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6章 暈乎乎,撐不起
朱小麗被縣令的催神符高搞得暈乎乎,連自己身在何處都不知道,迷迷糊糊的說:“我看不到東西了,我到底在哪裏。”
“我先扶你到**躺著,你睡一會兒。”我依舊是用擔心的語氣說,“看來這事兒又得到下次才能做了。”
我一邊說,一邊迅速把道袍扯下來,順帶著道袍下麵的厚衣服也給脫下來,脫掉衣服的一刹那,我就感覺一陣冷風吹到我的身上,吹得我一身雞皮疙瘩。
“嘶……”我不由得冷得了一聲,然後也不敢再耽擱,把衣服給扔到了地上,讓朱小麗睡在上麵。
朱小麗像是真的睡在**似得,躺下去不到十秒鍾居然就睡著了,看來她的腦袋還真的是挺暈的。
“靠,小龍小心背後!”朱小麗剛睡著,縣令就火急火燎的對我大喊。
我剛想回頭,卻發現已經來不急了,因為我還沒回頭,就感覺我的背上被一個軟軟的東西給碰了一下,此刻我脫得隻剩下了秋衣,那東西碰到我的瞬間,我就覺得我的背像是被萬年寒冰凍了似得,直接冷得我全身都僵硬起來。
我雖然沒有回頭,但我卻知道碰我的東西肯定是那小娘們的舌頭,因為我的感知中,那東西軟軟的,甚至上麵還有粘液。
“靠!”縣令見到我被攻擊,臉色立刻就變了,從圍牆上跳下來,掏出他的磚頭,緊接著噴了口舌尖血在上麵,磚頭頓時閃起了黃色的光芒,一道複雜的符文在上麵亮起來,縣令用力一掄,把轉頭啪的砸在了我身後。
頓時我就感覺身後那東西倒退了,顯然是縣令的攻擊起了作用。
“冷……”我艱難的卷起舌頭衝縣令說出了一個冷字,不是我不想多說,而是我舌頭都被凍僵了,根本就說不出話來,他大爺的,那小娘們兒的寒氣怎麽會這麽重,不,準確的說應該是陰氣怎麽會這麽重,難道是因為它已經殺死十多個人的原因?
縣令聽到我說的話之後,臉色慎重的從他身上拿出了一個小葫蘆,接著就是輕聲念咒,單手掐訣。
最後他左手成劍指蓋在右手的葫蘆上麵,直接把葫蘆塞子給吸開了,接著又是一句我非常熟悉的咒語從他的嘴中念出。
“冥靈幽都火,三味吐五行;焱火藏於蘆,萬鬼滅於葫!”
縣令念得這句咒語和當初李鬆念的咒語一模一樣,效果也是相同的,咒語一出,在縣令手心捏著的小葫蘆呼的一聲就冒出一大團青紅色的火焰。
火焰一出,我頓時感覺周圍的空氣都上升了不少,我的身子也終於恢複了行動,我一直在想那小瓶子裏是怎麽裝的住那麽多火還不爆的,簡直就是科學奇觀。
縣令見我恢複行動,又是咒語念出,那一串火焰唰的就縮進了瓶口,他趕緊又把葫蘆塞子蓋上,放了回去。
掉在空中的小娘們兒見到我們的動作,又從空中降落下來,雙手著地,忽的張開它的嘴,接著它嘴裏居然衝出來十幾根白布,向我和縣令攻擊過來。
“媽蛋。”時隔幾個月我又吐出了髒話,因為現在朱小麗在我身後躺著,我根本不能後退,我要是後退也許朱小麗就完了,我絕對不能讓她出事,哪怕是我死。
見到朝我和縣令飛過來的白布,我實在是想不出其他的辦法了,最終隻好掏出了一直放在身上不曾動用過的請神符。
但願不要請來太牛逼的東西把我自己給撐爆了,我心中祈禱,蒼天啊,大地啊,希望能夠請來一隻剛好打得過這小娘們的鬼魂。
“縣令,接著!”我拿出請神符就立刻向縣令扔過去一張,在白布即將碰到我和縣令,千鈞一發的時刻,我們同時念起了請神咒。
“神硃英英,硃中有清;畫符禁鬼,可保安寧;一磨天地動,二磨地府開;三磨人長生,四磨神請來;吾奉楊公祖師令,急急如律令!”
異口同聲的咒語念出,頓時整個空間陰風陣陣,緊接著我就察覺到一股極其強大的李良成朝我撲過來,我心想完了,這一次的力量比似乎比上次請來的小五還要大,完了看來不死在小娘們兒的手上,也要死在自己手上了。
我幹啊,這他大爺的簡直就是陰溝裏翻船!
“誰在請我!”在那股力量進入我的身體之前,我腦海中不自主就嗡的響起一個極其詭異的聲音,那聲音仿佛是一位公正嚴明的法官,雖然聽上去很詭異,但卻透露著一股子正義之氣,更讓人鬱悶的是他大爺的,這人還是一口東北口音。
難不成這鬼還分地區?在東北就請來個東北的?
我現在是不能去想這些弱智問題了,那股力量進入我的身體,我感覺自己全身都布滿了陰氣,道行強到了一種我從來沒有想過的地步,我也不知道有多強,總之我覺得現在自己一拳就能打死一個紅衣厲鬼。
不過我後來才知道我他大爺的想多了,當時的力量頂多和紅衣厲鬼單打獨鬥占占上風,不過那也是我當時能夠發揮出最大的道行了。
文歸正傳,感受到體內的道行,我自信心爆棚,扭頭看向縣令,卻差點沒讓我把下巴給掉出來。
我把腦袋扭過去的一刹那他也正好吸收了召喚過來的那股力量,隻不過讓我鬱悶的是,那股力量進入他體內之後,他的眼神瞬間就變了。
變得純潔無暇,好像是從未受過汙染一般,臉上原本猥瑣的表情也沒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臉無辜。
好吧……不形容了,因為他不是請來了什麽很牛逼的東西,而是請來了一個很傻比的東西,那東西剛一進縣令的身體,縣令就把手指頭伸到了嘴裏,然後啪的倒在了地上,哇哇哇的大哭起來。
他大爺的,縣令竟然請來了一個嬰兒的魂魄,弱得可憐,不但沒有給他道行,反倒是直接讓他全身無力,連自己的身體都撐不起了。
“哇哇……”
見到躺在地上哭的縣令,我嘴裏嘀咕道:“能不添亂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