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6章 你來了,蹦出來
聽到門外傳來的聲音,我噌的就從**跳了起來,安耐不住心中的激動,飛快朝門口跑去。
出了房門,見到門口站著三個年輕男子,它們正衝我笑著。
縣令,血猴,百曉生!
“你們怎麽來了?”我愣愣的站在門口一時間居然不知道該做什麽好。
“怎麽,不歡迎啊?”百曉生率先發話,“大爺的,這兩年都不給哥們兒打個電話,還以為你死了呢。”
血猴盯著我,沒說話。
“小龍,這都是你同學?”二公見我們三人認識,笑著問道。
“對。”我點了點頭。
“老婆子,快去準備床。”二公直接扭頭吩咐二婆。
“不用了,今晚我們幾同學一起睡。”我高興的說道,“大家敘敘舊。”
“這……”二婆為難道,“不好吧?”
“沒什麽不好。”血猴說道,“二公二婆,你們先去睡覺。”
“得了,老婆子,等他們幾個年輕人去聊,我們去睡吧。”二公倒是開明,樂嗬嗬的就帶著二婆回去了。
我盯著血猴和百曉生。
血猴還是那麽強壯,不過跟我和縣令比起來卻差了那麽一點點,不過現在的他,臉上多了些滄桑的味道。
至於百曉生,還是跟個書生似的,許久不見,一點兒變化都沒有。
百曉生見我盯著他,不滿的說:“你小子,成了陰陽先生也不給哥們兒們算上一掛,還搞得神神秘秘的。”
我看向縣令,縣令趕緊解釋道:“不是我告訴他的,這倆小子昨天一起打電話給我,都知道你的事情,我這不也奇怪,可他倆就是賣關子不說,說必須見到你才說清楚。”
“行了,別站在外麵吹風,趕緊進去。”我把縣令三人帶到屋子裏,又去堂屋裏拿了點二公二婆的白酒和花生米。
拿到房間,我說道:“咱哥們兒幾個,有兩年沒這樣聚過了吧?”
“嗯,差不多差不多,準確的說是兩年多了。”百曉生不住的點頭說,“這兩年你小子變化可真大,身上居然多了中仙風道骨的味道,真不愧是神棍。”
“你大爺的。”我拍了拍百曉生的腦袋,“要不是你當初閑的蛋疼沒事兒給我說什麽鬼故事,說不定我今天還在上大學。”
“得瑟。”百曉生不甘示弱的還擊,“就你那德行,能安生在學校讀書?你和縣令在一起,能讀書那隻能哄鬼。”
“別說那麽多廢話。”血猴說道,“咱今晚不醉不歸。”
“草,什麽叫不醉不歸?”縣令不滿的說道,“咱就醉死在房間。”
說著,縣令給我們一人用小杯子倒了杯白酒,舉起來說:“來,幹一杯再說,一切都在酒杯裏。”
“幹!”
“幹……”
我和血猴百曉生也不墨跡,直接舉起酒杯。
“幹這麽大聲。”縣令忽然止住說道,“你們幹誰呢!”
“幹……你啊!”血猴說著,一下子就撲了過去,不過被縣令反手一按就按在了地上。
“臥槽。”血猴被按在地上,“哎喲,疼死了。”
“我來幫你。”百曉生上去,結果一起被按住了。
“哎……哎呦……”百曉生疼得大叫,“靈,靈哥,快放開,我錯了,我錯了還不行嗎。”
“錯啥呢錯。”我也衝了上去,“我來幫你。”
“草,小龍,你丫幫誰啊……”
“幫你啊,幫著打你。”
“小龍,幹得漂亮……”
“哎喲,踩到我小jj了。”
“草,輕點兒……”
“小點聲,別吵到二公二婆^”
“……”
晚上,我們幾人打成一團,又爬起來喝酒,說了很多,都說了這兩年各自的經曆。
血猴百曉生還混得不錯,這兩年實習都賺了不少錢,不過有個硬傷,兩人都他大爺的是單身狗。
他們倆聽了我和縣令的機遇後,都唏噓的說道,如果有下輩子,我保證不和你做朋友。
兩人這麽沒義氣的話,差點沒讓我把喝下去的酒噴他們臉上。
