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啥看,信不信我揍你。”我惡狠狠的捏起拳頭衝那人威脅道。

那人焦急的走到我旁邊坐下,用生澀的中文說:“兩位好。”

“你誰啊,跑我旁邊坐著於啥。”我衝這家夥罵道。

這人臉上露出尷尬的模樣,自我介紹道:“兩位好,我叫巴頌·卡西達,兩位叫我卡西達就好,剛才聽這位小姐說起我的事,我想請教一下。”

“不用了,你肚子裏麵是不是有條黑色的紋路,這就是蠱蟲,看你這病怏怏的模樣,說你活一個月還是誇大了說,運氣背點,一周之內就得是。”趙衫雨吃了口飯說:“我倆就是來泰國觀光旅遊的,你想解決這個問題,找個高僧問問更好。”

這人一聽趙衫雨的話,臉色露出了失望之色,點了點頭說:“既然這樣,我也不打擾了,多謝。”

說完這人一臉頹廢的回到自己座位上繼續吃飯了起來。

“媳婦,怎麽不幫下這家夥?如果是小事情,順手幫下沒啥吧。”我奇怪的問。

趙衫雨搖了搖頭說:“泰國的降頭師向來是有仇必報,你順手幫他解除蠱毒,會惹到下蠱的降頭師,要是我沒受詛咒之前,幫也就幫了,來幾個降頭師我就殺幾個,但現在我除了身手好點,根本對付不了降頭師,至於你?你確定你能鬥得過這些降頭師?我們既然是來找佛珠的,就別節外生枝。”

我聽了趙衫雨的話,心裏也有一股無奈,看著旁邊失神落魄的家夥,怎麽說呢,我心裏還是有點不舒服的,但也沒辦法,就像趙衫雨說的,如果真惹來什麽厲害的降頭師,我和趙衫雨還不夠人家收拾呢,還幫人。

吃完飯之後,趙衫雨看了旁邊還在吃飯的家夥,若有所指的說:“回房間裏麵,今天晚上聽到啥動靜都別出來,免得惹事情。”

我點了點頭,回到房間裏麵剛躺下,就感覺趙衫雨最後那句話應該有其他含義才對。

想到這,我就掏出燎天劍,放在了枕頭旁邊,然後躺在**睡了起來。

不得不說,這總統套房裏麵睡覺真他娘的舒服,我原本是那種一閉眼睛就能睡著的人,此時又遇到這麽舒服的床,簡直是彈琴遇伯樂。

我睡迷迷糊糊呢,突然外麵的走廊傳出殺豬一般的慘叫聲。

我刷的一下睜開眼睛,我並沒有關燈,我拿起燎天劍,下意識的就要衝出去,走到門口,手碰到門把手的時候,想到趙衫雨跟我說過的話,這件事情不應該管。

“啊。”

外麵那人一邊慘叫,一邊用泰語不知道在說啥,聽聲音異常淒慘,我右手捏緊了將臣劍,猶豫了幾秒,還是推開門。

我這個人就是這樣,不是說我正義感多爆棚,而是一種不知道怎麽形容的感覺,感覺如果我不出手,剛才那個家夥就會死,和那個家夥雖然根本連認識都談不上,但這麽活生生的一個人,怎麽能說死就死呢?

我推開門,此時走廊已經走出很多人了,此時在走廊中間圍了一大群人。

原來看熱鬧這個傳統並不是隻有我們中國人有的,泰國也有這樣的光榮傳統。

我推開這些人,走進去一看,之前在飯廳看到的那個人正**著上身,僅穿著一條黑色的**,此時一臉痛苦的慘叫呢。

他一邊慘叫,雙手還痛苦的往自己臉上抓。

很快臉上就有了紅印。

“沒事吧。”我走到他旁邊,死死的抓住他的雙手吼道:“別抓了,再抓你臉會被抓破的。”

這個叫卡西達的家夥翻著白眼,一臉痛苦的說:“好癢,我渾身好癢。”

他用力的推開我,然後繼續在他的臉上抓了起來,我皺起眉頭,果然,很快這家夥的臉被抓破了之後,一根根肥胖的蛆蟲在他臉的皮膚裏麵爬出來,我身後那些看熱鬧的人一看這情況,一根根的狂吐了起來。

這人臉上皮很快就被抓破了,他皮膚之下的血肉中,竟然全是蛆蟲,他臉部肌肉有無數密密麻麻的小孔,數不清的蛆蟲在這些小孔裏麵爬來爬起,好像這是它們的巢穴一樣。

“不用管了,這是蠱術中最歹毒的蠱術之一,蛆毒蠱,現在他看起來沒啥問題,但皮膚之下那些肌肉全都已經讓蛆蟲給吞噬。”趙衫雨從我身後走了出來,歎了口氣說:“別管了。”

卡西達此時在地上胡亂打滾了起來,雙手也不斷的在自己肚子上亂抓,慢慢的,他的肚臍裏麵也爬出了蛆蟲,他所抓破的地方,蛆蟲跟得到解脫一樣的爬了出來。

“求求你們,殺了我,殺了我,讓我解脫,求求你們了。”這個卡西達忍住劇痛,竟然求起我和趙衫雨。

我搖頭說:“不一定,你說不定還有救。”

“別奢望了,他中蛆毒蠱時間很長,渾身血肉已經讓蛆蟲占據,這種模樣的人,我從來沒有見過活下來的。”趙衫雨搖頭走到這家夥麵前,說:“和你萍水相逢,本來不應該插手這件事情,會惹很多麻煩。”

說完之後,趙衫雨的手中出現了一把小刀,然後她衝著這家夥的腦門就插了上去,小刀插進卡西達腦門之後,這家夥渾身顫抖了幾下之後,沒有了聲息

在趙衫雨殺掉這家夥之後,周圍那群泰國人見殺人了,一個個尖叫的轉頭就跑。

“這下麻煩了。”趙衫雨皺眉看著那群狂奔的人說:“這個降頭師是想慢慢折磨這卡西達,最後才讓他死掉。”

“那怎麽辦?”我在旁邊看著趙衫雨問:“這樣惹了那個降頭師,他肯定要來找我們麻煩的。”

“怎麽辦?”趙衫雨笑了起來,笑得很灑脫,衝著那群跑掉的人吼道:“我知道你在人群裏麵,我知道我的做法讓你不滿,剛好,你的做法也讓我很不爽。想找我報複就來試試。我叫趙衫雨”

趙衫雨說完,那群狂奔的人中,有一個骨瘦如柴的人渾身顫抖了一下,驚恐的回頭看了一眼我們,然後才轉身跑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