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3章 迎親隊,出喪隊
朱小麗屬於那種外表粗心,可心思卻很縝密的人,當然看到了趙麗眼中透露出來的恐懼之色,不過她倒是沒有多擔心,不管發生了什麽事,反正趙麗現在都完好無損的坐在她的跟前,足以證明沒有危險。
“趙麗,趕緊的,繼續說。”朱小麗喝酒喝得小臉紅嘟嘟的,搭配上兩邊的小酒窩,看上去又是可愛,又是誘人。
我也想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麽事,難不成看到了有人在行凶?就連我懷裏的二鷹都吠了兩聲,催促趙麗。
趙麗擦了擦嘴角殘留的酒水,這才繼續說:“當時說是晚上,其實已經是淩晨五點多了,本來如果換做以往,五點多都應該有人的,可那天發生了那三件事,影響還是不小,到了五點多的時候,店裏就隻剩下我了。”
當時由於天氣不怎麽好,五點多的時候,天空都沒有一絲亮光,趙麗在酒吧清點了一下賬目,發現沒有什麽紕漏之後,就打著哈欠出門,準備關掉酒吧。
出了門,她竟然發現酒吧不遠處有一男一女在那作戰,女的嘴裏不斷地發出呻’吟,男的也在賣力的聳動。
雖然趙麗才十八歲,可這種場景她倒是沒少見,雖然有些詫異,不過倒也沒有大驚小怪的,隻是裝作沒看見,繼續關她的門。
剛把注意力放到門邊,趙麗就驚呆了,酒吧裏頭不知道什麽時候竟然擠滿了人,被趙麗關掉的彩燈也不知道什麽時候打開了,這些人有男有女,全部穿著紅色衣服,就像是有人結婚,他們有的坐著喝酒,有的蹦來蹦去,看上去充滿喜慶的樣子。
而在酒吧的最中央,有一頂花轎,花轎的上麵有個穿著古代婚服的女人,她的臉非常的白,身材也很好,唯一的缺陷就是的右邊有個耳朵不見了。
不過詭異的卻是不管那些人怎麽在裏麵折騰,趙麗卻沒有聽到一丁點的聲音,哪怕是走路的聲音都沒有聽到。
趙麗見到這一幕,腦子裏轟隆一聲炸響,下意識的驚叫一聲,閉上眼睛使勁搖頭,然後雙手蓋在眼睛上麵,慢慢張開指縫,隨著指縫間的縫隙打開,她的眼睛也逐漸睜開來。
“啊!”
趙麗突然尖叫一聲,被嚇得連連倒退,手中的鑰匙也因為驚嚇,而掉到了地上。
她剛虛開眼睛,就看到剛才那個在酒吧中心的女人竟然和她麵對麵的站著,趙麗的鼻子和她鼻子間的距離不過一厘米!
“嗬嗬嗬……”那個穿著古代婚紗的女人冷笑了一聲,突然就跳起來,就像是電影裏麵吊威亞的演員似得,勁直飛到了酒吧內的中間花轎上麵。
不過趙麗看得清清楚楚,那個穿著婚紗的女人可沒有吊威亞,完全就是那麽蹦過去的。
趙麗驚恐的睜大眼睛,顫抖的把手拿到自己的****上狠狠的捏了一把。
“嘶……”疼痛感清晰的傳入了她的感知中,讓她確定了這並不是在做夢。
“鬼啊!”趙麗驚叫一聲,扭頭就跑,她準備跑向剛才正在鍛煉身體的那一男一女那邊,去向他們求助。
“啊!”可她轉身,就被身後的場景嚇得坐到了地上。
黑黢黢的夜空下,天府花都酒吧的門前,一隻出喪的隊伍站在她的身後,隊伍大概有二三十個人,全都身著喪服,頭戴白布,每個人的臉上都掛滿了哀悼的神色。
在隊伍的最中央,有四個穿著白衣服,帶著高高的白色尖帽的人,抬著一具漆黑的棺材,棺材看上去不怎麽重,搖搖晃晃的。
但這不是重點,重點是棺材的上麵竟然如同酒吧內的花轎一樣,上麵同樣是坐著一個人,不過這次卻不是女人,而是一個長得其醜無比的男人,趙麗看到男人的腳拇指,和右手的食指,竟然都是斷的。
趙麗驚恐的坐在地上,看看眼前的出喪隊伍,又扭過頭看看正在酒吧內歡慶的婚禮,她瞬間聯想到了今晚酒吧內出的事。
葉峰的手指,小混混的腳趾,白圖發現的人耳朵,此刻坐在棺材和花轎上的兩人正好缺了這些東西。
可趙麗發現了又能怎樣,不管她在人與人之間如何應對自如,她畢竟隻是個十八歲的女孩而已,現在這情況,就算是傻子也明白。
不管是她身前的出喪隊,還是身後酒吧內的婚慶隊,它們肯定都不是人!
趙麗現在腦子裏已經亂了套,坐在地上全身都在打顫,她現在隻想自己最好暈過去,那就什麽都看不到了,奈何她緊繃的神經卻讓她時時刻刻保持著清醒。
精神清醒,腦子裏卻如同漿糊,亂作一片。這種看似矛盾的情況,卻實實在在的發生在了趙麗的身上。
趙麗被嚇得沒辦法,隻好死死的捏著拳頭,咬著牙吃,閉著眼睛。
“嗚嗚嗚……”
“嗚嗚嗚嗚……”
突然趙麗的耳中傳進了哭喪的聲音,一串接著一串,聲音拉得老長老長,在趙麗看來,這是典型的鬼叫聲。
在哭聲想起的同時,趙麗身後另一個聲音又傳來了,那是吹動樂器的聲音,兩種聲音正在一前一後的向她靠近,速度不快不慢。
聲音一波又一波的傳進她的耳朵,擊打在她的心靈上,每一波的哭聲和樂器聲傳來,趙麗就會感覺身前和身後的兩撥人又向她靠攏了一段距離。
趙麗向我們說到這裏的時候,好像是當初的場景又出現在了她的眼前,她的聲音都有些發抖,對著朱小麗說:“我當時就覺得我快死了,非常的害怕,非常的想見我爸媽,還有你……甚至有些想我出酒吧的時候,還在酒吧旁邊辦事兒的那一男一女,多希望能有人來解圍。”
聽趙麗說道這裏,我也覺得有些恐怖,這前麵一支隊伍出喪,後麵一支隊伍結婚,而且還都不是人,換做是我,估計我肯定是被嚇尿了,我突然覺得嘴唇有些幹渴,端起酒杯喝了一杯酒,這才問道“那後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