第二天起來的時候,我們四人都鼻青臉腫,二公二婆問我們是不是床太擠,滾地上了。
我們四人同時苦逼的搖搖頭,二公說他帶我們去打獵,我們興衝衝的就跟上去了,每次打獵回來二公都會弄一些野味,那味道,真是不錯。
不過二公卻不知道,就在他打獵的那座山上,住著兩位兩千年前的大人物。
但我想想,不知道也好,知道了指不定二公二婆倆老人得驚出心髒病來。
回憶著當初在祖墳山發生的一切,我個縣令都一陣唏噓,各自把當年的趣事都說給血猴和百曉生聽了。
百曉生那丫的,什麽不關心,就關心起二鷹,說那隻狗去了哪裏,我當然不會對他有所隱瞞,告訴了他去向。
誰知道百曉生聽後,拖著下巴說道:“好久沒吃狗肉了……”
“你大爺……”
又是一場激鬥,百曉生完敗,齜牙咧嘴的指著我說我真狠。
下午吃完飯,我和縣令帶著那倆坑貨把我老家給遊覽了一遍,都表示這裏空氣雖好,就是太落後,連個手機都還沒普及。
對此,我也隻能表示無奈,留在家裏的大多是老人,就算有手機也不怎麽會用,所以出現這種情況也是正常的。
直到兩人來到這裏的第二天晚上,我們再次促膝長談的時候,我終於還是問起了心裏那個一直疑惑的問題。
我抬頭看著坐在對麵的百曉生和縣令,麵色猶豫。
“小龍,你怎麽了?”百曉生善於察言觀色,“是不是有事情?”
我抬起頭,仔細的看了看百曉生和血猴的臉,猶豫再三,還是問道:“你們兩個……到底是怎麽知道我和縣令是陰陽先生這件事的?”
百曉生和血猴麵色一怔,對視一眼。
“我來說吧。”血猴說道,“我就知道,這件事情你早晚得問。”
“草。”縣令吐槽,“別廢話,趕緊說,要不然我可又要欺負你倆了……”
縣令一邊說,一邊把拳頭捏得哢哢作響。
血猴沉默了,忽然站起來,在我吃驚的眼神中,兩隻手舉起放到沒心,像手撕鬼子似地,把他的人皮給撕成了兩半。
“血猴!”我和縣令麵色一怔,下意識的衝下去把血猴按倒在地。
此時,他已經把人皮撕到了鼻梁的位置,但他卻在笑,對我們說道:“放開我,你們早晚得接受這個事實。”
我和縣令一愣,顫抖著手,同時把手鬆開,不可思議的看著血猴。
血猴像是在撕別人的皮似的,慢慢地,慢慢地,把他的皮從眉心開始,撕裂成兩半,仍在地上。
此時,我和縣令的眼淚同時落了下來。
兩人怔怔的盯著血猴,異口同聲的問道:“怎麽會這樣……”
“我們已經死了。”一旁沉默的百曉生說道,“你們見到的都是真的。”
此時,我們眼前的血猴已經沒有了人的樣子,他穿著藍色長袍,眼眸清澈,看著們說,“我們不僅死了,還怨氣不消,成了厲鬼。”
我和縣令同時懵了,一時間誰也沒有說話,整個房間當中一片死寂。
這到底是怎麽回事,他們兩個怎麽會變成這樣?我實在是想不通,如果死了,我和縣令應該一眼就能看出來,可在他們自己說出真相之前,我和縣令卻什麽都沒有發覺。
而且,更致命的是,血猴還成了藍衣厲鬼,他藍色長袍的邊緣,已經出現了青色,也就是說,他怨氣極大,很快就會直接從藍衣厲鬼變成青膚色厲鬼……
過了很久,我和縣令才從震驚中醒悟過來,從縣令的眼神看出,他也和我一樣,心裏肯定有很多問題。
不等我問,血猴已經把地上的人皮重新撿起來貼在了身上,重新做回**說道:“我們死了,而且死得不明不白。”
我和縣令沉默,等著血猴繼續說下去。
“那天,我正在工作,忽然心裏就像少了什麽似的,吃力的轉過身,發現……”血猴慢悠悠的說道,“發現朱小麗在我們的身後,而且她手裏……握著我的心髒。”
轟……
聽到這句話,我腦子裏仿佛就像是響起了驚雷,一把抓住血猴吼道:“你說什麽?你說你見過朱小麗?”
