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山村老屍 第五百九十九章 變化
“老洪,怎麽是你。”我驚愕的看著被劉琪琪丟在地下的麵具,又看了看剛才戴著麵具的人,真的是洪卓。
洪卓退了兩步,讓自己稍微離劉琪琪遠了一點,然後衝我微微一笑。
我緊緊皺起眉頭:“怎麽會是你?你怎麽可能是金色麵具男。”
“一直以來都是我,今天原本不想暴露身份,頭疼啊。”洪卓抓了抓腦袋,然後看著我問:“來吧,風子,我倆還沒真正動手打過,讓我看看你已經進步到什麽地步了。”
“別開玩笑了老洪,我不可能和你打的。”我下意識的後退了一步,搖頭起來。
“我是苗巫教的人,從一開始接近你就是有目的的。”洪卓說著抬起手,右手中指和食指夾著一根銀針。
說完,他就把銀針了劉琪琪的脖子裏麵。
“洪,洪卓。”劉琪琪瞪大了眼睛,滿是不敢相信的看著老洪。
“我說過,我是有目的的,安息吧。”洪卓說完,就把劉琪琪推開。
劉琪琪撲通一聲,倒在地上,緩緩的閉上了眼睛,沒有了聲息。
“洪卓,你他娘的在於什麽,琪琪她喜歡你,你難道不知道,你怎麽能下手殺她。”我咬牙看著沒有了聲息的劉琪琪,衝洪卓大罵了起來。
洪卓之前笑嘻嘻的臉色完全消失,冷漠的看著我:“張靈風,我殺劉琪琪隻是想給你提個醒,對付我別太掉以輕心了,我可沒你想象中的那麽弱。”
“王八蛋你竟然殺了琪琪。”趙衫雨怒吼一聲,衝上去,一拳往洪卓麵門砸去。
洪卓往旁邊微微一側,手裏的銀針了趙衫雨的後背。
接著趙衫雨也倒在地上。
“王八蛋,我怎麽不能動了。”趙衫雨大罵起來。
“僵屍雖然已經不是人了,但身上依然是有經脈,我用銀針封了你經脈,一時半會,你自然動不了。”洪卓說:“趙衫雨,你別插手了,安心的看著吧,我隻想安心你的和張靈風打一場。”
“怎麽了?怕了?”洪卓臉上擠出笑容看著我:“我原本以為殺了劉琪琪,你會衝上來攻擊我呢,沒想到你竟然能忍住,還是說,我在你心中,占的分量比劉琪琪要大呢?”
“你殺琪琪就是故意激怒我?”我捏緊了拳頭,咬牙看著洪卓。
“對,如果趙衫雨不是僵屍的話,我還想順手把她也殺了,一個人,隻有在極其憤怒的時候,才能發揮出比自己平時厲害的力量。”洪卓一邊說,一邊往我走了過來。
一陣風,吹在我身上,我深吸了一口氣,看著慢慢靠近我的洪卓,我死死的捏緊了拳頭,看著洪卓的臉,我實在下不去手和他打。
即便是他殺了劉琪琪,我心裏最多會憤怒,但是依然沒有殺掉他給琪琪報仇的想法。
或許他說的沒錯,在我內心深處,他占了很重的分量,最起碼比琪琪要重。
“為什麽,你自己離開不就好了?就算你想要我的《山》書還有這把劍,你找個機會偷走,我心裏也會好受,為什麽非要和我打。”我一步步往後退。
“我就想看看,你到底成長了多少,我也想看看,你是不是有資格。”洪卓冷眼:“如果你有資格,我會自己離開,如果你沒資格,我會搶走你的十方法器跟《山》書。”
“什麽資格?”我奇怪的看著洪卓。
“打過我再說。”洪卓手裏又出現了一根銀針,冷冷一笑:“你千萬別手下留情,不然會死的。”
“王八蛋。”我深吸了口氣,看著洪卓的臉罵道:“老子也看你那張臉很不爽,行,這麽想和我打是吧?那我就先打趴下你,然後再想怎麽給琪琪報仇。”
我剛說完,手裏的燎天劍竟然嗡嗡的顫抖了起來。
我抬起右手,使勁的往手上一咬,慢慢的,我腹部傳來燥熱感,而頭發也變成了銀白色。
“這樣就對了,來吧。”洪卓笑起來,衝我招了招手。
“奇哉大道,壯哉大道,天得一以清,地得一以寧,神得一以靈,穀得一以盈,萬物得一以生,萬劍訣,敕。”我念完,拿著燎天劍一揮,七把劍刷刷的衝著洪卓就射去。
在這七把劍射出去的同時,我腳一蹬,念道:“五敕,兌澤英雄兵,驅邪押煞不留停。”
同時,我旁邊陰風聚起,形成了四個身高兩米,身披鎧甲的黑色鬼將。
這四隻鬼將出現之後,比我還快的速度衝向了洪卓。
七把劍,四隻鬼將,洪卓也是不敢大意,射出了七根銀針。
這七根銀針剛好是碰到了我那七把劍上,發出鐺的一聲脆響。
接著,我飛出去的七把劍就消散在了空氣中。
不過四隻鬼將距離洪卓不足五米,一個個拿著武器,往洪卓的胸口刺去。
洪卓連忙後退好幾步,躲開這一下。
“找幫手這可不是什麽好習慣。”洪卓笑了下,然後右手放在嘴唇邊,吹了一個很奇怪的哨子。
突然,天上掉下來一個黑影。
大家都知道一般跨江大橋上麵都是會有支架的,而這個黑影顯然之前藏在那支架。
我一看,掉下來這個人影竟然是金行屍。
這隻金行屍外麵包裹著一件黑色的羽絨服包裹得很嚴實。
它剛落下來,隔著老遠,我就聞到那具屍體傳來的腥臭味。
“讓它陪你這四個鬼將好好玩,你的對手是我。”洪卓說完,拔腿跑上來,拿著一根銀針就衝我胸口刺。
那金行屍是可以和趙衫雨勉強打的強悍屍怪,那四隻鬼將被擋住了,我也不指望一時半會那四個鬼將能幫上我的忙。
我用燎天劍橫劍一擋,擋住了洪卓這一刺。
我這才發現,洪卓這一刺力氣竟然異常的大,震得我後退好幾步。
“原來你這麽厲害,那當時在觀音橋地下街,我也根本用不著救你,你自己就能解決那些苗巫教的人。”我回想起第一次遇到洪卓時,他那儒弱的場景,感歎的說。
“我說了,我從一開始就是以接近你為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