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讓我覺得有點奇怪的是,孟偉彥對這山頂的好奇好像超過了所有人,現在看見聽到我要上去,居然還對我笑了一下,這讓我極其驚訝,要知道,自從他看到我和邢易走的很近的時候,就一直沒有露出過笑意,甚至偶爾還冷嘲熱諷一下。
但是他今天實在是太奇怪了。
我也顧不了這麽多了,提著一個背包就往山頂走去。
說實話,雖然擔心東方,但是越往上爬,我的心裏還是會有一點緊張,尤其是在看到四周的樹木越發高大的時候,我的我的心就開始懸了起來。
要知道當初我爸教我仙家本領的時候就是在這葬山,哪時候有我爸,所以我也能看到一些普通人看不到的東西,也能觀察到一些詭異的東西。
所以對於這葬山,我一直都挺抵觸的。忽然間。我又感覺我的胸口熱熱的起來了,每當我走一步,我總能感覺我胸口處似乎被什麽揉搓了一下。
不過幸虧還好,這種感覺沒有持續多久就消失了,但是我整個人卻清醒了起來,我忽然想到了一個很嚴重的事情。
東方為什麽會出現在這裏?而東方又是多久回來的?為什麽東方會剛好出現在我的麵前,朝我揮手卻不和我打招呼。
難道這一切都是巧合嗎?
這話用來騙小孩子還行,我仔細想想,似乎這裏每一件事都透露著詭異。
忽然間,我感覺到一個人貼到了我的耳邊,並且在我的耳邊哈了一口氣。
我轉過身,剛好看見孟偉彥那張惡心的臉,他站在我的背後,朝我的耳根哈著氣,眼中*之色極其濃鬱。
“你幹嘛?”我差點就吼了出來,但是礙於現在在葬山這裏,我不想講一個團隊弄的四分五裂,所以隻是很小聲的朝著孟偉彥大吼。至於李尤他們幾個,不知道何時已經走到前麵去了,所以對於這孟偉彥的動作他們也沒看到。
“嘿嘿!看見你那個青梅竹馬了吧。想知道所有事情的答案嗎?嘿嘿,那就快速去葬山之巔吧,那裏會有你想要知道的一切,到時候我保證你會大吃一驚的。”孟偉彥的語氣很是邪氣,陰陽怪氣的聲音弄的我很不舒服。但是他知道東方的事,這件事無論如何我都是要了解清楚的。
我一把揪住了孟偉彥的衣服,臉色冰冷的問道:“你怎麽知道東方的?快說?”
孟偉彥被我抓著,依舊隻是笑了笑,而這時李尤他們很顯然也發現了後麵的不對勁。快速跑了過來。
我看著孟偉彥的眼睛,忽然發現了一個極其恐怖的事情,我爸是仙家,雖然繼承不了我爸的衣缽,但是對於觀看一些東西,我還是略微懂得一些。
這孟偉彥的眼睛深處,已經是白茫茫的一片了,雖然不能說雙眼無神,但是他的三魂七魄很顯然是沒有了,而且最重要的一個就是,這孟偉彥的體內,有著另外一個東西,那就是俗稱的邪物。
我爸在小時候就告訴過我,眼睛可以看清一個人所有的秘密,無論是他活著還是死去。
活著的人,眼珠子深處裏麵是血絲,帶有一絲白色和黑色,但是如果是已死之人,眼珠子深處是沒有血絲的,隻有白色和黑色;換言之,如果一個人在活著的時候眼珠子深處隻有白色,那就意味著他已經死了,是一個髒東西活著一個邪物控製著他的身體。若是眼珠子深處隻有黑色的話,那就意味著,這個死了的人還有這怨氣,死後肯定會變成厲鬼。
我不動聲色的放開了孟偉彥,和李尤他們走在了一起,這一路上,我沒有說話,而是在想著一些東西。
大概在下午四點多的時候,我們終於走到了山頂。
山頂不能說平坦,但是卻也還算不錯,如果沒有那些土堆的話;這些土堆沒有墓碑,也沒有放的有鮮花什麽的,因為這一塊,都是葬那些單身漢以及孤苦伶仃一個人的,所以這裏冷清也是很正常的。
越往裏麵走嗎,氣氛就開始越發陰森,偶爾的幾聲鳥叫都能把這些女生嚇得尖叫不已,但是為了滿足好奇心,這些女生還是咬咬牙繼續往裏麵走。
四周的樹木開始越來越高大,四點對太陽本就快下山了,再加上這葬山山頂的樹木太過高達的原因,走在這裏麵,雖然不算是伸手不見五指,卻也差不多了。
我的心裏開始害怕起來,因為在往裏麵走,就是葬山之巔的中心區域了,那裏是最為恐怖的地方,但是我爸媽,卻是葬在了那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