“是,我見過她。”血猴苦笑著說,“可她已經不是她了,從她眼裏我見到的隻有陌生……”
頓了頓,血猴繼續說道:“回過頭後,我才發現地上有一攤血,血是從我胸膛當中流淌出去的,我的心,已經空了,被朱小麗握在手中……”
“等我再次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成了鬼,朱小麗也還在我的身邊,她的模樣很痛苦,不停的說不是她做的,不是她做的……”血猴說道,“最開始我還在沒反映過來,後來清醒之後,我才問起了朱小麗……她告訴了我,關於你的一切,正想說她自己的時候,她忽然又出現了一副冷漠的眼神,張狂的笑著……讓我來找你……說你要死了……”
“後來,我心有怨氣,就成了厲鬼,但奇怪的是……成鬼之後,我有自己的意識,不害人也可以生存下去……”
血猴說完後,久久的盯著我的臉。
“我和血猴差不多。”百曉生說著,也把自己的人皮撕下來一些,然後又重新貼好苦笑。
“後來朱小麗去了哪裏?”縣令見我似乎傻了,也不理我,直接說道,“朱小麗被一怪物上身了,那確實不是她做的……”
說著,縣令把從酒鬼老頭那裏聽到的事情給說了一遍。
“我們也不知道。”血猴說道,“她走了,後來我見到了百曉生,我們這才商量著給你打電話……因為……我們怕小龍的電話打不通。”
他們說這些的時候,我的腦子裏就跟麻線似的亂成了一團,一時之間竟然不知道該怎麽做,就連手腳也不知道該放在哪裏好。
等我清醒過來的時候,縣令三人都在焦急的看著我。
我動了動嘴唇,想要說話,卻發現嗓子很幹。
看著窗外已經蒙蒙亮的天空,我端起酒杯喝了一杯白酒,烈酒下肚,我感覺要好了些,這才說道:“這次,我確實麵臨著生命的危險。”
我將自己的計劃說給血猴和百曉生還有縣令聽。
三人聽後,臉色陰晴不定,縣令最先說道:“你說秦始皇就在祖墳山上?”
我點點頭。
“小龍。”血猴說道,“我覺得誰的話都不能相信,咱到時候一起下去,肯定會知道真相的。”
“還有……”百曉生忽然說道,“我記得那隻貓說過,它會下十九層地獄……它說它要去吃什麽東西給,到時候一定可以救出朱小麗。”
三人不斷的說話安慰我,可我的心情卻怎麽都好不起來。
血猴和百曉生竟然死了……
而且兩人已經成了厲鬼,就連屍體的皮也被撥下來了,唯一的方法就是等怨氣化解之後再去轉世,根本不可能複活。
可話又說回來,兩人變成厲鬼之後竟然還能保持清醒的意識,這是讓我最差異的一點。
他們兩個的情況,就連我也搞不清楚。
一想打這些,我就覺得自己的背上仿佛背上了一座五指山,我被牢牢的壓在山下,仿佛有個人在山的後麵對我說,“你是逃不過命運的……你是逃不過我的手掌心的。”
“小龍。”百曉生叫醒了迷茫的我說道,“不要想太多,不管怎樣,日子還得過不是?”
我無力的點點頭。
百曉生說得沒錯,不管怎樣,日子還是要過的。
“嘀嘀嘀……”
就在這時,我的電話響了,上麵沒有顯示名字,是一個陌生的電話。
“喂……”我無力的接起電話,喊了一聲。
“小子……”電話的對麵,一個蒼老的聲音傳了出來,“你過來見我,我有東西要給你。”
聽到那蒼老的聲音,我頓時愣了,我一直以為白起老頭已經死了,沒想到他還活著……
居然是白起老頭!他竟然會給我打電話。
我正想問去哪裏見他,他就說道:“村子裏,我等你。”
白起說完後,就掛了電話。
“誰打的?”我掛掉電話,縣令就急匆匆的問道。
血猴和百曉生也是疑惑的望著我。
“是白起!”
去之前已經把白起的事情告訴過他們,這次說起白起,血猴直接問道:“他打電話做什麽?”
