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淡淡的說道:“不是我除的,要不是一個女生救了我,今天晚上我也就撂那了。”杜蕾絲聽我說到是一個女生救了我以後。

兩眼放著賊光的看著我說道:“我艸咱學校還有這麽牛B的女生,她救你這是明顯對你有意思啊,你問沒問人家是哪個係的?在哪個宿舍?QQ號或者手機號是多少?”

我一臉鄙視的看著杜蕾絲說道:“你比就是一有異性沒人性的東西,放心吧她不是咱們這裏的,甚至永遠不可能在相遇了。”

杜蕾絲歎了口氣說道:“布吉島啊布吉島不是我說,你說你家庭條件那麽好,小夥子長的也不賴,這都到大學一個多月了還沒交上一個女朋友了,你知道為什麽嗎?就是因為你有個情商幾乎為零根本不懂得開竅的豬腦子,這麽好的機會都沒把握住,我都替你悲哀。”

他說完我瞪了他一眼說道:“趕緊給老子滾下去,我要睡覺。”

杜蕾絲一聽獻媚的說道:“別啊大哥,你是我親哥哥,我倆還想聽你給我講講剛才你那斬妖除魔的經過呢。”杜蕾絲說完黑大個也是很配合的點點頭。

我把被子一蓋跟他倆說道:“沒什麽可說的,你倆要想知道就充分發揮自己的想象力吧,你們想成什麽樣就是什麽樣。”

他倆見我也沒打算跟他們說什麽,就各自惺惺的回到了**睡覺了,那晚確實太累了,不一會兒就睡著了。

轉天一大早就被一陣砸門聲吵醒,杜蕾絲罵罵咧咧的打開房門後,就看見我們班主任表情嚴肅的站在門外顯然他絕對聽到了房間內的罵聲。

杜蕾絲也是驚了一身冷汗趕緊說道:“對不起啊,吳主任我不知道是您大架光臨。”

班主任瞪了杜蕾絲一眼然後告訴我們三個:“今天你們不用去上課了,一會兒會有警察來給昨天的事情做一份詳細的筆錄,你們到時候一定得懂得以大局利益為重,具體該怎麽說我想你們應該懂得。”

我們三個人站在門口點點頭異口同聲說道:“絕對不會辜負組織和領導的期望。”班主任聽後滿意的點點頭轉身離開了宿舍。

班主任走後,黑大個下樓去買早點了,杜蕾絲幫我收拾著**的東西說道:“布吉島,我拜你為師吧,我從小就夢想著自己長大了做一個手拿羅盤能夠尋龍點穴的風水師。”

我躺在**帶答不理的說道:“你小子平時盜墓小說看多了吧,怎麽什麽都信呢,再說了我什麽也不會,你還是另尋名師吧。”

這時黑大個把早點買了回來,我們仨圍在桌子上吃著早點邊吃邊合計著怎麽和警察說。

我們早點還沒吃完閆老扣校長就帶著兩個警察走進了我們宿舍。

然後跟我們三個說道:“這兩位是市局的丁警官和曹警官,他們這次來是為了跟你們仔細了解一下,昨天中午在中心湖發生的學生集體溺亡事件的過程,你們幾個一定要好好配合,審視渡勢,把應該說的都告訴兩位警官知道了嗎?”閆老扣說完,我們三個都點點頭。

這次警察詢問的很詳細就連猴子平時的生活狀況都問的一清二楚,經過將近一個小時的了解後,我們被詢問完了,兩位警官起身離開了宿舍。

閆老扣校長臨出門時對我們三個說了道:“有前途,都是好學生的苗子,都要努力學習不要辜負了,老師和家長的期望,這件事情學校領導考慮到對你們情緒也有影響,我代表學校放你們三天假,調整一下心態。”顯然我們的回答讓閆老扣非常滿意。

那天下午猴子的姐姐在教導處主任,我們班主任,以及看門阿姨的帶領下,來到了宿舍整理猴子的遺物,看著一件件猴子的東西,期間觸景生情哭了好幾次。

她對我們說:“她是青木的表姐,青木是家中的獨子從小就沒了父親,這些年都是他媽媽一手將他帶大,當青木遇難的消息傳到家中後,他奶奶直接受不了打擊撒手人還了,她媽媽每天以淚洗麵,精神將近崩潰根本再也受不了任何打擊,所以委托她來學校處理善後事宜。”

我們聽完猴子表姐的訴說,也是數度哽咽強,怕她表姐過於難過,忍著不讓眼淚流出來。

後來青木與其那兩名學生會的遇難男生被市公安局追授了見義勇為稱號,閆老扣校長因為這次事件現在指揮處理得當避免了更多的人員傷亡被教育局通報獎勵。

嗬嗬隻能嗬嗬,如果換做今天,我想閆老扣校長一定在一個陰暗潮濕鐵門鐵鎖鐵窗的小屋裏過著他應有的生活。

這件事就這麽過去了所有人不願再提及。

沒過多久一天下午班主任和宿舍阿姨帶著一個又胖又矮的男生來到了宿舍。

班主任和我們說道:“這位同學叫朱戰,因為他們家搬家了,所以選擇住校了,從今天起他就是你們宿舍裏的一員了,你們一定要團結,盡量幫助朱戰同學盡快適應新的生活環境。”

我們三個笑著說道:“知道了。”班主任說完就和宿舍阿姨走了,杜蕾絲走到門口探了探頭見班主任和宿舍阿姨走遠以後。

哈哈笑著走到朱戰跟前說道:“朱戰同誌歡迎你。”朱戰也是很配合的握住了杜蕾絲的收說道:“同誌你好,今天可算找到咱們隊伍了。”他倆這一唱一和把我和黑大個逗得在旁邊哈哈直樂。

杜蕾絲摟著朱戰的肩膀衝著我們說道:“這是張計祖,這位是大神級人物布吉,也是咱們宿舍的裏靈魂,斬妖除魔那可是手到擒來。”朱戰聽杜蕾絲說完走到我們跟前與我們倆一一握手。

我說道:“行了都別瞎扯了,趕緊幫朱戰把東西收拾一下。”杜蕾絲和黑大個異口同聲的說了句好嘞,我們幾個幫朱戰把東西收拾到了櫃子裏,杜蕾絲把朱戰的被子鋪在了猴子那空空的床鋪上,下午朱戰提出了要請我們三個去飯店吃個飯,就算是給自己穩居了。

朱戰帶著我們幾個打車來到了一個離學校比較遠的飯店,說實話這個飯店確實不錯,大學城周圍的大排檔根本就沒法跟這裏比,完全不是一個檔次的。

進了大堂我們四個在一個迎賓小姐的帶領下進了包間,那頓飯朱戰點了滿滿一桌子的菜,我們幾個也是推杯換盞喝的挺起興。

朱戰舉起杯正式做了個自我介紹說道:“我叫朱戰,跟布吉哥一樣,也是咱本市的,因為我爸媽要去北京照顧新開的店,隻剩下我自己在家呆著天天也是悶得慌,所以找人辦了住校,今天能和哥幾個相聚就是緣份,來兄弟我敬哥幾個一杯,來先幹為敬。”朱戰舉起杯一飲而盡,我們幾個也是跟著站起來喝淨了杯中的酒。

酒喝的多了,話也漸漸的多了起來,朱戰問杜蕾絲:“杜哥,布哥真有你說的這麽厲害,真有那斬妖除魔的本事?”

杜蕾絲夾了口菜放到嘴裏說道:“不是我說,咱學校前些日子中心湖死人的那事,你應該知道吧。”朱戰點點頭示意杜蕾絲繼續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