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章 酬勞

我家的田地主要集中在我們村的南山坡下,所以我連猜都不用猜,就向著南山坡而去。

果然,在來到南山坡後,我在地裏頭看到了我的父母。

我的父母這會兒正在地裏頭忙活著,臉上全是汗漬,在陽光的照耀下還泛著光亮。

我家在這裏有著一片將近二十多畝的田地,這些田地平時都是我父母兩個人幹下來的,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幾乎天天如此。

現在看著這片地肥沃整齊,看上去是一大片了不得的好地,其實在過去,這片地那就是沒人要的最差的破田地。而且更荒唐的是,這片地是我抓鬮抓來的......

我記得那時候我差不多八九歲的樣子,趕上我們村土地八十年大變更。所有土地統一打散,然後各家各戶抓鬮重新分配土地。

我當時就替我父母抓起了鬮來,可是我這手氣實在是太臭了,竟然抓到了南山坡這塊誰家都不願意接手的破地!

當時我父母都快要絕望了,去村部鬧了一陣子,不過最終還是無法更改。要知道,那個時候,這片田地那就不叫個地,已經荒蕪的不成樣子,那種滿身是刺兒的野山棗樹長了一地。而且整塊地雖然麵積很大,但全是石頭,簡直就沒辦法耕種。

可是老農民,一年四季就指望田地這點收成,不種地就意味著沒有了經濟收入。無奈之下,我父親開始整地。

他和我母親先是拿著鎬頭上地裏刨除那些長滿刺兒的野山棗樹。但這東西生命力頑強,刨除了一批又長了一批,反正拋了三年,這東西算是被根除了。

而且在這三年的時間裏,我父母還要上山挑擔子把地裏的石頭揀出去,然後借來別人家的驢車去別的地方挖來泥土,然後用來填地......

三年的時間裏,一年四季,哪怕是冬天,我父母都沒有停止對這塊土地的整改,直到現在,才有了這麽一大塊如此平整的田地。conad1;

這不,前不久有老板要來這兒投資建廠,就是看重我家的這塊地,也因此跟隔壁趙二叔為了兩壟地發生了過結......

當我來到我家的地裏後,走到我父母的身邊後,正巧我父母也看向了我。我母親先是擦了一把汗對我問道:“小東,你這大中午的跑哪兒去了?怎麽我和你爸回家沒看到你的人影呢?”

見我母親這麽問,我趕忙回道:“哦!跟耗子去市裏頭見個朋友。”我回道。

“見朋友?是不是上次來咱們家的那個女孩啊?那是好事兒!好事兒啊!兒子,你可得加把勁兒,像那樣好的姑娘現如今可不多了,可別不珍惜!”

聽我母親這麽一說,瞬間冷汗就從我的腦門子上流了下來。我知道我母親說的是吳佳,我真想跟我母親道:老娘!你知不知道那可是個鬼啊!不過我嘴巴裏卻說道:“媽,你就別瞎操心了,我自己的事兒我自己有主意。”

見我這麽說,我母親白了我一眼道:“就你懂!就你知道,那xx家的xx比你小兩歲都生娃了,我和你爸......”跟著,我母親又囉裏囉嗦的跟我說了一大堆。

算了,我不言語了,也習慣了......

等我母親說完了之後,這才停了下來。像是突然想起了什麽,她突然給了我一個黑色的塑料口袋:“給你,這是剛才殷大仙過來送給我們的,說是什麽東家給你的酬勞?反正具體我也不知道,我和你爸也沒打開看看。”

見我母親遞給了我一個黑色的口袋,我便接了過來。

接到手裏後,我感覺這個口袋不沉也不輕,裏麵方方正正的也不知道裝的是什麽東西。於是我就當著我父母的麵打開了口袋。conad2;

當我打開了口袋後,看到裏麵的東西,我差點沒叫出聲來。

臥槽!

五遝毛爺爺,這應該是五萬塊錢!

