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九章 謎團
就這麽想著想著,我晃晃悠悠的便回到了我自己的家中。到了家裏後,我先是洗漱了一番,又查看了下自己身上的傷,特別是我的耳朵,在仔細查看了一番之後,在我發現沒有什麽大礙後,我這才吃了點東西,跟著回到自己的屋裏,脫了衣服便準備睡起覺來。
不過在睡覺前,我特別把我手腕上的手表摘下來,然後捧在手裏,靠在我的胸前,摟著這塊手表睡覺......
說實話,雖然夜裏在小木屋裏,我經曆了人生中最驚魂、離死神最近的一刻,但值得慶幸的是,我再次見到了我心愛的女友。雖然她生前隻跟我認識了一個月,但是在小木屋裏,她為了保護我所表現出的勇氣,我這輩子都不會忘記,這份情,值得我珍藏一輩子。
迷迷糊糊中,我就睡了過去。熟睡之後,我做了一個夢,夢裏,我掌握了各種了不得的法術,殺的那個黑風中的女人四處逃竄,對著我跪地求饒,威風的不可一世。可是當她不再跑了之後,我發現她也遮著一個麵罩,可我扒開麵罩之後還是麵罩,扒開一個又一個,好像永遠都看不到她真實的麵容......
可能是我夜裏折騰的太累了,這一覺直接睡到了下午四點左右,我這才悠悠的醒了過來。
醒過來之後,我便匆匆洗漱了一番,然後向著我大伯家跑去。
到了我大伯那裏,看著靈台上我大伯那安逸的樣子,我的眼淚又不爭氣的流了下來。
由於大伯現在沒有兒女,我又是身為葛家的長孫,所以等我來了之後,我就穿上了孝衣,為大伯守起靈來。
坐在大伯靈台的一側,我在供奉大伯的桌子上,香燒沒了幫著點香,煙燒沒了給他點煙,時不時的還往地上倒杯酒,在桌子前的瓷盆裏燒個紙錢啥的。
村子裏,來給大伯祭拜吊紙的不老少,每來一個,他們都會跟著磕頭,然後我作為東道主,又坐在靈台一側,我要給他們磕頭回禮。conad1;
傍晚,到了晚飯時間,我們葛家的其他人在吃完了飯之後,便來換我去吃飯。然後我離開了靈台,用碗盛了些菜,一個人來到門口,坐在小板凳上開始吃了起來。
正在我吃飯的時候,我二伯家我大姐的女兒興衝衝的穿著小孝衣從外麵向著我跑了過來,一邊跑一邊喊道:“舅舅抱抱,舅舅抱抱!”
我二伯有一個女兒,也就是我的堂姐,由於我們都是獨生子女,所以我和我堂姐的關係好到就跟是親姐弟一樣。自然我對這個小外甥女也是疼的很。小丫頭今年才四歲半,很會說話,特別招人喜歡。
見這個小精靈來了,我放下碗筷,將她抱了起來。說實話,我現在的心情並不是很好,但是當我看到這個小外甥女之後,這不好的心情多少好轉了一些。
由於小丫頭還小,所以並不明白死人了到底是怎麽回事兒,於是便對著我說道:“舅舅、舅舅,媽媽說,大姥爺死了,說是去了一個很美麗的世界,那裏有鮮花有美景,是這樣嗎?”
聽小丫頭這麽問我,我這眼淚又差點沒掉下來。於是我強忍著淚水,對著她強咧著嘴笑道說:“是啊!你大姥爺是去了一個很美的地方,那個地方可好了。”
“可是為什麽我幼兒園的老師告訴我,死這個字是代表著沒有了生命,代表著失去了一切呢?”
聽她這麽問,我回道:“你老師騙你的,別聽她的......”
