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死亡詛咒 第一章 三個故事

日本,靜岡縣,一個小鄉村。

午夜,一個麵積大約在一百多平米的大房間裏,放著一張長長的桌子,桌子放著幾個插著蠟燭的燭台。散發著猩紅色的火苗,在幽幽的燃燒。桌子的兩邊分別坐著幾個人。有男有女,在桌子的頂端,坐著一個老太婆,臉上的皺紋就像幹枯的樹皮,盤著一頭的銀發,上麵插著一個紅色的發簪,穿著一身幹淨的白色和服。看她的樣子好像快有一百多歲,可以老態龍鍾去形容她,但是,她的眼神很精銳。

此時,氣氛寂靜的很,坐在?桌子兩旁的人都默不作聲,好像在等待著這位老太太先開口,他們看起來就像一個家庭會議。

老太太,伸出幹枯的手,拿起放在桌子上的茶杯,輕輕的抿了一下口,然後又輕輕的放下。接著又用手捋了下自己的頭發。

這次開口說道“你們,先聽我講幾個故事。”

然後,老太太開始講述道……

在東京的一所大學裏,正在上著英文課,一個年級三十多歲的女教師,在講台上麵,一邊麵帶微笑的講,一邊用手中的粉筆在黑板上麵寫著英文字母。

下麵的學生一邊聽,一邊在筆記本上記錄著,老師所講的內容。

在最後一排坐著一男一女,看樣子很像一對情侶,他倆卻沒有聽講,偷偷著在甜言蜜語,用打情罵俏來消磨這無聊的上課時間。

好無容易盼到下課時間,還沒等老師宣布下課,這對小兩口第一個衝出了教室,男的在前麵跑,女的在後麵追。女教室對待這種學生笑著無奈的搖了搖頭。

這對年輕的情侶嬉鬧著來到校園裏的一個小樹林下麵,男的抱著女的,把她靠在一個小樹,含情脈脈的看著女的,女的也羞紅了臉,看著男的。接著男的就要去吻自己的戀人。嘴唇剛要碰上去,女的輕輕的推開了男的。

男的帶著疑惑的問道“怎麽了?”

女的用手輕輕的指了指離他們不遠處的一棵小樹上,說道“你看那是什麽?”

男的朝著女的所指的方向看去,隻見在那顆樹的樹杈上,騎著一個黃色的娃娃。黃的就好像中國給死人燒的黃紙那樣的黃。

男的好奇的走進,伸手把那個娃娃夠了下來。仔細的看了看。這是一個用布織成的娃娃,黃色的身子,圓形的腦袋上麵隻有一對黑色眼睛,卻沒有鼻子,嘴巴和耳朵。女的跑了過來嗎,一把把娃娃從男的手中奪了過來。看了看。然後對男的說道“這個娃娃很可愛。怎麽在這裏?”

男的說道“不知道,可能是誰丟了的吧。”

女的嘟著嘴說道“真可憐,讓我們來收養這個娃娃吧。”說完,拿出手帕擦了擦這個娃娃。然後,把它放進了隨身帶著包裏麵。

晚上,這對情侶回到了自己的住所。這是一個公寓,專門租給那些上大學的學生們,對於情侶們來,這裏是他們的天堂。

當然,這也招待一些附有偷窺情結的變態們。這個情侶沒有想到,他們有時候在**的親熱,因為忘記了拉窗簾而全部滿足了變態者的欲望。

這不,遠處某一個窗戶裏正探出一個攝影機,‘監視’著他們的一舉一動。但是,讓這個偷窺者更想不到的是,這次偷窺會讓他終生難忘,從此再也不敢偷窺,留下心理陰影,更有可能會因此永遠活在恐懼之中。

他慢慢的看到這個情侶穿著很暴漏的上了床,這個偷窺者心裏高興級了,今天運氣不錯,他們沒有拉窗簾,而且也沒有關燈。又是一出好戲上演,這個偷窺者用手摸摸自己的**,繼續著欣賞著‘美景’。

接下來的一幕上癮了。隻見,女的朝男的揮了手,然後男的又朝女的揮了下手,偷窺者很費解,不明白這是幹嘛?出奇好奇,他換了望遠鏡。

這次他看清楚了,隻見,女的手中拿著一把菜刀用力的朝男的砍了一口,頓時,鮮血橫飛。男的一點反應都沒有,也揮舞著菜刀朝女的砍了一刀。這一刀,把女的耳朵加三分之一的臉給砍掉。女的一點疼痛的感覺都沒有,還對男的嗬嗬值樂,回了一刀,男的半樂脖子斷了,也微笑著,一刀砍向女的的腦袋。房間裏已經是血肉橫飛,最後兩個人腦袋都被砍沒了,身體還再繼續著揮舞著菜刀,砍向對方。

