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溪,既然你可以跟容鬱吃飯,那麽跟我吃這一頓飯應該不委屈吧?”冷南行看到有些呆愣愣的蘇蘭溪,拉著她坐回了飯桌旁。

蘇蘭溪聽到這話之後當下就明白過來了,原來自己的傻夫君竟是醋了,所以才神秘兮兮的弄了這一通,想要給自己驚喜。

看到冷南行這氣呼呼的樣子,蘇蘭溪隻覺得他格外可愛,在他臉頰上吧唧一下,才笑道:“冷南行,難得見你這樣的一麵,真想讓人好好的**一下!”

正低下頭說著的時候,突然一聲尖銳的女聲傳來,伴隨著劈裏啪啦的聲音。

“好你個不知廉恥的蘇蘭溪,大庭廣眾之下竟然做出這麽下作的舉動,可真是丟三皇子的臉麵!”姚倩雯一甩袖子走到兩人麵前,衝著蘇蘭溪咬牙切齒的說道。

本來她隻是想來這裏吃個飯,特意找一個豪華的包廂,卻不曾想到酒樓掌櫃竟然說早就被富貴人家給包下了。

她姚倩雯何曾受過這種委屈,當下就推開阻攔的夥計和小二,頭也不回的上了樓,卻沒想到竟直衝衝的看到了蘇蘭溪親冷南行的這一幕。

一瞬間,嫉妒,羨慕,怨恨,不甘種種情緒湧上心頭,讓她失去理智的就衝了過來。

蘇蘭溪抬頭一看,又是這個陰魂不散的姚倩雯,當下心中沒了好氣,雙手環抱胳膊冷冷的看著她。

冷南行聽到姚倩雯剛才對著蘇蘭溪大罵,心頭霎時不悅,狹長的丹鳳眼輕蔑的落在姚倩雯身上,嗤笑一聲。

“姚倩雯,你以為你是誰,敢說蘭溪?”

輕飄飄的一句話,就像是千萬根銀針一同紮在姚倩雯身上一般,讓她瞬間臉色漲得通紅。

“南行哥哥,她,她這樣不懂禮數沒有大家閨秀教養的瘋丫頭根本就配不上你,她剛才那般下作的行為,你怎麽能夠忍受?!”

“她是我八抬大轎明媒正娶的三皇妃,是我對蘭溪窮追不舍,我對她愛之入骨,你一個外人插什麽嘴?”冷南行毫不客氣的說道,指節一下一下有節奏的敲擊在桌子上。

看到這個自以為是的姚倩雯他就覺得心煩,若不是礙於她是尚書之女留些臉麵,他早就一腳把她踹到樓下了。

蘇蘭溪這會兒也不插話了,自顧自的坐到飯桌上盡挑自己喜歡的飯菜吃,喝著旁邊自己最喜歡的花茶,倒是津津有味。

她姚倩雯不是喜歡鬧嗎?正好如今冷南行在這裏,倒不如讓他好好收拾收拾這個爛桃花。

姚倩雯聽到冷南行對自己如此冷漠決絕,頓時難堪之感湧上心頭。

再回過頭去看看旁邊一臉高冷閑事不管的蘇蘭溪,姚倩雯隻覺得自己的肺就要被氣炸了一般。

“南行哥哥,你看看她站沒站相,坐沒坐相,吃飯還在這裏吧唧嘴,簡直是平庸至極的街井市民,她根本就配不上你!”

“隻要你願意,到時我給你做妾都行,我絕對會輔佐你左右,對你說一不二!”

姚倩雯想要狠狠的抓住這個機會,也就自顧自的衝著冷南行說了一通,自認為應該能夠感動他。

冷南行看到喋喋不休的姚倩雯,心頭大惱,一邊去撫摸著蘇蘭溪的後背溫柔的讓她慢些吃,一邊回過頭來滿含殺意的瞪了姚倩雯一眼。

“姚倩雯,你不要在這裏自以為是。在我的眼裏,你給我的皇妃提鞋都不配,哪裏來的滾到哪裏去,不要逼我動手!”

隻聽鐺的一聲,手中的刀劍出鞘,那閃著的寒光瞬間就落到了姚倩雯的眼眸裏,讓她眼眸和心都一陣刺痛。

“你,你們!”姚倩雯氣得直跺腳,臉色漲得如同蝦子般通紅,眼眸裏含著的淚珠仿佛要滾落下來一般。

“倩雯小姐,麻煩以後不要打別人的主意,幸好我的脾氣好,否則下次你可不會這麽幸運了!”蘇蘭溪說完這話拍手拉著冷南行離開。

她一拂袖,隻聽嗖的一聲,三根銀針齊刷刷的落在飯桌上,像是釘在了那木頭裏麵……

姚倩雯站在原地忍不住渾身上下打了一個哆嗦,口中低聲的咒罵著卻又無可奈何,在眾人八卦的目光之中落荒而逃。

走出路上吹著那涼颼颼的風,蘇蘭溪比剛才清醒了幾分,回頭對著冷南行說道:“冷南行,算你剛才還懂點事兒,要是處理不好這爛桃花,看我等會怎麽對你!”

“乖,你看我剛才處理的怎麽樣?你要是覺得不行,我馬上就找人把她打一頓!”

冷南行看到自家皇妃生氣,趕緊舉起雙手信誓旦旦的說道。

眼見著冷南行越來越按照自己想要的方向發展,蘇蘭溪心中十分滿意,拉著他的胳膊晃晃悠悠,時不時的送上一個香吻。

那柔軟的胸脯壓在他的手臂上,讓他一時間有些心猿意馬,有意無意的貼近蘇蘭溪。

看到嬌俏可人如同水蜜桃的女子,冷南行再也忍不住了,直接將蘇蘭溪扛上自己的後背回家,把身後的府中馬車給甩的遠遠的。

眼前的女子如此勾人**,他得好好享受一番閨房趣事才是!

下午時分,有些疲倦的蘇蘭溪靜靜的躺在**摸著自己發酸的腰肢狠狠的咒罵冷南行這個不知節製的男人,差點害的自己下不了床!

肚子傳來咕嚕咕嚕的響聲,蘇蘭溪這才硬撐著從**爬起來,把頭發鬆鬆垮垮的往腦後一綰,別上一個淺淺的玉釵打開了門。

“三皇妃,容鬱公子求見!”管家匆匆忙忙的前來匯報,有些做賊心虛般的盯著冷南行書房的方向。

這事兒可千萬不能讓他主子給聽不到了,如若不然,肯定又是吃皇妃的一般飛醋!

“快把容鬱公子請進來。”

“是!”

看到容鬱手中還提著大包小包的禮品,蘇蘭溪忍不住戲謔的問道:“容鬱,你這難不成是有事求上門來,想要送禮來賄賂我?”

容鬱聽到這話之後淡淡一笑,開口道:“蘭溪,你這次說的倒是很對。我這次前來真是有事情要與你商量,恐怕也是隻有你這個小姐能夠坐得了主。”

“哦?何事?”蘇蘭溪心中有些好奇,什麽事兒竟然是容家辦不到的。