見我這麽回答,小丫頭萌萌的撓了撓頭,然後突然又對著我興高采烈的說道:“舅舅、舅舅!我告訴你哦,我前幾天跟爺爺學寫了幾個字,其中就有一個“死”字。”
“恩?你爺爺教你寫“死”字?“聽她這麽一說,我不禁皺起了眉頭。
我知道我堂姐嫁給了一個城裏的公務員,據我堂姐說,她丈夫的父親以前是一個人民教師,所以很多時候都會教我這個小外甥女識字。conad2;隻是她這麽小,你教什麽不好,非得教她寫“死”這個字,我真是相當無語......
還沒等我說什麽,我小外甥女就拚命的掙紮著道:“舅舅放我下來,我給舅舅寫寫我學的這個“死”字。
見小丫頭這麽急著表現,我趕忙放她下來。接著,我就看她興高采烈的的拉著我去了一塊沒人的空地,然後撿來一個小樹枝,就在地上一筆一劃寫了下來。
小丫頭寫的很認真,寫的很仔細,一邊寫嘴巴裏還一邊念叨著
“舅舅、舅舅,你快看你快看啊!這就是爺爺教我寫的死字,一共有六劃呢!爺爺告訴我,這個字是個不吉祥的字,舅舅你你快看,分開來看,這個死字可以分成“歹”字和“匕”字。爺爺說,歹字是壞人的意思,匕首是凶器的意思,所以這個字不吉利。”
聽小丫頭這麽一解釋,我不由的對她的這個爺爺心生佩服。當老師的就是厲害,能把這個字解析成這樣,絕對也是挺厲害的了。
不過還別說,小丫頭這個死字寫的確實是不錯,端端正正的,一點也不歪斜。
看著這個死字,我突然想起了前些天我下班的時候,小木屋外,留下的那兩個血紅大字。那兩個大字據我猜想應該是小青年曹萬軍留下的,因為他之前就一直來我小木屋的牆壁上指點著我身後牆上的那兩個字。conad3;
現在看來,我小外甥女和小青年曹萬軍寫的死字居然還有著幾分神似,都是一筆一劃端端正正的。
一筆一劃、端端正正?
一筆一劃?
六劃!
六!
陰死!
陰六?
陰老六!殷老六?
突然之間,結合這個死字和我小外甥女高喊的六劃,我突然聯想到了陰六,進而突然想到了殷老六!
沒錯!這應該就是小青年曹萬軍給我的提示!
現在想來,小青年曹萬軍先是莫名其妙的來到我這小木屋裏,連著兩天總敲著牆上的陰字和死字,而且嘴巴裏不說話,想必有他說不得的苦衷。現在想來,他當初連著敲牆上的兩個字,特別是敲死字的時候,好像敲的就是六下!
跟著他在木屋外留下的這兩個字寫的是一筆一劃的,同樣也是那個死字,寫的更是認認真真的。我想他之所以寫的是一筆一劃,難不成就是為了告訴我這個死字到底有幾劃?
想到了這些,我又聯想到,之前殷老六說,讓我去找小青年曹萬軍幫忙的時候,當小青年曹萬軍聽說是殷老六讓我來請他的,突然勃然大怒,好像不提他還好說,一提他根本沒戲一樣,就跟兩個人有什麽深仇大恨一樣。
就是那天,在我跟殷老六說起了這件事兒之後,小青年曹萬軍才開始變的奇奇怪怪的了!
難道說,小青年的消失和殷老六有關係?
難不成他們之間有什麽不可告人的秘密?亦或是小青年曹萬軍知道了什麽,所以殷老六容不下他了?
那麽為什麽小青年出了問題之後,不跟我直說,反倒是給我這樣奇怪的提示呢?
還有,他們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麽?
想著想著,我就有些後怕了!我突然感覺,殷老六這個人也變得有些不靠譜了!
趙陽曾說過,燕子芳曾告訴過他,做鬼媒者熬不過三年。而他和小青年曹萬軍就是例子。可是殷老六白天告訴我說他也幹過,三年之後很完美,甚至他的上任也很完美。
跟著,再聯想到小青年曹萬軍好像跟殷老六有什麽仇恨,而且留下了這樣的一串謎題給我......
到底我猜的對不對?陰死指的就是殷老六靠不靠譜?如果靠譜,那小青年曹萬軍想要告訴我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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