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平時他接觸的那些女子都是分為了兩類人,一種是煙花柳巷之地的女子曲意逢迎諂媚討好樣樣精通,雖然能夠得到肉體上的滿足,但是卻沒有人真正的懂得他的內心。
而另一類女子就是那些大戶人家的千金小姐,大多數都是表麵上看起來矜持但其實內裏造作,說起話來嬌嬌柔柔表麵上都是姐妹,背地裏又明爭暗鬥,心機又有城府,自己是不願意多跟這種人接觸。
反觀蘇蘭溪,就是這樣如此聰慧機智又澄澈的女子,她這樣坦****的在你的麵前,毫不掩飾自己的缺點,又不帶任何一絲有目的的討好,卻好像在一點點吸引他的心了。
蘇蘭溪忙完手中的一切都已經是晚上了,夜空之中跳出來許多閃耀的星星,那一顆一顆的光芒雖然十分微弱,卻像螢火一般點亮著夜空,讓人感到無盡的浪漫和美好。
蘇蘭溪伸了一個懶腰,靜靜的站在院子中,心中突然生出一股莫名的情緒,轉念一想她竟然已經有好幾日沒有見到冷南行了,竟然心裏麵生出滿滿的眷戀。
正想著的時候,突然聽到身後傳來了一陣輕輕的腳步讓她耳朵不禁忽然一動,剛要回頭,卻被人一把從背後給抱住了。
一陣撲鼻而來的薄荷香氣讓她瞬間就放下心了,是冷南行。
回過頭來靜靜的盯著冷南行,蘇蘭溪心中百般的眷戀,但是一想到自己身上可能還帶著天花病毒她就堅決的推開了冷南行。
“怎麽了?這才幾日不見我怎麽就擺出見陌生人的姿態?”冷南行看到蘇蘭溪一臉惆悵的把自己推開頓時心中不滿,皺著眉頭問道,雙眸裏帶了淡淡的不悅。
“不是,這段時間你先不要過來了。我正在給衛子軒治療天花這種傳染病,身上說不定還帶有病毒,你還是離我遠一些為好,我不想傳染你。”蘇蘭溪低下頭小聲的說道,慢慢的絞自己的衣角,白皙的手指在月光的映襯之下更如同綢緞一樣的光滑。
看到蘇蘭溪如瀑布一般的黑色在腦後傾瀉而下,那嬌俏的容顏在夜幕的光暈之下更加的朦朧甚則添上幾分嫵媚,他就按耐不住心中湧動的柔情,把蘇蘭溪一拽狠狠的抱在自己的懷裏。
“我才不害怕什麽天花,我隻害怕我的每一天沒有你,蘭溪,這一次不要推開我了好不好?”冷南行把頭埋在蘇蘭溪的肩上,聲音帶了幾分鼻音,卻又性感低沉的出奇。
蘇蘭溪對這種酥酥麻麻的感覺毫無抵抗力,掙脫了幾下之後也隻好作罷,把自己的腦袋在他的身上輕輕的蹭了幾下,才撒嬌般的說道:“那既然如此咱們可說好,到時候你若是生病可不要賴上我,這可是你自己找上門來的。”
“當然了,而且我還想要跟你索要其他的東西。”
“蘭溪,我今天來找過你過兩天我就要出去了,應該會有幾日見不到你,你要在家中乖乖聽話不要出去招惹麻煩,有事情就告訴染白,我都給你安排好了。”
冷南行伸出大掌包裹著蘇蘭溪白嫩的小手,感受到那小手不安分的撓著他的掌心時他心裏更是生出柔軟的感覺,恨不得把眼前這個可愛的丫頭捧在手心裏。
蘇蘭溪一一答應著,也叮囑了一番冷南行在外出行要注意安全,不可拈花惹草之類的話語,惹的冷南行又是一陣低笑,寵溺般的捏了捏她的臉頰。
蘇蘭溪回去之後去看了看還在沉睡之中的衛子軒,把他體內的毒慢慢的都逼了出來,又熬了草藥讓他喝下調補氣血,這才又回到書桌旁慢慢整理著那些醫書。
因為這幾日實在是太過於疲憊,蘇蘭溪不知不覺就趴在桌子上睡著了,微風輕輕吹拂著她的長發,那柔和的金黃色油燈照在她的臉頰上為她鍍上一層光影,讓她的紅唇顯得更加嬌豔可人。
衛子軒身上的毒氣散盡,身子感覺異常的輕鬆,睜開眼睛一看房間裏的燈竟然還亮著。
有些好奇的抬頭一看,就恰巧看到露著一截白皙脖頸和雪白皓腕的蘇蘭溪正趴在桌上累睡著了,那長長的睫毛微微顫抖,小嘴微微撅起似乎睡得不甚舒坦。
看到蘇蘭溪這樣溫婉嬌美的模樣,衛子軒隻感覺自己的心髒重重一跳,整個人渾身的氣血上湧,連手心又開始冒汗起來。
他忽然覺得眼前的女子是那樣的美好,就像是上天賜予的仙子一般,他甚至不自覺的放緩了呼吸,就害怕打擾她的沉睡。
悄悄從**爬起來,衛子軒拿了一件幹淨的衣裳輕柔的蓋在蘇蘭溪的身上,蘇蘭溪口中發出哼哼唧唧的聲音卻又沉沉的睡了過去,第二日清晨醒過來的時候發現衛子軒竟然早已經不在**了。
有些好奇的走出院子,就看到衛子軒早就已經穿戴整齊在院子裏麵練劍,整個人精神得很,看到蘇蘭溪的時候心中激動,輕佻的吹了一聲口哨。
蘇蘭溪忍不住翻了一個大白眼,冷哼一聲就離開了,根本就不想搭理衛子軒。
衛子軒此時此刻早已情根深種,看到蘇蘭溪這副嬌憨刁蠻的樣子倒覺得更加可愛,忍不住追上去跟她鬥嘴,蘇蘭溪卻懶得搭理他,隻管自顧自的吃早餐。
衛子軒自顧自的嘲諷了蘇蘭溪半天,卻發現她根本就是一副不想搭理的樣子,不免覺得有些無趣。
想到她對自己或許隻是停留在之前的印象之中,衛子軒便換了一種法子,開始有意無意的討好。
看到蘇蘭溪正在花園之中給草藥澆水,他便一路小跑著過去爭搶水桶,十分急切的說道:“蘭溪,這個水桶這樣沉重,你是女子如此柔弱,還是讓我來拿好了,你盡管在旁邊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