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0章 黃皮書,桀桀桀
夢魘!
這是黃皮書上對於那個東西的解釋,按照老習慣,我先給大家解釋一下科學的說法,用科學來說,夢魘是一種心理原因,屬於正常的一種心裏顯現,通常會出現鬼壓‘床’之類的東西,但這大多是因為作息不規律,壓力大等等原因引起的。-
但這裏我給大家說的夢魘可不是科學解說這種鬼壓‘床’,其實鬼壓‘床’和夢魘本質上就有區別,這裏為了節省時間,就不說鬼壓‘床’了,以後有機會再說,主要說一下夢魘。 ”
黃皮書上說,夢魘主要是存在於人類的意識當中,當然,這並不是說每個人意識中都有夢魘,要是這樣的話,那這世界還不‘亂’了套?
夢魘隻會產生在怨氣,哀氣,愁氣,怒氣等地方匯聚的地方,當這些情緒達到一個頂端,而又疏散不出去的時候,就會產生夢魘。
這種東西剛出現的時候,無形無體,通常會附身於一些物體當中,而現在我碰上這隻,就是附身在了一個布娃娃中。
關於夢魘的介紹,就簡單的到這裏來了,夢魘也分等級,剛開始的夢魘其實並不具備攻擊人的情況,最多隻能讓人做做噩夢什麽的,我現在還是說一下我遇到的這隻吧。
我遇到這隻已經成了氣候,黃皮書上說夢魘一旦成氣候之後,智商就會達到常人的高度,雖然攻擊力並不高,正如縣令所猜測的一般,攻擊能力最多也就能和藍衣厲鬼相提並論。
但它的特殊‘性’在於可以在夢裏殺人,而在夢裏的時候,人對它的攻擊是基本無效的,除非能夠在夢裏找出它的本體,破開夢境,要不然想要殺它……難度可能比殺紅衣厲鬼還高幾個等級。
看完這一頁,我幾乎就可以斷定我是遇到夢魘了,因為我現在身處醫院,醫院就是一個生產怨氣,哀氣,愁氣的地方……反正我是沒見過誰進醫院是高興的,而且我現在的情況也和黃皮書說的差不多。
它可以攻擊我,但我攻擊不了它。
我心中有些慶幸,還好夢魘攻擊力不高,要想讓我受傷,就必須要瞅準機會,讓我來不急防禦才行,要不然我現在隻有被完虐的份兒。
見到黃皮書上這樣的解釋,瞬間讓我菊‘花’一緊,想起了一句話:流氓不可怕,就怕流氓有文化。
現在我這種情況就和遇到了有文化的流氓相似,可以說成是鬼怪不可怕,就怕鬼怪有智商,而且我遇到這東西智商還他大爺的不低。
看完一頁之後,我知道按照黃皮書記載人的‘尿’‘性’,肯定把破解方法寫在第二頁去了,我趕緊向下翻去。
“桀桀……”
但就在這時候,那怪笑聲又傳來了,我不得不向著上下左右打量,可惡的是病房裏此時更黑了,完全是伸手不見五指,夢魘的笑聲似乎在鄙視我說:想看下一頁?沒‘門’兒!
桀桀你妹的……我心想這夢魘也太他大爺的奇怪了,既然我都到夢裏了,那為什麽黃皮書鏽劍這些東西我還在身上?難不成我的實體也到了夢裏?
我再想了想黃皮書,但也想不怎麽明白,大概就是和我想的差不多吧,既然這樣,我倒是可以用以用符咒來點光。
算了,還是用手機方便些,我轉念一想,用符咒實在是有些‘浪’費,現在可是科技時代,放著手機不用,我傻啊我……
我手機長期被我用來砸核桃,對於這一點兒我是深感自豪,伸手從道袍中拿出諾基亞後,我直接按亮了電源鍵。
屏幕立刻發出熒光,接著屏幕微弱的光芒,我再次朝黃皮書看去。
“桀桀……”
你大爺,又來了!還有完沒完,還能不能愉快的讓我讀書了!
隨著笑聲傳來,我的正前方一個黑‘色’影子正在以不可思議的速度向我靠近,我二話不說,再次掄起鏽劍向前刺去。
這一次它沒有再傷著我,但我也依舊沒有傷到它,我的鏽劍剛刺到丫的,丫又憑空消失了。
“嘶……”我這一動,剛才已經沒有流血的肩膀又開始流血了,搞得我生疼生疼的。
“桀桀……”
我還沒來得急止血,那聲音又從我背後傳出來,我一個‘激’靈,立即轉身,左手把黃皮書連帶著手機放進道袍中,順勢拿出一張甲子周昌符。
“急急如律令!”我大喝一聲,左手立刻把符咒給扔出去。
符咒飄出,正好貼在了身後的黑影夢魘身上,直接把它給轟散了。
“桀桀……”
我依舊沒來得急止血,笑聲又從我有頂傳來了。
“我幹’你祖宗!”這下就算我經過軍訓,素質提高不少,但還是沒忍住罵出聲來了,我終究不是聖人,遇到這種有力沒處使的情況,實在是憋屈到了極點,隻能用說髒話來吐一口心中的惡氣。
雖然嘴上我是惡狠狠地,但手上的動作卻沒有停下,再度強忍著肩膀上的刺痛揮出鏽劍。
不出所料,還是一樣的情況,該死的夢魘又消失了。
“桀桀……”
我仍舊是他大爺的大爺的大爺的沒來得急反應,那王八蛋夢魘的攻擊又來了,這次又換到了我的正前方,它的速度又快了一些,朝著我撲了過來。
“我靠,抓住你非得把你胖揍一頓,狠狠的吐口惡氣不可!”我緊咬著牙齒,從牙縫中放出了狠話,聲音像是麵對著十惡不赦的罪人一樣,顯得深痛惡及。
鏽劍已經是第n次被我揮出砸在它身上,它又消失了……
看來它這是想活活把我給累死,隻要我不停地活動,肩膀上的血液就會源源不斷的往外流,雖然我的道袍並沒有被那幾根膠管捅破,但我身體依舊是受了嚴重的傷。
“桀桀……”
那該死的笑聲又來了,我無力的看著前方,此時向我攻擊過來的不是那個影子,而是第一次攻擊我的那八跟膠管。
見到這一幕,我咬了咬牙,用手迅速把身上帶著血跡的道袍給拔了下來。
此刻,我做出了一個大膽的決定,如果失敗,也許我就要再次受重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