那個偷窺此時,已經嚇的魂都飛了,扔掉了手中的望遠鏡,一下子跑到了床邊,身體縮成一團,大叫著“不要,不用。”

不光是偷窺者,也有別人看到無意中看到了這一幕,此時對麵樓叫喊聲不斷……

最後,那個情侶身體都給砍完了,這次停止下來。房間裏就像一個屠宰廠。

在地下一個黃色娃娃靠著牆坐著,眼睛朝著**,看著**發生的一切。

老太太講完第一個故事,輕輕的咳嗽了一下。離他最近的一個四十多的中年人,皺了眉頭,想要張口說話。老太太又咳嗽了一下。也不知道是有意看出了那個男人的心思,製止他開口。還是無意的。那個男人隻有放棄。

老太太喝了一口茶,又開始講第二個故事。

一個在醫院工作的年輕的女醫生,正在坐著地鐵到醫院。現在的時間是下午兩點左右,此時坐地鐵的人很少。她的車廂也沒幾個人。她有些困意,就把頭靠在背椅上小睡了一會。

過了幾分鍾,一陣地鐵的廣播聲給她吵醒。她揉了揉眼睛,朝窗外看了看,馬上就要自己的目的了,連忙清醒過來。整整自己的衣裝,又給自己簡單的補了裝。她無意之間看到了在自己的座位旁邊放著一個紅色的娃娃,大概12寸左右大笑,圓圓的腦袋,隻有一對黃色眼睛,剩下什麽五官都沒有。

女醫生感覺很奇怪,是不是剛才誰坐在自己旁邊,拉下的。她抬頭看了看周圍,車廂一個人都沒有。此時,車已經到站了,女醫生看了看自己手中的娃娃。這個娃娃雖然說樣子有些奇怪,但是也挺好玩的。女醫生,決定把帶走這個娃娃。下了車。

晚上,女醫生值班。要解剖一個死人的屍體。對於她來說,解剖一個屍體,已經是家常便飯了。她在醫科大學學的專業就是解剖學。

她穿上白大褂,帶著消毒口罩和手套,走進了解剖室。走到床邊用手揭開蓋著屍體的白布。

當她看到屍體的時候,被驚了一下。,這個屍體怎麽還有隻有一半,隻有下半身子,上半身子怎麽了。

女醫生心中有些生氣,是誰把這樣的殘屍送到這裏來了。就在這時,她感到有人在身後碰自己的,醫生回來一看,頓時發出尖銳的叫聲,隻見隻有上半身的男,在附在地上在對他微笑說道“我在這兒。”

……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解剖室開了,一個紅色的娃娃走了出去,它臨走的時候,回來的看了**一眼。現在穿上是一那一個屍體的下半身,和那個女醫生的上半身。

紅色的娃娃把頭轉了?過來,走了出來,此時,它身上的紅色更加鮮豔起來,就像人的血一樣的紅。

老太太沒有停頓,講完這個直接講了第三個故事。

一個開著出租車的男司機,今天接了一個跑長途的活兒,幹完之後,就想不再幹了,下班回家和老婆孩子一起吃晚飯。

在回家的路上,司機有些尿急,把車停在路邊,下車撒尿。然後,就在他回車裏的時候,發現在輪胎邊上有一個黑色的布娃娃,司機好奇的撿了起來。左看看,右看看。“哪來的布娃娃啊。管他的呢。正好拿回家給孩子玩。”

說完,拍拍娃娃身上的土,扔到車後座上麵。繼續的開著車回家。

司機為了節省時間,決定走高速公路。當他來到收費口的時候,發現一個人都沒有。他覺的奇怪,就下了車。去看看怎麽回事。

這位司機來到這個收費站的辦公樓裏,尋找辦公人員。就在他敲門的時候,門自己來了。司機朝裏麵望了望,一個人都沒有。司機好奇的走了進去,喊了幾聲“有人嗎?有人嗎?”

樓裏除了回聲,沒有人答應他。司機在樓內四處轉了轉,一個人都沒有。司機感覺很奇怪,人都哪去了。今天他們全部都休假嗎?

就在司機正感覺奇怪的時候,突然聽到一個屋裏裏傳出一陣聲音。司機隨著屋子的聲音走了過去,敲了敲門,沒人答應。他發現門是虛掩的,就自己推了開了門。“打擾一下,我…”

司機一下子呆住了,隻見這個房間裏全站著一個個沒有腦袋的人,‘見’到有人推門進來,全都朝著司機伸出手。接著,一聲慘叫的聲音,傳遍整個樓。

第二天,有人發現這個司機,並經報了警。當警察來到的時候,隻見,這個司機坐在車裏,沒有腦袋,他的頭放在副駕駛座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