會是誰?馬軍放輕腳步小心翼翼的來到男廁所的門口,身體貼在牆上,探出頭往裏看。隻見有個女人,穿著護士裝,麵對鏡子也不知道在幹嘛。馬軍心想是醫院裏的護士,好像是張媛華。她怎麽大半夜的跑到男廁所裏來。這個角度馬軍也看不清楚她在幹嘛。
馬軍覺的很奇怪,想先不驚動她,等看清楚她在幹什麽再說。於是。馬軍想先到門的另一側看看她到底在幹嘛。隻見馬軍敏捷的一個側滾,動作幹淨利落。就翻到了門的另一側,直起腰。看樣子裏麵的人沒有發現馬軍在外邊。馬軍舒了一口氣。身子靠在牆上,頭慢慢的朝裏麵探去。
此人的的確確就是張媛華。馬軍心想她不回家在這幹嘛。這個角度他正好能很清楚看到鏡子。隻見張媛華對著鏡子,右手拿著一根錐子。左手把著嘴。一針一針從自己的下嘴唇穿進去,穿透上嘴唇,再從上嘴唇穿透下嘴唇。嘴上,手上,鏡子上,水池裏,地上,弄的全是血。
看的馬軍心驚肉跳。雖然說自己當過兵。可哪見過這種自殘手法。這時張媛華已經自己把嘴全部縫死。然後竟然慢慢的把頭轉過來,臉對著偷看的馬軍,嘴角微微向上翹動,好像是在對著馬軍笑。馬軍一驚,自己被他發現了。突然間,迎麵的朝馬軍撲過來。對著舉動太突然了,馬軍還沒有反應過來,張媛華已經衝了出來,一下子就把馬軍撲到在地上,抓起錐子就要刺向馬軍。馬軍趕緊抓住她的手腕。想用把她踢開。可是平時看起來瘦弱的張媛華此時不知道從哪裏來的那麽大力氣,像變了個人一樣。死死著壓著馬軍,拿錐子的手用力朝馬軍的眼睛刺下。嘴上血不停的滴在馬軍的身上。馬軍使出渾身力氣。可錐子還是慢慢的像自己的眼睛一點點的靠近。
馬軍心想這樣下午不行,必須趕緊想辦法,要不今晚自己姓名不保。在這緊張時刻,他突然想到自己還帶著警棍,連罵自己笨,有武器怎麽還不拿出來。於是另一隻手趕緊就去摸腰間的警棍。抽出照著張媛華的頭的就是棍。這一棍打下去不輕。可張媛華一點都不知道疼,還繼續拿著錐子想捅死他。馬軍急了,大吼著朝著張媛華的頭不停的打下去。一棍,兩棍,三棍,一連打了二十幾棍。最後終於把張媛華掙脫掉。倒在了一旁。
馬軍他坐在地上喘著粗氣。用腳踹了踹她。一動不動,這才鬆了口氣。這時,耗子聽到馬軍的吼聲跑過來了。看到馬軍坐在地上,上衣上全是血,旁邊躺著一個人,仔細一看是張媛華。
“怎麽了,馬哥?”
“快,快報警。”馬軍有氣無力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