同樣看到裏麵這些錢的我的父母也跟著嚇了一跳。特別是我的父親,正在揚起脖子喝水的他在看到這裏麵的錢後,一口水沒下肚就噴了出去,嗆的咳嗽連連。

“咳咳咳! 不是,我說葛東,你是多少錢?殷老六怎麽給你這麽多的錢?”我父親問道。

“是啊!小東,你怎麽有這麽多的錢?小東我告訴你,咱可不能幹違法的事兒啊!”我母親緊張的道。

“老媽,你瞎說什麽?你自己的兒子你還不了解?我能幹違法的事兒?對了,你剛才說這錢是殷老六說什麽東家給我的酬勞?”我問起我的母親。

“對對!殷大仙是這麽說的。”

“哦!那我知道了,應該是我幫東家的兒子說成了一樁鬼......說成了一樁婚事,所以東家為了表示感謝才給我這麽多的酬勞。”我差點嘴一哆嗦,說起了鬼婚這兩個字。

“說婚事?啥意思?你幫別人說媒了?”我母親好奇的問道。

“啊!對啊!就是這麽回事兒,人家有錢,所以可能很滿意我給他們張羅的媳婦,所以就給了我這麽多的酬勞吧!”我回道。

“我的天啊!這得多有錢啊?咱們村的李媒婆,說成了一樁婚事也就幾百到上千的酬勞,怎麽到你這兒就好幾大萬啊?再說了,我怎麽不知道你還能給別人說媒了?”我母親問道。

“嘿!你兒子的本事大著呢!行了,這錢你們先留著,反正我還有點存款,這些錢就孝敬你們老兩口了!”我滿不在乎的將這些錢遞給了我的母親。conad3;

我以為我母親會推給我,但是意外的是,我母親卻一把搶走了我的錢:“對!這錢你不能留著,這錢先放在我這兒,留著給你結婚用,反正你一個走南闖北的孩子,要那麽多的錢變壞了可就不好了!”

聽我母親這麽一說,我父親不滿道:“你跟著瞎操什麽心?咱兒子那品行,別說是幾萬塊,就是幾千萬那也不會變化的!”跟我母親說完這些後,我父親又看向了我道:“小東啊,你啥時候學會說媒了?”

“啊!這不是偶然碰到機會了嗎?看到他們挺合適的,就幫忙摻和一下,沒想到讓我給說成了。”我胡亂說道。

“哦,既然你會說媒,能不能幫你隔壁的趙二叔說說媒啊?”我父親突然對我說道。

“幫趙二叔說媒?啥意思?”我問道。

“這不是你趙二叔被鬼上了身嘛,結果你二嬸也不管他了,前天兩個人才離婚,孩子判給了你二嬸,你二叔就成了孤家寡人了!我看他一個人怪可憐的,你說一個大男人怎麽能照顧好自己,所以......你看看......”

見我父親這麽說,我瞬間犯了難。要知道,我可是給鬼說媒的,這啥時候還能給人說媒了?我父親啥都不懂,現在這不是給我出難題嗎?

就在我不知道怎麽回答的時候,我母親對著我抱怨道:“就你爸是好人,全村就他最好了!小東,你給評評理!你說你趙二叔經過這次鬼上身之後,在他恢複過來後,也承認了是他訛了咱家兩壟地,把這兩壟地還給了咱家了。可是你爸裝好人,硬是不要這兩壟地了。不要就不要吧,我也沒說啥,可是今天中午,他聽說你趙二叔家裏沒錢買米了,把咱家剩下的兩袋米扛過去送給你趙二叔了,還說不要錢,你說有你爸這樣的嗎?”

聽我母親這麽一說,我父親不樂意了:“你懂什麽?人家趙二叔都那樣了,能幫就幫一把,都是鄉裏鄉親的,幹什麽那麽小心眼兒?”

對著我母親說完這話,我父親突然走到我的身邊,然後摟著我的肩膀對我說道:“小東,爸給你說個事兒。”

“說啥事兒啊?”我問道。

“是這麽回事兒,最近你小嬸子瘋傻了,還有咱們村的那個老光棍王二牛也瘋傻了,也不知道是怎麽回事兒,像是一夜之後就變的瘋傻了一樣。我怕我們請不動他,你跟殷老頭熟,能不能請他幫忙給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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