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找了個離他們不遠的草叢蹲下後向張二爺喊道:“二爺,您老把它往我這邊趕。”張二爺答應了一聲後,逐漸加快了步伐把它往我這邊趕。
因為我蹲在草叢的裏緣故,那個水猴子並沒注意到我,一個勁的往前跑著,眼見它就要跑到我跟前的時候,我突然從草叢裏蹦了出來,將手裏的一把桃核迎麵直接砸到了水猴子的臉上。
被我砸到後它用手一捂臉,整個身子失去了平衡簡直摔出好幾米,躺在地上拚命的用爪子撓著自己的臉,我趕緊跑了過去就著這個檔口,用裝滿生石灰的麻袋把它套了起來,被我套起來以後,這水猴子玩命般的在地上打著滾,嘶叫的聲音越來越大。
這時張二爺也跑了過來看著眼前的一幕楞了一下然後回過神來拿著大砍刀就往麻袋上砍。邊砍邊罵:“你個小王八糕子,剛差點把我撞背過氣去,不砍死你都對不起屈死在這裏的孩子們,沒想到你個狗娘養的也有今天,這些年謔謔了多少孩子,因為你毀了多少個家庭。”
我見張二爺越說越激動趕緊抱住他說道:“二爺,您老先別激動現在當務之急是先除了它,趕緊把您帶來的汽油放哪裏了,拿過來燒死這畜生,我這生石灰治的了它但是弄不死它。”
聽我說完張二爺並沒有理我而是轉身去拿汽油了,拿來汽油後張二爺直接將汽油倒在了麻袋上,劃了個火柴扔了上去,瞬間火苗騰的一下著了起來。開始這水猴子還是在麻袋裏一個勁的掙紮,隨著火勢的變大,它漸漸的不動了。
看著火焰一點點的熄滅,張二爺看著我問道:“你說這水猴子真的死了麽?”我說:“不知道應該是死了,要不二爺您老在這等著我去看看。”說完我拿起砍刀就朝水猴子走去,走到火堆旁一股刺鼻的腥臭味熏的讓人作嘔,看著眼前的水猴子被燒得焦黑,我用砍刀扒拉了扒拉它,確認它確實死了以後,我高高舉起砍刀朝水猴子的腦袋直接砍了下去,隨著刀落水猴子的腦袋也掉了下來,我用砍刀把水猴子的腦袋挑了起來朝張二爺喊道:“二爺,這回咱爺倆終於把這畜生給除了。”
張二爺聽到我的喊聲跑了過來,看著地上水猴子被燒焦的屍體,張二爺激動的忍不住掉下了眼淚,過了會兒他擦了擦眼淚說道:“這麽多年過去啦,終於等到這一天了,小子二爺我謝謝你啊,今天是你幫二爺除了這個畜生啊,今天要是沒有你,二爺我也隻能是這麽守下去,萬一哪天我沒有了這畜生肯定還得興風做浪,今天它落了個這樣一個下場就是自作自受,它的死也能告慰那些被它害死的那幾個孩子了。”
我回道:“二爺,您老別這麽說為民出害,是我應該做的,今天能除了它也算是給自己報了當年險些被它害死的仇。”張二爺疑惑的說了句:“它當年險些害死你?”我對張二爺點了點頭。
然後把當年在大坑裏發生的情形跟張二爺原封不動的說了一遍。
張二爺聽我說完感歎道:“怪不得你小子,帶的這東西克製這畜生那麽管用,鬧半天是在它身上吃過虧啊有了經驗了,可惜我這些年隻是想著如何對付它,卻從沒和它碰過麵,真是老話說的好啊,知己知彼百戰百勝啊,你小子腦子夠好是塊好料,好好學長大以後肯定有出息,走咱回村了。”張二爺說完就起身去收拾他那些東西了。
