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4章 沒有了,先掛了

一水最後說得很簡單,他說:“一般最後凶手會暴斃而亡,至於具體怎麽暴斃我也不清楚。”

“然後呢?”聽一水的口氣,我覺得肯定還有後文,要不然他也不會做出一副神秘兮兮的口氣了。

“沒有了。”一水催促的說,“你的問題我回答完了,說實在的,我也沒遇到過,是不是這麽回事我也不敢確定,不過啊,我勸你還是趕緊回去該幹嘛幹嘛,不要去瞎摻和,太歲那玩意兒你惹不起。”

我去,搞了半天縣令這丫的除了有些了解太歲的特殊之處外,什麽線索都不能給我提供看,原本還以為可以在他這得到解決太歲的辦法,現在看樣子怕是不行了。

我對著電話嚷嚷道:“行了行了,你趕緊去除魔衛道,先掛了啊。”

說完我直接掛了電話,沒有給一水時間繼續勸我,這件事即使不牽扯到我的性命我也會去,更何況太歲我見過了,而張夢想還和黃月如有些交集,指不定一水口中的因果,早就被我們給沾染上了。

逃得掉嗎?我嗬嗬著搖搖頭,有些事仿佛就是命運注定的一般,躲不掉,逃不掉,不管結果如何,你都隻能去拚一拚。

掛了一水的電話之後,我又給周局打了個電話,幾個月沒聯係,周局倒是對我一如既往的和藹,聽完我說的事之後,表示肯定會跟我同一時間到現場,隻是讓我不要把手機給關了。

打完這兩個電話,我才鬆了口氣,總算是有些把握了,至少知道了那肉球是什麽東西,而且還得到了警方的支援。

一水說了,太歲害人不會親自動手,也不會斥鬼怪動手,那麽殺人的凶獸隻能是人,到底是什麽人能夠這麽殘忍?挖人心,取人腎,這種手段鬼做也就罷了,換人來做,想想都讓我有些頭皮發麻,那人是個變態不成?

張夢想跟在我的旁邊,我打電話說的事兒他聽得一清二楚,此時他手裏還拿著一個昨天晚上趕製的八卦盤,

我們從市中心直接打的到三環之外,期間我也給黃月寒打了電話,這妞還是一如既往的冷,隔著一個電話我也能感受到她那拒人千裏之外的氣息,讓我心中排斥不已。

張夢想頂著西瓜頭,今天他沒有帶眼鏡,說是他今天出門不宜帶眼鏡,不然可能會倒黴。

我心想這貨成了算命大全的傳人還真就不一樣了,雖然頂這個傻比試發型,但骨子裏竟然在一夜之間有了一些高人的風範。

成都的東邊,這裏人少,而且房租之類的相對於整個城市都會低那麽一點,前文也說過,成都的東邊是很窮的。

東三環之外,也就更窮了,這裏很少有樓盤,幾乎都是一些荒土,並且未經開發,我看著出租車窗外的雜草,心中有些感歎,這窮地和富地還真是有區別。

出租車司機是個二十來歲的美女,她有點奇怪我們來這種鳥不拉屎的地方幹嘛,雖然說做為司機她不該問這些東西,不過女人的好奇心永遠都那麽強,她最終還是問了。

我笑笑說:“我有個朋友在這邊。”

這個模淩兩可的答案從我嘴裏輕飄飄的吐出來之後,美女司機終於安靜了,放著音樂,帶我馳向目的地。

“夢想,快醒醒,到了。”我搖了搖後座上睡覺的張夢想。

“這麽快?”張夢想被我搖得嚇著了,趕緊睜開眼朝車窗外看去。

此時,黃月如和黃月寒這倆雙胞胎姐妹已經站在外麵了,今天她們已經換了一個裝束,長長的黑發披散在背上,畫著淡妝的臉龐極其誘人,上身穿的是一件豹紋貂皮大衣,下身穿著靴子和一條長長的黑色絲襪。

這樣的裝束給人無盡的瞎想空間,可以想象成是美女特工,當然也可以想象成是av女優……

咳咳,扯遠了,美女司機顯然遠遠就看到了那兩美女,我見到她臉上有些不自然,顯然是黃月寒兩姐妹的妹已經壓過她幾倍,如果她站到雙胞胎姐妹的麵前,想必之下她就是一個再平凡不過的人。

“嘿,美女,別看了,你不會有女女傾向吧?”我看著癡癡的女司機,然後又看看計時器上的價格,掏出一百五遞給了她。

女司機見我給她錢,這才回過神來,用一種讚歎的眼神看看我,又看看張夢想,之後也不再逗留,開著車就離開了。

我和張夢想肩並肩的向黃月寒黃月如走去,她們倆顯然也見到了我們,正在朝我們走過來,這時候我才注意到她們身後還有其他的人。

一個五十歲左右的中年男人,長得有些富態,肚子有些大,顯然是喝酒喝的,他的身後還站著七八個穿西裝的魁梧大漢,看上去那個大肚皮男人倒像是個黑老大。

我從帶著的包裏拿出道袍,也可以叫做裹屍布,自從夢魘說出了道袍的名字之後,我心中似乎總有種芥蒂,不到需要的時候,碰也不會碰它一下。

裹屍布還是同以往一般,穿在我的身上有一種暖和的感覺,我不得不感歎這裹屍布真的是個好東西,冬暖夏涼,一點都沒有身為道袍的覺悟,傳上去像是修身服一般,把我襯托得有點小帥小帥的。

張夢想還是穿著他原來的衣服,因為他不需要道袍,也沒有道袍可穿。

“黃師傅,你好。”此時黃月寒已經走到了我的麵前,她依舊是和昨天一樣,臉上冷冰冰的,這雖然不是第一次見麵,但卻還是伸出了她的右手和我握了握。

“月寒姑娘不用客氣。”我依舊是如同昨天一般,裝出一副高人的模樣。

“嗨!”黃月如伸出手揮了揮,跟我和張夢想打招呼,其熱情可見一般,張夢想見到之後,那表情別提多賤了,就像要衝上去抱她似的。

黃月寒有些詫異的看了看張夢想,在她眼裏張夢想不過是個普通人罷了,她不清楚為什麽這種場合我還會叫張夢想過來。

我沒有去搭理黃月寒詫異的目光,而是直接看著他們身旁那個大肚子男人問:“這位就是令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