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的王鵬和徐曉東到了滿峰市之後,可是他的線人給的定位就隻到滿峰市了。
再想要詳細的地址都沒有了。
這偌大的縣城要到哪兒去找那麽弱小的洛樂呢?
驅車勞累,馬上就要到晚上七點了。
眼看著夜色也快籠罩上來了。
所以,王鵬決定先在滿峰市住上一晚,明早再和徐曉東出去尋找洛樂的住址。
徐曉東逢人就問。
"請問你認識洛樂嗎?他還有個弟弟。"
可是,這麽大的地方,成千上百萬的人,又會有幾分之一的人才能認識他。
"不認識。"
"沒聽說過。"
"不知道。"
得來的無非就是這三種答案。
徐曉東歎氣的搖搖頭。
"老大,看來找起來不是件容易事啊。"
王鵬此時也很低落。
畢竟自己心愛的女人還在醫院裏等著他。
"沒事,慢慢找吧,一定要找到他!我才可以救楚芸。"
之前整個清江市的人都知道王鵬寵老婆。
更不用說徐曉東這個每天都在王鵬身邊的人了吧。
徐曉東也暗暗下決心,一定要陪王鵬找到洛樂,問出秘方,救好芸姐!
夜色降臨,城鎮變得靜了下來,行人也隻有稀稀少少的幾個。
理應這是睡覺的時候,但是有一家人卻徹夜未眠。
洛樂正在為房租的事情發愁,如果五天之後湊不齊房租,真的被趕出去了,可就真的沒地方住了。
洛超的身體一直沒有好轉,想要醫治需要大量的醫藥費,他不知道還如何是好。
隻能去賭,可是洛樂手氣差的很,每次賭,都會輸的一幹二淨。
一來二去,洛超治病的錢沒有湊齊,欠下的賭債對於他們來說更是天文數字。
洛樂看著洛超熟睡的臉,情不自禁的流下了眼淚。
"弟弟,是我對不起你。哥哥無能,不能帶你去看病,委屈你和哥哥受苦了。"
洛樂在心裏默默的說道。
他在洛超麵前是不能說起這個的,他是哥哥,是洛超的支柱。
他不能倒下,他不能讓洛超感到難過。
不知不覺中,夜已深。
王鵬和徐曉東已經找遍了大半個滿峰市。
可並沒有得到關於洛樂的消息。
王鵬看了一眼手表,說道。
“天色不早了,我們先找家酒店住一晚吧。”
徐曉東也表示讚同,畢竟從來都沒有這麽忙碌過。
但是滿峰市的路線極其複雜。
王鵬和徐曉東繞進了一個胡同裏。
夜裏胡同一片漆黑,隻有幾家不正經的店門口閃爍著燈光。
徐曉東尷尬的撓了撓頭發,說道。
“老大,我們是不是走錯地方了?”
王鵬發現胡同裏有一家茶館還在營業。
極其渴望找到洛樂的王鵬任然抱著希望。
不管是滿峰市的什麽地方,他都不肯錯過。
“走,我們進去坐一會兒,正好向茶館裏麵的人打聽一下。”
說著,王鵬和徐曉東走近那家茶館。
推開門。
徐曉東不禁驚呆了。
“這。。。。。。這哪是茶館啊?”
隻見茶館裏煙霧繚繞,到處都是賭桌,聲音嘈雜。
王鵬環顧一下四周,對徐曉東叮囑道。
“這地方有些不安全,提高警惕噢。”
沒過多久,一個身材健壯的男人走到王鵬麵前。
“喂,小子,要不要來一把。”
王鵬抬起頭,看了看那個男人。
那個男人指了指身後的賭桌,邀請道。
“就當試一試娛樂一下嘛,不然多沒勁啊。”
徐曉東感覺情況不妙,輕聲地說道。
“老板,要小心啊!說不定這家夥會使詐!”
王鵬並沒有理會徐曉東。
隻見王鵬站起身,嘴角微微上揚。
“來,讓我試試。”
王鵬的語氣中帶著些謙虛。
徐曉東不禁愣住了。
“老板,你。。。。。。”
王鵬拍了拍徐曉東的肩膀,安慰道。
“你就放心吧!”
說完,王鵬跟著那個男人往賭桌走去。
賭桌上另外兩個男人交換一下眼神。
似乎已經預謀好了什麽。
王鵬冷笑一聲,心裏暗暗想道。
“這三個家夥,原來是一夥兒的。”
隻見那個男人熟練的發著牌。
王鵬拿起麵前的牌,大致觀察了一下。
“牌怎麽都這麽小。”
王鵬自言自語道。
其中一個男人故意出一張比較大的牌,挑釁道。
“來吧。”
王鵬看了看手中的牌,最大的都沒那個男人出的牌大。
另外一個男的看著王鵬一直猶豫不出牌,警告道。
“昨天一個小子出老千,被我們狠。狠地教育一頓。”
“對,被我們打的可慘了!”
原來他們口中說的那個小子就是洛樂。
徐曉東站在王鵬身後,再次勸說道。
“老板,我們走吧,再這麽待下去,也隻會一直輸錢啊!”
“別著急啊,說不定能打聽到什麽呢。”
王鵬又問道。“你們說的那個被揍的小子叫什麽?”
其中一個男人思索一會兒。
“好像叫洛什麽的來著,經常來這邊,但是每次輸錢都跑了。”
王鵬突然愣了一下,對徐曉東說道。“難不成就是洛樂?”
徐曉東感覺不太對勁,疑惑道。
“他不是藥劑師嗎?怎麽可能會淪落到這種程度?”
王鵬想了想,感覺也是,便立即問道。
”你們說的那個小子,他還會來嗎?”
其中一個男的忍不住嘲笑道。
“就他這副德行,估計沒幾天又要來了吧,反正他輸錢就賴賬。”
王鵬的直覺告訴自己那個男人口中說的叫洛什麽就是洛樂。
隻不過讓王鵬想不通的是。
洛樂堂堂一位藥劑師,怎麽會過著這種生活呢。
王鵬歎了一口氣,從口袋裏拿出一遝紙幣。
那個男人嘴角微微上揚,說道。
“不錯,夠爽快!”
“繼續嗎?”
王鵬笑了笑,說道。“可以繼續,隻不過你發的牌有些問題。。。。。。”
那個男人把牌遞給王鵬,說道。
“您可以隨意檢查,牌沒有任何問題。”
王鵬冷笑一聲。
“我沒說牌有問題,我是說你有問題。”
那個男的有些驚訝,有一種做賊心虛的感覺。
王鵬擺了擺手。
“已經很晚了,我要回去了,明天再和你們來。”
說完,王鵬轉過身,對徐曉東說道。
“我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