我看著地上水猴子的屍體說道:“二爺,這畜生的屍體怎麽辦。”張二爺回頭說道:“待會兒,挖個坑埋了。”聽張二爺這麽一說,我也去收拾自己的東西了,收拾完後我和張二爺一起挖了個坑,把水猴子的屍體給埋了。
我和張二爺回到村裏已經是下午了,我回到姥姥家此時姥姥正坐在炕上看電視,看到我回來了急忙從炕上下來說道:“你這是幹什麽去了弄了一身的泥,趕緊換了姥姥給你洗出來去。”
我脫了衣服洗了個澡完事換了身幹淨的衣服,從屋裏出來後正看見姥姥在院子裏幫我晾衣服,我走到她跟前幫忙和她一起把衣服晾好後跟姥姥說:“姥姥,我去張二爺家玩會兒。”
姥姥聽到後說:“剛回來就又出去啊,我鍋裏還給你熱著飯呢。”我回頭說道:“現在還不餓呢,回來再吃。”後就出了門,直奔張二爺家而去。
到了張二爺家後,看見他正在院子裏的樹陰下躺在躺椅上扇著扇子聽半導體,我在門口喊了聲:“二爺。”聽到我的喊聲張二爺坐了起來叫我過去。
我拿了個小板凳坐在了張二爺身邊說:“二爺您這是什麽門派啊,您老會這麽多東西教我點吧。”
張二爺笑笑說:“不屬於什麽門派啊,這都是咱老祖宗多年流傳下來的手藝,萬物相生相克相輔相成,順天者昌逆天者亡,瞬息萬變道法自然,很多東西都是從實踐中得出來的,就像今天這事要不是你小子,我也拿那水猴子沒有辦法啊,讀萬卷書不如行千裏路,事情經曆的多了閱曆就多了,很多事情隻能親身去做了才能體會到其中的奧妙,死讀書沒有用等回來有機會二爺帶你去長長見識。”
聽到張二爺這麽一說,我也不好意思在說別的了起身告了辭回姥姥家了。
幾天後,我接到了智海老法師的電話說後天會舉行放生大****,到時候會幫我超度那個女鬼,讓我這兩天有時間去問問那個女鬼的名字和事情現在處理的怎麽樣了,接到電話後我打了個出租車去了紅色夜色KTV。
上午的時候這裏人並不多,進門後我走到前台向接待的服務生問道:“小姐,麻煩問你一下,一哥在這了麽?”那服務生聽完以後遲疑了一下果斷回答道:“沒有。”
我聽後搖了搖頭拿出手機給一哥打了個電話,彩鈴響了半天那頭才有人接起了電話,一個慵懶的聲音問道:“誰啊,大早晨的連個踏實覺都不讓人睡。”我一聽確實是一哥的聲音。
我說道:“一哥,我是布吉。”就聽那麵一驚:“哎喲,還是你呀弟弟,怎麽啦有什麽事需要哥哥我幫忙的。”聽一哥說完後我說道:“是有個事,關於超度那個女鬼的還有些事情不太清楚,所以來問問你,不過我到你KTV找你來了,前台接待的服務生說你沒在。”
就聽見一哥在電話那頭罵道:“放她娘的屁,弟弟你等著哥哥我下去接你。”然後我就掛了電話坐在大廳裏的沙發上,等一哥下來。過來一會兒就聽見一哥連卷帶罵的從樓上下來,走到前台對著服務生就是劈頭蓋臉的一頓亂罵,我趕緊上去把一哥給勸開了,說明了來意後,一哥帶我跟他一起上了樓。
到了樓上一哥打開門,我倆一前一後進了房間。進了客廳一哥說道:“隨便坐,剛才那事你可千萬別往心裏去啊,那些小孩不懂規矩就是欠管治,對了弟弟你想喝些什麽?”我坐在沙發上說道:“隻要不是酒,其他的什麽都行。”一哥嗬嗬一笑從冰箱裏拿出了兩瓶可樂放在茶幾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