我剛說出白起叫我去找他的時候,三人堅決要跟著我一起去。
要是放在以前,我肯定是不會讓血猴和百曉生去的,但現在,兩人已經成了厲鬼,去也就無所謂了。
第二天早上完全大亮的時候,我們給二公二婆道別,說過段時間再過來,然後就直接往貴陽的方向跑去。
白起老頭那個古怪的村子,就在那裏。
當初那個村子讓懂道術的我和一水都給嚇得要死,而且一水還在那裏丟掉了一部車。
那個村子在我心中至今都是個謎。
我不懂在白起的家裏為什麽會有一具棺材,那棺材我們始終沒有打開過。
除了白起之外,另一間屋子裏邊兒也有棺材,同樣,我們也都沒打開過。
那棺材裏麵有什麽,過去這麽久,一想起來我就覺得後背發涼。
那個村子,太奇怪了。
縣令直接叫他老爸在成都幫他買了一輛車,見到他那樣的舉動,血猴問道:“你怎麽不自己買?比告訴我你老爸不給你零花錢……”
縣令鬱悶的翻翻白眼,歎口氣說道:“說多了都是淚……”
我擠出一個笑容說道:“這小子天生就是釣絲命,身上不能帶錢。”
說著,我就把縣令命格的事情告訴了他。
血猴和百曉生聽後哈哈大小,惹得縣令吐槽道:“你們還有沒有一點做鬼的覺悟?!”
兩人齊齊搖頭。
縣令無奈的又打了一個電話,讓賣車的把車子開過來。
剛打完電話十分鍾不倒,一輛嶄新的寶馬就開到了我們跟前,那人下車後衝縣令鞠躬說道:“陳少爺,這是您的車。”
“謝謝。”縣令笑著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你叫什麽名字?”
“李天,叫我小天就好。”他比縣令打了起碼五歲不止。
“嗯,回頭我跟我老爸說說。”縣令說著就帶著我們上車,留下李天在那不斷的說謝謝。
“陳少爺……”百曉生豎起大拇指說道,“夠叼的啊……”
縣令翻翻白眼:“你見過買車還要打電話給老爸的少爺?”
血猴插話:“我們更沒見過打個電話就買倆寶馬的少爺。”
“開車……”
縣令油門兒一踩,寶馬應聲而動,帶我們前往貴州地界。
他的車子開得又快,還繞近路,大約一天多的樣子,我們就到了那座山。
那山上還是老樣子,鳥不拉屎,亂糟糟的,除非是尿急,要不然誰也不會進去。
我和縣令幾人下山後,對視了一眼,也沒有猶豫,直接就走了進去。
憑借著記憶,我們幾人東繞西繞,繞了一個多小時,總算走了進去。
我進去的時候,白起那老頭帶著何健何羽,就在村子的田野裏邊兒坐著,笑嗬嗬的看著我們,也不知道在做什麽。
我們剛進去,白起老頭就說道:“你們終於到了,再不來那東西都快自己蹦出來了……”
我擠出一個笑容說道:“這小子天生就是釣絲命,身上不能帶錢。”
說著,我就把縣令命格的事情告訴了他。
血猴和百曉生聽後哈哈大小,惹得縣令吐槽道:“你們還有沒有一點做鬼的覺悟?!”
兩人齊齊搖頭。
縣令無奈的又打了一個電話,讓賣車的把車子開過來。
剛打完電話十分鍾不倒,一輛嶄新的寶馬就開到了我們跟前,那人下車後衝縣令鞠躬說道:“陳少爺,這是您的車。”
“謝謝。”縣令笑著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你叫什麽名字?”
“李天,叫我小天就好。”他比縣令打了起碼五歲不止。
“嗯,回頭我跟我老爸說說。”縣令說著就帶著我們上車,留下李天在那不斷的說謝謝。
“陳少爺……”百曉生豎起大拇指說道,“夠叼的啊……”
縣令翻翻白眼:“你見過買車還要打電話給老爸的少爺?”
血猴插話:“我們更沒見過打個電話就買倆寶馬的少爺。”
“開車……”
縣令油門兒一踩,寶馬應聲而動,帶我們前往貴州地界。
他的車子開得又快,還繞近路,大約一天多的樣子,我們就到了那座山。
那山上還是老樣子,鳥不拉屎,亂糟糟的,除非是尿急,要不然誰也不會進去。
我和縣令幾人下山後,對視了一眼,也沒有猶豫,直接就走了進去。
憑借著記憶,我們幾人東繞西繞,繞了一個多小時,總算走了進去。
我進去的時候,白起那老頭帶著何健何羽,就在村子的田野裏邊兒坐著,笑嗬嗬的看著我們,也不知道在做什麽。
我們剛進去,白起老頭就說道:“你們終於到了,再不來那東西都快自己蹦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