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小美人兒,今天晚上我就讓你爽快爽快,讓你也知道什麽是欲仙欲死的滋味,可是比你們家那老東西好多了!”那男子一邊搓著手一邊下流的打量著那女子,恨不得上前去把她的衣服扒光。

那女子嚇得失聲尖叫趕緊往角落裏跑,那男子卻也不著急,就像打量獵物一般。

看到蘇蘭溪正緊緊的盯著他,那男子一直自己的酒杯和桌上的花生米傲氣的說道:“你,這個小丫頭趕緊去給老子倒好酒,把花生米都擺得整整齊齊,牛肉也都給我拿出來!”

看到有這麽大好的機會,蘇蘭溪趕緊點頭答應,趁著男子不注意在他的酒杯裏麵下了幻藥,不多會他就自己進入了幻想之中,自認為和這些女子們雲雨。

角落裏的女子吃驚的捂著嘴,有些不敢置信的問道:“姑娘,是你救了我們嗎?”

“是我。不過隻是暫時讓他產生幻覺罷了,如果你們想真正的逃出去就要都聽從我的安排,知道了嗎?”蘇蘭溪召集了所有男女老少細心的叮囑了一番,大家都趕緊點頭答應。

就這樣,一群人朝著真正的老巢出發,在要到達真正的老巢時,蘇蘭溪便悄悄的把那些虛弱弱小的安排在安全的地方,而這些人也竟然未察覺。

剩下的那些都是一些精壯之人,利於逃跑,蘇蘭溪便跟他們商量著配合自己演一場戲。

蘇蘭溪在地牢之中苦思冥想幾日,拿著自己隨身攜帶的藥材終於研究出了一味藥丸。

這藥丸吃了之後可以讓人渾身發熱寒戰,麵頰潮紅身上起疹子,看起來就如同瘟疫一般。

她悄悄地將這些藥全部都分發下去,看著他們都喝光,我都會有這些人的身上都起了瘟疫一般的反應。

看到事情已經籌備得差不多了,蘇蘭溪趕緊站起身來衝著地牢外麵吆喝:“不好了,來人呐,這裏有人得瘟疫了!”

地牢外麵正在喝酒吃肉人販子們聽到這話之後頓時心中嚇了一驚,放下手中的東西趕緊跑到那鐵欄杆處仔細觀察。

隻見那昏暗潮濕的地牢之中,有幾個男子蜷縮在角落裏,已經被漚爛了的稻草上麵濕噠噠的還有一些爬蟲,他們幾人麵露痛苦之色,不停的呻吟呐喊,看起來似乎真的是生病了。

這些人販子自然知道瘟疫的可怕之處,趕緊趁著夜色單位關門的醫館裏麵抓了一個郎中過來。

“快,快給他們看看到底是怎麽回事,看看是得了什麽病?”為首的那個男子麵色凶狠,黝黑的臉頰上帶著一道深深的刀疤,一隻眼睛被黑色的眼罩阻擋,但隻是剩下的那一隻眼讓人看了都覺得足夠的陰狠和毒辣。

那郎中聽到這話頓時嚇得一陣腿軟,朝著那地牢裏麵一看竟發現有幾人已經發病,看樣子已經是病入膏肓。

戰戰巍巍的走上前去,那郎中給躺著的那幾人把脈,又看了一看舌苔和麵頰,最後才老老實實的對著那人販頭子說道:“大,大哥,這幾年的確是得了瘟疫,而且已經病入膏肓,傳染性極強……”

蘇蘭溪本來想著趁著這個機會可以把這些人偷偷給轉移走,誰知道那人犯頭在聽到這話之後卻是一臉厭惡和嫌棄。

“什麽?我們辛辛苦苦弄來的這些人竟然都如此晦氣,竟然都會得上這種病,那我們還怎麽賣錢?!”人販頭子皺著眉頭十分不滿的說道,手中厚重的大刀朝著旁邊的木頭墩子狠狠的砍過去。

隻聽一聲悶悶的哢嚓聲,那木頭墩子應聲而落成了兩半,周遭的人都嚇得渾身發抖,不敢多說一句。

過了良久,空氣仿佛要凝固一般,跟隨在人販頭子身後的那個細瘦又下巴短縮如同蟑螂一般的男子開口了:“老大,咱們去抓這些人固然是費了很多功夫,但是咱們抓這些人也隻是為了賣錢而已,若是到時候傳染了我們丟了性命,豈不是得不償失?”

後麵的一眾小弟聽到這話之後也都頭如搗蒜,趕緊上前去勸阻道:“是啊是啊,老大,這批貨沒有了我們自然可以從別的地方再去誘拐,可若是自己丟了性命,那可就是萬事皆空啊。”

聽著這一群人在自己耳邊聒噪,看到那躺在稻草垛上掙紮痛苦的人,人販頭子心中一陣煩悶,擺了擺手說道:“行了行了,你們不必多言。既然這些人得了傳染病,那不如就活埋了事,一個都不許活。”

本來躺著的那些人以為自己終於能出去了,但是一聽到這人販頭子竟然要將他們都活埋頓時心中涼了半截,嚇得躺在角落裏不敢言語。

蘇蘭溪聽到這話卻是站不住了,捂著口鼻,上前對著人販頭子說道:“大哥,我也是個跟隨名醫學習的郎中。這些人身上的疾病傳染性極強,若隻是活埋並不徹底,更何況這地牢之中早就有了那汙穢之氣,若不徹底消滅這些瘟毒,大家可就都危險了。”

聽到這話,人販頭子也覺得有幾分道理,不免多看了蘇蘭溪幾眼。

這一看,他竟覺得眼前的女子長得十分俏麗嬌美,靈動的雙眸濃密的睫毛,凹凸有致又玲瓏的身段,若是這樣就直接賣給別人倒是可惜了。

想到這裏,他輕輕咳嗽兩聲,對著蘇蘭溪說道:“那好,既然你是郎中,那這件事情就全權交給你來做,務必要讓這些人化為灰燼不要留下一絲一毫的瘟毒,聽到了嗎?”

“是,大哥就放心吧,這事兒包在我的身上。”蘇蘭溪聽到這話之後心中竊喜,表麵上卻仍然一副泰然自若的模樣。

看到事情終於交代下來,人販頭子也有些厭惡的捂著鼻子走了出去,跟隨著自己的一眾兄弟去附近泡個溫泉去去晦氣,隻留下兩個看守的嘍囉。

等到那人販頭子走了之後,兩個看守的嘍囉便趁機坐在桌子旁邊喝起酒來,吃著那辣滋滋的牛肉和爽脆的花生米,心中不免有些飄飄然。

看著他們二人都喝的迷迷糊糊,蘇蘭溪便趕緊把裏麵的那些稻草和柴火全部都堆了起來,趁著這個機會吹了一聲口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